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交代完后就让人开了观察室的门,赵海面前放了纸笔,看守的警官交代他要如实写下自己知道的一切。
然而看见沈司寒后,赵海一直垂头不语的状态忽然大变,缩着肩膀发抖,情绪很不稳定。
“你只是个替罪羊,对不对?”沈司寒直言道,“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赵海只是摇头,看向沈司寒的眼神部满惊恐。
看守人员见他状态不对,安抚道:“这是受害者的家属,你别怕,好好跟人交代清楚。”
赵海垂下眼,颤着双手拿过纸笔,“对不起,人是我杀的。”
沈司寒扫了一眼他递来的纸,冷笑,忽然站起身逼近赵海,:“你是怎么变哑的?”
一句话,让赵海彻底失了理智,五官皱在一起,想哭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大力地喘气,然后不停的拿头磕着桌面,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深渊。
陆景川见状,忙进来将沈司寒带走,“行了行了,改天再问吧,他这情况也问不出什么。”
“要继续查。”沈司寒盯着被控制住的赵海,“他只是个替罪的可怜虫。”
“好!不过这个赵海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我们先把人控制下来,以免打草惊蛇。”
赵海不过是个烟雾弹,真正的幕后主使一天没纠出来,沈司寒就无法安宁。
白苓在酒吧找到沈司寒的时候,他那副醉生梦死的模样简直让她又气又心疼。
沈司寒敞怀搂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任她谄媚般将酒喂到嘴里,胸前两团浑圆一个劲往他身上挤压着。
白苓再也看不下去,上前去将那女人拉开,“司寒,跟我回去吧!”
沈司寒慵懒的抬起眼,随即笑地魅惑,“你也来了,陪我喝酒啊。”
“司寒……我们结婚吧。”白苓依偎到他身旁,细心帮他扣好敞开的衣扣,“你身边需要有人照顾,而且你也爱着我不是吗?”
沈司寒没回应,继续闷声喝酒,白苓只当他默认,来了兴致继续道:“我对婚礼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身边那个人是你就好,而且……”
“我和白安没有离婚。”沈司寒闷着声道。
“什……什么?”
“我和白安没有离婚,她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所以我不可能再娶你,明白?”
沈司寒看着白苓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凌厉冰冷,哪怕只是轻扫一眼,都让她心慌。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沈司寒对白安这幅念念不忘的模样,“你清醒一点,姐姐她已经死了!你们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已经解除了!”
“砰——”
玻璃杯碎了一地,空气瞬间变得逼仄,沈司寒如猛兽一般掐着白苓的脖颈,“谁告诉你她死了?!你见到尸体了吗?”
白苓惊恐的看着沈司寒近乎失去理智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她不该提起白安!
这个名字现在对于沈司寒来说是禁忌,是刻在骨血上不可言说的秘密。
“对……对不起。”白苓泪眼朦胧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沈司寒的情绪似乎因她这句祈求有了变化。
曾几何时,白安也用过这样卑微的,祈求的模样面对他。
白安带给他的记忆太过深刻,仿佛融入生命的一丝力量,平常难以察觉,可一旦被抽出哪怕一点,精神便会失去平衡点。
真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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