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知道你气恼大婚那日我离京之事,可我也是被我婶婶哄骗被人强掳,毁了婚事的事情我愿意认罚,只是还请大夫人不要赶我出去。” “我跟李家已经决裂,这京城无处可去,还请大夫人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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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芸一把将余氏推了出去,转身抱着那盒子朝外跑。
李家被她这一下弄的手忙脚乱,一边去扶哭号的余氏,李万全朝着门外追去,想要拦着李暮芸。
可李暮芸早将马车藏在拐角的暗处,狂奔过去之后翻身上马就驾车逃离。
李万全看着疾驰而去的李暮芸,想要怒骂,又气又恼,可周围有人朝着这边看过来,府里也还有余氏不断尖声哭闹,他狠狠一跺脚,转身就朝着府中走去。
“这个贱人,孽种…她简直疯了……疯了……”
余氏捂着脖子手里全是血,“当年就不该把她接回来,还不如让她死在外面!”
“闭嘴!”
李万全脸色漆黑朝着余氏厉喝,“她是大哥的女儿,是我的侄女,你想满京城都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余氏吓得哭声一噎。
李万全怒声道:“把夫人和小姐带回自己院子好生看起来,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她们出来。”
“老爷!”“爹……”
余氏和李心月都是慌了神,李万全怒视她们,“你们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们送去别院别再回来了!”
两人吓得顿时不敢再开口。
李万全让人将她们拉走,咬咬牙道:“去把衡儿叫回来。”
李衡是他的儿子,如今在国子监进学。
萧家眼下在风口浪尖,他总觉得李暮芸抱着那么多银子过去指不定会惹出大祸事来,李衡虽然年纪不大却早慧,他想让他回来商量主意。
李万全冷眼对着其他人,“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半个字,否则我扒了你们的皮!”
……
李暮芸从李家出来驾车狂奔,等走了一段路发现李家没追上来时,她提起的心才放下了一些。
之前什么证据,什么把握都是她瞎胡诌的。
她爹死后她就一直住在李万全家,余氏处处盯着,她没银子、没本事哪能留什么后手。
她不过就是仗着李万全理亏,又不知道陆琢的下落,才胡诌了刚才的那些话,而且又趁着动手时那股悍勇吓住了李家的人,才会这么顺利拿到银子。
可要是等李万全回过神来,恐怕也会发现自己被糊弄了。
李暮芸心神放松下来时,险些跌下马车,她竭力抓着缰绳稳住心神之后,这才驾车去了城西坊市,舍了马车之后先去置办了一身衣裳。
身上全是血,得弄干净了,而且她也得将银子藏起来才行。
李暮芸进了成衣铺后,借了针线借口改衣为名,将几张银票用油纸包好折叠好后,缝在了里衣内衬和鞋底夹层之内,然后才出了成衣铺子。
她又分别去了几处隐秘之地,将从李家拿出来的那些银子和金叶子等物分开藏了起来。
有酒楼隔墙,有城西破庙,有湖边柳树下面,甚至还进了一趟青楼,混进去后在不起眼的地方将银子埋好。
李暮芸也不知道她去了萧家之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可她却深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否则篮子碎了鸡飞蛋打,她就白忙活了一场。
将该藏的银子藏了,该留的后手也留了之后。
李暮芸才拿着剩下的五千两银子去药铺大肆采购,不仅买了外伤用的药,还有一些风寒感冒以及应急救命的药,甚至就连砒霜毒物也买了一些。
那老大夫傻眼:“姑娘,这些东西你买了干什么?”
砒霜、鹤顶红、乌头……
这些东西有好些都是剧毒,搞不好会死人的。
李暮芸说道:“我是城外牛家庄的,我们那庄子里最近多了很多蛇虫鼠蚁,这些药买回去是用来驱鼠杀虫的。”
那老大夫闻言皱眉,这些药配一下的确可以用来杀虫,乡下不少人也时常这么做,而且眼前这小姑娘每一样要的份量也都不多,他这才松了口气。
“大夫,我们庄子离城里有些远,来往也不方便,庄子里有好几个老人都病着,你能不能替我开些药让我带回去。”
那大夫皱眉:“这我也没看过,不知道病症……”
李暮芸连忙道:“就是很常见的病,有两个家中子侄不争气总是生气,还有一个刚死了丈夫伤心欲绝,对了,还有急怒攻心晕厥的药物……”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将萧家女眷可能会出现的症状全说了一次,然后抬眼看着老大夫,
“她们这些都是常见病症,您就替我开几幅常用的药,不求效果很好,只要关键时刻能保命就行。”
“这……”
李暮芸伸手取出之前兑来的散碎银子给那老大夫,“麻烦您了。”
那老大夫直皱眉:“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这药真是不能乱吃……”
“胡伯。”
药铺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就见一个年轻男人从那边出来,“她说的这些不是什么罕见的病症,我给她包几包药。”
“公子…”
“放心吧,没事。”
那男人笑起来时光风霁月,微弯的眉眼很是好看:“姑娘稍等片刻,我替你取药。”
李暮芸看着他:“你是?”
“我叫席君宁,是这杏林堂的少东家,跟随家父习医多年。”席君宁温声道。
李暮芸松了口气:“麻烦席公子了。”
席君宁转身去一旁取药,没过多久回来时,那纤白手指上就提着几包药放在李暮芸面前。
“这几包药药性温和,也没放太多烈性之物,不管男女老少都能服用,只是遇到孩子和老人或者孕妇的话,药量得减半。”
“如若遇到你说的那种情况,便将这药煎服,只要不是病症太严重都能有所缓和。”
他说完之后,又递给了李暮芸两个小瓶子,
“这两瓶是我们杏林堂独家秘制的顺气丸和救心丹,要是遇到情况太严重的,就一样吃上一颗,能够保命,外伤内伤皆可服用。”
李暮芸听到那句“外伤内伤皆可服用”时,原本伸手的动作一滞。
“姑娘?”席君宁笑眼看她。
李暮芸微眯着眼看他,见他神色自然刚才好像只是随口一言,这才微放下心神伸手接过:“一共多少银子?”
“诚惠,三千两。”
李暮芸险些将那瓶子扔出去,“三千两?!”
你怎么不去抢?!
要不是这杏林堂是京中第一药铺,而且在好些地方都有分号,据说跟药王谷也有些关系,她真能觉得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是在敲诈。
席君宁也不恼:“这救心丹里的主药是两百年的野山参。”
李暮芸:“……”
“其他药材也都至少有三十年以上的药龄,有牛黄、三七、蟾酥,就连辅药的珍珠也是南海极品珍珠,一斛万金……”
“好了,别说了!”
李暮芸脸都青了。
要真像这人说的,别说三千两,三万两也值。
李暮芸想起萧家那位年事已高的老夫人,深吸了口气,干脆利落的掏了银票出来,心疼的牙关都在打颤,“这药要是没效,我就砸了你们堂子。”
“姑娘放心,我杏林堂的东西向来童叟无欺。”
李暮芸扯扯嘴角:“最好是!”
她小心翼翼的将那两个小瓶子塞进衣襟里贴身装好之后,这才黑着脸拎着一大包袱的药出了杏林堂。
席君宁见她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架势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姑娘倒是挺有意思的。
“公子,您怎么把救心丹给她了?”
那可是药王谷的秘药,传闻中有半口气都能就回来的东西。
席君宁随口道:“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喜欢,送你一瓶?”
胡伯见他随手扔了一瓶过来,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住,随即脸色都有些黑了,公子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怕不得气死。
“可是这小姑娘委实奇怪。”
胡伯行医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像她这么买药的,
“我看她言行举止也不像是那些农户之女,而且她能拿得出三千两银子买药,会不会惹来麻烦?”
席君宁说道:“有什么麻烦的?”
“杏林堂开门做生意,药既出堂就一概不理。”
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达官显贵,也多的是稀奇古怪的人,反正那姑娘给了银子,虽然干的事情奇奇怪怪,可他以前在药王谷也不是没见过更奇怪的人。
“行了,别操心了,就当是本公子日行一善。”
他行事全凭心意,瞧着那小姑娘顺眼罢了。
至于其他的,关他什么事?
见席君宁朝外走,胡伯急声道:“公子你去哪儿啊?”
席君宁朝后摆摆手:“出去转转,别跟着。”他倒是好奇,那小姑娘扛着那么大一包袱药材是打算去哪儿的。
席君宁远远吊在李暮芸身后,明明早不见李暮芸身影,可他却依旧能准确无误的走着她走过的路线,等在坊市里绕了一圈,又去了其他几处地方。
席君宁挑眉:“还挺警惕的。”
这丫头是在防着有人跟踪呢?
席君宁越发感兴趣了一些,手里摇着湘妃竹扇,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等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渐渐消失时,他才站在镇国将军府的大门前。
望着那有官兵把守,门庭冷落的将军府,席君宁彻底意外了。
那小丫头居然是萧家的人?
……
李暮芸到了萧家时就被挡在将军府外,她只道自己是萧家大公子萧云熙的夫人,又被搜查了那包袱之后,这才被放了进去。
萧家老夫人听说李暮芸回来时,神色还愣了下。
等见到满脸青青肿肿的女孩儿被人领着进屋时,萧家大夫人就冷声道:“你来干什么,看我们萧家的笑话吗?”
萧老夫人压了压萧大夫人,对着李暮芸也没多少好脸色:
“李小姐,你既然已经有了良配与人逃婚,就没必要再回萧家来了。”
“萧家如今风雨飘摇,虽不如以前显赫,却也轮不到你来笑话,你请回吧。”
李暮芸放下包袱,面对两人的冷言冷语没有任何反驳,只是走上前跪在萧老夫人身前低声道:“我是来与祖母和母亲赔罪的。”
萧老夫人听到她的称呼皱眉,而萧大夫人红着眼睛冷笑:
“我可当不起你这声母亲!”
“当初婚约在身时,我将你当成亲女儿疼爱,处处维护,可是你却在大婚之日与人私奔,罔顾婚约将我萧家和我儿子的脸面扔在地上踩,我们可不敢高攀了李小姐。”
“如今我儿子已经死了,我萧家也门庭冷落再不复从前,李小姐还是哪来的回哪儿去吧,别假惺惺的厚着脸皮来叫我母亲,我嫌恶心!”
李暮芸被她厉骂也没半点生气。
当初的事情是她做错了,就算萧大夫人再怎么骂她都是她该受着的。
是她丢了她儿子的脸,让萧家难堪,而如今萧云熙更死在了临川。
萧家大夫人本就心情激愤,骂她也是正常。
李暮芸跪在地上说道:“大夫人,我与大公子虽然没有完婚,可婚约还没解除之前我就是萧家的人。”
“我知道你气恼大婚那日我离京之事,可我也是被我婶婶哄骗被人强掳,毁了婚事的事情我愿意认罚,只是还请大夫人不要赶我出去。”
“我跟李家已经决裂,这京城无处可去,还请大夫人收留。”
萧家大夫人却不想听她说这么多,脱口怒道:“那你就去死,你死了也跟我们萧家没有任何关系!”
“大嫂。”
萧二夫人伸手拉着情绪激动的大夫人,朝着李暮芸说道,
“李姑娘,萧家已经今非昔比。”
“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光是门前站着的那些人你就应该知道,萧家如今不是个好地方。”
“你还是回去吧,熙儿他……已经战死……你们的婚约也作废了……”
萧二夫人说起萧云熙时也是眼睛通红,她深吸口气,
“别留在萧家了,萧家给不了你什么。”
李暮芸看着苍老了许多的三人,再见萧老夫人眼里也是带了泪意。
她朝着萧老夫人磕头道:“老夫人,我是真心仰慕大公子,也是真心想当萧家人。”
“大婚那日我婶婶拿着我早年走失的弟弟的消息诓骗于我,我情急之下才会出京,后被人掳走,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相信,可我是真切想要留在萧家。”
“无论萧家如今怎样,我都想与你们共患难。”
李暮芸重重磕了三个头,才继续,
“我被人拐去衢安后逃回京中路上遇到山匪,是楚公子救了我性命,可楚公子在回来的途中却被抓了,眼下已经押解回京。”
萧老夫人脸色一白:“阿逸……阿逸也被抓了?”
“是戍营统领罗瑜奉皇命抓捕,说萧家通敌叛国谋逆犯上,楚公子怕牵累府中女眷不敢与之动手,只能束手就擒。”
李暮芸红着眼,
“楚公子护着我让我回京,我也答应过他,无论如何绝不舍了萧家任何人独活。”
“你们若是不喜欢我也别急着赶我走,等萧家渡过难关,楚公子出来扛起萧家门庭之后,我定然会离开,绝不留在萧家碍着你们的眼。”
“只是在此之前,还求老夫人让我留在府中。”
她其实贪生怕死,她也想过转身就逃。
可是楚天逸那少年意气之下不经意的温暖,还有萧云熙那不曾诘问的温柔,都让她那荒芜的心难以自制的想要靠近萧家。
李暮芸上一辈子赔在陆琢身上,浑浑噩噩活了半辈子而不自知,这一次她只想留在萧家,和这个曾经护着大晋百年,满门风骨的家族荣辱与共。
能救,她绝不松手。
就算不能救,也只是豁出一条命,全当她死在那悬崖下面,还给楚天逸了。
楚天逸自小就养在萧二夫人膝下,如同她亲子。
萧二夫人听闻楚天逸也被抓后,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萧家大夫人也是僵住,万没想到他们萧家男丁尽数战死沙场,连这唯一的“义子”也入了大狱,她突然就捂着脸哭出声来:
“我萧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我夫君,我孩儿镇守边境为国征战多年,护佑天下百姓太平,可老天何其不公,为什么让他们尽数战死之后还要背负这种恶名!!”
通敌叛国,谋逆犯上。
萧家要想通敌这大晋早就亡了,她的孩子,她三个孩子全死在了战场,她……
“大嫂!!”
眼见着萧大夫人身形一软就朝地上栽去,萧二夫人惊慌。
李暮芸从地上爬起来,快速从怀里掏出先前那席君宁给的两味药,微颤着手塞进萧大夫人嘴里,被萧老夫人抓着手。
“老夫人,这是救命的药。”
萧老夫人迟疑了下才松手,见李暮芸将药塞进大夫人嘴里,片刻后她惨白的脸稍稍回缓了一些。
她才松了口气,“先把人扶进去。”
李暮芸连忙上前背着萧大夫人,而萧二夫人在旁搀扶着。
将人扶到里间躺着后,见萧大夫人虽然昏睡却气息平稳,几人才放松下来,可还没等萧老夫人跟李暮芸说话,外头就有人跑了进来,神情慌乱。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
萧老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我还没死呢,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那人吓一跳。
萧老夫人道:“什么事?”
“是,是二少夫人……二少夫人娘家来人了,说是要接她回去,金禾院那边开了库房正在搬东西……”那人神情慌乱。
萧老夫人脸色陡然难看,而萧二夫人豁然起身怒骂:“尧儿才刚出事,她就想离开萧家,她真以为我们萧家这次死定了急着就想要脱身?!”
萧家共有五子一女,除了早年间夭折的五公子,还有养在楚家虽未改姓却入了排行成为六公子的楚天逸外。
大公子萧云熙,三公子萧云泉,四公子萧云鑫都是大夫人的儿子,此次尽数战死。
二公子萧云尧和七小姐萧云萱则是二夫人的孩子。
萧云尧此次也同样战死临川,整个府里只剩下才刚八岁的箫云萱。
萧云尧的夫人名叫齐兰芝,嫁入萧家已有三年。
萧二夫人自认自己一向对她极好,萧家也从未亏待过她半点,就连齐兰芝偶尔帮着齐家做点什么事情她也只当没看见,只要不闹的太过,她都假装不知。
齐兰芝嫁入萧家三年都未有孕,她从未责问过半句,萧云尧也从来没有纳妾之心。
两人也算得上琴瑟和谐,她平日对着萧云尧也极为贴心。
可谁知道萧云尧才战死不过几日,她就想要离开萧家!
人走茶凉她懂,可齐兰芝凉的也太让人寒心。
萧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出去与齐兰芝理论,却被萧老夫人拉住:“让她走吧。”
“母亲!”
“萧家如今情况,她要是想走谁也拦不住她。”
萧老夫人看着萧二夫人眼睛通红,扭头对着刚才那下人说道,“你去将二少夫人,三少夫人,还有四少夫人都叫过来。”
“还有府里的下人,也全都叫过来。”
那人迟疑了下:“可二少夫人……”
齐家的人那么彪悍,开了库房就想抬东西,他们怎么会过来?
萧老夫人面无表情,
“她是萧家妇,就算死了男人那也是我萧家的人,如果没有萧家给她的放妻书,她就算走出了萧家也逃不过牵连,齐家上下也一样。”
“你去把这些话告诉她,她会过来。”
那人这才点点头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萧老夫人才看向站在一旁的李暮芸:“你也看到萧家如今的情况了,树倒猢狲散,连她们都想离开各自保命,你当真还要留下来陪着萧家等死?”
李暮芸说道:“萧家不会死,楚公子也能回来。”
“萧家还有您,还有夫人,还有七小姐,只要你们在萧家血脉就绝不会断绝。”
“老夫人不必试探我,我既然想留下来就绝不会反悔,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就算所有人都走干净,我也会留在萧家。”
萧老夫人深深看她一眼。
出去叫人的人很快就回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领先的是个看着十分泼辣的中年妇人,还没进院子就先骂了起来:“你们萧家怎么回事,我女儿嫁过来是想享福的,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去死。”
“你们府里的男人都死绝了,难道还想留着我女儿守活寡?”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放人也得放,不放人也得放,我齐家的姑娘精贵着,绝不会给个逆贼守寡……”
“你说谁是逆贼?!”萧老夫人脸色一厉。
齐夫人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想到萧家情况就叉腰怒道:
“当然是你们萧家,萧缙通敌叛国谁不知道,你们萧家上上下下那都是逆贼,连陛下都下旨严查了,指不定明儿个就抄家灭族,怎么,你们还想拉着我女儿去陪葬……”
啊!!!
齐夫人话还没说话,萧老夫人就突然一抖手,那原本缠在腕上的鞭子直接照着她抽了过去。
那鞭子犹如灵蛇,带着极重的力道,一鞭子抽烂了齐夫人的嘴。
“娘!”齐兰芝吓了一跳。
齐夫人脸上血淋淋的惨嚎出声,而齐兰芝满是惊恐的看着萧老夫人:“祖母……”
萧老夫人一抖手,那鞭子就啪的一声抽在了地上,将大理石地面都抽的断成了两截。
“我萧家满门忠烈,从不曾做半丝悖逆之事,哪怕我萧家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得你齐家人来胡说八道。”
“你们要是再敢辱我萧家一句,我抽烂你们的嘴!”
原本闹腾腾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而齐家的人满是惊恐的朝后退开,齐夫人更是吓得差点摔倒。
萧老夫人冷哼了一声,手中一卷,那长鞭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回到了手中绕在了她腕上。
萧老夫人寒声道:“齐兰芝,你想离开萧家?”
齐兰芝脸色苍白,对着旁边萧二夫人那满是怒火的眼睛,垂着头低声道:
“祖母,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族中还有父母兄弟,我……我不能拖累他们……”
萧家眼见着不行了,一旦坐实谋逆之罪,那是要诛九族的。
齐兰芝紧紧抓着掌心,“我愿意回去之后,替二郎念经茹素,五年内不再嫁人,可是我不能让父母亲族陪着萧家去死,求祖母放我离开。”
“我想两位弟妹也跟我一样…”
萧老夫人扭头看向被找来的三少夫人和四少夫人:“你们也跟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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