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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姜织夏和詹彦青一起坐在了商务车的后座,詹语白确认了一下,就去吩咐司机,“去傅森那边吧。”姜织夏低下头,眼底闪过了一抹狡黠的光。詹彦青啧啧,“姐夫架子真大,还得这么多人亲自去接。”詹语白善解人意,“他刚回国,工作累,让他多睡会儿。”…

免费试读

姜织夏醒来时身体快散架了,她不满地翻了个身,露出了粉白的肩颈,上面吻痕密布。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材优越的男人走出来。

在沙发边穿衣服。

姜织夏掀开被子,赤脚走上去,趁他脱了浴袍,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柔软的身躯与他紧贴在一起。

男人身上还有她挠出来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看着没比她身上这些痕迹好多少。

“腰都快被你折了。”姜织夏的胳膊绕过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手指在那坚实的肌肉处划弄着,“哥哥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傅森一改昨夜的放纵,即便被撩拨了,也面无表情,他把姜织夏甩开,拿起衬衫套上,周身没什么温度。

将“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狗男人,姜织夏在心里骂他,装什么高冷,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德行。

傅森穿好了衬衫和裤子,姜织夏丁点儿不羞赧,依然赤身裸体在他面前站着。

她身材绝佳,要什么有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目不斜视。

见他要打领带,姜织夏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我来吧。”

傅森:“滚。”

姜织夏被他推开,倒在了地上,傅森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姜织夏想,傅森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傅森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姜织夏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姜织夏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我还可以弄死你。”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姜织夏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想让我对你负责?”傅森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姜织夏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废纸篓里的四只用过的杜蕾斯,说明了一切,姜织夏是指着那里说的。

傅森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姜织夏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傅森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姜织夏刚刚动嘴唇,傅森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姜织夏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

傅森:“嗯。”

“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

“我哪舍得。”傅森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

姜织夏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

傅森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挂掉电话,姜织夏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他的皮带。

傅森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姜织夏指着自己胸口的齿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傅森清冷的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痕迹,面露鄙夷,狭长的眼中有风云涌动,“看来你选坐牢。”

姜织夏的眼泪落下来,梨花带雨,委屈地控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喜欢你有错么?”

姜织夏低头哭着,伤心欲绝,那破碎的模样,怕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

姜织夏用余光看见了傅森拿起手机,不知在摆弄什么,她在等他的回应。

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

姜织夏听了不到半分钟,立刻抬起了头,泪痕挂在脸上,一脸惊愕看着他。

“做完了,他睡了,药效挺大的。”

“我没事,他做得狠才对,我才有理由缠着他。”

“今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他不好搞定。”

这是昨天晚上傅森睡着之后,她打电话说的话。

姜织夏不知道,傅森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

疑惑之际,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姜织夏:“……”


姜织夏懵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傅森反将一军。

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居然随身带录音笔,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

“别演了。”傅森将她从身上推开,带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织夏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狗东西。”

姜织夏刚回公寓,方沁阳就围上来了,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方沁阳担心,“你还好吧?”

“疼死了。”姜织夏坐下来,“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方沁阳:“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姜织夏:“不用了,我涂点药。”

方沁阳:“傅森怎么说?”

姜织夏和方沁阳说了傅森录音的事,方沁阳也惊了,“你是说,他随身带录音笔?”

“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姜织夏咬牙,“我的计划都泡汤了。”

方沁阳细思极恐,“要不,你换个目标?”

姜织夏盯上傅森的时候,方沁阳就劝过他,傅森这个人城府深,不好对付。

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傅森哪天一个不高兴,随时都能把姜织夏扔去警察局。

“不换。”姜织夏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傅森几号回国来着?”

“下月三号。”方沁阳问,“你想干什么?”

姜织夏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

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蹙眉,“你要去找他?”

半个月后,北城。

晚上十点,詹彦青把姜织夏送到了公寓楼下,随她一起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姜织夏朝詹彦青笑着,那一双眼睛仿佛带着钩子。

詹彦青被勾得心痒,拉住她的胳膊,“不请我上去坐坐?”

姜织夏无辜地看着他,“太晚了,不方便,下次吧。”

姜织夏回国一周多,就成功勾到了詹彦青,傅森未婚妻的弟弟,也就是未来小舅子。

男人就是贱,太主动的不喜欢,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香的。

“明天我姐夫回来,在丽景酒店,你陪我一起去吧。”

方沁阳说过,詹彦青的女人拿卡车拉都拉不完,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去参加这种正式场合。

看来,是个麻烦的……

但姜织夏目的达成,欲拒还迎,“这样会不会不好?”

詹彦青:“不用有压力,带你混个眼熟就行,记得穿漂亮点。”

姜织夏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眼影在路灯下闪着光,“好,明天一定给你个惊喜。”

翌日傍晚时分,丽景酒店门前层层叠叠围着保安与保镖。

一辆浅色的豪车上走出一个女人。

下车的瞬间,引路的保镖都看呆了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带着欲说还休的羞赧,胭脂色的腮红和裸粉色的唇膏,搭配着白色的吊带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姜织夏撩动着头发,唇角轻轻扬起,立时吸引在场人目光。

能在这里出现的,非富即贵,姜织夏是生面孔,那些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们跃跃欲试,却看见一贯视女人如玩物的詹彦青迎上前,变得异常殷勤,“宝贝,你今天可真美。”

被夸奖的姜织夏注意力并不在詹彦青身上,目光宴厅内寻找着。

还没来么?

詹彦青的手搭上了姜织夏的腰,掌心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燥,真是个极品妖精。

“你知道多少男人在看你么,我真后悔带你过来,你今晚可得好好补偿我。”

詹彦青低语,手也不安分地揉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

宴会厅忽然一阵骚动,有人说:“傅森来了。” 姜织夏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姐夫来了。”詹彦青搂着姜织夏上前。

这次距离不到一米,时隔半个月再见到他,他的喉结那里已经没有她咬出来的痕迹了。

姜织夏毫不掩饰,直勾勾看着傅森,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那模样,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但不包括傅森,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姐夫,你可终于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姜姜,宝贝,这是我姐夫。”

“哥哥好。”姜织夏声音又嗲又媚,向他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了。”

这个肉麻的称呼,让傅森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清纯、不谙世事。

可傅森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劣。

傅森无视那只手,警告詹彦青,“管好你的人。”

姜织夏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是我唐突了,哥哥不要生气。”


傅森冷漠照旧,像个旁观者。

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傅森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他的床,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目的昭然若揭。

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情。

今天这场宴会,是傅森回国后的接风宴,詹彦青受他姐嘱托,办得十分隆重。

姜织夏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看着别人上去对傅森阿谀奉承,玩味地笑了起来,妖娆风情的模样,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姜织夏看到傅森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

机会来了。

她放下酒杯,跟在了傅森身后。

走廊没有人,姜织夏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

真恩爱,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

姜织夏目光一凛,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朝那里呵热气,轻轻唤他,“哥哥。”

通话还在继续,姜织夏凑近了,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倒过来了么?最近北城温度高,你注意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体贴啊,姜织夏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鼻尖抵住了手机,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姜织夏崴了脚,忍不住叫出了声。

“傅森?”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姜织夏听见这问题,立刻眉开眼笑,“哥哥,要我帮你回答么?唔……”

话没说完,傅森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这样啊。”詹语白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

傅森:“就当你在夸我了。”

姜织夏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头,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姜织夏装没看到,舔得更卖力了,还一边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直到傅森挂了詹语白的电话。

姜织夏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舔了舔嘴唇,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

傅森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姜织夏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傅森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姜织夏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啊……!”

挑衅的话音没落下,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男士洗手间了。

一抬头,就是傅森那张充满厌恶与冷漠的脸。 这里是男士洗手间的隔间,门板下面有大片缝隙,影影绰绰看得见外面有人走动。

姜织夏胆大包天,修长的手指在挠在男人的胸肌前画着圈,红色的指甲将她的手指衬得像透明的白玉。

“哥哥把我拉进来,是想做坏事么?”她撩拨着他。

“我不想再看见你。”傅森那双性感幽深的眼睛里,散发着凛人的寒意,“离詹彦青远点。”

半个月前倒贴他的女人,今天摇身一变,成了詹彦青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别有用心。

傅森一向看不上这种手段卑劣的女人。

姜织夏顿时委屈了起来,我见犹怜,“是他缠着我不放,我只喜欢哥哥。”

“你叫我什么?”傅森擒住她的下巴。

“哥哥。”姜织夏不害臊,脆生生又叫了一遍。

傅森“呵”了一声,“别叫了,恶心。”

“那天晚上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姜织夏巧笑嫣然,替他回忆着,“那天我喊你哥哥,你很兴奋啊,差点把我送走。”

傅森的手劲加大,眸底盘踞着风暴:“你要不要脸?”

姜织夏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面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叫了詹彦青的名字。

“彦青,你哪里找来的极品,睡到了没?”

“没。”詹彦青的语气难得严肃,“少拿她开黄腔,她跟别人不一样。”

“我操,你认真的?”对方显然非常惊讶,毕竟詹彦青是个海王,身边女朋友半个月换一个,没见他对谁这么认真过。

“怎么,我不能认真?”詹彦青问。

“能,能,你该不会还想娶她吧,哈哈,说不定你赶在语白姐和姐夫之前把事办了。”

这话说到詹彦青心坎儿上了,他爽朗笑了起来,“你丫嘴还挺甜。”

洗手间的门板没有隔音可言,这番对话,全部传入了隔间两人的耳朵里。

姜织夏不以意,傅森的面色却愈发阴翳了。

姜织夏笑着说,“我知道叫你什么了……”

她踮起脚,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他耳畔,气若游丝,“姐夫。”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下,傅森就拧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咔吧一声。

姜织夏疼得眼前发黑,傅森这个狗东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拧脱臼了!

被拧断了胳膊,姜织夏没有精力再作死,傅森一把推开了她,她坐在了马桶盖上,狼狈又凌乱。

傅森整理着被她弄乱的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等会儿出去,和詹彦青分手。”

“我不呢?姐夫想再断我一只手么?”姜织夏委屈地控诉,“好疼。”

“知道疼就别招惹我。”傅森说,“记住我的话,否则你断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姜织夏看着傅森头也不回地走出男洗手间,心里把他祖宗先问候了一遍。

她知道傅森狠,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对她下手,她这胳膊不找医生是解决不了了。

姜织夏趁外面没人,走出了男洗手间,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詹彦青正在到处找她。

姜织夏红着眼睛撞到了詹彦青怀里,“我的手好疼。”

詹彦青看见了姜织夏脱臼的手腕,心疼得要死,“怎么搞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姜织夏余光瞟见了傅森的身影,又放肆往詹彦青怀里钻了一把,委屈巴巴地说,“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现在就带你走。”詹彦青直接把姜织夏抱起来了,两人瞬间成了宴会厅里的焦点。

傅森看到那两人亲密的动作,长腿一迈,挡在了詹彦青面前,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

“姐夫,她手受伤了,这里先交给你了,我得带她去医院。”詹彦青字里行间都是对姜织夏的关心,“她怕疼。”

“让我司机送她去。”傅森显然不打算让詹彦青走。

詹彦青哪里肯,“不行,我不放心。”

姜织夏偷瞄了傅森一眼,对上了他警告的眼神。

她吸了吸气,善解人意地同詹彦青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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