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全身经脉被毁,灵脉破损不堪,从今以后,她怕是不能再修练,真真是个废人了。”沈予行细细为司谣查探了一番后,将他的情况说了出来。说着,似嘲讽又戏谑的打趣道:“师兄还真是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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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谣:“……”
她还能说什么?
在系统下了最后的通牒下,果不其然,司谣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在摇摇欲坠,意识也在消失。
希望在倒下时不要脸朝下吧,她想。
接着,她便人事不知了。
“司谣!”凌樾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他的注意力本就时不时落在司谣的身上,在她脸色越发苍白,有些摇摇欲坠时就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几乎是在她倒下,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冲了过去,接住了人。
这一变故令在场的人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洛沅忱更是下意识站起了身。
看到凌樾将人紧紧拥入怀中的这一幕,脸上神色比之前冷了些,莫名的觉得这画面有些刺眼。
“师尊。”感觉到他的目光,凌樾一抬头,就与他的视线对上了。
想起往日这种情况,洛沅忱是不会在意。
只会漠然的任由对方倒在地上,甚至还会因对方倒地的声音打扰到他了而生气。
以为他此时亦如往常一样,恐怕还生气于他的出声打断,要命他将人放下不要管,手便下意识的微微收紧。
“……抱歉师尊,打扰到您了。”犹豫纠结了下,最终凌樾还是抱着人单膝跪下,声音坚定的道。
“可司谣的状况现在很是不好,不得不管,所以,请容许弟子放肆一次。”
“待将人安顿好后,弟子再来请罪。”www.
今日之后无论师尊会如何处罚于他,他都认了,不会有任何怨言。
但要他现在对司谣不管不顾,他是决计做不到的。
说完,便要抱着人离开。
“站住!”洛沅忱冰冷压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单是只听声音,凌樾便知道此时的师尊定是生气了,如果是往常,他定会立即跪下认错。
只是此时……
他看了看怀里的人,抬脚就要往前走。
只是下一秒他便再次顿住,身前多了一道身影。
“师尊,您……”凌樾整个人紧张起来,抱着人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司谣她现在真的快不行了。”
“求您看在她是您的徒弟,看在她喜欢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就让徒儿……”
“聒噪!”洛沅忱烦躁的打断了凌樾的话。
他自认自己这个师尊平时对他们是严厉了些,但也没有太过冷血,凌樾哪只眼看到他想伤害司谣的。
又哪只眼见他不管司谣,还不许他不管的?
不愿解释些什么,他直接伸手握住了司谣的手腕,食指搭上她的脉门,开始输送起灵力来。
有了他的灵力在体内护着,司谣总不会再严重几分。
只是他没想到,司谣的手腕会那么软和瘦弱。
瘦到他连握着都感觉空,软到他不自觉的想要收紧手腕,再去感受一下那触觉。
察觉到自己这莫名的意动,洛沅忱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厌弃之意,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神情肉眼可见的不悦。
收起了心底那莫名的念头,他稳了稳心神,开始专心给司谣输送起灵力来。
“师尊不要!”凌樾想要阻止已经来不急了。
司谣是被活活疼醒过来的。
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居然被凌樾抱在怀里,而身前站着洛沅忱。
看到这个前几天被他碰一下,都要用锦帕擦手的人,竟然一手握在她的手腕处,这让她有些迷糊。
尚且还来不急去搞懂这是怎么回事,疑问就被一阵激烈的疼痛冲毁。
全身各处经脉就像是有钝刀在割一样,疼得她整个人脱力,疼得她连喊疼都困难,额头已经冒起了不少细密的汗。
她想要抽回手,却被洛沅忱紧紧扣着。
最后,她只能往凌樾怀里缩,似想要寻求救星一般。
“系统,什么情况啊,这是?”司谣受不住的质问系统,“屏蔽痛觉的功能不是已经开启了吗?”
系统也很着急,机械般的声音都似染上了焦急,【是,是开启了,但是屏蔽痛觉的功能只能屏蔽十级以下的痛苦。】
【像五马分尸,粉身碎骨,扒皮抽筋这种疼痛级别已到二十级的痛苦,屏蔽功能也是不能完全屏蔽的。】
【虽然宿主你现在只是浑身经脉被粉碎,灵脉被撑抱,但疼痛级别也达到了粉身碎骨级别。】
司谣:“……”
敲!
本来还能忍受一两分的,但听系统的话后,司谣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这一两分都感觉要承受不住了。
【宿主,你坚持住啊,很快就能过去了。】系统很是愧疚,却也没办法,只能安慰道。
【经过系统检测,您的身体机能正在消失,生命力也在流失,再过不了多久,这具身体的生命力就会完全消失。】
【您马上就可以脱离这具身体了。】
司谣:“……”
司谣:“???”
司谣:“!!1”
“当真?”身上的疼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当真!】
“那我这算是福祸相依了。”司谣再不挣扎了,只是窝在凌樾怀里的身体,会因疼痛反射性的微微颤抖。
虽然不挣扎了,但疼痛还在。
一疼,疼得狠了,疼得意识有些混乱,她就喜欢自言自语的说胡话。
“原来刚才不罚我,是觉得我说的处罚太轻了,想要,自己动手啊。”她自言自语低声抱怨,“早,早说啊。”
“又不是不让,我还要说声感谢呢。”
“这样,我就不会为怎么去死烦恼了,虽,虽然疼了些,但不用做选择,真,好。”
说着,她还挣扎着从凌樾怀中抬起头来,艰难看向洛沅忱,欣慰的笑了,“师尊,你真是个好人。”
助她脱离身体的好人。
虽然这办法实在是让她想骂人。
无意识的说完这句后,司谣终于是疼得麻木,疼得晕了过去。
洛沅忱扣在司谣命脉的手不禁一抖。
直到这时,直到他听到了司谣的话,才察觉到不对劲。
“师尊,你真的想要她死么!”
下一瞬,凌樾悲愤的声音也传进了耳中,洛沅忱的灵力一滞,正在输送的灵力终于断开了。
禁锢着凌樾身体术法的灵力也薄弱了几分。
凌樾立即就察觉到了。
他第一时间挣脱了禁锢着自己的术法,抱着人后退几步,远离了洛沅忱,顾不上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不敬。
他当着洛沅忱的面就查探起司谣的状况来。
灵脉和经脉全都被毁了,得到这个结果时,凌樾的眼眶不自觉红了。
“司谣,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还有些自责和痛恨。
如果,如果他动作再快些带她离开。
或者在她出现在这里被师尊为难时就拉着她离开。
又或者自己修为在高一些,在师尊给她强行灌灵力时,能强行突破师尊禁锢住他的术法,阻止师尊。
她就不会被伤得这么重了,要受那活活被疼醒,又活活被疼晕得罪了。
想起司谣在再次昏倒前说的话,他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这世界怎么会有司谣这么傻和这么痴情的人。
傻到都要没命了,还一心一意的爱着那个想要她命的人,还因为被那人罚,能死在性喜欢人的手中而高兴。
“傻瓜。”他声音暗哑而无奈,随即又像是安慰似的说:“别怕,我这就带你去药峰,你会没事的。”
说着,就再也不停留,要带着人离开。
“你要带她去哪儿?”洛沅忱这时候也终于回过了神来。
也是到这时,他才隐约将方才给司谣输送灵力时,对方身体的轻微颤抖,以及似在抵抗他灵力的反应放在心上。
一开始,他以为那只是正常反应。
无论是谁,在接触到不属于自己的灵力时,都会有些许不适。
因此他并未将那反应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一切都那么不对劲。
问着,他又要去扣司谣的手腕,想查探她此时的症状。
“师尊……”凌樾一开始就有了防备,在洛沅忱伸手时,就已奋起反抗。
可是他一个还没突破至元婴的修士,又怎么应付得了一个渡劫期,半步飞升的大能?
最终,司谣还是被洛沅忱夺了过去。
凌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沅忱在查探司谣的情况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人带走,而他只能受伤半跪在地看着。
“师兄……”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的祝鸢看了看洛沅忱带着人离开的方向,想了想后,她走到凌樾身边,关心道:“你没事吧?”
“放开我!”凌樾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师兄……”这是祝鸢第一次被凌樾呵斥,还是无缘无故的,当即有些委屈。
直到这时,凌樾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心里不禁有些愧疚,可又想起不久之前,洛沅忱的区别对待,又想起司谣那奄奄一息的模样。
心中的愧疚就少了几分。
明知道这事不怪祝鸢,被宠着也不是她的事,可他还是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去哄她。
“抱歉。”最终,他抿了抿唇后,只干巴巴的说完这句,就丢下祝鸢,提起力气,朝洛沅忱离去的方向追去。
留下一脸错愕后又委屈的祝鸢,和一群面面相觑的弟子。
祝鸢终还是众人宠爱之人,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同门是兄妹们都纷纷上前宽慰。
……
药峰。
“全身经脉被毁,灵脉破损不堪,从今以后,她怕是不能再修练,真真是个废人了。”沈予行细细为司谣查探了一番后,将他的情况说了出来。
说着,似嘲讽又戏谑的打趣道:“师兄还真是狠心呢。”
“相信从今日后,再没人敢喜欢师兄了,毕竟是要付出全身修为,还要成为一个废人的代价。”
洛沅忱身体有些僵硬,周身气压更是低得让人压抑。
他抿了抿唇,最终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两句。
会忘了司谣失去了金丹,没有修为,以她此时的身体,经脉,受不住他那一股脑灵力的灌入,的事,确实是他的过失。
或许不是忘了,而是习惯性不在意,不放在心上。
若是别人,他是不可能出现如此大的纰漏的。
只是那时,见她昏迷着,安静待在凌樾怀中的模样,让他烦乱之下,就没想太多。
“我会补偿她的。”洛沅忱说,“我与她的结契大典,便定在一个月后罢。”
她既然一直想同自己在一起,那他便如她的愿吧。
醒来后,她听到这个消息,大概会开心的吧,这样想着,他抬脚踏出了房间,一步步离开。
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想法从前,她学会一道术法,就欣喜的跑到他面前,施法给他看时的明媚笑颜。
洛沅忱知道,从此后,那样活力,鲜活的司谣或许就会永远不存在了吧。
凌樾赶到时,正好听到了洛沅忱丢下的最后那句话。
整个人当即愣在了当场,只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师尊和自己擦肩而过。
看着疼在床榻上,陷入昏睡中的司谣的安静容颜。
屋内。
沈予行一直没有动静,和凌樾一样,静静的看着洛沅忱的身影离开。
许久之后,他收回视线,直接无视门口站着的凌樾,转头看向司谣,神情再无之前的戏谑,又的只是复杂。
……
又过了五日。
司谣醒过来后,得知自己并没有死,只是废了,并且一月后还要和洛沅忱真的结为道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质问系统的心情都没有了,整个人咸鱼躺尸。
一连好几日,她都要死不活的躺着。
期间沈予行来看过一两次,每次来总要嘲讽几句,司谣都没有搭腔。
见她这副模样,沈予行以为她因为自己成为废人一事而被打击到了一蹶不振的地步。
几次过后,这人再一次抿了抿唇后离开,就没再回来了。
后来司谣听说,这人外出了。
沈予行走后,除了凌樾每天雷打不动的会来院中站一会儿,远远朝屋中看许久后,又一言不发的独自离开。
倒是之前嫌弃她不行的药峰弟子们,似乎爱往这边跑了。
又一连过了几日,司谣终于从颓败中走了出来。
打起了精神,想着怎么才能去死。
最后还是将目标定在了祝鸢身上。
这人的追求者实在太多了,只要她惹到了她,为祝鸢出头的人定然会很多。
她就不愁死不掉了。
这天打定注意后,司谣就离开了要药峰。
事实证明,有时候,上天是眷顾着她的。
这不,这才刚下了药峰,就在传送阵处遇见了祝鸢,祝鸢身边还跟着不少人。
且一个个的,都是能轻易弄死她的人。
“司谣师姐!”祝鸢也看到了她,当即像个不谙世事,也不知道司谣一直很讨厌她的少女般,亲呢的迎了上来。
“你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吧?”
“你是不知道那天有多吓人,你突然昏倒,凌樾师兄都急了,当场对师尊不敬起来。”
“最后还和师尊起了冲突,还好师尊最后没怪罪。”
“司谣还真是有些可怜呢。”沈予行似看不到洛沅忱越来越僵硬紧绷的神色似的,还在继续道。
“不过这次得了这个教训后,估计她就不敢了吧。”
不敢为了刺激他,再大张旗鼓的像是做戏一样的给他看的移情别恋了。
是的,为了刺激他。
毕竟这人刚到道宗,被安顿在他药峰的那段时间就一直缠着他,为他做的比之洛沅忱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连“喜欢洛沅忱”,也是在他赶她走。
明确表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她不久后,才渐渐传出来的。
后面他还无意听见她独自一人时自言自语说,要不是为了什么,她就撂挑子不干的话。
这个什么,显然是他。
虽然她一次也从未说过喜欢他的话。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司谣对洛沅忱无意,高调的对洛沅忱好,也只是为了让他有些动容。
只是她的算盘打错了,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触。
“恭喜师兄。”这般想着,他却是笑了笑,看向洛沅忱,语意不明的半祝福的道,“经过这次被废的事后。”
“您终于能成功的摆脱掉她……”
“砰……”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道不留情的灵力幻化成的一掌就拍了过来,沈予行堪堪躲过。
一旁的屏风却是遭了殃,破损得不成样子。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看着那扇被毁了的屏风,沈予行脸上神色变了变,他猛的抬头看向洛沅忱。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洛沅忱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本尊与她的事何曾轮到你来多言。”洛沅忱声音冷得让人生寒,他说。
“她敢或是不再敢,本尊摆没摆脱掉她又与你何干,本尊的事,以后你最好少管。”
这带着浓重冷凝情绪的警告,让沈予行怔了怔。
他们师兄弟虽然向来不太亲厚,却也不会太过剑拔弩张,平时面对他恶趣味的故意刺激挑衅。
这人也只是不咸不淡的瞥过来一眼。
而这次……
沈予行看向洛沅忱的神色渐渐古怪起来。
“别废话,救人!”洛沅忱瞥了他一眼,忽视掉那让他心不定的探究目光,冷冷吩咐。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从到了半步飞升的境界后,他就再没再被轻易牵动过情绪过,少有的几次,也是因为司谣。
这导致他异常不喜这个弟子。
可她倒好,一逮到机会就往他面前凑,不论他如何冷脸。
而这次更甚。
不仅让他有了些许愧疚的情绪,甚至令他在听到沈予行说的什么司谣要放弃他的话,心中就莫名火起。
最后更是直接动起手来。
想到这些,他脸上表情就更是愈发难看和冷凝起来。
“救?”说到正事,沈予行终于是正经了起来,他又瞥了眼榻上的人,神情却是散漫,“救到什么程度?”
“你是知道的,她现在的……”
“能救到什么程度就救到什么程度。”洛沅忱实在不想再听到他的废话,直接打断道。
“尽你所能,要用到什么珍稀药材只管来找本尊取就是,本尊要她好好活着。”
说着,像是不想再多留般,转身就要走,只是在即将要离开时,又停下了脚步,半响后才开口。
“她醒后同她说,本尊答应的和她结为道侣的事,本尊会尽快操办。”
“结契大典,就定在一月后罢。”
凌樾好不容易赶到时,正巧听到了这么一句,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
沈予行发现,自司谣入住药峰以来的这几日,整个药峰都有些不太对劲。
先是一开始没弟子愿意照看司谣,就连药房都是不到万不得已就不会踏入,每次都得他吩咐了才去。
结果几次后,不用他吩咐就有弟子自行去了。
渐渐的,愿意去的就更多了。
甚至没轮到的都时不时以有事去看望司谣,或是绕远路在外面远远看一眼。
这让沈予行真的很好奇。
正好今日他得了空,便想着去一探究竟。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山下那家的糕点吗?我都给你带来了,你怎么就吃一两口就不吃了。”
“你这样怎么行啊,就你现在的身体,什么也不吃,你还想不想好了。”
“哎呀,师姐不想吃你就别逼她了。”
“师姐,是不是不合胃口啊,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来。”
沈予行刚到药房门口,就听见了这么一席话,他挑了挑眉,抬头看去。
一眼就看到司谣被之前嫌弃她嫌弃得不行的几个弟子围在中间。
她脸上神情恹恹,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似乎是因为刚大病初愈,她脸上还有些苍白的病色。
却不显得憔悴。
不仅不显得憔悴,反而因为身体的虚弱,在面对任何人时都提不起力气去搭理,去起冲突。
整个人没了平日里的锋锐,令她娇艳的容颜凭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更别提她如今像似是受了什么打击般,整个人神情恹恹,一副对周围事都漠不关心的模样在牵动着人心。
这副样子,确实很容易让人不自觉上心。
沈予行总算是明白了这几日门下弟子们的变化是来自于何处了。
不过,有些刺眼。
特别是眼前司谣被众人围在中间嘘寒问暖,每个人都想得到她垂青的一幕。
就好似一快美玉即将被世人发现,不再独属于一人的不适感。
虽然在他眼中,司谣算不得是块美玉,只能算是块石头。
于是,司谣再次被赶下了药峰。
只是这次伴随着许多弟子的不情愿。
……
“可算是解脱了。”
离开了药峰后,司谣松了口气,如果继续在药峰待下去,继续被药峰的师兄妹们天天关心着。
她不仅死不了,还会被养得很好。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随后却紧皱了眉头。
反常,太反常了,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先是对她漠不关心的凌樾处处打断她死遁的进程。
后又是在药峰的这几日,无论她如何敷衍,药峰的师师兄妹们还是一反常态的关心。
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
这感觉,就好似被下了诅咒似的,事情总是与她的意愿相反。
“系……”本想再问问系统。
司谣一开口才记起自五日起自己醒来,发现自己又没成功死遁后。
曾将系统扒拉出来折磨了一顿,直将系统折磨得逃遁,已经好几天都没出现的事。
当即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一道较软亲昵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是谁惹司谣师姐不高兴了,竟让师姐叹气成这样。”
司谣一愣,抬头看去,看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被众人放在手心里宠的道宗小师妹祝鸢,和正在瞪着她,防备着她的护花使者们。
看到这群人的配置,司谣眼睛都亮了。
她死遁的机会又有了!
这群人一直都很护着祝鸢,若她此时表露出要伤害祝鸢的意图,想必是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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