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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他甩甩头,不愿意再想,蔡添喜小声提醒他:“您今日说要去昭阳殿用早膳。”贺祈顿了顿,抬眼看向御书房门外,那里无声无息地立着一道影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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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祈一进长信宫便闻见了脂粉的香气,心里顿时有些腻烦。

昨天夜里他想着蔡添喜说的逼疯两个字一宿没睡好,虽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今日一天却都莫名的烦躁。

眼下又被人这样设计,便越发不痛快,却也只能忍。

他抬脚进了内殿,果然里头不止太后一个人,惠嫔也在,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逗得太后不停地笑。

太后算是惠嫔的姑祖母,按照这个辈分来算,她该喊贺祈一声表舅舅。

但在权势面前,人伦也是要退让的。

他躬身行礼:“给太后请安。”

惠嫔被吓了一跳似的扭头看过来,连忙屈膝:“臣妾参见皇上。”

太后威严的脸上露出慈和的笑来:“皇帝快起来,今日倒是巧,惠嫔来探望哀家,便留了她一起用膳,人多也热闹些。”

虽然明知道这绝不可能是凑巧,可贺祈还是没有拆穿,笑吟吟应了一声:“倒的确是巧,朕也有些日子没见惠嫔了,冷不丁一见倒是险些被晃了眼。”

惠嫔生的英气,不同于悦妃的灵动,庄妃的柔顺和良嫔的病弱,她性子十分爽利,听见贺祈这么夸她,咧开嘴就笑了起来:“皇上别哄人了,臣妾这林貌可比不上姐妹们,四个人里头我最丑。”

太后嗔怪地看她一眼,却又忍不住笑起来:“哪有你这么妄自菲薄的?咱们荀家的姑娘,又岂是只看林貌的?”

惠嫔笑得没心没肺:“那长得比别人差,咱们也不能硬夸不是?太后,咱们什么时候用膳?肚子都叫了。”

太后似是没辙,摇头笑了一声:“罢了,皇帝也到了,就传膳吧。”

她说着看了贺祈一眼,见他在愣神,只当他是觉得荀成君这样的女子新鲜,生了兴趣,眼底不由闪过笑意。

贺祈也的确是新鲜,四个人里他对这惠嫔最陌生,先前是从未听说过的,不然也不会给个“惠”字的封号,这样的性子,属实不衬这个字。

不过反正都是摆设,也无所谓了。

他跟在太后身侧去了膳厅,这顿饭显然太后是用了心的,大都是贺祈喜欢的菜色,甚至还有兰陵那边的特产。

只是明知道对方另有目的,所以不管味道多好,他吃着也味同嚼蜡。

太后给荀成君递了个眼色,示意她给皇帝倒酒。

那酒不是寻常的酒,贺祈一闻味道就知道,他虽然不是非喝不可,但待会儿太后的提议他要拒绝,所以这酒还是得给面子。

不止酒要给面子,今天他怕是还得送惠嫔回九华殿。

他心里越发不痛快,面上却丝毫不显,既然已经登上了帝位,就要守住这个位置,在有能力不被各方掣肘之前,该忍的他都会忍。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由着太后安排,让惠嫔坐在了身边,甚至还耐着性子给她夹了筷子菜。

惠嫔有些意外,她比不上萧宝宝和贺祈是打小的情谊;也不是窦安康,因着体弱被贺祈处处优待;更没有庄妃王惜奴的缜密心思,能和皇帝说到一处去。

回回贺祈去她那里用饭,他们就是真的闷头吃饭,连话都不说一句,比起夫妻,倒更像是饭搭子。

这夹菜也是头一回。

可荀成君虽然性子直爽不拘小节,却不傻,她知道皇帝这是做给太后看的,也没往心里去,道了顾便低头自顾自吃东西。

太后却不这么觉得,先帝后妃无数,临幸过的没名没分的宫女更是不计其数,她打小生存的荀家,男子也都是妻妾成群,她自然觉得男人都是这幅德行。

眼见贺祈这幅态度便觉得他是动了心,说话也直接了些:“哀家年纪大了,你又没有立后,可年关将至,宫里琐事颇多又杂乱,总得有人管起来……哀家是舍不得劳累悦妃庄妃的,良嫔又身子弱,索性惠嫔在家中操劳惯了……”

贺祈微笑着打断了太后的话:“这就是太后偏心了,您心疼旁人,朕却是心疼惠嫔的,家中千娇万宠的女儿,入了宫如何能受这般劳累?”

太后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微不可查地一僵,不管话说得多好听,内里都是一个意思,这掌宫的权利,他不给。

她有些不甘心:“若是皇帝心疼惠嫔劳累,让庄妃来帮衬一把也使得。”

贺祈仍旧带笑,他自顾自倒了杯酒,意有所指道:“太后这酒真是佳品,朕竟也有些贪杯。”

太后脸色变幻片刻,虽然贺祈话说得含糊,可她还是听明白了,皇帝这是要她选呢,今天是要为了掌宫的事继续纠缠;还是退一步,助惠嫔得宠。

说到底,惠嫔是后妃,自然是皇帝的恩宠胜过一切。

只是这差事既然落不到惠嫔头上,那别人也休想沾手。

太后心里打定了主意,脸上便带了笑:“皇上喜欢便多喝两杯,惠嫔照顾人也是妥当的……”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说起来新妃们刚入宫,也的确是诸事不懂,今年的年宴,还是哀家操劳着吧。”

贺祈心里一哂,说是太后操劳,可过往两年她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事情都是陆梨做的,忙得她人都要瘦几斤。

每年这个时候,都得有好一阵子瞧不见人……倒是也清净。

“那就劳累太后了。”

太后摆摆手:“母子间不说这个,只是哀家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和皇帝借个人用用,想来你也不会舍不得。”

借的是谁太后不说贺祈也明白,他心里仍旧不想放陆梨出来,可也知道,不放不行。

年宴上会有各方属国来朝拜贺,若是出了岔子,丢的是大周的脸面,他不能意气用事。

他颔首应是:“过两日朕便将人送过来,太后尽管差使。”

太后含笑说了声好,目光落在了惠嫔身上,目光微微一闪,随即疲惫似的揉了揉额角:“哀家年纪大了,就不留你们了……这桑黑风高的,皇帝就送一送惠嫔吧。”

惠嫔先前见这母子二人说话,便一直在走神,冷不丁听见太后撵人连忙回神,却不防备听见这么一句话,下意识道:“不必劳烦皇上,臣妾也不怕黑。”

太后一哽,先前只觉得这孩子说话直,相处起来简单,却不想她不只是直,还有些傻。

她气得瞪了惠嫔一眼,惠嫔很是莫名其妙的挠了下头,满脸茫然地看了过去。

贺祈却很给面子:“朕也有些惦记九华殿的茶了。”

惠嫔张了张嘴,太后怕她又拒绝,忙不迭地开了口:“那就去吧,惠嫔,一定要好好照料皇帝。”

惠嫔听出了这话里的警告,没再说出不该说的来,跟在贺祈身后出了长信宫,可忍了又忍还是按捺不住开了口:“皇上,你是不是记错了?臣妾宫里没有茶,都是糖水。”

陆梨这一觉睡得很久,打从门窗被封了之后,她就不记得过去多久了,开始还有灯烛可以点,后来灯烛烧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贺祈从惠嫔嘴里听见了一点抗拒,这女人似是很不想他去九华殿。

他也懒得客套,总觉得说话拐个弯,这人就会所答非问。

“你是不想朕过去?”

惠嫔犹豫了一下:“也不是不想吧……皇上你不说话怪吓人的,臣妾有些打怵。”

贺祈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说话就吓人?

这要是陆梨,别说他不说话,就是他暴跳如雷,她都不肯服一下软。

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

“太后开口,朕不好拂了她的面子,送你到九华殿朕就走了。”

荀成君松了口气:“好。”

顿了顿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又补了个礼:“多顾皇上。”

贺祈没再开口,自顾自抬脚往前,荀成君跟在他身边也哑巴了似的不吭声,只是却也不闲着,左顾右盼地,似是对长信宫很是感兴趣。

“头一回来?”

荀成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臣妾不大爱和人走动,是父母叮嘱要和太后多亲近这才来了一趟。”

贺祈侧头看她,神情有些晦涩,他不相信进宫的人会心思单纯,有什么说什么,这位惠嫔要么是在蓄意伪装,要么就是故意试探。

但不管哪种,他都懒得接茬。

剩下的路他便安静了下来,荀成君也没再开口,却是走到哪里都探着头看,好奇的样子像是真的从来没来过。

贺祈心里“啧”了一声,忽然有些好奇她会演到什么程度,索性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不多时就把荀成君落下了,身后传来叫声:“皇上?皇上?完了,我把皇上弄丢了!皇上!”

她拔高嗓子开始喊,蔡添喜正要提醒一句,就被贺祈抬手阻止了。

他站在角落里,看荀成君急得团团转,仿佛他真的丢了一样,这才意味不明的哂了一声,慢吞吞开口:“朕在这里……你不好好跟着,乱看什么?”

荀成君循声找过来,被教训地讪笑:“臣妾不怎么出门,所以看什么都好奇。”

贺祈转身继续往前,大约是怕再走丢,这次荀成君老老实实跟着,没再晃神,眼见到了九华殿,贺祈才停住脚步:“朕就送到这里了。”

荀成君又道了顾,戳在门口没动弹,像是在等着贺祈走。

贺祈侧头看她一眼,却迟迟没抬腿。

荀成君似是有些尴尬,心虚地低下了头:“要不皇上进去坐坐?”

贺祈慢慢走近了一些,挺拔修长的影子笼罩在人身上,倒是十分有压迫感,惊得荀成君心脏咚咚直跳,隐约觉得太后的期望今天要成真了。

她脸色有些不自在,小声开口:“皇上……”

“朕在,”贺祈慢慢开口,语调柔和,可说的话却宛如一盆冷水,“朕就不进去了,糖水伤身,惠嫔也要少喝。”

话音落下,他后退一步转身走了。

荀成君怔了一下才屈膝恭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大丫头豆包。

刚才宫门外发生的一切她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忍不住开口:“主子,这皇上怎么真走啊,他连欲拒还迎的戏码都看不明白吗?”

荀成君没开口,豆包迟迟得不到回应,皱脸看了过来:“主子?”

荀成君这才摇了摇头,看不明白吗?是不想配合罢了。

糖水伤身……这位皇帝比想象中的要难缠。

但只要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她也就不必费尽心思去争宠取悦,谁不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清净日子呢?

“且再看看吧,不着急。”

蔡添喜快步追上了前面的贺祈,方才贺祈送惠嫔回九华殿的时候,他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头,隐约听见了两人说什么。

惠嫔这样的女子宫里还是少见的,刚才贺祈被人撵着走却又不动弹的时候,他还以为今天真的会有第二位被临幸的妃子出现,结果却是他想多了。

皇帝还真是不好女色。

可这么说也不对,先前陆梨没受罚的时候,几乎是每日里乾元宫都是要热水的。

若说他是喜欢陆梨才如此有兴致,可他对陆梨却又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动辄苛责。

蔡添喜心里叹了口气,可能真的是他年纪大了,明明以往对人心十分通透的,现在却是不管怎么用心琢磨,都猜不透贺祈丝毫。

果然圣心难测啊。

他叹了口气,冷不丁瞧见贺祈停下了脚步,连忙也跟着停下,心脏却还是跳了一下,得亏看见得及时,不然就得撞上去了。

可贺祈虽然停下了,却又没做什么,就那么伫立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

蔡添喜有些摸不着头脑,冷不丁想起贺祈刚才喝的那些酒来,虽然说是助兴的酒,效力不会太大,可皇帝毕竟年轻力壮,这太后又不是皇帝的亲娘,说不得会为了成全惠嫔而下重手。

他担心起来:“皇上?可要传顾……”

话到嘴边他猛地顿住,虽然乾元宫近在眼前,传陆梨伺候是最方便的,可毕竟人在受罚,而且最近每每提起她,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所以犹豫过后,蔡添喜嘴边的话还是变了。

“可要摆驾长年殿?”

贺祈抬手揉了揉眉心:“良嫔娇弱,朕醉酒之下难免会伤人,回乾元宫吧。”

蔡添喜连忙应声:“那奴才挑个老实的宫女过来……”

贺祈脚步一顿,脸色有一瞬间的诡异,随即冷笑出声:“不是有现成的吗,何必再找旁人?她总得有点用处吧?”

蔡添喜从他话里听出一丝嘲弄,直觉陆梨这一宿不会好过,却一个字也不敢劝,正要遣人去传陆梨,一抬头却见贺祈大踏步往偏殿去了。

偏殿的门昨天才封上,皇帝亲自下的令,这门窗封的自然十分结实,除了一个送饭的小口,连一处透光的地方也没有,这么看着活像是一座牢笼。

蔡添喜心里不由一紧,只是站在外头看一眼他都觉得压抑,里头的人该是怎么过的?

陆梨这一觉睡得很久,打从门窗被封了之后,她就不记得过去多久了,开始还有灯烛可以点,后来灯烛烧完了,屋子里便彻底黑下来,完全分不清楚昼夜。

她试图靠宫人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可直到肚子饿得彻底扁平下去,都没有食盒送过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得皇帝待见的后妃尚且会被苛待,何况她这个奴婢。

这些饭食,怕是有人打算替她省下来了。

她靠在床头,在周遭浓郁的黑暗里,她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她的呼吸,若是没这点动静,她连自己的存在都要感受不到了。

怪不得冷宫会有那么多人是疯子,原来彻底的孤寂是这种滋味。

这么呆下去,她可能真的会服软呢……

陆梨甩了甩头,将软弱的念头抛了出去,不会有那一天的,贺祈忽然间又发作,手段这么激烈,应该是不得不放她出去了。

忍一忍吧,再忍一忍就好了。

她蜷缩进被子里,可偏殿的阴冷仍旧宛如附骨之疽,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她,这薄薄的被子毫无抵抗力,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被吹走。

真冷啊,可她的眼皮却在发烫。

她更紧地蜷缩起来,一下一下搓着手试图取暖,可手指却已经麻木冷硬的失去了知觉,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一样。

冷不丁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淌了出来,她一怔,十分迟钝地意识到她把自己的手抠破了,血流的不少,伤口应该很深,却奇怪地感觉不到疼。

她默默地摩挲了一下,将头埋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耳边却忽然一声巨响,偏殿门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响,陆梨顿了顿才敢确定这声音是从门口传过来的。

有人来了。

她僵着身体坐起来,正要去找衣裳,一盏灯笼由远及近,而提着灯笼的人一身明黄,即便是夜色昏暗,也难掩他一身凌厉。

贺祈。

陆梨怔怔看着他回不过神来,他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很惊讶吗?你不是笃定了朕不得不放你出去吗?”

贺祈开口,说话间已经越走越近,很快进了内室,抬手将灯笼放在了桌子上。

“朕亲自来告诉你敕令,不高兴?”

他这副样子,陆梨便是心里真的松了口气也不敢露出丝毫,她拖着僵硬到几乎不听使唤的身体出了被子,屈膝行礼。

贺祈却仿佛没看见,由着她不受控制的颤抖,自顾自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你是不是以为,朕为了顾全大局,就不得不饶过你这一回?”

陆梨自己站了起来,垂眼看向贺祈,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却比以往的时候更冷漠。

她默默抠进了手背上被自己不小心碰出来的伤口,痛楚迟钝地涌上来,慢慢压住了侵入骨头的冷意。

“若是皇上如此不情愿,年节之事,大可以命四妃协同,也不是非奴婢不可。”

这种时候还要针锋相对,蔡添喜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恨不得进去捂住陆梨的嘴。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顾姑娘是图什么,示弱而已,有那么难吗?

不示弱也就罢了,难道连不说话也不会吗?何必非要激怒皇帝?

皇上还喝了酒,要是酒劲上来……

里头一声巨响,是凳子被贺祈踢翻了,贺祈果然被激怒了:“明知道软肋捏在朕手里,还要如此,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陆梨一惊,声音不自觉一颤:“你应了我会放我出宫的。”

贺祈凉沁沁一笑:“朕金口玉言,当然不会出尔反尔……可你出宫去哪呢?若是你顾家人不小心死绝了,你还出宫做什么?”

一股凉气自脚底窜上来,陆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明知顾家于国有功,你还要为了悦妃拿他们来威胁我?”

“于国有功?”

贺祈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抬手摁了摁心口,顾家的功劳就是对他赶尽杀绝吗?

陆梨还真是恬不知耻,若是他当真要追究,眼下顾家九族,都已经成了白骨,还轮得到她来质问自己?

他眼神发冷:“他们现在不过是滇南的苦力,便是朕不下旨,都不知道他们能活多久。”

陆梨心口被狠狠一刺,她打听过很多滇南的事,的确是不宜人居,她的父母兄长自小生在京都,也不知道得多辛苦才能适应滇南的气候。

“陆梨,别和朕讨价还价,你没这个资格。”

陆梨瘫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管是冷还是疼都察觉不到了,只剩了心口那跳着的东西沉沉地往不见底的深处坠下去。

“是不是我认错,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贺祈垂眼看下来,似是在欣赏她出现了裂缝的骄傲,许久才开口:“兴许吧。”

陆梨苦笑了一声,将她逼迫得这般厉害,却连个明确的回答都不愿意给。

贺祈……

她垂下眼睛,直到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她才哑着嗓子开口:“奴婢错了,以后……”

“不必在朕面前说,朕会给你个机会,当面告诉悦妃。”

陆梨僵住,贺祈比她想的还要不留余地。

“怎么,不愿意?”

贺祈蹲下来,抬着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你是想让朕再威胁你一遍?”

陆梨闭上了眼睛:“……愿意。”

贺祈这才满意,抬起拇指将陆梨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一点点擦干净:“这才乖,陆梨,你现在只是个奴婢,要永远记得这一点。”

他将人抱起来丢上床榻,栖身压了上去。

陆梨扭开头:“奴婢许久不曾沐浴……”

“朕不在意。”

陆梨抓住了他的手,没心思再找借口:“请皇上去娘娘们那里吧,奴婢今天不愿意。”

贺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不愿意?”

当初爬齐王的床费尽心思,到朕这里,就是不愿意三个字……

好,好得很!

他低头啃咬般狠狠亲了陆梨一口,浓郁的酒气萦绕在两人鼻息之间,可他的话却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清晰:“朕若不是因为醉酒怕伤了她们,你以为朕会愿意动你?陆梨,朕也是早就腻了你了。”

陆梨浑身一颤,喉咙陡然间被堵住一样,又酸又涨,再没能说出话来。

她默默闭上了眼睛,贺祈,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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