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的脸红扑扑的,江也仅看了一眼,就马上别开了脸。只听见温苓轻柔的声音:“我洗完了,你去洗吧。”说完跟个小白兔似的溜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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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苓忙着和江也筹备婚礼的时候,顾家那边也终于松了口。
顾父拗不过唯一的儿子,总算接受了齐樱。
傅临安和齐樱也要结婚了。
筹备婚礼时,他听到母亲感叹:“听说笙笙下个月也要结婚了,你和她,终究是没缘。”
傅临安一愣,似是有些意外。
温苓也要结婚了?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晚上,温苓看向他时微红的眼。
心里有一阵莫名的异样升起。
但他并没有在意,甚至把这股情绪理解为解脱。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温苓的婚期。
顾家自然要参加,但是傅临安作为前未婚夫,自然不便前去。
正巧沧澜山的项目有了进展,顾氏要在沧澜山顶建一个温泉山庄,他又要去视察。
温苓婚礼的前一天,傅临安为了躲过这场婚礼,直接跟项目负责人们一起住在了山顶。
跟员工开完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八九点。
他站在山顶,看着这座雪山,便好像回到了齐樱背着他下山的那晚。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心动。
沧澜山上的雪终年不化。
而他那颗向来冷淡的心,却因为这终年不化的雪,接纳了一个女孩的进入。
想到这儿,傅临安眼中的柔情更甚。
而这时,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人从里面出来,见傅临安只穿着单薄的西装就站在外面,忍不住提醒他。
“是你啊,之前在雪山被困过,要小心再次受寒啊。”
傅临安转身,他确认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你怎么知道我被困过?”
保安大叔朴实的笑了笑:“之前我见你的时候,你还昏迷着呢,那晚是我值班,凌晨四五点,突然有人敲我值班室的门,我吓坏了以为见鬼了。”
“出门才看见一个姑娘背着你,求我送你去医院。”
傅临安立刻明白过来,他应该是齐樱背着自己下山后求救的人。
声音也温和了几分:“那天多谢你了。”
保安大叔摆摆手:“我就开了趟车,倒是那个背你下山的姑娘,一个人背着你在山上走了一整晚,那可真是满身伤啊。”
傅临安想到齐樱那柔弱的样子,眼底也再次升起心疼。
他沉默的点头,结果,又听到保安道:“路上我还问她为什么这么拼命,她说她是你未婚妻……”
傅临安身子狠狠一震,“她说是我的谁?”
保安继续道:“未婚妻啊,她还报了个名字,说让我去她家会有人报答我,举手之劳而已,我也没去。”
“她说她叫……哦,叫温苓。”
轰的一声。
傅临安心中仿佛有巨雷响起,炸得他整个人都震在原地。
“她怎么可能叫温苓?”
“就叫温苓啊……我想起来了,那天她还掉了个东西在我车上,等等。”
保安飞快回宿舍拿了个东西出来:“就是这手链,正好你帮我还给她吧。”
傅临安看着那条绿色的手链,只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飞速倒流。
这条手链,他太熟悉了。
因为这是18岁时,他送给温苓的。
所以,当初救自己的人……是温苓?
豁出命来雪山背了他一整晚的人……是温苓?
他真真正正应该喜欢上的人……也是温苓?
他似乎终于明白,那天温苓听到这个故事时,那突然僵住的表情!
他颤抖的拿出手机就要打给他,偏偏山上没有信号。
他忽然想到,明天,温苓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他脸色一变。
他要下山!马上下山!
保安和出来的员工看见傅临安一副发狂要下山的样子,连忙拦住他。
“顾总,晚上没法开车,走下去要走一整晚,很危险的!”
可傅临安哪顾得了这些:“放开!”
他甩开这些人,疯了一样直接跑出去!
翌日,上午九点。
全城最豪华的半岛酒店宴会厅,京市说得上名字的人,几乎都来了这场世纪婚礼。
温苓穿着昂贵的定制婚纱出场,美得仿佛飘落人间的天使。
连江也都有刹那的恍惚。
最后,在宾客的起哄下,江也心头一动,笙笙低头,想给她一个吻。
没人发现,他的呼吸在抖,温苓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
砰的一声,宴会厅的门被大力踹开!
所有人顺着声响,只见一向沉稳从容的顾家继承人,此刻竟一身狼狈的闯了进来,身上似乎还有未消融的冰雪。
所有人脸上都是震惊和茫然,眼睁睁看着傅临安红着眼,一步步走向台上的新娘。
他走到她面前,第一次失控到,连声音都在发抖。
“笙笙,当初背我出雪山的人,是不是你?”
温苓被傅临安抓得吃痛,但仅仅也是眉头轻皱。
旁边的江也低眸看向傅临安的手,很是不悦的啧了一声。
但他没有马上想出手帮忙的意思,还饶有趣味的把目光投向了她,似乎在等着温苓会怎么做。
她看着面前这个冲到自己婚礼现场质问这个问题的傅临安,并没有立马就回答他,而是冷声道:“放手。”
傅临安从来没有见过温苓这样的表情,心里害怕又紧张,还是松了手。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当初送给温苓的18岁礼物,颤抖着手缓缓递到温苓的面前。
也许是温苓这般漠然的态度,傅临安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下来,“这是沧澜山之前山下值班的保安捡到的,所以那天救我的人,不是齐樱,是你对不对?”
原来这个手链是那个时候掉的。
不仅是温苓,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一向冷心冷情的这般低声下气。
温苓清冷的眸直射向他,“是我。”
随后她抬手把傅临安递来的手推了回去,垂眸扫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不过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东西,顾总就收回去吧。”
“而且,今天是我和阿也的婚礼,如果顾总是来做客的,请落座,如果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恕不奉陪。”
江也闻言眉头轻佻,似是对温苓的表现很满意。
傅临安身形一僵,愣在了那里,一时间难以接受温苓对自己的态度,和她口中对江也这么亲密的称呼。
他忍住内心的酸涩,艰难的张了张嘴,用沙哑的声音轻声道:“不是的,笙笙,我后悔了,我们不取消婚礼了,我们结婚。”
傅临安的这句话太荒谬,毕竟今天是温苓和江也的婚礼,怎么可能就会这么放任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好在是顾父顾母上前把傅临安拉下,才没有继续延续这一场闹剧。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顾家,跪在地上正在接受着他们的数落。
其实他们说的对,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非要闹着要和温苓取消婚礼。
也许她早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现在事情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全是因为他自己。
顾父看着给自己丢脸的儿子,“你说你早知道现在会后悔,又为什么要忤逆我跟你妈,还要和笙笙取消婚礼呢?”
傅临安把之前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了顾父顾母,顾父看着傅临安就越来越来气,一个巴掌就要打下去。
多亏了顾母挡在傅临安的前面,要不然的话这一巴掌打下去,能把傅临安直接打趴到地上。
顾父就只能指着傅临安骂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明明在工作上的时候就这么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是一根筋呢!”
“笙笙好歹跟你在一起了十年,十年你都没有觉得喜欢上她就算了,还说那么多伤笙笙的话,你真的是想气死我你。”
顾母走到顾父的旁边,给他摸了摸背,帮忙顺顺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打骂都没用,就让他在家里反省几天,怎么样?”
傅临安一直没有抬头,一直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父说道:“随便吧,反正他以后爱怎么样怎么样。”
门啪的一下就被关上了,傅临安跪在那里,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其实他爸说的很对,在这件事情上,是他傻了。
等到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才意识到他错的太离谱。
十年的时间,和温苓相处的日子机会充满了他的过去。
只要轻轻地一闭眼,就能够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之前都没觉得温苓占据了他生命的全部。
才记起温苓对自己所有的好,她细心的样子,她微笑的样子就像烙下来的印一样无法消退。
那样的刻骨铭心。
晚上来给你傅临安送饭的顾母看到他还在那跪着,马上放下饭菜,想要把傅临安扶起来。
傅临安自己不愿意起来,顾母就算是拼尽全力也无济于事。
随后顾母就听到了傅临安在那小声说道:“笙笙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
顾母并不是故意给他希望,只是她满脑子都是以傅临安的健康优先:“儿子,笙笙这么好,肯定会原谅你的,快点起来把饭吃了,出去的时候才有力气去找笙笙呢。”
确实是母亲最懂自己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傅临安听到这话,马上就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膝盖因为跪的太久很痛,有点站不稳。
马上就拿着那饭菜开始吃了起来。
等到顾母把空空发碗端走的时候,傅临安就坐在了窗边,一直呆呆地眺望着沐家的方向。
看不到,但是他的心,就一直驻扎在那里了。
夜风凄凉,傅临安最后关上了窗。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齐樱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应该做个了断了。
“喂,南归,你现在在哪啊。”
此时此刻再听着齐樱这娇俏柔弱的声音,就觉得非常的恶心。
傅临安尽量压制住了胃内的翻涌,“我在家,不过我这边暂时发生了一点事,最多三天,三天之后我会去找你的。”
得到了傅临安的许诺,齐樱的心也就安心多了。
因为这段感情和宠溺都是她偷来的,一切都需要格外的小心翼翼。
在沐家的时候见到傅临安的第一眼,齐樱就对傅临安一见钟情了。
上一次看到温苓拖着傅临安回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只要装作是傅临安的救命恩人,即便是获得傅临安的一点关注也好,她也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真的能够得到傅临安的爱。
甚至还为了自己,跟全世界对抗。
齐樱已经深深地沦陷了。
“好,我等你。”
可是齐樱没想到等待着的并不是自己期待的甜甜的恋爱。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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