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因为蔚蓝还在上班,所以男大学生没有久留,我坐在角落里低垂着头,生怕他在人群里多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就是前段时间在夜店试图勾搭他的老女人。等男大学生走了,我也匆匆结账离开。“夫人。”小李见到我总是这一句。“回家。”我筋疲力尽,怎么重活一世,反而人物关系越发复杂起来呢?我揉着太阳穴,脑细胞不够用了。还没开到一百米,我又开口了,“小李,我来开车吧。”理由是手痒了,想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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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徐妙容,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后悔当初嫁给我的决定。”纪琛又恢复了冷漠镇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你想各玩各的,那就各玩各的。”
我错愕了,为了让我后悔嫁给他,连绿帽子都能接受?
没想到被迫娶我,给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需要极端报复我才能缓解。
正当我脑子里暂时短路时,纪琛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舔了舔唇,眼神晦暗不明,“要我先替你二次发育一下吗?”
“不要!”我立马推开了纪琛。
注定要分开的人,就不要再产生不必要的接触。
纪琛眯了眯眼眸,眼神非常犀利的盯着我,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看穿了这两天我的异常,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与他对视,“徐妙容的双胞胎姐妹吗?嗯?”
一个爱了他十年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间这么反常?
我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猜。”
“徐妙容,我们之间的婚姻没那么简单,一旦解体,涉及到的利益纠纷繁多,我没空陪你演爱恨情仇,如果实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凑近我的耳边,“记得戴套,野种我可不认。”
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应该拥有平静如水的内心,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我抬手狠狠甩了纪琛一个耳光,震得我掌心发麻。
纪琛被我扇的脸上浮现出一座五指山,他偏着头,清晰流畅的下颚线,勾勒出完美侧颜。
被打都是这么帅。
他缓缓扭头,眼神阴狠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伤口崩开了,正在流血。
纪琛看了一眼我的手,转身离开,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看着从纱布里滴落的血,觉得挺好的,总比上一世心里流血强。
从那一耳光以后,纪琛又消失了,他在娱乐八卦新闻上,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里。
我算着时间,只差半个月就要到纪琛和蔚蓝相遇的时候了。
这段时间,我总是时不时去“遇见”,点上一杯黑咖啡,默默注视着蔚蓝工作,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帘。
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喜欢她。
“蔚蓝,你男朋友来看你了!”一个同事提醒蔚蓝。
对,我记得她是有男朋友的,只是那个可怜的男友,完全不是纪琛的对手,哪怕那时候他与蔚蓝正爱的热烈,也抵不住权势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鸳鸯。
我知道蔚蓝的存在时,她已经与可怜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没有调查过那位前男友。
咖啡厅的门推开了,穿着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的年轻男孩走了进来,他戴着白色棒球帽,手里拎着一盒章鱼小丸子,干净清爽。
我愣了,男大学生??
“阿阳,你怎么来啦?”蔚蓝开心得像一只小仓鼠,迎接着前来投食的主人。
“我在附近发传单,就顺道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章鱼小丸子。”男大学生笑起来和蔚蓝一模一样,眼睛弯弯如月牙。
这就是夫妻相,却被纪琛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蔚蓝又高兴又心疼,“来看看我就好了,你发传单那么辛苦,别浪费钱给我带吃的。”
“努力赚钱就是为了给我家蓝蓝投喂零食。”男大学生的情话技能不错。
我想了想,纪琛从来没有给我买过零食,我也不爱吃零食。
因为蔚蓝还在上班,所以男大学生没有久留,我坐在角落里低垂着头,生怕他在人群里多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就是前段时间在夜店试图勾搭他的老女人。
等男大学生走了,我也匆匆结账离开。
“夫人。”小李见到我总是这一句。
“回家。”我筋疲力尽,怎么重活一世,反而人物关系越发复杂起来呢?我揉着太阳穴,脑细胞不够用了。
还没开到一百米,我又开口了,“小李,我来开车吧。”
理由是手痒了,想炫技。
我握着方向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终于看到了前面路口正在等红绿灯的男大学生,我瞅准时机,一脚油门冲过去,成功把他勾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得赶紧下车,想要去搀扶他,只见他的腿上鲜血淋漓,伤得不轻。
“姐姐?”男大学生忍着痛,有些惊讶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欢大学生,大学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医院去。”
男大学生名叫齐舟阳,在校大学生,21岁。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手机里刚保存的齐舟阳的联系号码,心里有一丝悲凉,我终究不够大气,能想到的报复方法,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蔚蓝可以夺走我的丈夫,我怎么不能夺走她的男友呢?虽然她是被迫的,可是后来她接受了纪琛,那也是纪琛彻底发疯的时候。
假如蔚蓝一直不接受,他可能会理智一些,考虑到付出得不到回报这个可能。
医院人来人往,上一世乳腺癌晚期出现了淋巴转移,我最后的时光就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医生说,时常生气压抑的女人,更容易得乳腺癌。
我承担了齐舟阳所有的医疗费用,还很大方的赔偿了营养费误工费。
住院可耽误他去做兼职了。
我其实算得上一个挺会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时间,齐舟阳的资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双全,在家务农,上面还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姐姐。
难怪女朋友会被纪琛抢走。
“好好养伤,我会时常来看看你的。”临走前,我拿出大姐姐的和蔼可亲,笑容温柔。
“没事的,姐姐,我还很年轻,身体好,恢复快。”齐舟阳露出洁白牙齿,很单纯的答道。
年轻,身体好,听起来怎么是在诱惑我?
其实我年纪也不大,27又不是72.可是五年的压抑婚姻,和长期厌食的不良习惯,导致我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有些老态。
我点点头,然后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不少补药。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她大约一米六,体重不会超过90斤,白白瘦瘦很爱笑,乌黑厚实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一双月牙般的眼眸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女士,需要再为您续杯吗?”她走了过来,笑容璀璨的询问我。
我真失态,刚才竟一时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入了神,幸好我自己也是个女人,否则可能会被当成色狼或者变态。
“好的,还是黑咖啡。”我露出礼貌的笑容,声音淡淡的。
很快,女孩就为我又送来一杯苦涩的黑咖啡,她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犹豫了一下开始多管闲事,“女士,您已经喝了两杯黑咖啡了,虽然很提神,但是过量伤身呢,要不……下次再来喝?”
她很善良,也很外向,说话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叮叮咚咚很悦耳。
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黑咖啡,然后拿起我的包起身,“好的,结账吧。”
女孩很开心我这么听劝,她立马跑去结算,最后告诉我,“女士,您今天一共消费87块钱,请问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我默不作声的结账后,快步离开了咖啡店。
“夫人。”小李见我出来了,恭敬的点了点头,替我拉开了车门。
“回家吧。”我微微一笑,吩咐他。
车子平稳起步,我在后座闭目养神,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刚才咖啡厅的年轻女孩,那张青春灿烂的脸庞。
就是她吗?那个一年后让纪琛不惜与家里决裂,付出巨大代价与我离婚的女孩。
我自己都没想到,重生后的第一件事,竟是找到她如今的工作地点,像个偷窥狂一样观察她。
我太好奇了,是什么样的女孩,夺走了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上一世,我与她连面都没有见过,仅仅查到过一个名字,几张照片,纪琛保护她如保护稀世珍宝,我一败涂地,对手却不曾露过面。
年轻,美丽,清纯,善良,开朗……这些美好的形容词,放在那个女孩身上都很合适。
她唯一的弱势,就是没有任何家庭背景,与纪琛的身份差距太大。
小李突然开口了,“夫人,今天是您和纪总的结婚纪念日。”
我幽幽的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恍惚。
算一算,今年是我嫁给纪琛的第五年了,每一年的结婚纪念日,我都会忙碌一整天,准备烛光晚餐和结婚礼物。
这一年,我27岁,他29岁。
“我知道。”我揉了揉有些难受的太阳穴,“不用提醒我。”
大概小李察觉到我跟往年不太相同,所以才提醒我。
可是为什么一直是我付出呢?为什么我一定要爱那个男人呢?上一世我临死前想过这个问题,为了纪琛,我最后家破人亡,只得到一个凄惨的下场。
沉思中,车子已经停在了我和纪琛的家门口,这是当年双方父母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寸土寸金的庄园别墅,占地千余平,奢华大气。
让我意外的是,今天纪琛的车也停在门口,他回来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死过一次的人,重生后见到罪魁祸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比较合适?
我以为我会恨纪琛,他为了一个女人,将同床共枕五年的妻子,逼到绝路一条,对曾经无比厚待他的岳父岳母也下了死手,我的娘家,在他手里全军覆没。
可是真的再见到他以后,我发现我竟然没那么强烈的恨,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上一世纪琛给过我机会,提出和平离婚,补偿是他会给我纪氏一部分股份,足够我挥霍一生,但是我不愿意,我用了十年时间都没有得到他一丝的爱意,另一个女人竟然只用了一年,就让他神魂颠倒,与所有人为敌。
于是我用尽各种办法,想要挽回他,一步一步走到决裂,对峙,你死我活。
如今,这些事暂未发生,与其恨,我更想改变那个自讨苦吃的结局。
“站在那里干什么?”纪琛坐在客厅,随意的翘着修长的腿,指尖的烟已经燃尽,他熟练的摁入烟灰缸,随后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一如既往的平淡。
结婚那天,纪琛就毫不掩饰的告诉过,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长期室友,他对我没有一丝感觉。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在家。”我弯腰去换拖鞋,爱马仕大象灰拖鞋,简约的设计,稳重的颜色,除了穿的舒服点,似乎没有其他好看的地方。
我想起了咖啡厅里穿蓝色围裙的女孩,围裙上别着一朵红色小花笑脸,其他人围裙上都没有,就她有。
相比之下,我所有的衣服都是昂贵而单调的,不变的简约,不变的沉闷。
我突然就很厌恶这双拖鞋,将它扔在一边,赤脚走进了客厅。
纪琛看到我赤脚走过来,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不穿鞋?”
“嗯,不想穿就不穿了。”我在他对面坐下,很平淡的答了一句。
“挺稀奇,受什么刺激了?”纪琛竟然笑了一声,难得用这么轻快的语气问我。
受到你未来真命天女的刺激了,我心想。
我低头看着自己洁白的脚,因为太过清瘦,显得有点干巴巴的。
蔚蓝不一样,她虽然瘦,却肌肤紧致有弹性,不像我纯粹是皮包骨头。
五年的孤独婚姻,让我的身体出了不少问题,对吃的更是毫无兴趣,于是越来越瘦,越来越像白骨精。
“纪琛。”
“嗯?”纪琛正在看手机,头也没抬。
他穿着黑色衬衣和西裤,质感极好,修长的体型和完美的头身比,让他有一种十足的俊朗,加上流畅的脸型和精致深邃的五官,称得上是亿万少女的梦。
我收回看脚的视线,凝视着对面的男人,声音有点沙哑,“我们离婚吧。”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纪琛的嗤笑声。
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用一种熟悉而凉薄的眼神看着我,问,“徐妙容,你又玩什么花样?”
“我说真的。”我端坐着,坦荡的迎上那双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眸,“五年了,反正你也不会爱上我,我们就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再过一个月,A市将举办一次大规模商业座谈会,纪琛会在那里,遇到正在兼职迎宾的蔚蓝,一见钟情,不惜强取豪夺也要占有她。
那么浓烈的故事,我就不在里面充当他们传奇爱情的炮灰了。
我想做的,能做的,该做的,上一世已经做完了,也得到了最后的结果,这一世我不会再把自己变成笑话,把徐家推进万丈深渊。
我决定,在纪琛与蔚蓝遇见之前就抽身,在他们坎坷的情路上,让出第一步。
可能是我的眼神真的很认真,纪琛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起来,他脾气一向不好,只要有人惹他不爽了,他是绝不会留情面。
“呵呵,我纪琛现在都成了别人的玩具了吗?”他笑了起来,眼底却是一片寒意,“五年前非要嫁给我的人是你,现在想离婚的又是你,徐妙容,你玩老子呢?”
五年前纪家和徐家关系正好,便撮合了我们两个。
以纪琛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听话,转机就出在纪家爷爷病重,逼着他娶了我。
这对于纪琛来说,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好在他也没什么深爱的白月光,又刚好正在逐步接管家族企业,需要贤内助,就这样和我将就了五年。
我有些悲哀的苦笑,“难道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吗?”
“有名无实?”纪琛似乎在细细的琢磨这四个字,随后眉头一挑,颇为讽刺的问,“哦,你是感到寂寞空虚了?”
“没有,我只是……”我在斟酌用词。
纪琛却已经起身来到了我这边,他俯身,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和他的怀抱连成一个圈,将我困在里面,声音有些勾人,“寂寞了怎么不联系我?还闹离婚,欲望那么强么?”
纪琛喜爱抽烟,身上总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当然,他从来不会拥抱我,我是以前偷偷闻过他的外套。
此时那种复杂而迷人的味道将我包围了,按理说我应该兴奋激动,脸庞因为充血而绯红,可实际上,我现在只觉得压抑。
我是一个准备要走的人,出现任何让我动摇的东西,我都会觉得不吉利。
“我不是为了这个!”我试图解释,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我早就习惯了寂寞。
“是吗?”纪琛直起身子,他对我本来就没有任何兴趣,刚才那样暧昧的挑逗,也只是为了让我难堪一下,所以他不会失控。
我一个27岁的已婚老处女,浑身散发的是怨气,而不是迷人的芳香。
“徐妙容,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但是我没兴趣过这些,你要是想拿这种事来和我闹离婚,我劝你别折腾。”纪琛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恢复了冰冷。
“年年都没过的纪念日,我不需要到今年才开始折腾。”我也站了起来,仰头看着纪琛,“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现在我的利用价值应该也差不多用完了,比起我,你才更需要自由,不是吗?”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卧室,不想再多说了。
楼下传来了粗暴的关门声,随后汽车的引擎声在窗外响起,我知道是纪琛离开了,但是这一次我心里很平静。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好友邓晶儿打来的。
“容容,出来嗨皮,唐歌苑走起!”邓晶儿的大嗓门一下子冲散了我的忧郁,她和我差不多年纪,但是一直单身。
结婚后我很少出去玩,邓晶儿邀请十次我能拒绝九次,但她还是非常执着。
“好啊!”我一口答应了下来,爽快得让手机对面都出现了漫长沉默。
“今天可是你和你家纪琛的结婚纪念日,你确定你要出来玩??”邓晶儿终于又开口了,语气满是质疑和震惊。
我连着四年用结婚纪念日这个理由拒绝过邓晶儿。
“对,纪念日又不是忌日,我马上就来。”我很确定的回答了邓晶儿,随后就挂了电话。
打开我的衣橱,我看到了一片白黑灰,连蓝色都是比较少见的颜色,每一个奢侈品牌背后,都有各类精彩的设计,而我这个大冤种,花了大价钱买下了其中最沉闷的款式。
选了十分钟,我才选出一条没那么沉闷的吊脖黑裙,丝绸的质感,大V领一路开疆扩土,快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腰间自带松紧,勾勒出我过于纤细的腰身,洁白的手臂没有任何遮掩,背部裸露大半。
我记得这件裙子,还是我买来特地色诱纪琛的,结果,那一个月他连家都没回。
此时唯一让我觉得不满意的是,胸口过于平坦,有点配不上这条裙子的风情万种。
凑合着穿,以后多吃饭就好,我安慰自己。
换好衣服化完妆,我便去车库开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直奔唐歌苑。
唐歌苑是A市的一家夜店,名字有种狂野的文艺感。
我停好车以后,进去了唐歌苑,在约好的一处吧台那里,找到了邓晶儿她们。
大学时期,我和邓晶儿、欧阳甜、李悠并称音乐系四大才女,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四个毕业后会一展宏图,结果我英年早婚,邓晶儿成了夜店海王,欧阳甜现在在她家公司混到了一个副经理的位置,只有李悠尚在坚守本分,到处参加音乐比赛,发誓要当歌星。
“稀客稀客!”邓晶儿拿出了领导会晤的架势,从高脚椅上一跃而下,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
其他两人也是连连点头,因为我婚后就几乎销声匿迹了。
为了纪琛,我放弃了自己的社交圈。
几杯酒下肚,欧阳甜感叹起来,“容容,你这次要是再不出来,我都要怀疑五年前我参加的到底是你的婚礼,还是你的葬礼了。”
死的彻底。
“奇怪,今天没在家弄个烛光晚餐?”邓晶儿好奇的问,她扒开我的眼睛,“来,我看看,是不是纪琛那个人渣还是不理你,哭了没?”
“别把我假睫毛扒拉掉了好不好?”我拍开了邓晶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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