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望的舔狗。舔到毫无尊严,任由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怕江望厌极了我。我可以在深更半夜因为一通电话匆匆赶去接人,结果却是被江望的朋友嘲笑「真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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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望的舔狗。
我替他挡过刀子,放弃一切,毫无尊严。
可我被绑架时,江望却误以为是我设局要伤害他的白月光。
他任由绑匪教训我,面露嘲讽:「温乔,别演了,你令我作呕。」
后来我才知道我认错了人。
重回高考前,我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不顾一切地拦住了那个痞气少年:
「江野,我来……见你了。」
而江望死死地盯着我,逐渐绝望:
「所以你一直要管的,从来都不是我?」
在绑匪让江望二选一时,他选择了救他的白月光。
这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护着怀里楚楚可怜的白月光,江望看向我时神色逐渐不耐烦:
「温乔,你演够了没有?」
「演够了就滚回去,真令人作呕。」
哪怕绑匪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已经见血,江望还是认定了面前这一出绑架是我故意设计的。
只因为白月光的一句「这些人对温小姐下手轻多了」。
她说这话时故意偏过头,露出脸上的巴掌印。
而那个巴掌印,是在江望来的半个小时前,她颐指气使地命令绑匪弄出的痕迹。
江望果然信了。
「既然江总已经做好选择了的话,那这一个就留给兄弟们了。」
绑匪头领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当着江望的面撕开了我的衣服。
江望目光一顿。
但很快就若无其事了起来。
「温乔,」他语气冰冷,「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过家家。不过既然要演戏的话,可以让你的人演得更逼真一点,不然就这点程度,我怎么会信呢?」
江望看着我,眼底是熟悉的嘲讽。
「江望,」我叫他,突然笑了笑,「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江望的舔狗。
舔到毫无尊严,任由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哪怕江望厌极了我。
我可以在深更半夜因为一通电话匆匆赶去接人,结果却是被江望的朋友嘲笑「真像一条狗」;
也会在生病时帮江望准备宴会,哪怕那是他白月光的庆功宴。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江望有个不为人知的孪生哥哥。
他死在了十七岁。
我愣愣地看着照片上那个字迹张狂的「野」字,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于是我花了很多精力去查有关江野的事情。
但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
唯一知道的,就是江野在十七岁那年被指控侵犯女生未遂。
江家觉得羞辱,压下了所有消息。
连带着将江野的存在都一并抹去。
我下意识地不信。
可还没等我找到真相,我就被人绑架了。
江望一时没反应过来。
半晌后,他扯起一抹冷笑:「真稀奇,我以为你认定了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呢。」
江望厌恶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是他父母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他觉得我的存在是对他的一种监控。
更是一种羞辱。
「只有这一件。」
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趋于麻木。
江望的白月光不是个善茬。
她让这些男人挑着衣服遮挡住的地方打。
我咽下喉咙口的铁锈味,轻声道:「只有这一件做错了。」
江望笑出声来。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目光陡然顿住。
因为这些绑匪在收到指令后,直接将手脚被绑住的我抛下了船。
这大概并不在江望的意料之中。
在被抛下去的前一秒,我隐约看到了江望下意识朝我奔了过来。
不过无所谓了。
我似乎重生了。
我愣愣地看着身上洗到发白的不合身衣服,一双纤细苍白的手布满了老茧。
——在江望身边的那几年,我一直都很注意保养,手上早已没了老茧。
而我此时还被人大力地拖拽着。
伴随着熟悉的辱骂:
「女孩子要读什么书!我看你就是被人带坏了,觉得翅膀硬了!你能读出什么花样来?到最后不还是便宜了别人!」
「家里给你找的对象哪里不好?我告诉你,钱我已经拿了,你不嫁也得嫁!你弟弟还要这笔钱去买房呢!」
我一时愣怔,倒是忘记了挣扎,任由着那个我名义上的母亲在地上拖着我出了好几米。
单薄的衣料被磨坏,蹭出大片血。
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下意识挣脱。
「你放开我!」
然而这副营养不良的身体根本抵抗不过一个做惯农活的女人。
几乎都要被我刻意忘掉的黑暗回忆伴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我咬着牙吞下尖叫,一只手奋力往回拽,另外一只手尝试在书包里摸索。
我一直在书包里备着一把美工刀。
然而刚抓到美工刀时,一道只存在记忆里的张扬声音响起:
「操,现在人贩子都这么嚣张了吗?这大白天的就开始抢良家少女了啊!」
熟悉的语调。
熟悉的台词。
我愣愣地看着逆光的少年,不知为什么难受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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