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言情小说《散场安宁》,书中关键人物分别是,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内容简介:都说我陪在任溯身边四年,爱惨了他。别墅阁楼起火,他开玩笑:「要是沈岁敢上去救火,我就给她一个名分。」他没想到,我真的冲进去了。那一瞬间,他的眼里罕见地出现了慌张。后来我从阁楼中出来,衣服上都是焦炭,怀里却多了一幅画。那是任溯的哥哥任原生前最后一幅作品。他说,如果他不在我身边,就让他的作品,代替他来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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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任溯的生日,名流圈子里来了不少人。
一位新晋流量明星白芷最近得了不少任家的资源,势头极盛。
她不屑地看着我。
「这是哪位,从来没见过呢?」
是啊,我不过任氏集团下的一个行政秘书,和这个圈子自然是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攀上了任溯的大腿,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些商界大腕。
任溯笑:「一个玩意儿罢了。」
我没有反驳。
三年时间,他既不承认我是他女朋友,连情人这样的名头也吝啬。
他说:「沈岁就是这样,我怎么对她,她永远不可能离开我。」
有人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聊些别的吧。」
是北城最大的房地产集团总裁,周衍。
听说他大学时就去了美国,直到最近才回国。
行事果断,作风狠厉。
手下的资源与产业,和整个任氏相比,也并不逊色。
印象中,我们并没说过什么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替我发声。
任溯猛然被呛了一句,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瞥了一眼周衍。
「呵,周总这是在替沈岁打抱不平?」
大家都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
有些人开始打哈哈。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刺鼻的味道。
紧接着是管家的声音。
「阁楼电线短路,起火了,我已经打了消防电话,不严重,没事!」
众人纷纷抬头往楼上的方向看。
果然有烟雾从那里飘过来。
有女孩捂着鼻子,抱怨道,「什么时候能解决?臭死了!」
任溯看了看周衍,又望向我,莫名开口:「不是要救火吗?要是沈岁敢冲上去救火,我今天就承认她是我女朋友。」
几乎是任溯的声音一落地。
我立刻冲了上去。
阁楼、阁楼……
身后一阵哄然大笑。
「搞什么啊?为了一个名分,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哈哈哈哈。」
「这你就不懂了吧,刚刚管家不是说了吗?这火又不大,再说,我们这么多人呢,还能放着她烧死?」
「这么看来,这个沈岁还挺有心机呢。不过这个行为,也未免太丢脸了吧。」
声声戏谑中,我自然没有注意到任溯。
他的神色在那一刻变得慌张无措,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却错过了。
我把阁楼的门用力踹开。
跟在任溯身边这么多年,我已经知道他们家的习惯。
把一些不怎么值钱的艺术品放在顶层的阁楼。
即使那是他哥哥生前最后一幅作品。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幅画。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背影,坐在向日葵花田里。
和其他一堆看起来廉价的油画放在一起,那么醒目。
还好火势不大,没有烧到这个地方。
我走过去,抱起画。
拍拍画框上的灰尘。
门外传来周衍的声音,「这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吗?」
然后是闹哄哄的吵嚷声。
有人小声劝道。
「任少爷他有数。」
「周总咱看热闹就行……」
我淡淡一笑。
只要这幅画完好无损,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可就在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
天花板上的吊灯摇了摇,坠了下来,沉沉地砸到了我的手臂。
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
我忍着疼,咬牙慢慢挪了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
有人调侃任溯,「任少爷,今儿这是要脱单了,对吧?」
任溯没接话茬,他看着我,嗓音有些发涩。
「沈岁,我没想到你真的会……」
直到看到我蹲在沙发前,慢慢把怀里藏着的画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下。
他愣住了。
问:「这不是我哥的那幅旗袍肖像,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
「任原?」有人顺势接了一句,「任家因为空难已经去世的长子?听说他本来要接手产业的,怎么还画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个青年画家。听说他这幅旗袍像是为他相恋七年的初恋女友作的,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幅画。」
任溯整个人僵了一下。
他紧紧地盯着我。
「沈岁,你说清楚,你认识我哥?」
我轻轻抚摸着画框,就好像抚摸着任原的脸颊一样。
我慢慢说:「任溯,我三年前和你联系过,说想花钱买下这幅画,你说起码三千万。我那时候没钱,现在我攒够了,这笔生意,还做吗?」
任溯表情一怔。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
这幅画,是任原为我画的。
一幅坐在向日葵花田里的背影。
可是三年前,任原代表公司去美国谈一笔生意,飞机遇到雷暴,坠入了太平洋。
回来的只有他的遗体。
画作的继承权归属到了他的父亲,老任总任跃那里。
我当时全部身家只有三百万,想把这幅画买到。
那时候任家已经由任溯接手掌事。
他通过第三方回我:「本少爷不缺钱,出到三千万再来谈。」
有人窃窃私语。
「什么啊,任溯那个小情人,根本不喜欢他?」
「闭嘴!」任溯突然喝道。
他看着我,眼神凶狠又专注。
「所以沈岁,原来你这几年,都在耍我玩,是吗?」
我向后退了一步,没说话。
任溯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狠狠地吐了一口气。
像是在说服自己下定决心。
「我承认这次我栽了,但是沈岁,你也没赢。」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毕竟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且是众多玩具中相当不值钱的一个。」
「我想扔就扔,想换就换。」
说着,他就揽过旁边站着的那个流量明星。
刚刚嘲笑过我的白芷。
白芷惊呼一声,朝他的怀里撞去。
「不好意思沈小姐,画我不卖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仅那幅画不卖了。
他今后也不想再和我掺和到一起去。
毕竟谁愿意被当作替身呢?
白芷躲在任溯的怀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娇娇地哼了一声,「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走吗?」
我嗯了一下,点点头。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外面下起了暴雨。
我叹口气,不知道能不能打得到车。
背后传来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被踹碎的声音。
「沈岁,」任溯压着嗓子叫住我,「你给我记住了,你今天走了,以后也都别回来了。」
我推开大门。
把外套披在头顶,闯入大雨之中。
沈岁离开后,任溯猛地把白芷推开。
他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阵漫无边际的惶恐。
她会不会就这么真的一去不返,再也不回来了?
外面是瓢泼大雨。
任溯烦躁地走到落地窗前,想要看一看她现在怎么样。
他想,她又没带伞,这里是郊外富人区,出租车进不来。
沈岁要怎么走?
她始终要回来的。
只要她冲自己低一下头,服一个软,他又不是不能原谅她。
毕竟她陪了自己几年。
这几年,他不信她是完全装出来的。
白芷扯了扯任溯的手腕。
「任少爷,别站那里了,外面风大,小心吹着凉了。」
「谁让你把沈岁赶走的?」他呵斥道,「我还没说话,你以为你是谁?」
「既然你这么喜欢自作主张,以后任家这边的资源你就都不用要了吧。」
白芷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任总……」
任溯已经不想听她说什么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
可沈岁却不见了。
一辆银色宾利向外疾驰而去。
那是周衍的车。
我站在屋檐下。
雨大,风也大,刮到我身上,冷得厉害。
一辆车停在了我前面。
车窗慢慢降下。
露出周衍那张冷硬的脸。
「上车吧,这个地方出租车进不来。」他淡淡地说。
我看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
没有一个车接单。
我低声道了一句谢谢,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周衍看了我一眼,给我扔过来一个毛巾。
「擦擦头发吧。」他简单地说,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拿起手机,像是找导航。
「送你去哪?」
这个问题其实还挺不好回答的。
我一直住在任溯的别墅里。
在任氏任职的这几年,其实待遇上,公司并没有亏待我。
可惜我的家庭是一个无底洞,父亲嗜赌,两年前欠了一大笔钱跑了,那时候母亲身体又检查出了重病。
还债、治病,都要用钱。
无奈之下,我只好卖掉了自己的一个小公寓。
我说:「要不把我放在附近的酒店好了。」
周衍没说话。
直到把车开进了市中心一个封闭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他把我带回了他自己在北城的家。
我犹豫不决的表情大概出卖了我此时的心情。
周衍用指纹按开门,他看了我一眼,声音冷静到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沈小姐,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倒也不会禽兽到这种地步。」
我摇摇头,跟着周衍走了进去。
房子很大,也很干净,干净到甚至少了一丝人气。
我们两个人好像没什么话说。
他去了厨房,我一个人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突然发现书架旁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册子,相当眼熟。
北城二中毕业纪念册。
我就是北城二中毕业的,而且这还是我毕业的那一年。
我和任原就是在这里相遇,成为了彼此的初恋。
那这里,会有我的照片,也会有任原的照片吗?
正当我想悄悄翻开的时候,周衍从后面走了出来。
他拿了两瓶矿泉水放到柜子上,一只手摁到册子上,制止了我的动作。
「没什么好看的。」
是啊,别人的东西,我动什么?
我对自己有些气恼。
「沈小姐很想要那幅画?」
周衍比我高不少,他低着头,突然问出声。
「是又怎么样?任溯又不可能卖给我。」我笑了笑。
这幅画确实是我的一个执念。
可是执念再深又怎样,这个世界不可能处处为你让道。
也许我真的到了放弃的时候了。
周衍右手食指轻轻敲着桌子。
「我可以帮你拿到这幅画,但是沈小姐,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周衍淡淡地开口,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轻松。
「我需要一个结婚对象来堵住家里长辈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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