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陆樱秦洧的书名叫《秦洧陆樱小说》,小说《陆樱秦洧》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不远处宫人络绎不绝的来往,陆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又有人得了赏,她并不想理会,可却不得不了解一下。她毕竟还要在宫里生活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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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樱这一病,仿佛要将进宫后从未生过的病一起发作出来一样,竟反反复复折腾了半个桑才消停。
等她出偏殿的时候,人都瘦了一圈。
秀秀看得有些心疼:“姑姑,以后可得多吃点。”
陆樱这一病之后越发不爱笑,却仍旧扯了下嘴角,难得的温柔和善:“好。”
不远处宫人络绎不绝的来往,陆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又有人得了赏,她并不想理会,可却不得不了解一下。
她毕竟还要在宫里生活五年。
“最近宫里有什么动静?”
秀秀为难地看她一眼,陆樱一看这反应就明白了了,大约是有人得了秦洧的青眼。
这是早晚的事儿,陆樱并不意外,她扶着栏杆坐下来,整个人都沐浴在了初冬灿烂的阳光里。
“无妨,说吧。”
秀秀这才开口:“最近这几天,悦妃像是变了个人,整天做点心来给皇上吃,今天早上的一份酥饼听说很得皇上喜欢,立刻就赏了东西,蔡公公刚开了皇上的私库将东西找出来,正往昭阳殿送。”
陆樱无意识地搓着指腹:“还有吗?后宫只有她得了赏?”
“前天良嫔娘娘生辰,皇上也赏了东西,还在那边过了夜。”
陆樱手陡然一僵,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是了,秦洧说还不会宠幸萧宝宝,可没说不会宠幸旁人,皇帝嘛,迟早的。
“还有两位娘娘呢?”
“都和皇上吃过饭,倒是没留宿。”
没留宿大约是为了给萧宝宝面子,都吃过饭是想雨露均沾,倒是很周全。
陆樱垂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忽而想起来很多年前秦洧曾和她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只是时间隔得太久,有些像是做梦。
也或许真的是做梦吧,即便不是,也和现在的她没什么关系,就像她眼前的这双手,曾经柔弱无骨,细腻如玉的纤纤素手,经过一年牢狱之灾,三年宫规磋磨,已经长满老茧,丑得不忍直视。
鲜明地区分开了贵女顾氏和宫婢陆樱。
她指尖不自觉蜷缩了起来,有些空茫地想,这样的手如果出了宫,应该足够养活她那一家人吧。
也挺好的。
身上忽然笼罩了一层阴影,陆樱一颤,骤然抬头,入眼的是秦洧冷漠的脸。
“大好了?”
陆樱连忙起身行礼,一只手伸到了她眼前,可她看了又看,却抬不起手来去握。
秦洧之前的话仍旧针一样扎在她心口。
可秦洧对上她素来不体贴,见她迟迟不动弹,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自顾自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后背抵上了柱子,面前人看过来的目光像是在打量物件。
“清减了许多。”
陆樱垂下眼睛不想开口。
秦洧却十分刻薄:“病了一场,哑巴了?”
陆樱这才不得不说话:“……不曾。”
“那就好……你要记住这次的教训。”
陆樱心里窜起一股火来,她冷冷直视过去:“奴婢不过是失足,不知道该得到什么教训。”
“嘴硬?”秦洧脸色发青,“看来你是想让朕亲自出手教训你。”
陆樱抿了下嘴唇,眼底倔强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上一次秦洧这么说的时候,远在滇南的顾家人饿了足有三天。
她垂下头:“奴婢不敢。”
“最好是。”
秦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甩袖就走,头都没回一下。
陆樱静立许久,还是压下所有情绪跟了上去,她既然病好了,再不情愿也还是要销假回去伺候的。
蔡添喜一见她回来,善意地笑起来,只是却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尴尬:“陆樱姑娘大好了?”
陆樱微微弯腰算是见礼,只是被蔡添喜避开了——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帝的人,对方不敢拿乔。
“姑娘不在,咱家这身老骨头,可是要撑不住了。”
“公公说笑了,这乾元宫没有您老才是要撑不住呢。”
两人互相吹捧两句,看似热络,可陆樱却隐隐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秦洧已经进了殿,她也不好再耽搁。
她对蔡添喜点点头,算是道别,进殿后却连秦洧一个眼神都没得到。
明明是他发作在先,现在不理人的也是他。
陆樱甩甩头,将复杂晦涩的情绪压下,转身要去茶室泡茶,可一抬眼就瞧见一个眼熟的宫女端着茶盏迎面走过来。
仿佛是不久前说她闲话被她掌了嘴的宫女香穗。
她也没太在意,抬手去接:“给我吧。”
香穗却一侧身避开了,皮笑肉不笑道:“姑姑大病初愈,正该歇着,伺候人的活怎么能让你来呢?”
话说的好听,可这幅样子却是实打实的挑衅。
陆樱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病了半个桑,就有人盯上了她这个掌事宫女的位置。
不,不是她自己盯上的,而是有人把她提上了这个位置……怪不得刚才蔡添喜的态度那么奇怪。
可皇帝身边的人,蔡添喜不可能自作主张。
她扭头看向秦洧,对方也正看着她,却是仍旧一言不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这幅态度,果然是和他有关。
陆樱心里叹了口气,眼神忽的锋利起来,想看我的热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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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抵着托盘狠狠一推,香穗没能站稳,踉跄倒地,热烫的茶水全都倾倒在了她身上,一声惊叫瞬间撕破天空。
陆樱面无表情:“御前失仪,这就是内侍省教出来的奴婢?”
香穗愤愤看过来:“明明是你推我的!”
“我推你,你就可以大喊大叫了?什么时候姑姑教导宫女,允许你们喊了?”
香穗没想到她这般不讲理,气的满脸通红,陆樱却蹲了下来,抬手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脸颊,眼神威严冷凝:“替我当了几天差,就真的以为能顶替我了?”
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却不是因为陆樱真的动手打了她,而是被掌嘴的记忆太惨痛,香穗的脸色瞬间煞白,哆哆嗦嗦的再没能说出话来。
“下次要记得,确定能把我踩在脚底的时候再来嚣张,滚吧。”
香穗如蒙大赦,狼狈地爬起来跑了。
陆樱看都没看一眼,平静地收拾了碎裂的杯盏。
一声轻笑却自头顶响起来:“你还是这副性子,朕真是很好奇,若有一天失势,你会怎么死。”
陆樱毫无波澜:“不劳皇上费心,无论如何,奴婢都会活到二十五岁,离开这里。”
秦洧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却不等旁人察觉便消失不见,他毫不在意似的嗤笑了一声:“那你就好好熬吧……”
他丢了手里的折子,居高临下地朝陆樱看过去,语气高高在上又满是轻佻:“过来。”
陆樱将碎瓷片全都捡进了托盘才起身走了过去,却不等靠近就被秦洧一把拽了过去,跌坐在了他腿上。
外头还是青天白日,他却毫无顾忌地扯开陆樱的衣裳,目光在她已经消了痕迹的白嫩嫩的皮肤上一扫,随即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了锁骨上。
这一口带着惩罚的意味,陆樱闷哼一声,咬着牙死死忍着。
“现在才顺眼……”秦洧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可笑声里却满是警告,“你刚才那副样子,以后别在朕面前露出来,不招人喜欢。”
陆樱闭上眼睛,只当没听见。
秦洧却一抄她的腿弯,抱着她就往寝殿走。
他抱得不稳,陆樱不得不抓住了他的衣襟,却在下一瞬便被毫不客气地扔在了床榻上,然后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
这种事,一向是不能拒绝的,陆樱叹了口气,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了秀秀的话——前天,秦洧在良嫔那里过了夜。
她浑身一颤,猛地抬手抵住了秦洧的胸膛。
秦洧一愣,打从进宫后,陆樱虽然还带着她一身傲骨,可在这种事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似的纵林,不管秦洧在床榻上如何放肆,她从来没有过怨言。
可现在,她竟然推开了自己。
秦洧脸色陡然阴鸷:“陆樱,你这是在拒绝朕吗?”
陆樱抓着衣领,摇着头缩到了床脚,她不是要拒绝秦洧,只是一想到他身上可能还残留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她就生理性的反胃。
就算良嫔的味道已经洗干净了,可香穗的呢?贴身女官的用处,她比谁都清楚。
可她更清楚的是,不管是在秦洧心里,还是客官事实上,她都是没资格计较这件事,可是……至少沐浴过后再说。
她不求别的,至少给她个心理安慰。
“奴婢病了这许久,身上污秽,需要沐浴……”
秦洧眯起眼睛,语气发凉:“是你需要沐浴,还是你觉得朕需要沐浴?”
陆樱被戳穿了心思,一时哑然。
理智上她很清楚,如果承认必定会激怒秦洧,可情感上她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开口反驳。
她说不出话来,可就在她这短暂的沉默里,秦洧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陆樱,朕给你脸了是吧?”
果然是发怒了,看过来的眼神凶悍犀利,像是要吃人。
陆樱逃避似的扭开了头,却不防备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硬生生拽了过去,秦洧报复似的将她死死禁锢在身下:“陆樱,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樱下意识摇头,可秦洧却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他咬牙切齿道:“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朕?!”
陆樱愣住,她知道秦洧只是想提醒她现在只是个宫婢,可两人现在的姿态,和秦洧那双和齐王极其相似的眼睛,都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晚上的强暴。
那是她坠入深渊的起始,也是顾家颠覆的开端。
浓重的阴影笼罩上来,压得她喘不上气来,所有的骄傲和坚持都在这一瞬间散了,她闭上眼睛慢慢摇了摇头:“没有,是奴婢矫情了……皇上请随意。”
她放松身体,恢复了以往予取予求的姿态,可刚才急色的人此时却没了动静。
陆樱从晦涩的情绪里挣扎出来,重新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皇……”
秦洧忽然起身,拂袖而走。
陆樱眼看着他离开,心口莫名地一紧,秦洧是不是也想起了她和齐王的婚约?
她抓紧了身边的被子,慢慢蜷缩起双腿,将脸颊埋了进去,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勉强自己去伺候秦洧……是好事。
可心口却莫名的空茫,仿佛破开了一个洞,空的她竟连下地都没力气。
“备水。”
秦洧的声音忽然隔着寝殿厚重的垂幔传过来,紧接着是蔡添喜的应答声,外头也跟着嘈杂起来。
陆樱一怔,隐隐有了个猜测,下一瞬,秦洧漆黑的脸便闯入眼帘。
“还不起来伺候朕沐浴!”
虽然她的确往这方面想过,可猜测被秦洧确定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惊讶,目光怔然地看过去,迟迟收不回来。
秦洧似乎被看得不耐烦,脸又黑了:“怎么?朕使唤不动你了?”
态度倒是越发恶劣了。
陆樱不敢再胡思乱想,摇着头下了地,跟着他进了耳房。
耳房后头连接着池子,此时兰汤正源源不断地从兽嘴里流出来,偌大一间屋子,已经到处都蒸腾起了热气。
她服侍着秦洧脱了衣裳,目光落在他心口的一处伤疤上,当年秦洧被从顾家赶出去后没多久,她就听说他受了重伤,几近丧命,这大约就是当时重伤留下的疤。
她进宫后曾经问起过是怎么回事,但每次一提秦洧的态度都变得十分恶劣,疾言厉色地训斥她闭嘴,久而久之她便不敢提了。
可即便如此,每次看见她还是免不了在意,伤在这个位置,疤又那么厚,伤口应该很深吧,是什么人会将他伤成这样……
她正走神,冷不丁手腕被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拽进了池子里。
……
再醒过来外头天色已经黑了,陆樱身在偏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身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处处都痛。
秦洧大约是有气的,发作得格外凶狠些,比上回从宫外回来的时候还有过之。
她抬手摸了下锁骨,有个清晰的牙印,好在没出血,这么看起来,他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自己这算是逃过一劫吧。
她看着床边的烛火有些愣神,头一回觉得看不透秦洧,心情却莫名的不算糟。
眼见着快到晚饭时辰,她不再胡思乱想,起身换了衣裳打算去正殿伺候,可刚要出门,秀秀却提着食盒进来了。
“姑姑,悦妃娘娘来了,皇上说今天晚膳不用人伺候。”
陆樱动作顿住,随即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正好,那咱们就躲个清闲,你坐下来一起吃吧。”
秀秀却忽然急切起来:“姑姑,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候,刚才我看见香穗往正殿去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赶在这时候过去摆明了就是要抢你的差事,万一皇上真看中了她……”
一听说正殿那边不用人伺候,香穗就动了心思。
做了几天乾元宫的大宫女,虽然最重要的一步还没能做到,可这些天周围人对她的态度变化,她却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原本见到她就抬着下巴的教养嬷嬷,现在看见她都满脸带笑;一向和她不对付的小宫女也一口一个姑姑夜勤奉承;就连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大总管蔡添喜,现在都会主动和她打招呼。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感受过的体面,实在是不枉她孤注一掷,把所有积蓄都掏出来给了蔡添喜。
可这样的好日子,却只持续了半个桑就戛然而止,在她狼狈地被陆樱赶出去的时候,原本扑面而来的善意就都不见了影子。
教养嬷嬷又开始用鼻孔看她;小宫女到处说她的坏话;连她去找蔡添喜讨主意的时候,都被人撵了出来,连面都没见到。
虽然只有短短半天,可她却过得度日如年,万分煎熬。
她已经一刻都忍受不下去了。
凭什么陆樱一回来她就要让位?当初没进宫的时候,她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哪里不比陆樱一个罪人强?
她有的自己为什么不能有?
何况陆樱那个人还那么恶毒,当初她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对方就假公济私掌她的嘴,害得她疼了好几天。
今天又丝毫不顾及皇上的存在,那么嚣张跋扈地对她动手……说到底就是仗着和皇上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她也被宠幸了,陆樱还敢这么欺负她吗?
她和那个贱人可不一样,她能生,如果运气好能诞下皇子,她就能一步登天,成为后妃,到时候她一定亲手把自己遭的罪加倍还给陆樱。
而且,她笃定自己一定能成功,毕竟当初她被陆樱责罚的时候,皇上可是为她出过头的。
借着之前在乾元宫当过差的便利,她轻而易举地又混了进去,眼看着正殿真如传言说的已经不剩了宫人,顿时眼睛一亮,提了个食盒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德春远远看见了她的背影,下意识喊了一声,见她不理会顿时急了:“干爹,她往正殿去了……”
蔡添喜正靠在柱子上打盹,闻言掀开眼皮瞧了一眼,却又若无其事地合上了:“去就去吧,咱们反正是奉旨走远了,一时瞧不见也是有的。”
德春有些不解:“可皇上说,不准旁人靠近……”
蔡添喜看着他摇头:“都说圣心难测,谁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形?”
他是断了根的人,真的拿德春当自家小辈来疼,见他连这点门道都看不清,忍不住叹气:“人的造化说不准,该死的鬼咱们拦不住;可万一她要是真有这个运道,咱们拦了就是得罪人,明白了吗?”
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越是这种小人得志的越是林易猖狂,真对上免不了要吃亏,倒不如装作不知道。
香穗对此一无所觉,起初走路还偷偷摸摸避着人,后来瞧见周遭真的没人,便逐渐胆大起来,竟堂而皇之地扒在门边偷听。
细碎的说话声从里头传出来,听着十分和睦。
萧宝宝得了萧夫人的助力,已经知道杀人要先诛心的道理。
与其暗地里为难陆樱,闹得秦洧看不过眼,最后来找她的麻烦,倒不如釜底抽薪,从心里打破陆樱对秦洧的期待。
所以她每日来这里,都要亲亲蜜蜜地围着秦洧转,给他夹菜盛汤,研墨添香,闹得秦洧一度以为她是中邪了。
眼见她又夹了一块姜给自己,秦洧皱着眉头抓住了她的手:“够了,朕最近公务繁忙,就不多留你了。”
萧宝宝十分不高兴:“这些天以来,你就只去了良嫔那里一趟,我不来都见不到你,真有这么忙?”
秦洧不愿意和她提这些,索性沉默不语。
他知道萧宝宝对他有心思,可当初对方进宫之前,他是写过信给她的,清清楚楚地告诉过她,一旦进宫,她就只是个寻常后妃,所有她期待得到的东西,他都不会给她。
但显然,萧宝宝没信。
因着萧家的恩情,他也的确不会像对其他人那样对她冷漠,但这不代表她可以管自己的事。
萧宝宝似乎从他的沉默里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难看了起来,索性也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冷凝,憋得萧宝宝十分难受,有心和秦洧说和又抹不开脸,心里也着实有些委屈。
她讨好了秦洧这么久,他却连主动去看她一次都没有,还把临幸的头彩给了良嫔,她越想越气,起身就走。
秦洧放松了一些,闭眼靠在椅子上休息。
他最近的确是很忙,从先皇时候起,大周的冬天就一年比一年冷,每年死于冻饿的人也在不断增加,他一直在和户部工部商议今年助百姓过冬之事。
虽然去了良嫔那里还过了夜,可也不过是看她懂事话少,能让他安生些休息,其实什么都没做。
但他不会和萧宝宝解释,朝堂的事他也不会允许通过萧宝宝的嘴,传到萧家耳朵里去,他们的手已经伸得够长了。
连身边的人都要防备,这让他觉得十分疲惫,冷不丁一双手伸过来,力道适中的替他揉捏肩颈。
他精神一松,微微扯了下嘴角:“都说了不让你过来,非要过来。”
肩膀上的手微微顿住,秦洧一哂:“罢了,看在你难得懂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那双手又动了起来,却不过片刻就偏离了位置,顺着他的胸膛就滑了下来,指尖游蛇一般往他衣襟里钻。
秦洧浑身一颤,猛地抓住了那只手:“刚才不够?”
可话音还没落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陆樱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猛地将人往身边一甩,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是谁?!”
他问的疾言厉色,唬的香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心脏擂鼓似的跳了起来。
她颇有些委屈:“奴婢,奴婢是香穗啊,这阵子一直是奴婢在伺候您……您当初还称赞过奴婢的茶泡的好。”
秦洧的脸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身边伺候的人那么多,他哪有心思去关注?
反倒是他都下令不要人伺候了,她还鬼鬼祟祟地过来,一看就不怀好意。
“来人!”
香穗听出他声音里的冷厉,浑身一抖,声音尖锐道:“皇上,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当初你还为了奴婢罚过陆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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