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跟陆御呢。不过岑桑晚长得太好,一般人确实都会比较介意。不止岑湉,圈子里面哪个大小姐不介意岑桑晚呢?她但凡出身好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她往家里娶。徐斯言当初再看不上岑桑晚的出身,不是还是吊着她?陆御不也因为她的美貌对她感兴趣过。女人一漂亮,就会让其他同性感到威胁,这就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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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御又把视线移到岑桑晚身上,“你姑姑也没给我老婆道歉。”
岑桑晚平静的说:“行的,我们两清。”
顾泽元并不想要这种妥协下的结果,什么后果也不顾,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这个曾经他喊过姐夫的男人脸上。
男人之间解决问题总是能动手绝对不动嘴。
岑桑晚看着陆御阴沉下来的脸,几乎是立刻往顾泽元面前扑,她也就顺利的接过他挥过来的一拳,整个人撞在货架上。
岑桑晚的身子不是一般的娇弱,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流血了。
她身体里还有没拆下来的钢钉,医生无数回叮嘱过她要小心,不然瘫了都是有可能的。岑桑晚想起时,有些后怕,心底慌张寒意四起,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陆御的脸色很难看,随手开了盒纸去捂岑桑晚出血的地方。
他把人打横抱起,顾泽元看见了就要去阻止,陆御说:“还不赶紧打电话联系救护车?”
又看着顾越,“你去联系她姑姑。”
岑湉在一旁已经吓傻了,她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居然会引起这样子的连锁反应,她只是八卦而已,顺带在陆御面前诋毁岑桑晚一把,可也并没有想让岑桑晚受伤。
陆御抱着岑桑晚就往外走,岑湉赶紧跟在他身后。
岑桑晚身上疼,可不确定是哪里,一动也不敢动。
几分钟后,顾泽元也出来了,想接过岑桑晚,陆御讽刺的说:“你觉得她现在动的了吗?”
顾泽元抿着唇不说话,他现在很后悔刚才的冲动,明明知道岑桑晚的意思就是不愿意跟陆御正面起冲突,还是要意气用事,他一遍又一遍的跟岑桑晚道歉。
岑湉也紧跟着道歉。
岑桑晚安静了好一会儿,小声的说:“没关系。”
陆御低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这句话是跟岑湉说的,因为顾泽元不论犯什么错,岑桑晚也不会觉得他应该道歉,她是自愿替他挡的。
救护车是在十几分钟以后到的,岑桑晚在上车的时候,因为不小心动了下身体,轻轻说了一句疼。
陆御问她哪里。
地方有些敏感,腰部靠近臀的地方,岑桑晚不好意思提,陆御差不多知道她刚才动了哪里,为了避嫌,喊岑湉过来帮她揉。
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岑桑晚有一处骨头裂了。
顾泽元心里那个愧疚,岑桑晚只能不停的安慰他,最后趁着岑英芝来之前,让顾越送他回学校了。而他自己也知道岑英芝不待见他,哪怕再担心岑桑晚,到头来也还是听他的话乖乖走了。
岑湉也不太想见到她那位姑姑,跟陆御商量了一下,也走了。
岑桑晚躺在床上,看着陆御拿着检查报告进来,他扫了她一眼,说:“你对顾泽元太好了。”
她没说话。
“你要是有男朋友,绝对会跟你过不下去的。”
岑桑晚说:“难不成你是因为他才对我冷下来的?”
“我当然不是。”
“嗯,你只是单纯对我腻了。”她都明白。
陆御没有再开口,异常沉默,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她的话。
岑桑晚跟陆御本就没有多少可聊的,这会儿也就不再说话。一个病床上躺着,一个站着。他们等着岑英芝过来,但没想到先等到了陆母和陆国山。
陆国山看见陆御手里的那张报告,抬手就给了陆御一巴掌。而这次陆御半句反抗的话都没有说。
“怎么回事?”陆母担忧的道。
陆御把自己跟顾泽元起的冲突说了一遍,却把岑湉给摘了出去,并没有说导火索是因为岑湉不太得体的话。
岑桑晚也没有说,把不把岑湉供出来,其实意义不大,不说陆御也许会在事后补偿她一大笔钱。
陆国山道:“你闯的祸,人你自己负责照顾。”
陆御皱了皱眉,却没有反驳。
往后几天,照顾岑桑晚的活落在了他身上。
岑英芝想着这或许是两个人重新培养感情的机会,也很少往医院跑。陆家那边大概抱了一样的心思,也没有人过来。
然而这却便宜了岑湉,陆御每次来给她送饭或者来看她的时候,她都会一起跟着。
每次见面,都会跟岑桑晚道一次歉。
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跟陆御一起坐在沙发上,跟他分享她在学校的趣事,叽叽喳喳的,像是小麻雀一样,陆御却从来没有打断她过。
岑桑晚这个时候一般都沉默不语。
有一天,他们过来给她送午饭,午餐太丰盛了,于是岑湉也要吃,光吃不算,她还要陆御喂她吃,后者起先不肯,岑湉就软下声音,娇滴滴的喊了他一句“亲亲老公”。
岑桑晚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她跟陆御在一起半年有一次路过民政局,他特地带着她进去看了看,说“我肯定要弄你来跟我领证。”她不说话,他就泄愤一般的低头用力的咬一口她的肩膀,“每次让你喊我老公,你总是不乐意,桑晚姐,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她那个时候,确实是不喜欢陆御的。只是把他的追求,当成了徐斯言的追求,才在阴差阳错之下和他在一起的。
后来他哄得她爱他爱到死去活来时,他却干脆利落的抽身走了,留她一人在泥潭里挣扎。
岑桑晚也不知道自己对陆御的喜欢怎么能这么持久,一直久到现在。
是的,现在还喜欢,很喜欢,只是现实告诉她没必要,爱不爱的,也不是生活的全部。
当天陆御他们离开时,岑桑晚就跟他们说明天不用来了。
陆御当下心不在焉的应着,第二天早上却还是给她送了粥,只不过是一个人来的。
岑桑晚愣了愣,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也照旧来。
第六天,岑湉也再次来了,只不过脸色不好看,也不跟陆御说话。两个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一侧,互不搭理。
岑桑晚谈过恋爱,自然知道他们现在这样子是在吵架。
几分钟后,陆御把她给叫了出去。
岑桑晚想去打个热水,路过水房时,却看见他们俩站在走廊尽头,岑湉满脸是泪,说:“你是我男朋友,你单独来照顾她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来?”
陆御把岑湉抱住,跟她说了声:“对不起,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我只是觉得岑桑晚可能不太想见你。”
岑湉一把推开他,“是啊,你就在意她的感受。”
陆御显得有些无奈:“她是个病人,住院的责任还在我。”
岑湉红着眼睛说:“我不管,要么一起来,要么我们都别来。我不是介意你照顾岑桑晚,有我在你怎么照顾都可以。但是你们之前是那种关系,我接受不了你们单独相处。话我已经说了,你自己做选择。”
岑湉一委屈,陆御就告饶:“行行行,就听你的,成不成?”
“渣男。”她嗔怒道。
陆御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我现在这么顺着你,还渣男呢,你有没有点良心?”
不过是小情侣之间的吵闹,岑桑晚听到这里就没有再听了,提着热水壶进了病房。
她腰很痛,喊了护工给她揉,岑桑晚很快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陆御就坐在沙发上,看她起来才开了灯:“吃东西么?”
“想吃凉皮。”
岑桑晚环顾四周,岑湉已经不在了。
陆御觑了她一眼,就下了楼,十几分钟以后,拎着一份凉皮还有一杯热饮回来。
岑桑晚吃饭很安静,他就在边上看着,等到她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你这边有护工,也恢复得不错,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嗯。”她头也没抬,她前几天就跟他说过,可以不用过来。
一直不过来反倒挺好,现在被岑湉闹腾得不再来,反而叫人心里不舒服。
这次她受伤,陆御大概有些愧疚,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临走前说:“护工要是不负责,就联系家里,你都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了,好好养身体。”
岑桑晚淡淡说:“养了一年多了,也没见养好。”
陆御没说话,拧着眉,不太耐烦听这个话题,摆摆手说:“走了。”
可实际上,岑桑晚完全没达到“恢复的不错”这一标准。隔天岑英芝看到她的复查报告时,脸色就有些绷不住。
她体质差,身体不容易恢复,卧床一段时间就能愈合的骨裂并没有好,再加上以前跳楼那次本身身体就脆弱,医生说要以后可能跑啊跳啊这些运动都不太能参与了。
身体本来就有问题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不小心,那都是有很大影响的。
岑桑晚自己倒是不太在意,一年前能捡回这条命就已经是万幸了。大难不死的人总是很乐观,反而安慰起岑英芝来:“姑姑,没关系的,好好休养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岑英芝叹口气,她是不知道她这身体一不好,以后找对象会有多困难,谁愿意娶一个病秧子回去?陆御要她还好,不要她以后可就难了。
岑桑晚这一辈的思想是年轻化了,可她们老一辈不一样,娶媳妇不仅要门当户对,背景干净,有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能不能生孩子,同样很重要。
岑英芝一向是不愿意自家白白吃亏的,这份复查报告同样被送到了陆家手里。她的语气很是沉重:“你说好好的孩子,怎么尽是受这些苦。”
陆母看着那份报告一个字都说不出,心里那个愧疚:“英芝你放心,我们也算多年老朋友了,这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陆御跟岑桑晚的事情,她之前劝归劝,态度是没有那么坚决的,心疼岑桑晚是真,但大部分原因只是为了做给岑桑晚看看。不然怎么可能会到现在都没有折腾出来一个结果?
陆御到底是她儿子,之前她还是不想逼自己儿子太紧。但岑桑晚现在这情况,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陆母找到陆御时,没有跟陆国山一样暴跳如雷,她相当的平静,只是把岑桑晚的那份复检报告递给他看。
一边看,一边锁起眉头。
“你那一拳,害人家以后步都不能跑了,这样你还不愿意对她负责?”陆母道。
陆御半晌想不出该说什么,最终挤出一句:“国外有很多水平高的医生,我去给她找一个,慢慢来未必就治不好。”
陆母一针见血道:“哪怕她可能这辈子被你影响耽误,你也还是不愿意为你的错误买单,对吗?”
陆御沉默了很久,才有些头疼的说:“妈,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弥补,她也未必就不喜欢其他补偿的方式。”
陆母太了解他了,他有的是办法逼迫岑桑晚,让她同意他的补偿方式。
“既然这么不愿意,那为什么要跟顾泽元起冲突呢?你早该知道,动手迟早会出事的。”陆母淡淡的说,“你先考虑几天,迟点再做选择。”
陆御笑了下:“真不用考虑,我不会娶她的。”
陆母也笑:“那个女人知不知道,你对她的深情,是用对其他女人的残忍换来的?”
她身为女人,光是站在岑桑晚的角度想一想,都觉得疼到心脏读秒。
更何况,她曾经为了讨他喜欢什么都陪他玩,因此背负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陆母这次到底是真的狠下了心,之前断了陆御的资金链还不算,这次是直接的打压,陆御开的那家公司跟于氏相比,根本上不了台面,公司状态每况愈下,到月底公司就没有撑下去。
岑桑晚知道这件事还是通过顾泽元,他冷笑着送他一句活该。
顾泽元这段时间在学校,学习根本就学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岑桑晚受伤的事情,但学校两个星期才放一次,他也只能忍着,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又碰上了岑英芝,他只好在医院楼下坐了半个小时,看见岑英芝开车走了以后,才溜了上来。
岑桑晚瘦了不少,他看着难过得要命。
“真没什么了,我自己平时会注意的。你能考上个好大学,我就能高兴的多活几年。”她笑着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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