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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詹彦青心里是怵岑森的,把姜言欢送到公寓就走了。方沁阳端着泡面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姜言欢手腕上的绷带。“怎么去个宴会还受伤了?”方沁阳问。姜言欢闻着泡面的味道,分泌了口水,“给我吃两口。”…

免费试读

姜言欢醒来时身体快散架了,她不满地翻了个身,露出了粉白的肩颈,上面吻痕密布。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材优越的男人走出来。

在沙发边穿衣服。

姜言欢掀开被子,赤脚走上去,趁他脱了浴袍,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柔软的身躯与他紧贴在一起。

男人身上还有她挠出来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看着没比她身上这些痕迹好多少。

“腰都快被你折了。”姜言欢的胳膊绕过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手指在那坚实的肌肉处划弄着,“哥哥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岑森一改昨夜的放纵,即便被撩拨了,也面无表情,他把姜言欢甩开,拿起衬衫套上,周身没什么温度。

将“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狗男人,姜言欢在心里骂他,装什么高冷,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德行。

岑森穿好了衬衫和裤子,姜言欢丁点儿不羞赧,依然赤身裸体在他面前站着。

她身材绝佳,要什么有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目不斜视。

见他要打领带,姜言欢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我来吧。”

岑森:“滚。”

姜言欢被他推开,倒在了地上,岑森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姜言欢想,岑森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岑森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姜言欢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姜言欢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姜言欢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想让我对你负责?”岑森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姜言欢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姜言欢是指着那里说的。

岑森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姜言欢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岑森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姜言欢刚刚动嘴唇,岑森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姜言欢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

岑森:“嗯。”

“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

“我哪舍得。”岑森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

姜言欢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

岑森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挂掉电话,姜言欢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带。

岑森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姜言欢指着自己胸口的齿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

岑森清冷的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痕迹,面露鄙夷,狭长的眼中有风云涌动,“看来你选坐牢。”

姜言欢的眼泪落下来,梨花带雨,委屈地控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喜欢你有错么?”

姜言欢低头哭着,伤心欲绝,那破碎的模样,怕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

姜言欢用余光看见了岑森拿起手机,不知在摆弄什么,她在等他的回应。

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

姜言欢听了不到半分钟,立刻抬起了头,泪痕挂在脸上,一脸惊愕看着他。

“做完了,他睡了,药效挺大的。”

“我没事,他做得狠才对,我才有理由缠着他。”

“今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他不好搞定。”

这是昨天晚上岑森睡着之后,她打电话说的话。

姜言欢不知道,岑森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

疑惑之际,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姜言欢:“……”

姜言欢懵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岑森反将一军。

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居然随身带录音笔,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

“别演了。”岑森将她从身上推开,带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言欢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狗东西。”

姜言欢刚回公寓,方沁阳就围上来了,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方沁阳担心,“你还好吧?”

“疼死了。”姜言欢坐下来,“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方沁阳:“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姜言欢:“不用了,我涂点药。”

方沁阳:“岑森怎么说?”

姜言欢和方沁阳说了岑森录音的事,方沁阳也惊了,“你是说,他随身带录音笔?”

“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姜言欢咬牙,“我的计划都泡汤了。”

方沁阳细思极恐,“要不,你换个目标?”

姜言欢盯上岑森的时候,方沁阳就劝过他,岑森这个人城府深,不好对付。

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岑森哪天一个不高兴,随时都能把姜言欢扔去警察局。

“不换。”姜言欢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岑森几号回国来着?”

“下月三号。”方沁阳问,“你想干什么?”

姜言欢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

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蹙眉,“你要去找他?”

——

半个月后,北城。

晚上十点,詹彦青把姜言欢送到了公寓楼下,随她一起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姜言欢朝詹彦青笑着,那一双眼睛仿佛带着钩子。

詹彦青被勾得心痒,拉住她的胳膊,“不请我上去坐坐?”

姜言欢无辜地看着他,“太晚了,不方便,下次吧。”

姜言欢回国一周多,就成功勾到了詹彦青,岑森未婚妻的弟弟,也就是未来小舅子。

男人就是贱,太主动的不喜欢,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香的。

“明天我姐夫回来,在丽景酒店,你陪我一起去吧。”

方沁阳说过,詹彦青的女人拿卡车拉都拉不完,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去参加这种正式场合。

看来,是个麻烦的……

但姜言欢目的达成,欲拒还迎,“这样会不会不好?”

詹彦青:“不用有压力,带你混个眼熟就行,记得穿漂亮点。”

姜言欢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眼影在路灯下闪着光,“好,明天一定给你个惊喜。”

——

翌日傍晚时分,丽景酒店门前层层叠叠围着保安与保镖。

一辆浅色的豪车上走出一个女人。

下车的瞬间,引路的保镖都看呆了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带着欲说还休的羞赧,胭脂色的腮红和裸粉色的唇膏,搭配着白色的吊带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姜言欢撩动着头发,唇角轻轻扬起,立时吸引在场人目光。

能在这里出现的,非富即贵,姜言欢是生面孔,那些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们跃跃欲试,却看见一贯视女人如玩物的詹彦青迎上前,变得异常殷勤,“宝贝,你今天可真美。”

被夸奖的姜言欢注意力并不在詹彦青身上,目光宴厅内寻找着。

还没来么?

詹彦青的手搭上了姜言欢的腰,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燥,真是个极品妖精。

“你知道多少男人在看你么,我真后悔带你过来,你今晚可得好好补偿我。”

詹彦青低语,手也不安分地揉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

宴会厅忽然一阵骚动,有人说:“岑森来了。”

姜言欢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姐夫来了。”詹彦青搂着姜言欢上前。

这次距离不到一米,时隔半个月再见到他,他的喉结那里已经没有她咬出来的痕迹了。

姜言欢毫不掩饰,直勾勾看着岑森,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那模样,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但不包括岑森,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姐夫,你可终于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姜姜,宝贝,这是我姐夫。”

“哥哥好。”姜言欢声音又嗲又媚,向他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了。”

这个肉麻的称呼,让岑森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清纯、不谙世事。

可岑森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劣。

岑森无视那只手,警告詹彦青,“管好你的人。”

姜言欢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是我唐突了,哥哥不要生气。”

岑森冷漠照旧,像个旁观者。

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岑森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他的床,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目的昭然若揭。

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情。

今天这场宴会,是岑森回国后的接风宴,詹彦青受他姐嘱托,办得十分隆重。

姜言欢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看着别人上去对岑森阿谀奉承,玩味地笑了起来,妖娆风情的模样,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姜言欢看到岑森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

机会来了。

她放下酒杯,跟在了岑森身后。

走廊没有人,姜言欢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

真恩爱,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

姜言欢目光一凛,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朝那里呵热气,轻轻唤他,“哥哥。”

通话还在继续,姜言欢凑近了,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倒过来了么?最近北城温度高,你注意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体贴啊,姜言欢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鼻尖抵住了手机,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姜言欢崴了脚,忍不住叫出了声。

“岑森?”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姜言欢听见这问题,立刻眉开眼笑,“哥哥,要我帮你回答么?唔……”

话没说完,岑森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这样啊。”詹语白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

岑森:“就当你在夸我了。”

姜言欢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头,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姜言欢装没看到,舔得更卖力了,还一边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直到岑森挂了詹语白的电话。

姜言欢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舔了舔嘴唇,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

岑森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姜言欢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岑森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姜言欢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啊……!”

挑衅的话音没落下,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男士洗手间了。

一抬头,就是岑森那张充满厌恶与冷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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