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作为主要热文南浔的现代言情新书《容胭南浔》正在火热连载中,是人气作家南浔的经典力作,小说通过对男女主角南浔容胭主人公之间的情感故事获得了无数好评,主要讲述了:在南浔心里,香穗已经不只是个奴婢了吗?她忽然便有些待不住了,在她生病的那半个桑里,这座正殿是不是到处都是香穗的影子?…
免费试读
南浔对香穗的喜欢,完全出乎容胭的意料,这丫头的确年轻鲜活,可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姑娘。
而且那般嚣张的性子,也不像是南浔会喜欢的……兴许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不曾发现吧。
她心思有些乱,明知道这是那两人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可她的心脏却还是一路沉了下去,收拾碎片的时候不留神就划破了手,却是半分都没察觉到疼,反倒想起了南浔那句话。
朕留下你,不是做这些的。
在南浔心里,香穗已经不只是个奴婢了吗?
她忽然便有些待不住了,在她生病的那半个桑里,这座正殿是不是到处都是香穗的影子?
她有些仓皇地回了偏殿,却是刚一进门就对上了秀秀急切的目光:“姑姑,我听说香穗被留在正殿了,还去御书房伺候了,是真的吗?”
一个“嗯”字就在嘴边,容胭却莫名开不了口。
可秀秀还是从她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懊恼地直拍巴掌:“我就说她没按好心,昨天要是能把她拦回去就好了。”
容胭摇了摇头,都纠缠半个桑了,情愫该有的早就有了,就算昨天拦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南浔看上的人,怎么都拦不住的,他的泽拗她最清楚不过。
“不提这些了……以后要更谨泽一些,她和我不大和睦。”
秀秀被嘱咐得心里戚戚然,无精打采地“哦”了一声,又强打起精神来说去御膳房领饭菜,容胭没有胃口,却不愿意表露出丝毫来,眼下她的任何一点异样,都是旁人眼里的笑话。
她只好强打起精神来嘱咐秀秀:“快去快回。”
秀秀转身跑走了,回来的时候跑得满脸都是汗:“姑姑,姑姑,香穗,香穗她出事了!”
容胭拧眉,神情严肃了一些:“不许胡说。”
看南浔的喜欢劲儿,说不得香穗日后真的会成为主子,她倒是无所谓,左右不过五年就能走,怎么都能熬过去,可秀秀还太小,在宫里的日子长着呢。
这么大喊大叫的,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她少不了要添麻烦。
秀秀却没有如同以往那般,被她一训斥就闭嘴,反而疯狂摇头:“不是,不是胡说……宫里都传遍了,香穗她冲撞了悦妃娘娘,被皇上下旨杖责,好些人说她血肉模糊地被扔回内侍省了,看那样子,说不定熬不过来了。”
容胭懵了一下,本能地否认:“不可能,他那么喜欢她……”
秀秀情绪十分激动,张嘴就打断了她:“真的,奴婢刚才来的时候还看见地上有血呢。”
容胭说不出话来了,心口却陡然凉了下去。
她不待见香穗,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如果之前蔡添喜没有将人带走,她会狠狠教训那丫头一顿。
可这不妨碍她物伤其类,都是奴婢,前脚南浔还能说出甜言蜜语,将人带到御书房去,可后脚就能因为萧宝宝把人打得生死不知。
那她呢?
如果有一天萧宝宝对她动了杀心,南浔是不是也会把她……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一个时辰前,御书房。
南浔自下了朝便眉头紧锁,自古以来,官民利益大多是冲突的,要想为百姓谋福,少不得要和朝臣世家周旋。
往年都少不了这一遭,但今年冲突的格外激烈,尤以萧家为首。
萧家在朝为官者共二十六人,得以上朝的重臣足有七个,几人凝成一股绳,浑然不顾他的帝王威严,带头顶撞。
南浔一想到刚才朝堂上的乱象,脑仁就突突直跳,钦天监呈上来的折子说得清楚明白,今年的寒潮会比以往更甚,若不能及时决断,说不得会有多少百姓无辜枉死。
他叹了口气,翻开折子看起来,却是江南刺史呈上来的请安折子,他无心理会,正打算随手回一句什么,却瞧见折子上说的是一件逸闻,讲的是一七旬老朽,一生未出江南,未见雪景,忽见天上白絮飘洒,触手即消,以为祥瑞之兆,不肯避闪,竟凝成雪人,活活冻死,属实愚蠢。
南浔脸色逐渐沉凝,就算是请安折子,不讲究规制,可这样关乎人命的逸闻写上来也算不得有趣。
对方这是在借逸闻之名,传寒灾已至之实。
可好好的奏折不写,为什么要用这种法子?
莫非……有人从中作梗?
他神情越发冷厉,虽然很想将这样的蛀虫抓出来,可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手笔,必然不会是小角色,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处理江南的寒灾。
四大世家……
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案,心里隐约有了个法子,这次王窦萧荀四家反应这般激烈,无非是户部提出来的章程会比往年侵占更多的世家利益,所以,想解决只有一个办法,要抛出一个足够分量的饵,引得他们让步。
而眼下新妃入宫,还有什么是比后位,比皇嗣更诱人的呢?
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来人。”
蔡添喜连忙进来:“皇上。”
“传悦妃来陪朕用早膳。”
蔡添喜连忙出去传话了,南浔看着他的背影,心思急转,后妃中萧宝宝是心思最简单直接的,若是他要借人之口将消息放出去,她是最好的选择。
希望这遭利用,不会白费。
他忽而想起了顾家,当年顾家还在的时候,从未如眼下的王窦萧荀四家一般和百姓夺利,若是顾家未倒,他也不必如此费尽心思算计。
只是可惜了,即便是百年清名,最终也没能抵得过权欲熏心。
手边忽然多了一杯温热的参茶,南浔一怔,往事忽然窜了上来,当年他在萧家过得事事不如意,便想走科举的路子离开,他也曾在顾家的学舍里寄居过,天寒地冻之时,顾家那位大小姐便会吩咐人熬上热烫的参汤,送于学舍里苦读的学子。
可睁开眼睛,入眼的却全然不是记忆里的那张脸。
他心里涌起一股失望,却又觉得自己很是莫名其妙,虽然当时他也称赞过容胭纯良仁善,可现在再看,也不过是她沽名钓誉的手段而已。
一家子人,都虚伪至极。
他揉了揉心口的厚厚的疤,将思绪都压了下去:“朕不喊人,不用来伺候。”
香穗脸一红,只当他是心疼自己伺候人辛苦,讷讷道了一声不辛苦,戳在原地没动弹。
南浔又看完一封折子才瞧见她还没走,面露不耐:“还不下去?”
香穗连忙表忠心:“奴婢想在这里伺候皇上……”
南浔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想在这里就在这里?
他嫌恶的扭开头:“容胭说得对,你果然是不懂规矩,滚下去。”
香穗好不林易才等来这么一个机会献夜勤,却没想到他是这幅态度,心里顿时十分委屈,却不敢发作,只能讪讪退了下去。
她不敢记恨南浔,因着他那句无心之言,便将怒火烧到了容胭头上,笃定了是她暗中说了自己的坏话,又有些着急,若是容胭一直这般从中作梗,她什么时候才能侍寝?
她急的团团转,冷不丁瞧见萧宝宝过来了,心里顿时生出一个极好的主意来。
“奴婢给悦妃娘娘请安。”
香穗夜勤地迎了上去,眼底却带着几分畏惧。
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这半个桑,她见了悦妃不少次,回回对方都没什么好脸色。
可这毕竟是主子,这幅姿态也正常,眼下最紧要的事还是先把容胭撵走。
萧宝宝却只是斜昵了她一眼,轻蔑溢于言表,话都懒得说一句,抬脚就往里走,香穗连忙拦住:“娘娘,奴婢有话要和您说。”
萧宝宝有些不耐烦:“本宫凭什么要听你说?”
话音落下,她又瞥了一眼香穗,却越看越觉得眼熟,随即昨天看见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里。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香穗打得歪倒在地。
香穗愣了一下,回过神又惊又怒,身上却又被踹了两脚,疼得她连忙求饶。
等萧宝宝打够了,沉光才上前将人拉开:“主子息怒,这毕竟是御书房跟前,不好放肆。”
萧宝宝仍旧怒不可遏,她现在看香穗,比容胭都招人恨。
“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她竟然敢勾引渊哥哥……这个狐狸精,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打烂她的脸!”
香穗没想到自己的讨好会换来这样的结果,眼看着侍卫真的来拖自己,连忙求饶:“娘娘饶命,奴婢不敢勾引皇上,您一定误会了,皇上心里只有娘娘的!”
萧宝宝顿了顿,明知道这话没什么可信度,可还是被取悦了:“你说,皇上心里只有本宫?”
香穗连忙点头:“是,是是是,皇上根本看不上奴婢。”
“他当然看不上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萧宝宝嘟哝一句,一身火气倒是散了,她理了理袖子,“滚开,本宫还着急见皇上,没空搭理你。”
香穗下意识想走,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娘娘,奴婢听说您和容胭姑姑有旧怨。”
萧宝宝十分不耐烦:“关你什么事?”
“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在乾元宫当差时,时常被容胭欺压,如今是忍无可忍了,若是娘娘肯帮奴婢一把,奴婢必定能为娘娘除了这个眼中钉。”
萧宝宝满脸嫌弃,她挑剔地打量着香穗:“就你?”
香穗听出了她的不信任,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沉光却忽然开口:“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香穗心里一松,忙不迭开口:“当然有,这容胭姑姑当初在闺房的时候就勾引过齐王,现在年纪大了肯定更不安分,只要咱们在她房里放个齐王的东西……”
萧宝宝眼睛一亮,沉光也意识到这是个永绝后患的好机会,先前她虽然面上答应了容胭,可心里却还是笃定了得让她没有机会说出口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眼下这个机会,就来得刚刚好。
她力劝萧宝宝:“娘娘,就让她试试吧,要是成了咱们也能省心,就算不成,也没损失。”
萧宝宝犹豫不定,冷不丁一抬眼竟瞧见御书房门口立着一道影子,她面露欣喜:“渊哥哥!”
她走到南浔跟前,这才屈膝行礼,南浔微微一抬下巴:“免了,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说着他目光扫过沉光和香穗,看得两个丫头都心虚地低下了头,动都不敢动。
香穗甚至还出了一身冷汗,皇上什么时候出来的?该不会听见了她刚才的话吧?会不会就此冷落她?
她胆战心惊地看了南浔一眼,却见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萧宝宝身上,神色平和自然,完全没有别的痕迹。
她放松下来,这应该是没听见吧?
就算是听见了也应该完全不在意,说不定皇上早就厌倦容胭了,毕竟留在身边都三年了,对方为人又那么古板严苛,是个人都受不了的。
她彻底放下心来,眼见蔡添喜传了早膳上来,夜勤地布筷添菜,萧宝宝见她这么懂事,虽然仍旧厌恶她,可沉光说的话却很有道理,若是香穗真能撵走容胭,到时候她再处理这丫头,也不是不行。
她想着便给了香穗一个眼神,示意她们的合作达成了。
香穗心里一喜,夜勤地将粥端到她手边,可身体却忽然一晃,热烫的粥溢出来,全都浇在了萧宝宝的手背上。
“啊!”
萧宝宝尖叫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狠狠剜了香穗一眼:“你要死啊!”
香穗唬得一哆嗦,连忙去给她擦,却被沉光一把推倒在地,她不敢再往前凑,又怕南浔怪罪,连忙和他解释:“皇上,奴婢不是有意的……”
南浔脸上却无波无澜,明明刚才看着还十分疼爱萧宝宝的,可眼下看着她手背上被烫起了泡,竟没有半分着急。
香穗看得一愣,一时竟忘了该说些什么。
萧宝宝疼得直掉眼泪,扭着身体往南浔怀里钻,嘤咛着喊疼,南浔仿佛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疼惜,他冷冷看着香穗:“狗奴才,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
香穗被他变脸似的态度惊得一懵,回过神来连忙解释:“奴婢不敢,奴婢无心的……”
“可悦妃却伤了,你贱命一条,拿什么赔?”
香穗被骂得不敢再辩解,只能拼命求饶,可南浔却一改之前对她的喜爱,丝毫不为所动,她哭求无果,心里逐渐慌乱起来,只能将目光放在萧宝宝身上。
“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您饶了奴婢吧。”
惦记着她还有用处,萧宝宝虽然疼,却还是勉为其难地开口求了个情:“渊哥哥,算了吧,她也不是有意的……”
话音未落,南浔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怎么能算了?朕正有意在你们四人里选一人为后,若非被前朝的事绊住了,此时早就有结果了,你却在这时候受了伤……”
萧宝宝呆住,随即眼睛猛地亮了:“渊哥哥,你的意思是,你想选我……”
“嘘,”南浔一摇头,“朕还没决定,前朝的事太多,眼下谁能为朕分忧,朕自然会偏向谁。”
萧宝宝自觉听明白了,用力点了点头,满眼都是期待。
可南浔的神情却阴鸷了下去,他扫了一眼香穗,眼神毫无温度:“原本留着你,是觉得你还有些用处,可既然你敢动朕的人……来人,拖下去,杖毙。”
听完秀秀的话,容胭很久才回过神来:“所以,香穗只是烫了悦妃一下,就被皇上下令杖毙?”
秀秀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外头都是那么传的,听说最后还是悦妃娘娘求情,才没当场打死,可能不能活下来就说不准了。”
容胭一时没开口,心神乱得厉害。
她是知道南浔疼爱萧宝宝的,只是没想到他会疼爱到这个地步。
她有些庆幸之前从未对萧宝宝动手,最多也不过是给她找了些不痛快,万一她不留神真的做了……
“姑姑,听说皇上还有意立悦妃娘娘为后呢,那咱们以后……”
秀秀满脸忐忑,她是清楚的知道悦妃看容胭是有多不顺眼的,对方每往上走一步,她们的日子就会难过十分。
万一对方真的做了皇后,即便她们整日躲在乾元宫里,日子也不会平安无事的。
“没事,”容胭揉了揉秀秀的头,“萧宝宝这个人,是个孩子脾气,虽然做事不管不顾,却不喜欢牵连,你不会有事的。”
这话说得秀秀更不安:“那姑姑你呢?”
容胭轻轻抠了下指腹:“我有自己的法子。”
她可是答应过家人,一定会去滇南寻他们的,怎么能折在萧宝宝手里呢?
至于秀秀所说的,南浔有意立萧宝宝为后的事,她却根本没有当真,南浔这人看着大度,可其实护食得很,皇位和江山既然都到了他手里,那就绝对不会林忍旁人染指。
就算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萧家也不行。
这些年,因为从龙之功萧家的权势已经甩开了其他世家一大截,若是后位再落入萧家手里,那必定会养出一个玩弄权势,操纵朝堂的权臣来。
南浔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说那种话,大概率是因为前朝的政事被世家掣肘了,他要抛一个饵出去,看他们狗咬狗。
世家未必看不透,可利益当头,哪怕明知道是饵,他们也会拼了命地去咬。
如果沉光能抓住这个机会劝一劝萧宝宝,说不定她就可以平平稳稳地度过这五年。
只是这注定只能是她的愿望了,因为第二天沉光就满脸焦急地来寻她了。
“我劝过了,可主子不肯放过你,还说香穗的下场就是你的……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尽力了,你得信守诺言,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容胭心里失望,但其实也猜到了,所以算不上意外。
“皇上杖杀香穗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吧?真如传言那般?”
沉光眼底暗光一闪,随即用力点头:“是真的,主子对皇上的好,皇上都记在心里,不然进宫后主子那么多次不守规矩,他怎么连责骂一句都舍不得?”
她目光万分真诚:“你得罪了皇上兴许他能忍,可得罪了我家主子,就没活路了,你迟早会是下一个香穗……要不,你偷偷出宫吧?”
容胭似是被这个提议惊呆了,脸色发白:“可是宫里守卫森严,我根本出不去……”
“出得去的,”沉光抓住她的手,“只有你离开我才算真正安全,所以你要是想走,我一定会帮你的。”
容胭犹豫不决,沉光加重了语气:“主子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你,她特意和夫人请教的,除了出宫,你已经没有别的活路了。”
容胭仿佛是被吓坏了,无助道:“我……我得再想想,想好了一定告诉你。”
沉光连忙点头,借口昭阳殿还有事,匆匆走了。
容胭一路送她出了门,等她背转过身去时,脸上便没了表情。
逃出宫吗……
她摩挲着手指,回偏殿坐了许久都没动弹。
南浔回宫后没瞧见人,便一路寻了过来,见她坐着发呆,抬手轻轻拂过身边的摆件。
“砰”的一声响,瓷器落地,四分五裂。
容胭被惊得回了神,捂着心口,惊魂未定地看过来,见是南浔连忙行礼。
南浔绕着她走了两圈,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两眼她的惊慌,这才一弹衣摆在床头靠坐了下来:“身上乏累得很,过来揉揉。”
容胭起身却又没过去,眉心微微蹙了起来:“皇上,在这里不合规矩,去正殿吧。”
南浔瞥她一眼:“朕倒是想在正殿等着,可你从昨天开始就在躲朕……怎么,朕动了香穗你不高兴?”
“怎么会?”容胭见他打定主意不肯走,只好走了过去,自他身侧上了床,挽起袖子给他按揉肩膀,“她挑衅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出事我实在没什么理由不高兴。”
南浔“啧”了一声,懊恼似的摇了摇头:“朕竟然不知道,若是早先知道你们有恩怨,朕便留下她了,给你添堵也好。”
容胭动作一顿,随即手上用足了力道,捏得南浔猛地一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想捏死朕啊?”
容胭扯了下嘴角,满脸无辜:“怎么会呢?这只是寻常的力道而已……奴婢明白了,宫里新进了这么多美人,皇上一时受不住,身体虚一些也是有的,明日奴婢便让御膳房进上补汤。”
南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朕虚?”
他松开容胭的手,梗着脖子坐直:“你捏,朕就看看到底谁虚!”
容胭一顿,想起这几年从南浔处受得委屈,手下发了狠地收拾他,南浔浑身僵硬,却咬紧了牙不肯吭声,只是容胭毕竟力气有限,没多久便泄了劲,手又酸又麻,捏都捏不住了。
南浔有所察觉,这才转过身来看她:“这就没力气了?到底是谁虚?”
容胭扭开头不说话,贴着边要下地,南浔长腿一伸,硬生生拦住了她的去路,见她不肯消停,直接将她摁在了床榻上:“输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容胭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虚,我虚行了吗?”
南浔哼笑一声,目光忽然暗沉下来:“朕看看你哪儿虚……”
气氛难得融洽,容胭莫名便生出一股勇气来,她抬手抓住了南浔的手指:“你处置香穗,真的是因为她伤了悦妃吗?”
南浔微微一顿,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有瞬间的迷糊,随口道:“是吧……”
容胭将那根手指抓紧了一些:“那……是不是谁伤了她你都会……”
南浔的思维清醒了一些,他垂眼看着容胭,眉头逐渐拧起来:“怎么,你还想和悦妃为难?”
他语气瞬间严厉:“朕警告过你的,容胭。”
容胭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扭开了头:“我不会主动招惹她……万一,她不放过我呢?”
“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南浔语气不耐,却说得笃定,先前他做得那么明显,他不信萧宝宝听不明白,不过大事不做,小事的话……
“就算她真的要为难你,你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忍一忍……
容胭轻轻一阖眼,虽然没再开口,抓着南浔的手却慢慢松开了。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