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知夏又失踪了,靳霄已经三天没联系上她了。电话打不通,相府别墅也看不到人,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其它能够联系到她的渠道了。梁聪非常有眼力劲地去查了姜知夏的行踪,查到航班号之后,和靳霄汇报了一遍。梁聪:「周总,我让机场那边查了一下,姜助这几天是飞去港城了,周五晚上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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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助理,梁聪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圆满完成任务,梁聪走人了。
靳霄拿起手机,在手里转了很久,拨了姜知夏的号码出去。
「你手机响了。」方沁阳听见声音,顺手把姜知夏的手机拿起来,「好家伙,靳霄的电话。」
姜知夏关上车窗才接电话。
靳霄:「怎么没来上班?」
姜知夏:「梁助没告诉你么,我请假了。」
靳霄:「我是问你为什么请假。」
姜知夏:「我发烧了,头疼……哥哥想我了么?」
啪。
靳霄挂电话了。
姜知夏嗤笑了一声,狗东西可能是又恼羞成怒了吧,这都是他的常规操作了,逐渐麻木。
方沁阳很稀奇:「就……完了?」
她以为靳霄好歹得多问几句,结果一个电话不到三十秒就完事儿了,离谱。
姜知夏:「习惯了,他就这狗样。」
方沁阳:「真冷淡,谁喜欢他也是怪想不开的。」
姜知夏:「所以我说,他要是没钱,谁看得上他啊。」
——
姜知夏和方沁阳两个人在万华蹲守到了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詹语白终于出来了。
方沁阳保持了一段距离,跟在詹语白车后面走着。
詹语白开到了老城区,车停在了一个公共停车场,之后便下车步行了。
詹语白的警惕性很高,姜知夏和方沁阳就只能比她更小心。
詹语白来到了一家饺子馆,五点多,这里还没人,门口一个男人在等着她。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戴着鸭舌帽,看起来一米七五左右,他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
詹语白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对方才转过身来。
然后姜知夏和方沁阳也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
姜知夏的脸色白了,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嘎吱嘎吱作响,眼底有滔天的恨意在翻涌。
方沁阳抓住姜知夏的手,「你认识他?」
姜知夏没有说话,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
竟然是他。
——
「钱呢?」男人的视线越过詹语白,「你该不会诓我吧?」
詹语白:「钱在车里,我有话和你说,进去聊。」
男人笑了下,「也行啊,难得高贵的周家儿媳妇,还想和我这种底层人民聊天。」
两人走到面馆坐下,男人要了一碗面,詹语白要了一瓶水。
詹语白:「刘培,烨桉这几年和你联系过么?」
刘培仿佛听见什么好笑的事儿,「裴烨桉也不是真***,他想通了我和你联手算计他,怎么可能还和我联系?」
詹语白的脸白了一瞬,「言则,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刘培:「我怎么知道,当年你骗他做完手术,我把他带去私人医院就没管了。」
詹语白的脸色凝重起来。
刘培:「可能是被他那个妹妹接走了吧,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们俩兄妹又不会找你来报仇,你现在可是有詹家和周家护着你,我都不怕,你怕啥?」
詹语白:「等等,你说什么?妹妹?」
刘培:「不是吧,你和裴烨桉不是谈了挺久恋爱的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詹语白去回忆了一下。
她和裴烨桉恋爱的时候,很少去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詹语白是去了詹家之后才认识的裴烨桉,当时裴烨桉在打零工,两人聚少离多
。
每次见面,都是裴烨桉和她说很多话,她很少跟他分享生活。
如今绞尽脑汁仔细回忆一下,好像确实听他说过妹妹的事情。
詹语白:「他妹妹叫什么?」
刘培:「裴流珠。」
詹语白:「他不是孤儿么?」
刘培:「不是亲兄妹,好像是一前一后被捡回去的,所以用了同一个姓。」
詹语白再次沉默下来,脸色凝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刘培:「真不知道你怕什么,两个废物能把你怎么样,我要是你我什么都不怕。」
詹语白:「裴流珠多大了,你见过么?」
刘培:「好像比裴烨桉小两岁,我就见过一次,长得挺漂亮的,眼睛跟小狐狸精似的。」
小狐狸精。
听到这四个字,詹语白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姜知夏的脸。
在她接触过的人里,会让她联想到狐狸精的,只有姜知夏。
姜知夏、裴流珠……
詹语白立即去问刘培:「有照片么?」
刘培:「我哪儿来的照片,你今天中邪了么,对他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詹语白没和刘培解释原因,想到某个可能,面色发白,气息不稳,连喝了好几口水。
——
姜知夏情况不大好,又问不出什么答案,方沁阳想拉她回去,但拉不动。
后来詹语白和刘培出来了,姜知夏马上又跟上去,方沁阳紧随其后。
詹语白和刘培去了停车场。
詹语白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手提箱,交到了刘培手上。
刘培一只手掂了几下箱子,似乎是在确认钱的数量,之后露出了满意的笑。
詹语白:「这是最后一次了,三十万够你用很久,你别来找我了。」
刘培:「这话说的,咱俩谁跟谁?」
「你能和周家那位订婚,也有我一大半的功劳吧,要不是我把裴烨桉那***……」
「你先拿着用。」詹语白打断刘培的话,「但我最近真没钱,你要想要长期饭票,最好别来影响我。」
刘培笑着点头,「那是,还指着你嫁入豪门让我衣食无忧呢,这你放心。」
詹语白:「你走吧。」
刘培拿着钱走了,詹语白上了车,坐在方向盘上,面色愈发苍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
过了几分钟,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给我查一个人,要最详细的资料。」
——
姜知夏和方沁阳回到车上,面色仍没有缓和。
刚才停车场里,詹语白和那个男人的对话,方沁阳听到了一些,心中大概也有了猜测。
这时,姜知夏也说话了。
「那个男的叫刘培。」
之前裴烨桉出去打零工认识的好朋友。
裴烨桉总是说,刘培对他特别好,是同事里最关照他的一个。
裴烨桉掏心掏肺把刘培当成了兄弟,没想到刘培却和詹语白联合起来摆了他一道。
詹语白……姜知夏想着她伪善的脸,牙齿都快咬碎了。
方沁阳:「如果是这样的话,从这个刘培身上,说不定能找到确凿的证据。」
「我们先找人盯着刘培吧!」方沁阳建议。
靳霄推掉了晚上的活动,下午和赵董碰完面以后,便独自开车去了相府别墅。
六点,车停在别墅门前,靳霄下去按了门铃,但等了快五分钟都没有人开门。
姜知夏的车就停在门口,她人应该是在家的。
靳霄掏出手机去打电话。
嘟了很久,姜知夏才接起来,她的声音很哑很疲倦,「怎么了?」
靳霄:「在哪里?」
姜知夏:「在家。」
靳霄:「相符别墅?」
姜知夏:「嗯,不然还能在哪里……」
靳霄没有说话,他抬起手来,按下了可视门铃,姜知夏那边却没有一点声音。
靳霄的脸色阴沉下来,「知道了。」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
「又挂了?」方沁阳瞠目结舌,「他跟人打电话能超过三十秒么?」
姜知夏:「和詹语白应该可以。」
她听过几次,三分钟都没问题。
詹语白在靳霄和周家那边享受的所有优待,都是因为那颗肾。
在认识付晓芝之前,姜知夏的想法还没有这么笃定,她以为靳霄对詹语白多少是有些特殊情感在的,要不然怎么会对她那么耐心呢。
直到前几天,付晓芝和她说了靳霄以前对詹语白是什么态度,她终于可以肯定。
今天詹语白享受的一切,都是来自于那颗不属于她的肾。
七点钟,方沁阳把车停在了相府别墅的车库,姜知夏下车后,和方沁阳一起往外走。
两人走到别墅门口,突然迎面撞上了靳霄。
看到靳霄的那一瞬间,姜知夏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方沁阳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靳霄给姜知夏打电话,姜知夏还跟他说在家里。
现在属于是撒谎被逮了个正着。
靳霄的目光扫过姜知夏,语气像是淬了冰,「发烧?在家?」
姜知夏脑子很快就转过来了,靳霄刚才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应该就在这里了。
靳霄给人的压迫感太强烈了,方沁阳之前没跟他接触过,见他这么生气,有点担心姜知夏。
姜知夏对方沁阳说:「沁阳,你先回去吧。」
方沁阳用眼神问她:你确定?
姜知夏:确定。
然后,姜知夏绕过方沁阳,走到了靳霄面前,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满脸惊喜地问:「哥哥是专门来看我的么,我好开心哦。」
方沁阳:「……」
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姜知夏永远都能以最快的反应应对各种突***况。
方沁阳后来回去了,她一走,姜知夏又踮起脚去亲靳霄的下巴,「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
靳霄将她推开,手按住她的肩膀,冷冷睥睨着她,「去哪里了?」
姜知夏:「陪沁阳去逛街了。」
「我今天真的发烧了,但吃完退烧药好多了,刚才你打电话……我是怕你担心嘛。」姜知夏小声地说,「你对我那么凶,知道我出去逛街肯定要骂我了。」
靳霄抿着嘴唇不说话,看表情是在审判她的话是真是假。
姜知夏:「我又没有背着你和别的男人见面,哥哥不会连女人的醋都吃吧?」
她脑袋往他肩头靠住,蹭啊蹭,「不要生气了嘛,我保证下次不骗你了。」
靳霄:「你最好是。」
语气虽然还是冷硬的,但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阴翳了。
姜知夏知道,这是气消了。
她只庆幸今天是和方沁阳一起出去的,如果是她一个人回来,狗东西一定会认为她是背着他去找男人了,他脑袋里就是这些废料。
姜知夏开怀一笑,「那哥哥原谅我啦?我请你吃饭吧。」
靳霄:「不必。」
姜知夏:「懂了,哥哥不想吃饭,想吃我。」
她勾住他的皮带,一双狐狸眼波光潋滟勾着他,「那我们去车上?」
「少发疯。」靳霄拍开她的手,往后退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他整理着领带,冷冷告诉她,「病好了就来上班,我不养闲人。」
姜知夏:「哥哥在关心我呀?」
回应她的,是靳霄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姜知夏仍然嬉皮笑脸的,她追上去,挡在靳霄面前,凑上去要亲他的脸。
靳霄嫌弃地躲开,「别动手动脚。」
「那就只能给哥哥一个飞吻咯。」亲不到脸,姜知夏便给他个飞吻,「开车小心哦,晚安。」
——
送走靳霄回到家里,姜知夏就听见了方沁阳鼓掌的声音。
姜知夏:「?」
方沁阳:「真是了不得,几下就把靳霄给哄下来了。」
方沁阳刚才在窗户上看了姜知夏跟靳霄撒娇哄他的画面。
如果不是知道姜知夏的目的,她肯定也以为姜知夏喜欢靳霄喜欢到不行。
不管是表情,还是小动作,都拿捏得死死的。
姜知夏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他就吃这一套。」
方沁阳:「我也吃,要不你给我也来一个?」
姜知夏:「……去你的。」
方沁阳看到姜知夏露由衷的笑,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一些。
看到詹语白和刘培见面之后,姜知夏的情绪就一直不大好。
晚上临睡前,姜知夏给郑凛叙打了个电话,把自己今天跟踪詹语白的收获告知郑凛叙。
姜知夏:「你帮我找人盯着刘培吧,既然他参与了这件事情,肯定能找到线索。」
郑凛叙:「嗯,我明白你的意思,等一下就安排人过去。」
姜知夏:「好。」
——
隔天姜知夏还是没去上班,她和方沁阳一起飞回了港城,去了裴烨桉下葬的陵园。
裴烨桉当年被接到港城治疗的时候,为时已晚。
不足半个月,他就去世了,被葬在了这座私人陵园里。
裴烨桉生前最喜欢向日葵,姜知夏买了一束向日葵来看他。
墓碑的照片上是裴烨桉二十岁生日那天拍的照片,他笑得温暖和煦。
姜知夏蹲下来,把向日葵放到墓碑前,手指摸上了照片,笑中带泪,「哥,我来看你啦。」
照片上的男人在朝她笑,周围的风都是暖的。
裴烨桉的墓前很安静,每周都有人定期打扫。
姜知夏坐下来和他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就像小时候一样。
现在听不到他的回应了,只有风声在附和她。
姜知夏绝口不提替他复仇的事,只和他分享了生活里琐碎的小事。
裴烨桉走之前,曾和她说过,不要怪任何人。
她心眼很小,做不到那么伟大。
姜知夏又失踪了,靳霄已经三天没联系上她了。
电话打不通,相府别墅也看不到人,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其它能够联系到她的渠道了。
梁聪非常有眼力劲地去查了姜知夏的行踪,查到航班号之后,和靳霄汇报了一遍。
梁聪:「周总,我让机场那边查了一下,姜助这几天是飞去港城了,周五晚上就回来了。」
靳霄合上手里的文件,冷冷扫了一眼梁聪:「我让你查了?多管闲事。」
梁聪:「是我,我手上事情多,希望姜助快点回来上班,她的工作就不用我来顶了。」
靳霄:「你手下的人无故旷工,你自己看着办。」
梁聪:「……是,周总。」
梁聪离开后,靳霄又拿出手机给姜知夏打了几个电话。
无一例外,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靳霄心情烦躁,穿上西装,抄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
靳霄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过了半个小时,靳霄接到了靳柔的电话。
靳霄:「妈。」
靳柔:「你在哪里?今天忙么?」
靳霄:「不忙,怎么了?」
靳柔:「那你回家一趟,把我买的燕窝给语白带两盒过去。」
靳霄:「好。」
接完靳柔的电话,靳霄便驱车回到了周家。
靳柔不仅给詹语白准备了燕窝,还有很多其他类型的补品,她差使着司机把东西都搬到了靳霄的车上。
靳霄看到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觉得靳柔太夸张了。
靳霄:「这么多,她吃不完吧。」
靳柔:「你懂什么,哪有吃不完的,一句话就暴露你平时对语白关心不够多了。」
靳霄:「……」
靳柔:「语白本身就少了一颗肾,身体比普通人虚弱,她工作又忙,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她声音都是哑的,你这个当未婚夫的,都不知道关心关心她的身体。」
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了。
几乎每次回来老宅,靳柔都会谴责靳霄不够关心詹语白,靳霄也很少为的自己解释什么。
嘘寒问暖的那种关心,他的确是做不到,也是不是他的风格。
靳柔苦口婆心说了许多,靳霄都没回应几句,她被惹得不高兴了,拍了靳霄的胳膊一把。
「你说这么多,你听进去了几句啊?」
靳霄:「知道了,我把这些给她送过去。」
靳柔:「周四,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在怪我非得让你和语白在一起?」
靳霄摇头否认,「您想多了。」
靳柔:「我才五十多岁,没老糊涂呢。」
靳霄:「那您怎么会这么想?」
靳柔:「你现在对语白有没有感情?」
靳霄:「听您的,以后我会多关心她一些,我去给她送东西了。」
靳柔看着靳霄的车子疾驰而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靳霄和詹语白正式在一起,也有快三年了。
詹语白对靳霄倒是越来越好,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他,处处体贴,无微不至。
靳霄对詹语白却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虽然别人都说靳霄对詹语白已经很特别了,但靳柔却觉得,这份「特别」并不是源于两人之间的感情,而更像是在完成任务。
就连他刚才说以后会多关心詹语白一些,都像在完成任务。
那时候詹语白追靳霄,靳柔也是知道的。
靳霄对詹语白近乎冷漠,也是情理之中,她这个儿子从小就是朵高岭之花。
当年詹语白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靳柔曾经委婉提醒过詹语白。
詹语白那时说,「伯母,我没有奢望过他会像我爱他一样爱我……我只想永远陪在他身边。」
一个刚刚摘完一颗肾的人,说出这种话,谁还忍心拒绝。
詹语白卑微的态度,也让靳柔对她愈发心疼。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结婚对象是爱自己的呢?
靳霄心里没有喜欢的人,她就希望靳霄能多对詹语白上上心。
——
靳霄没去峰合,而是带着这一车东西到了詹语白公寓这边。
靳霄在保安那边做了个登记,先把东西搬到了楼上,站在楼道里等詹语白回来。
过了十几分钟,靳霄听见了詹语白的声音从安全通道那边传了进来。
她在打电话。
「查到了么?全部的?」
「嗯,发我邮箱,我看完找你。」
「再去查一下我说的那两个人。」
詹语白打完电话,正好走出来,迎面就碰上了靳霄。
对上靳霄的眼睛之后,詹语白的表情僵了一秒,但很快调整过来。
「怎么来之前都没告诉我?」詹语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等很久了么?」
靳霄:「没有,刚到一会儿。」
他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没差,好像并没有怀疑到她刚才的那番话。
这让詹语白轻松了不少。
詹语白看到了地上的东西,「这些是……」
靳霄:「我妈让给你带来的。」
詹语白感动不已:「伯母对我真好。」
她按上指纹锁开了门,和靳霄一起把地上的东西带回到了家里。
靳霄很少来詹语白家里,詹语白有些激动,「晚上吃过饭再走么?我做饭。」
靳霄:「可以。」
靳霄和詹语白一起去了厨房,他原意是要帮忙,可詹语白哪里舍得靳霄动手。
「你坐餐厅等就好了,我动手就好。」詹语白体贴极了。
靳霄在餐桌前坐下来,詹语白一边做饭,一边和他聊天。
靳霄云淡风轻地回应几句,与詹语白的热络形成了鲜明对比。
詹语白平时已经很少做饭了,因为靳霄过来,她久违地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晚餐。
餐桌被盘子摆满了,看上去就很诱人。
靳霄拿起筷子夹了一道菜吃。
詹语白一脸期待:「味道怎么样?」
靳霄:「挺好。」
詹语白:「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常做给你吃。」
靳霄:「可以。」
吃完晚饭,靳霄留下来坐了一会儿。
詹语白很少有这样在私密空间里和靳霄单独聊天的机会,虽然靳霄态度淡漠,但她却兴奋地和他说了许多话。
靳霄看了一眼腕表,「九点了,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言罢,他已经起身走向衣帽架,准备去穿衣服。
詹语白脸上的笑僵住,她抿了抿嘴唇,迅速跟到了靳霄身后。
詹语白从身后抱住靳霄的腰,脸贴上他的后背,鼓足勇气问:「靳霄,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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