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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说着她偷偷看了眼秦渲,话锋一转:“太医还说,要是迟迟好不了,少不得就得用些别的法子。”这话里有话的意思太过明显,秦渲轻轻搓了下手指,语气淡淡:“什么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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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宫离着尚宫局不算近,一来一回怎么都得小半个时辰,秦渲等的无聊便翻开《通鉴》打算瞧两眼,可目光却不自觉落在了那瓶插花上。

看着还挺顺眼。

他起身将玉壶春瓶拎到了御案上,然后捡起书籍继续看,眼前却忽然出现了那天晚上容棠苍白着脸缩在墙角的样子。

是什么噩梦能把她吓成那样……

短暂的困惑过后他猛地摇了摇头,容棠既然不肯说,他又何必管,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可话虽如此,他捏着书脊的手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紧。

外头忽然嘈杂起来,他被迫回神:“怎么了?”

蔡添喜出门前喊了个干儿子来伺候,名唤德春,一听秦渲开口,连忙在门边跪下来回话:“回皇上,是偏殿那边,仿佛是抓了个贼。”

乾元宫招贼可不是小事,而且偏殿……

秦渲站了起来:“去看看。”

一行人很快赶到了偏殿,那里已经被禁军团团围住,罪魁祸首被堵在了里头,却是既没被钳制,也没上绳索,看见他来还眼睛一亮:“渲哥哥,他们竟然说我是贼,你要给我做主!”

秦渲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里有些不耐烦:“你怎么会在这?”

萧宝宝心虚的不敢说话,却扭开头狠狠瞪了一眼秀秀,如果不是这丫头吵嚷起来,她才不会被发现。

她溜过来的时候周遭都没有人,她动作也足够利落,可眼看着就要把屋子翻遍了,这小宫女却回来了,一见屋子乱糟糟的,不顾她的阻拦,立刻就吵嚷了起来。

禁军听见动静乌压压围了过来,好在都认识她,没有动手,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气得够呛,又不想让秦渲知道,只好琢磨着先走人,可这禁军统领却轴得厉害,非要往上报,她威逼利诱都不管用。

这一纠缠,就被秦渲堵了个正着。

她试图撒娇耍赖糊弄过去,抓着秦渲的袖子摇他的胳膊:“我就是到处走走,不小心就进来了。”

秦渲脸色紧绷:“胡闹!这是皇帝寝宫,是你一个后妃可以到处走走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番作为,足够朝臣弹劾你萧家图谋不轨!”

萧宝宝被唬得一哆嗦,因着之前被发作过的事,她已经清楚的知道了秦渲不会再和从前似的纵着自己,说是会有朝臣弹劾,就真的会有人弹劾。

她有些慌了:“我没有图谋不轨……我就是不甘心,觉得容棠在利用太后,所以我就想来找找证据……”

还是为了这点事情。

秦渲脑袋隐隐作痛,当初朝臣上书请他立后封妃的时候,他就往萧家去过信,说后宫难熬,让他们给萧宝宝另择一个良人,可并没有用处,最后她还是进了宫。

他知道萧家的打算,想让储君身上带着萧家的血脉,好助萧家再上一层。

登高必跌重的道理,他们竟是丝毫都不顾及。

明明容家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叹了口气:“朕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萧宝宝忙不迭点头,虽然她不是肯乖乖听话的人,可秦渲一冷脸,她也是真的怕,连声音都低了下去:“我再不敢了……渲哥哥,你别生气。”

眼见秦渲眉头还是皱着,她不情不愿地又补了一句:“我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找容棠的麻烦了。”

秦渲一看就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不冷不热地嗤了一声:“是没找到你想找的东西吧?”

被拆穿了萧宝宝也不恼,只灰溜溜地抬手挠了挠头:“那真的是和她没关系,我也不能不讲理……”

这还像句人话。

秦渲将胳膊拽出来:“德春,送悦妃回去……你禁足一月,静思己过,今天这件事朕只是小惩大戒,别再有下回。”

萧宝宝下意识想求情,可看了一眼秦渲的冷脸,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乖乖道:“哦。”

德春:“悦妃娘娘,请吧。”

萧宝宝悻悻地往外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掏出几张纸往秦渲手里塞。

秦渲还以为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下意识一躲,信件哗啦啦撒了一地。

萧宝宝呆了呆:“这……这就是几封信,从容棠屋子里找出来的。”

她弯腰去捡,秦渲颇有些尴尬,便也弯腰将脚边的信纸捡了起来,他并没有私窥他人信件的爱好,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他瞧见了宠幸两个字。

家书里怎么会写这样的字眼?

他直觉这信和自己有关,下意识看了下去,却是越看脸色越黑沉,等这一封信看完,他神情已经说得上是狰狞了。

萧宝宝正要将捡起来的信递给他,就被他这副样子唬得后退了一步:“皇,皇上,你怎么了……”

秦渲充耳不闻,仍旧死死盯着手里那封信。

孽缘?解脱?

原来我们的过去在你眼里就是一段孽缘……

他眼神冰冷,眼前却突兀地再次闪过那天晚上容棠惊慌失措的模样,可这次他不再困惑,反而恍然大悟,怪不得怎么问容棠都不肯说,原来她根本不是做了噩梦。

她是被他吓到了!

好,真是好得很!

他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信封上的字眼,新妃入宫,宠幸不日将至……

容棠,既然你这么盼着朕宠幸旁人,朕就如你所愿。

“悦妃,”他抬眼看向身边人,脸色僵硬如木雕,“朕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想好了要侍寝?”

萧宝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个话题,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要!”

秦渲哂了一声,将手里的信纸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

在满天飘零的碎屑里,他一字一顿道:“那朕今日就临幸昭阳殿。”

萧宝宝的眼睛刷的亮了:“渲哥哥你说真的?”

秦渲眼神微不可查地软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萧宝宝都是真正将他放在心上的。

“真的。”

萧宝宝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小声欢呼,片刻又忍不住提要求:“我之前有提过的,想让她在外面伺候……”

她还是咽不下当初秦渲选择了容棠的气。

可这要求提的的却不是很有底气,话音一落就忙不迭又开了口:“不行也没关系,你肯过去我就很高兴了。”

秦渲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声音和神情明明都是温柔的,却莫名透着无边的冷意:“朕准了,就让她跪在昭阳殿外伺候。”

容棠怔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沉光:“你说什么?”

沉光叉着腰,口齿清晰地又重复了一遍:“皇上今日要临幸我家娘娘,听说容棠姑姑伺候人最是妥帖,所以主子特意请了旨让你去昭阳殿外伺候。”

她捂着嘴笑起来:“这可是天大的体面呢,伺候得好,我家主子可是会重重有赏的。”

容棠脑子嗡嗡的响,虽然要求是悦妃提出来的,可答应的人却是秦渲。

她抓救命稻草似的看向蔡添喜:“蔡公公,你不是说,他想吃我做的圆子吗?你不是说他不打算怪罪吗?”

蔡添喜也被这忽然的变故惊呆了,可沉光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显然不是撒谎,只能推测是他出来后乾元宫又出了什么变故。

但不管什么原因,圣谕已出,就容不得旁人违抗。

他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怜悯地安抚她:“容棠姑娘,还是快去昭阳殿吧,新妃入宫,这是迟早的事情,想开一些。”

可秦渲宠幸后妃,和非要她听着宠幸却完全是两码事。

她不去。

她不自觉后退,随即转身就跑。

蔡添喜又叹了口气,沉光却是手一抬:“还不快追?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

她身后几个内侍撒腿就朝容棠追了过去,不多时将人架了回来,虽然两条胳膊都被人紧紧箍住,她却不知疼似地拼命挣扎。

这幅狼狈抗拒的姿态,是那天被萧宝宝堵住,拿着刑具恐吓时都没有出现过的。

沉光看得很是解气,天知道当初秦渲围着容棠转的时候,她家主子偷偷哭了多少回。

她看够了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容棠姑姑,何必呢?您的习惯,日后说不定日日都得这么伺候呢。”

容棠脸色煞白,确定挣扎不开之后,她慢慢安静了下来。

沉光只当她认命了,抬手一扬:“走,回昭阳殿。”

容棠被人围在中间,想再跑一次是绝不可能的。

她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色,心口逐渐空茫起来,她以为秦渲对萧宝宝的偏爱已经是这世上最难捱的刀子,可现在才知道,那只是开胃小菜。

更糟糕的日子还在后头。

秦渲,你竟要如此羞辱我……

她轻轻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神却忽地冷厉起来。

就算你恨我,就算我欠你的,这样的羞辱我也不受。

可她仍旧老老实实地跟着沉光往昭阳殿去,走到岔路口她才忽然开口:“走这边吧,近一点。”

沉光惊讶地看过来:“你说什么?”

容棠抬手指了指右侧的路:“走这边,能节省一炷香的功夫。”

沉光对宫里的路不熟,闻言看向内侍,内侍们纷纷点头,右侧的路的确近,只是那边不太安全。

但沉光并不知道这件事,闻言便有些心动,可又十分怀疑:“你着什么急?”

容棠扯了下嘴角,语气十分嘲讽:“你不是说,你家主子会重重有赏吗?”

沉光顿时面露嫌弃:“你曾经好歹也是个贵女,现在竟然这么唯利是图……走近路吧。”

一行人沿着右侧一路往前,走上木桥时凛凛的水光倒映进了容棠瞳孔里,她心口微微一滞,随即忽地上前一步,抓住了沉光的手。

这动作太过突然,沉光唬了一跳,下意识一甩:“你干什么?”

她只是本能反应,却不想容棠竟因为这一下骤然倾倒,随即“噗通”一声栽进了太液池。

水花四溅里,沉光懵住了,片刻后她骤然回神,猛地后退了一步:“我不是故意的!”

内侍们也慌了,这太液池可不浅,这又是晚上……

“沉光姑娘,怎么办?”

沉光一时也没了主意,下意识便想让众人闭嘴,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更不能惊扰了昭阳殿的秦渲和萧宝宝。

进宫这么久,好不容易等来这一天,谁都不能坏事。

可话说回来,他们此时正等着她回去,如果迟迟不归也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毕竟是皇上身边伺候的人,先前太后又因为她罚了萧宝宝,万一人真的出事了,这害命的罪名就脱不掉了。

她思前想后拿不定主意。

内侍却骚乱起来,原来是刚才还在翻涌的水面已经安静了下来,而掉下去的人,彻底不见了影子。

这要是再不去救人,就救不了了。

沉光盯着水面看了又看,最终一咬牙:“毕竟只是个奴婢,为了她一条贱命就惊扰了主子休息,实在是不值得,你们会水的下去找找,找的到就捞上来,找不到就是她命不好!”

内侍们被她话里的狠厉惊到,面面相觑过后,却谁都不敢言语。

沉光将身上带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声色俱厉的警告:“都给我记住了,今天是她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的,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只要你们嘴够严实,悦妃娘娘不会亏待你们的。”

内侍们诺诺应声,会水的人纷纷跳下去救人,可他们人不多,会水的拢共也就两个。

太液池却那么大,还是活水,他们看着就打怵,最后只是敷衍的找了找就上了岸。

晚秋的天气,太液池的水凉的刺骨。

容棠刚一落水就被凉的一哆嗦,却仍旧屏住呼吸没有上浮。

她懂一些水性,太液池的水虽然不浅,面积也不小,可这毕竟是在宫里,巡逻的禁军到处都是,所以哪怕明知道危险,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只要能避过今天晚上这一遭,病上几天也值得。

可水流比预想的要急,她不等适应骤然变冷的水温,就被水流冲着往旁处去了。

她知道这么下去不行,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可脚腕却骤然一紧,她心里顿时一咯噔,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来。

水底晦暗,她看不清楚只能伸手去摸,触手湿滑,应该是水草。

她怕遇见这样的情况,并没敢入水太深,可大约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竟还是让她遇上了。

别无他法她只能一根根去撕扯,可她在水下呆了太久,吸得那一口气已经要撑不住了,胸腔也跟着隐隐作痛。

她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可水草太多,这根扯开又有旁的缠了上来,力气逐渐流逝,窒息的痛苦让她本能的想张嘴。

她极力想维持清醒,可身体却已经到了极限,哪怕她万分不情愿,嘴唇还是张开了。

汹涌而来的水流瞬间冲的她眼前一黑,身体彻底失去控制,被水草纠缠着往池底坠了下去。

沉光小跑着回了昭阳殿,里头正热闹,萧宝宝缠着秦渲说话,虽然没得到回应,可她自己却说得十分热闹。

沉光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了进去,一见面就跪下了:“皇上娘娘恕罪,奴婢没能将容棠姑姑带回来。”

萧宝宝顿时满脸不高兴:“为什么?她人呢?渲哥哥可都传口谕了,她还敢抗旨?”

秦渲也垂眼看了过来,他的目光和萧宝宝截然不同,仿佛凝成了实质一般,压得人头都不敢抬。

沉光几乎将头垂到胸口:“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不留神就被她跑了,现在正遣了内侍到处找人呢。”

萧宝宝听得一呆:“她竟然真的敢抗旨?”

沉光不敢多言,只能磕头:“是奴婢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萧宝宝摆了摆手:“算了,没来就没来吧,我也不是非要那么做,你下去吧。”

沉光心里一松,她就知道萧宝宝会是这么个反应。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秦渲却忽然开口:“等等。”

沉光心里有鬼,腿一哆嗦就又跪下了,秦渲神情淡漠:“说实话。”

沉光心脏狠狠一跳,强撑着嘴硬:“奴婢不敢欺君,容棠姑姑她真的跑了……”

秦渲没再开口,气氛安静得让人心慌,沉光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剧烈,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一咬牙就要再解释。

秦渲却在这时候再次开口:“看来你真的不肯说……罢了,拖下去,杖毙。”

沉光惊恐得瞪大了眼睛,眼见内侍真的来拖她,顿时抖如筛糠:“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萧宝宝也被吓了一跳:“渲哥哥,别这样,她是从小跟着我的丫头……”

秦渲抬手,轻轻“嘘”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无奈:“朕也不想,可她欺君啊。”

明明语气还算温和,可萧宝宝却听得肝颤了一下,眼前人虽然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渲哥哥,可却莫名地让人觉得陌生。

她还有一肚子的话想求情,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只好去骂沉光:“你个死丫头,还不赶紧说。”

沉光将头死死抵在地上:“皇上,奴婢不敢欺君,容棠她真的是自己跑了的,只是……只是她跑的时候慌不择路,跌进了太液池里……内侍们都看见了,真的是她自己掉进去的。”

萧宝宝心里一咯噔:“她掉太液池里了?淹死了?”

沉光不敢抬头:“奴婢不知道,已经让人去找了。”

萧宝宝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虽然打从进宫后秦渲就没表现出太多对容棠的偏爱,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身边的人,要是真的因为沉光出了事……

她连忙跟着跪了下去:“皇上,沉光是无心的,容棠自己失足她也没办法,你饶了她吧。”

坐着的人迟迟没开口,主仆两人在这份不知尽头的等待里都慌乱起来。

秦渲不会让沉光给容棠偿命吧?

“渲哥哥,看在萧家的面子上……”

萧宝宝忐忑地去抓他的衣摆,胳膊却忽然被扶了一下,她一怔,仰头就瞧见了一张温和的笑脸。

秦渲竟没有半分要发作的样子:“原来就是这么件事儿,何至于此?都起来吧。”

萧宝宝一时愣住:“渲哥哥……你,你不怪罪?”

“不是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吗?朕何必怪罪?”

萧宝宝长出一口气,顺着秦渲的力道站了起来:“对对对,渲哥哥说得对,那……”

她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你可不能去找她。”

秦渲脸色漠然:“朕自然不会去找,区区一个宫婢……”

容棠,你以为朕不知道这是你不想来而设的局吗?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会水?想用苦肉计是吧?

那就好好尝尝没人理会的滋味。

他合眼靠在了椅背上,疲惫似的一挥手:“让禁军找找人,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不必强求,都下去吧。”

沉光这次不敢再耽搁,后退着一路出了昭阳殿。

虽然说她领了喊禁军去救人的命令,可万一容棠真的被救了,一口咬定是她推的……

她想起当时自己那下意识的一挥,心里十分懊恼,怎么就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呢?

可昭阳殿的人为难容棠不是一回两回了,她说是无意的,会有人信吗?

不行,不能冒这个险,容棠还是死了省事一些,反正皇上也不在意她的死活。

这般想着,她一路上走得要多慢就有多慢,等算计着人差不多已经淹死了才边喊着救人往太液池边跑。

可等她到的时候,却发现禁军已经围满了太液池,蔡添喜正站在桥上督促众人寻人。

她心里顿时一咯噔,怔愣了很久才硬着头皮上前:“蔡公公,您怎么在这?人找到了吗?”

蔡添喜看过来的目光凉沁沁的:“有人落水这么大的事,咱家又不是聋子瞎子,怎么能听不见?”

沉光强撑着寒暄:“就是呢,容棠姑姑也太不小心了……奴婢也是急得没办法,刚和皇上请了旨意就来寻人了,一路上紧赶慢赶的,没想到您倒是先来了一步。”

蔡添喜笑了一声,却透着嘲弄:“从这里到昭阳殿,一来一回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沉光姑娘年纪轻轻,腿脚可够不利索的。”

沉光被挤兑的脸色青青白白,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看出来了,也不敢再解释,不管怎么说,只要对方没证据,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可她还是不敢再和蔡添喜呆在一起,装着寻人的样子,往旁处去了,目光有些急切地扫过岸边,现在还没有人寻到容棠的踪迹。

这么久了,应该是死在里头了吧?

她心里一松,情不自禁露出个笑容来,可就在这时候,一道高瘦的影子却自树木阴影处缓步走出来。

看清楚对方的脸时,沉光整个人都僵住了,更让她震惊的是,对方怀里就抱着湿淋淋的容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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