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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夜爷……夫人、夫人她过来了,还把殷小姐和俞子舜也放进来了,他们现在应该还在楼下客厅……”薄景夜微怔,转而怒火更炽,“为什么现在才说?”魏宏委屈巴巴,“夜爷,夫人不让人上来通报您,我也是你叫上来才……”…

免费试读

回到御园,看着依旧空无一人的房间。

薄景夜一张脸冰得吓人。

他哗啦一声拉开衣柜,白雪一般堆砌的华服美裙整理罗列,一件不缺。

薄景夜偏开头,吩咐魏宏,

“给你半天时间,叫那个女人滚回来见我!”

玩个离家出走,连样子都舍不得装装。

喜欢的衣服一件也没带走,顾雪初真当他薄景夜是个傻子?

这次见到她意外穿了其他颜色的衣服,应该是为了绕开旁人的惯性思维,躲避魏宏的追查,更方便她玩跟踪尾随的把戏而已。

魏宏战战兢兢应下,又汇报,“夜爷,兴业那边回话了,说他们手里还有其他铁证,如果您不想在法庭一败涂地的话,最好撤回律师函,别把矛盾进一步激化。”

这是原话。

兴业态度堪称嚣张,一脸要和薄景夜死磕到底的痞气。

“还有,他们好像颇护着那个撰文的记者,这次的录音也是他曝光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背景……”

“什么背景?”薄景夜轻呵一声,眸底的冰寒却愈盛,“还能是什么背景?”

这个世界上,敢和他这样公开争锋相对的,除了兴业太子爷俞子舜,还有谁?

那个撰文的记者,要么是他的亲信打手,要么就是他自己的马甲!

薄景夜坐了下来,昂着头扯了扯衣领,翘起修长的腿,“那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魏宏答,“段舍漓。姓段的段,舍得的舍,三点水一个离开的离。”

“段舍漓?”薄景夜舒展了一下手指,“可以,给我盯着他,告。”

魏宏小心试探,“告到什么程度……”

律师团要知道底线,才好行事。

薄景夜微微仰头,“废了他为止。”

倾家荡产,前途尽毁,流落街头,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怎么惨怎么来。

对付俞子舜,他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魏宏下楼,忍不住摇头。

夜爷当年还是心软了,顾小姐跪着替俞子舜求情,他就放了对方一马。

要是当初狠一点,现在哪里还有俞子舜的蹦跶——明明知道顾小姐是薄家认定的儿媳,居然还纵容旗下记者报道夜爷和殷小姐的感情。

挑拨离间,狼心狗肺!

魏宏拿出手机,通知首席律师,“夜爷说了,兴业那个叫段舍漓的记者,要格外重点关照……夜爷的原话:废了他为止。懂了吧?”

通知完这边,他又打电话,“三个小时内,一定要找到顾小姐!……对,绑也要绑回来。”

顾小姐这次可真把夜爷给惹怒了。

居然把她和殷小姐的通话录音断章取义交给了兴业。

薄家这些年待她不薄,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做这种事。

说得好听点,这叫胳膊肘往外拐。

说得不好听,这就叫吃里扒外!

她父母双亡,凭着对薄家有点恩,十三年来被薄家当成掌上明珠捧着,不该被捧成了一只白眼狼。

“魏特助,”管家王姨悄摸摸潜了过来,“听说夜爷在找顾小姐?”

王姨也是薄家的老人了,从七年前薄景夜搬到御园,就开始在这里管事。

魏宏揉了揉发僵的太阳穴,无奈笑道,“是啊……王姨对顾小姐应该比较熟悉吧,依你看,她会在哪里?”

坦白说,他对半天内能找到顾雪初并没有信心。

而且他心里总有种不太妙的直觉——顾雪初这次离开御园,并不只是闹着玩玩而已。

前天他耗尽了人脉手段,都没能找到她一点蛛丝马迹。

所以薄景夜给他半天时间,他只能给下面压缩到三个小时。

向王姨讨教办法,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没想到王姨眼珠微微一转,“我确实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找到顾小姐,如果魏特助信得过我的话,可以把事情交给我去办……”

……

顾雪初在开会。

马姐斜坐着会议桌一角,手里一根长长的细杖指着投影幕布,“我们这个月的采访任务优先级,第一级,任泓……”

顾雪初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她悄悄瞥一眼,起身,“主编,对不起……”

马姐挥挥手,不甚在意。

走出会议室,来到僻静地方,顾雪初接起电话,“殷小姐,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稚嫩的声音,“姐姐?是姐姐吗?”

顾雪初的神经瞬间被捏紧了。

“晓晓!”

晓晓怎么会拿殷柔晴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姐姐,”晓晓的声音细幼虚弱,却带着雀跃,“这位大姐姐说她是你的好朋友,会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治病,她让我给姐姐打电话问声好……”

“晓晓,”顾雪初的声音都变轻了,她哄着天真单纯的妹妹,“你把手机给大姐姐,姐姐要替晓晓感谢她。”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殷柔晴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毒的愉悦,“顾小姐,晓晓可真是懂事可爱。”

“殷小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别为难小孩子。”顾雪初压低声音,银牙紧咬。

“顾小姐在说什么话?我可是专程来探望晓晓的,”殷柔晴夸张的讶异,

“哎,孩子这么可爱,却得错了病,听说最好的医生又出了国。顾小姐,我要是你,我可要每时每刻都守着她,就怕这个小宝贝儿出了什么意外呢。”

顾雪初手心浸汗。

殷柔晴的威胁,她听懂了。

“你要我怎么做?”

殷柔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小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听你的语气,好像我要逼你跳楼自杀似的。”

跳楼自杀……

顾雪初额角突突跳着疼起来。

眼前仿佛出现了模糊的一幕。

阴沉的天际下,年轻的女人站在楼顶,突然一跃,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栽了下来。

而幼小的她,狼狈又惶恐地尖声大喊着朝那飘零的身影奔去。

妈妈——

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我没有事——

你不要死……

一身冷汗,顾雪初从梦魇般的往事中惊醒。

殷柔晴的声音响在耳边,“我在医院等着顾小姐,和你探讨探讨晓晓的治疗方案,只等你一个小时哦……”

请假奔到医院,天色已经暮霭沉沉。

晓晓的病房里只有殷柔晴一个人。

顾雪初几步上前,逼近她,“殷小姐,你把晓晓弄到哪里去了?”

“弄到哪里去了?”殷柔晴没了电话里的装腔作势,她怪笑一声,

“顾雪初,你还有脸问我话?我好心告诉你我和景夜的喜事,你却透露给媒体,破坏了我们的公开步骤。你有这个居心作恶,就没想过给你的短命妹妹积点阴德?”

她不过是图一时爽快,想在顾雪初面前炫耀一下,没想到她居然反手就转给媒体。

害得她在薄景夜面前丢了大脸。

现如今,可能还不得不站出来否认两人的恋情,为那段录音辟谣。

以保持自己在薄景夜面前与世无争的清纯形象。

想到自己精心炮制的恋爱实锤就这样化为泡影……

殷柔晴心里恨毒了顾雪初,巴不得用世上最难听的话去羞辱顾雪初。

然而顾雪初克制着翻涌的血气,并没有被她轻易激怒。

殷柔晴喜欢薄景夜,嫉妒顾雪初,这么些年,恶心人的事一件也没少干。

顾雪初只抓紧了自己的关注点,“我问你,晓晓在哪里?”

“在哪里?”殷柔晴再度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身子却偏向了窗边,头也伸了出去,双眼望向楼下,暗示的意味再强烈不过,

“她一听说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出了国,再没人能治好她,姐姐又和夜爷分了手,再也没钱维持她的治疗费,一时伤心就……”

顾雪初脑子空了一下,下意识就奔向了窗边。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

楼下一片绿莹莹的草坪,在路灯的映照下一览无余,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顾雪初后知后觉自己上了殷柔晴的当。

“跳楼”,是她的创伤应激开关。

殷柔晴从叫她过来开始,就在有意无意地在给她心理暗示。

一阵疾风从脑后扑来。

殷柔晴抓住了顾雪初的肩膀,猛地把她朝楼下推去!

“顾雪初,找你妈去吧!”她面色狰狞,“你当年怎么没跟着她一起死!”

……然而顾雪初早有准备。

她肩膀一侧,将重心转开,一只手已经反绞住了殷柔晴的手臂,顺着她的力道一扭,瞬间就倒转了两人的位置。

顾雪初掐住了殷柔晴的脖子,将她的上半身都压出了窗边。

“就这么想我死?”她死死扣住惊恐挣扎的殷柔晴,不容对方逃脱。

她面色冷静,哪里还有刚刚误会晓晓跳楼时的慌乱,“为了一个区区薄家少夫人的位置,殷小姐就这么拼?”

殷柔晴转眼就吓到涕泪横流,“雪初,雪初我刚刚和你开玩笑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松手好不好,我有些……恐高……”

“是吗,”顾雪初嘴角轻蔑地勾了勾,“殷小姐刚才推我的时候那么爽快……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呢?”

自己推别人下楼,和自己被人推下楼,那能一样吗?

殷柔晴茶里茶气的哭,“雪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没有和你抢景夜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和景夜哥哥说话……”

顾雪初正想再吓一吓她,刚提起一口气,脑后突然一重——

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量拖往后方。

这股力量太大,以至于她后退几步摔倒在地,身子把病床撞得哐当直响,才停了下来。

抬起头,薄景夜已经把殷柔晴从窗边扶了起来。

比起刚刚拖摔顾雪初的动作,他此刻小心翼翼,温柔体贴,“柔晴,有没有伤到哪里?”

殷柔晴顺势扑到了薄景夜怀中,惶惶发抖,梨花带雨,“景夜,我好怕,我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薄景夜松开了手,让殷柔晴躲到了他的身后,冷眼看向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顾雪初,变脸如翻书,

“你还真是长进了!”

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她是不是就要背上一条人命!

“景夜,你不要责怪雪初,”殷柔晴瑟缩着抓住了薄景夜手臂,“是我多管闲事,没通知雪初,就让专家去给晓晓会诊……雪初误会我伤害了晓晓,一时激动才……”

她哭得好不伤心,“如果不是这些专家太忙了,一号难求……总之,还是我自作主张了……”

薄景夜的目光愈发冰冷,看顾雪初如看死人。

顾雪初抹去心上被凌迟出的新伤,只揉了揉跌疼的胳膊,摸出了手机,“殷小姐,我这里有从头至尾我们的对话录音,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殷柔晴脸色一变,连哭声都停了一瞬。

但她还没想好应对的计策,薄景夜就冷戾的打断,“够了!”

他甩开殷柔晴的手,几步上前,把顾雪初从地上提了起来,抢过她的手机扔到地上。

“我亲眼看到你推的人,你居然还有狡辩的余地,柔情就算是骂你父母,你就可以杀人吗?”

顾雪初的心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她父母……

他居然还有脸提到她的父母?

那个为了救他一命,可以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的母亲,那个为了薄家的兴衰存亡,可以无惧死亡威胁的父亲。

……

“薄家以后就是你的家,我爸妈就是你爸妈,记住没有?”

少年牵着她的手,把她的食指按在大门的指纹锁上。

“回答我,记住没有!”

小小的顾雪初仰着头,像雏鸟仰望亲人那般,眼里只有依恋和崇拜,小声却满足地回答,“记住了。”

“那我是你的谁?”少年斜眼看着她。

“你是我的夜哥哥!”

她抱住了他。

少年看起来削瘦,但她一双手臂,却竟然无法将他的身躯环扣。

“你是章鱼吗?”少年嫌弃地把身子从她手中脱出来,没等她失望,又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

薄家的大门徐徐而开。

华丽的花园和建筑展现在她面前。

顾雪初的眼中,却只留下了那个牵着她快步前行的背影……

……

“薄景夜,”分手至今,她第一次让他看到她的泪,“你没资格提他们。”

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看他的眼神里全是绝望与冰霜,声音稳得像那把深深扎在她心口的刀,

“你没资格……”

薄景夜似乎怔住了。

他有多久没看到顾雪初哭了?

不……

顾雪初从不在他面前哭。

他最多,只见到过她红肿的眼眶。

曾经,他以为这是因为她性格内向隐忍,羞于在人前落泪。

后来,他觉得这是她的心机,误导别人对她的认知,以为她拥有隐忍的美德,勾人怜悯同情。

但现在,他第一次看到了她的眼泪。

她眸光破碎,像散落一地的水晶,零碎,但边缘锋锐,棱角上淬着痛与恨。

刺得薄景夜几乎下意识地想要拒挡。

“你……”

他刚吐出一个字,顾雪初忽的被人带离他的身边。

“薄景夜,欺负女人,你也就这点本事?”

俞子舜挡在了两人之间。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顾雪初的眼泪。

七年前那个被钢管插穿了腹部,却为了保留新闻证据,在雪地里藏了两个小时,连哼都没有哼过的女孩子……

此时脸上却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这一滴眼泪,狠狠的压垮了俞子舜的矜持克制。

他弯腰,把顾雪初的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还到她手中,却手心一翻,转而抓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走!”

他拉着她,就要离开病房。

薄景夜的瞳孔猛缩!

他瞬间跨步上前,揪住俞子舜的衣领,把他往后一拽,拳头已经挥了过去。

“不要!”顾雪初惊呼出声。

两人曾经也有过挥拳相向,俞子舜完全不是薄景夜的对手。

她突兀的呼喊令薄景夜的手一顿,指节骨就在俞子舜的眼前,他冷笑着讥讽顾雪初,“心疼了?”

顾雪初呼吸一窒,却在下一秒神情转回冷静。

“是,”她微微颔首,竟然承认,“师哥关心我,我也担心他。”

薄景夜原本冰冷的眼瞳中,倏而窜起了一簇火,怒焰顷刻遍布他的面容。

然而他还没继续发难,俞子舜的拳头忽然挥至。

薄景夜诧了一瞬,却也凭借本能迅速避开。

然而俞子舜的拳角,还是从他的颧骨处堪堪擦过。

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从脸颊上传来,但薄景夜却瞬间暴怒。

他一把提起俞子舜,再度挥拳。

这一次,他没再迟疑,几乎用了全力。

打得俞子舜接连踉跄几步,恰好退到了殷柔晴的身边。

俞子舜站定,直起身,擦了擦出血的嘴角,正要上前回击……殷柔晴突然从他后面抱住了他,双手从他的肩膀下方穿过,往上牢牢固定住了他。

“俞少,别这样。”她嘴上劝着,实际却是帮薄景夜把人控制住,“别把事情闹大了。”

俞子舜一时迟疑,没能甩开殷柔晴,薄景夜的第二拳已经飞过来。

“薄景夜!”顾雪初冲上前去,抱住了薄景夜的腰,死死地拖着他,“不要打了!你凭什么打人!”

这一头,俞子舜也已经摆脱了殷柔晴,他趁着薄景夜被顾雪初拉住的空隙,把刚刚吃的那一拳,结结实实地给薄景夜还了回去。

打得薄景夜从顾雪初的手臂里跌了出去。

“顾雪初!”殷柔晴惊声尖叫,双标得像一条狗,“你怎么可以这样吃里扒外!你竟然拖着景夜让俞少打他!”

两个男人已经彻底混战在了一起。

殷柔晴还想故技重施,去抱住俞子舜,顾雪初察觉了她的动机,一把揪住了她头发,把她拖到一旁。

殷柔晴偏着头,尖叫着想要反手去抓顾雪初的头发,却被顾雪初啪啪两耳巴子,扇得晕头转向。

“我的胸针呢?”那边的战局顾雪初管不住,她干脆低头问殷柔晴,“我上次说过,你不还给我,我见你一次扇你一次。”

殷柔晴双手乱舞,不肯回话,顾雪初就又一耳光,“我的胸针呢?”

殷柔晴大哭大喊,“景夜、景夜救我,顾雪初要杀我……”

薄景夜一时分神,被俞子舜抓住了破绽,直接轮翻到了地上,俞子舜揪扯住他的衣领,跪到地上,拳手顶着薄景夜的咽喉,低头双眸赤红,

“你以为,我还是过去的那个白斩鸡?”

他这些年也一直在练拳,几年前被薄景夜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耻辱,他从没忘记过。

薄景夜猛地暴起,俞子舜也持续加力,两人都试图把对方彻底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耳光脆响,回荡在病房内。

殷柔晴叫得像杀猪一样,“啊啊啊景夜、景夜呜呜……”

薄景夜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他朝那边怒喊,“住手!顾雪初!你给我住手!”

“薄景夜!”俞子舜也忍不住厉喝,“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袒护殷柔晴,怎么还有脸告我造谣!”

“闭嘴!”

薄景夜怒不可遏。

就在这烈火烹油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来。

“姐姐……薄哥哥……你们……”

原本乱成一锅沸水的病房,忽的安静下来。

静得诡异。

晓晓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地看着房间里的四个成年人,漆黑的瞳孔都害怕得在发抖。

“姐姐……”

“晓晓……”顾雪初松开了殷柔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衣衫,快步走过去,把弱小的妹妹抱到了怀里,“晓晓对不起,吓到你了,是姐姐不好……”

“姐姐,”晓晓眼里闪着泪花,“姐姐的落枕还没好,别又伤着了……”

病房里的动静早引得外面人引颈围观。

但薄景夜和俞子舜的人也在外面对持,直到医生推着晓晓回来,才不得不让道。

病房里一片狼藉。

病床和柜子都东倒西歪,水果和牛奶倒了一地。

护士花了好大功夫才收拾安妥。

殷柔晴脸肿得像个猪头,往常的明艳精致荡然无存。

薄景夜和俞子舜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只是两人一个依旧神情桀骜,一个温润优雅不减。

唯独只有顾雪初,只是头发有些凌乱,但她在和殷柔晴的拉扯之中上衣肩膀到袖子被撕了一条大口子,隐约可见锁骨到心口的那一抹雪白。

而雪白之上,竟有一团青紫淤痕……

薄景夜眸光一暗,未及思索,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朝顾雪初的肩上披过去。

“遮好。”他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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