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颜楚俊锋_哪部小说女主叫柳汐_柳倾颜楚俊锋柳楚汐严暮是什么小说_柳楚汐严暮小说柳楚汐严暮是《柳楚汐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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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柳楚汐抬头看向同样面色愕然的柳瑾修:“柳郎君,我也想问问你,你今夜又是来干什么的,你是想看看我被你们害得有多凄惨,还是让我看你对你那妹妹有多疼爱?”柳瑾修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我知道你受伤想要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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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寅和柳瑾修进了院内,就瞧见杵在门前的陌生身影。

沧浪一身玄色锦衣,手中还抱着白磷玉峰剑,大喇喇靠在廊柱上,半边身子都藏在阴影里。

“你是谁,怎么会在楚汐院子里?”谢寅顿时惊愕。

柳瑾修闻言一惊:“他不是铖王府的人?”

“来人……”

眼见谢寅张嘴就想喊人,沧浪从阴影里走出来。

“谢世子瞎了?今早才在钱家见过,夜里就不认识了。”

“是你!”

谢寅看清那人是谁后,蓦地就想起今日在钱家受的屈辱。

若说楚汐说的那些话那些事叫他颜面尽失,羞耻至极,那眼前这人的主子就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楚汐怎会去了钱家,他顿时大怒:

“你来我们府里干什么?还敢大半夜的留在楚汐院子里?”

身后跟上来的柳姝兰见柳瑾修茫然,在旁轻声道:“阿兄,他是严督主的人……”

柳瑾修顿时沉了脸,他们是从王府正门进来的,若有外人造访门房不会不跟谢寅提及,而且他本就极为嫌恶严暮宦官弄权,楚汐与他牵扯已让他不喜,如今严暮的人还大半夜的出现在楚汐住处。

柳瑾修几步上前就面露薄愠:“你是怎么进来的,楚汐呢,她在哪里?”

“柳娘子自然是在里面…”

“那你为何在这里!”

柳瑾修厉道,“这里是铖王府,不是严暮的督主府,你这么晚不经人允擅入楚汐住处是想干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就是你们严督主府上的教养?”

沧浪闻言都惊了。

这柳家大郎脑子里是不是有问题,他出现在这里是于理不合,可但凡是个心疼自家女娘的,那也该先想办法撇清干系。

可他这还在屋外呢,这柳家大郎就一口一句孤男寡女,这是生怕毁不了柳家小娘子的名节?

“沧浪。”里面严暮眸色一冷才刚开口,楚汐就忽然说道:“阿兄,我想见见他们。”

严暮侧头看她,这还是她头次主动唤他阿兄。

小姑娘眼睛还红着,眼角绯色未褪,说话却格外认真。

“你说过的,柳家的事情我可以放手去做,我想自己来。”

她曾经依靠兄长,依靠表哥,依靠以为会携手将来一辈子护着她的陆执年。

她将柳家当成了依靠,可是所有人都弃了她,如今她不想再靠着任何人,有些事情她想自己来,哪怕眼前人会护着她,她也不想再事事依赖。

严暮闻言安静了一瞬,脸上霜色寒厉褪去:“随你。”

“若是害怕,叫本督。”

……

楚汐隔着衣袖撑着严暮的手臂起身,被他半扶着出了房门,外头还在与沧浪对峙的几人抬头看到门内出来的身影,连忙快步上前。

柳瑾修走得最快,靠近先是看到楚汐身边高大身影,又见楚汐眼尾鼻尖泛红,眸子里还有未干的水迹,他顿时便急声道:“严暮你怎么敢进楚汐闺房,楚汐你怎么样,是不是严暮欺负了你?你别怕,阿兄会护你。”

他上前想拉楚汐,却被楚汐后退避让开来,手上落空时柳瑾修恍惚了下,“楚汐…”

“柳郎君好像很希望我被人如何?”

“楚汐!”柳瑾修震惊,见楚汐眼中从未有过的凉意,他开口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未出阁的女娘,严暮主仆这般夜深与你同处一室,若传扬出去叫人知道会坏了你名节,我只是担心你。”

“玉台公子声音小些,她名节兴许会更清白,何况本督一个太监,损谁名节?”

严暮的话让柳瑾修僵住。

反倒是楚汐听着他这般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是太监,明明光风霁月,活该肆意的人却为她自揭其短。

她心里猛地一揪,对上柳瑾修时彻底冷了眼。

“莫说沧浪是在门外,我与督主同处一室却门窗尽开,就算屋中只有我们二人,督主是我阿兄,谁敢说嘴什么?反倒是柳郎君,你既知夜色已深,却带着你家女娘入铖王府扰我清静,怎不见你让她与谢世子独处时怕她没了名节。”

“今日钱家你这个兄长没去,却让谢世子带着她四处与人交好,丝毫不怕人多嘴,怎么轮到我时你就这般苛责?”

柳瑾修被她言语一刺:“这不一样,阿寅不是外人……”

“督主也是我阿兄!”

楚汐一口打断了他的话,那乌黑眼眸里满是嘲讽,“你说谢世子不是外人,那是内人?柳姝兰是嫁进了铖王府了,还是谢世子已经打算要娶她为妻?两人三聘六礼,是订亲了还是换了庚贴了?”

“楚汐!”谢寅顿恼,“姝兰是为了来与你赔罪,你何必这么尖锐?”

“谢世子是忘记了你今日在钱家当众唤她贱人?”

“你!”

谢寅恼羞成怒,“那也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是当众不留颜面,我怎么会一时恼怒,而且你的腿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装断了腿被人抬进钱家,叫人看我们笑话,你分明就是故意害我丢脸。”

“那又如何?”

谢寅愕然失语,他以为楚汐要反驳辩解,可她居然认了下来。

楚汐见他模样突然就笑了:“谢世子,是你们将我遗弃在?山,是你们害我惊马落崖,是你们让我险些死在了那黑漆漆的林子里。”

“你看看我这张脸。”

她突然凑近时,脸上敷了药的伤处全部展露出来,狰狞地吓人。

谢寅被吓得狼狈后退,她顿时笑容更甚:“怎么,丑着谢世子了?”

“你说我故意害你丢脸,那你倒是跟对着我这张脸说说,我哭喊着救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我受伤垂死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嗯?我的表哥?”

谢寅脸色苍白着摇晃,连连后退。

柳楚汐抬头看向同样面色愕然的柳瑾修:“柳郎君,我也想问问你,你今夜又是来干什么的,你是想看看我被你们害得有多凄惨,还是让我看你对你那妹妹有多疼爱?”

柳瑾修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我知道你受伤想要接你回去……”

“回去干什么?再听你骂我不懂事,还是听你跟我说她柳姝兰有多惹人怜?”

整个院中风声严严,柳瑾修那一膝盖跪下去时,就听见伴随着闷哼的一声重响,楚汐甚至怀疑他膝盖是不是都磕碎掉了,而身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却只是拉着袖缘挡住了她的脸。

楚汐感觉到隐约温热遮住眼前,耳边是他玉石清冷淬寒的嗓音:“你叫柳姝兰?”

柳姝兰脸色惨白。

“你既说昨日之事因你而起,你不该失手掀翻了柳二夫人的长明灯,又说只要能求得楚汐原谅,要你做什么都可以,那你就从这里出去,从铖王府门前开始,一步一跪磕头直到灵云寺,替柳二夫人重请长明灯。”

“柳大娘子这般善解人意为兄分忧,想必不会拒绝。”

柳姝兰闻言瞬间呆滞。

他疯了?!

铖王府在京城最繁盛的地方,光从这里到城门处都得小半柱香的时辰,更何况是一路去到灵云寺,她要是真的一步一跪磕到灵云寺,先不说丢人与否往后还能不能在京中立足,她这双腿也别想要了。

“怎么,不愿?看来柳大娘子也不是那么心诚。”

柳姝兰被严暮目光看得脸色惨白浑身发颤。

“阿兄……”她害怕地颤声,又忍不住看向身旁谢寅,“阿寅哥哥…”

谢寅本就气怒,此时直接怒骂:“你未免欺人太甚,这么跪到灵云寺,你这是想要姝兰的命!”

柳瑾修腿上被踹的生疼,那膝上刺痛一遍一遍提醒他刚才受过的屈辱,行过“大礼”之后无人唤他,他强撑着站起来,也不去看严暮,只默然对着柳楚汐:“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辱你兄姊?”

严暮眸色一冷,就被身后人轻轻扯了下袖缘。

楚汐从他身旁露出一张小脸来:“严督主是我阿兄,我阿兄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百般纠缠想要我原谅,可以,让柳姝兰一步一跪一路磕头到灵云寺,我就考虑原谅她。”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朝着二人露出个恶劣的笑来,

“我本就歹毒狭隘,不如柳姝兰懂事温柔。”

“柳郎君心疼令妹,谢世子怜悯她出身凄苦柔善体弱,你们也可以代她去跪,要是你们不够的话,将陆执年也一起找来,反正你们三人将她视为珍宝,想来替她跪一跪也是愿意的,还是柳郎君所谓的疼爱只是口头上说说?”

“柳楚汐……”柳瑾修不敢置信她能说出这般话来,“我是你阿兄!”

“你不是。”

早在他违背诺言,将柳姝兰置于跟她一样的位置,早在他能为了柳姝兰一次又一次地训斥责骂她,将她扔在?山不顾她死活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了。

对着柳瑾修满是怒意的眼,她声音如落雪清寒

“柳瑾修,我不想要你这个阿兄了。”

柳瑾修如遭雷击,满是苍白地踉跄了一下。

柳楚汐长睫轻垂拉着严暮的衣袖:“阿兄,我不想见他们。”

“没听到?”严暮冷漠,“送他们滚。”

“柳楚汐,你疯了。”谢寅嘶声怒道,“你是不是摔糊涂了,我和瑾修哥才是你的亲人,我们才是你至亲,你居然认一个阉人当兄长,还这么折辱你长兄,你还要不要脸面了……啊……”

沧浪拿着剑鞘就甩在谢寅脸上,直打得他嘴上都见了血。

那句“阉人”如同触及了什么要害,严暮神色骤冷,只一句“拔了他的舌头”,原本空空荡荡的院子里突然跃出三道黑影,其中一人手中长剑“唰”地放在谢寅脸前,只差一寸就能要了他脑袋。

谢寅惊叫出声,满是惊慌地朝后躲开,却依旧被一剑划破嘴角,本是盛怒的铖王妃也是惊住。

“督主!”铖王妃吓得慌忙出声。

她气谢寅糊涂,却也没想要他丧命。

严暮却是眸色冷厉丝毫没留情,眼见那黑衣人还要再动,正在这时院外突然有人冲了进来。

“严督主,别冲动,别冲动。”

铖王大步走了进来,一边大声说话一边快步到了谢寅身前,抬脚就朝着他腿上踹了过去。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谁准你冒犯督主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这张嘴早晚要惹出祸事!”

谢寅挨了一脚后,铖王就将人推到一旁,堪堪挡住对面那黑衣人手里的剑,

“只是几个孩子家打闹玩笑,怎值得惊动严督主的黑甲卫。”

他说完怒视谢寅,“臭小子,还不跟严督主道歉!”

谢寅嘴上疼得厉害,那一剑虽然避开,可划破的地方依旧流了血。

他既惊也怕,没想到严暮这阉人居然敢在铖王府动手,更没想到父王对着严暮也是先赔罪。

他心中惊惧怨怒至极,可是对着近在咫尺的黑甲卫,看着不远处神色淡漠是真想拔了他舌头的严暮。

谢寅满是压抑的低声道:“刚才是我失言说错了话,还请严督主原谅。”

“失言无事,失命要紧,谢世子下次要是学不会怎么说话,这舌头就别要了。”

谢寅脸上涨红。

铖王眼底也是划过抹恼怒,觉得严暮太过嚣张,可奈何这阉人在朝中权势滔天,却也只能忍着。

“严督主今夜过府,怎不让人先与本王说一声,本王好能设宴款待严督主。”

铖王强行转了话题,想要缓和气氛,

“先前就听闻督主与楚汐投缘,认了楚汐为义妹,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外头的天还冷着,就都别在这里站着了,楚汐,快唤督主和你阿兄他们移步前厅,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楚汐又不想见他们!”

铖王妃从谢寅险些被弄死的惊吓回过神来,直接恼怒。

“瑾修毕竟是楚汐的兄长,小孩子间生了误会说几句也就算了,闹得太过楚汐脸上也无光,况且严督主还在。”

铖王拉着她柔声劝完,便转头看向严暮,

“严督主,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劝劝楚汐别闹了,免得伤了和气。”

严暮抬眼凉薄:“本督的自己人早就死绝了,铖王想去陪他们?”

铖王脸上笑容一僵。

严暮有些厌烦这些前仆后继使着心眼的人,扭头对着柳楚汐道:“这里污糟,不好养伤,要不要跟本督走?”

楚汐有些愣神地看着严暮。

跟他走?

她原本是想要留在铖王府的,因为姨母在这里,有她定能护得住自己,可是她却忘记了谢寅也在这里。

谢寅是铖王府世子,他能随意进出这府里任何地方,没人敢拦他,甚至不敢拦他带进来的柳家人。

她现在只要看到谢寅他们就觉得厌烦恶心,更讨厌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拿着同样的言语,同样的事情来刺她。

最重要的是,她得弄清楚铖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一世她出事后不到半年时间,姨母就突然病逝,可观姨母一直身子康健,为什么会说病就病了,病后不到一个月就骤然薨逝,她连尸身都没瞧见一眼。

留在铖王府里固然能随时护着姨母,可在铖王眼皮子底下也行事不便。

“楚汐,别任性!”

看出柳楚汐心生动摇,铖王断然呵斥了一声,扭头对着严暮时已然没了好脸色,“严督主,楚汐有本王和她姨母在,就不劳烦你了……”

严暮却没理会他的话,只是看着楚汐:

“本督有座宅子,就在城南积云巷,与本督府邸相邻,却单独设了门禁,你若是想要搬过去,本督命人替你守着宅院,非你准允任何人都休想踏足半步。”

“那宅子是先前一谋逆朝臣的府邸,抄家后被陛下特意恩准赏了本督,里面一应物事俱全。”

“等你搬过去后,下人可以重新挑选,陈设也可全部更换,若是怕惹人闲话,你也可以出了银钱与本督买了那宅子,挂上你的名讳,从此宅邸归你。”

“所以,与本督走吗?”

楚汐瞬间心动。

如果严暮让她搬进他府邸她肯定是不愿意的,不是怕人闲话,只是她不想再“寄人篱下”,也不想自己所居之地连她自己都做不了主。

可若是能够花钱将宅子买下来,从此有一方完全属于她的地方,又与新认的阿兄相邻……

“我跟阿兄走!”

严暮眼底绽出笑意,抬头朝着沧浪道:“去准备车驾。”

“严督主!”

铖王顿时急了,他疾步上前就隐着怒意,“楚汐怎么能跟你走,她还未出阁怎好叨扰督主,况且她一个未婚嫁的小娘子,哪能单独置府?”

说完就忍不住斥责道,

“楚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与严督主相识才多久,就算投缘也不能叨扰别人,况且本王跟你姨母还在,我们自会照顾你。”

“你若是气恼不愿意回柳家,留在王府也可以,就这么搬出去了让旁人怎么看你姨母,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办”

楚汐抿唇低声道:“不会有事的,积云巷权贵极多,阿兄也会护着我。”

他算你哪门子的阿兄!!

铖王忍了又忍才没将这话脱口而出,他只是气道:“姨父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楚汐避开他眼神:“我知道姨父疼我,可是王府终究不是我的家。”

“柳家百般纠缠听不懂人言,我也不能因为跟他们就将王府牵扯进去,等我搬出去后,照样能跟姨父姨母走动,柳家若有麻烦也不会叨扰了王府和老太妃……”

“胡闹!”

铖王说话间就想厉斥,可一旁的铖王妃却突然开口:“我觉得楚汐搬出去了也挺好。”

“玥娘?!”铖王不可置信。

铖王妃柳眉轻皱有些烦闷地看着谢寅几人。

她原以为将楚汐接回府里来,就能护着她,可是谢寅糊涂至极被那柳姝兰耍的团团转,柳家那头明知楚汐厌恶那女子还让她跟着柳瑾修来王府,他们根本就没将楚汐当回事,那那一大家子也未必要脸。

一个柳瑾修就能闹的天翻地覆,万一回头柳家那老太太找上门来,她又能真的将人挡在外面?

柳家到底是国公府,柳鸿虽然没袭爵那中书侍郎的位置也不容轻视。

铖王身后还有老太妃,有宗室皇亲,要是因为楚汐跟他们翻脸,铖王未必会愿意,老太妃那边恐怕也会因此厌恶楚汐。

铖王妃之前从没想过这些,是因为她与铖王感情好,觉得她能做铖王府的主,可是今夜柳瑾修他们这么一闹,刚才铖王又出面说和,言语大有和事佬的架势,她才猛然惊醒过来。

要是楚汐真的留在府里,柳家的人上门纠缠,铖王他们必定会说和。

楚汐若不答应会成众矢之的,可要是答应了那就是委屈自己,如此的话倒不如搬出去。

那宅子与严暮府邸相邻,这位严督主又从头到尾都护着楚汐。

有他凶名震慑,至少能让楚汐安心养伤。

铖王妃没理会铖王震惊:“严督主那宅子多少银子,我替楚汐买了。”

“一万三千两。”

“好,我会让人将银子给严督主送去,只是楚汐年纪还小,我得随她一起过去看看,也好帮着她安顿。”

“王妃自便。”

铖王妃这才放心下来,她扭头朝着外间站着的人说道:“蒋嬷嬷,去叫人备车,再挑几个婢女仆从带上。”

蒋嬷嬷是铖王妃身边的老人,是当年铖王妃出嫁时荣老夫人亲自替她挑选的陪嫁嬷嬷,也是荣家旧仆,她是看着铖王妃姐妹自幼长大,又陪着她们嫁人生子,对于楚汐自然也是极为心疼的。

“奴婢这就去。”

“母亲,你疯了,你怎么能让楚汐跟严暮走,他一个……”

谢寅一句阉人到了嘴边,余光瞧见不远处杵着的黑甲卫,陡然就想起刚才挨的那一下,强行将那词儿咽了回去。

“楚汐可是个未出阁的女娘,她跟陆家婚事还在那放着,要是让人知道她跟严暮私从过密,陆家定会对她生出嫌隙的。”

“谢世子跟个外室女私交过密,也不见有人多嘴,我与阿兄清清白白,反倒落你口中见不得人?”

“柳楚汐!”

谢寅大怒,他只觉得楚汐不识好人心。

他只是担心她而已,更觉得严暮不是个好人,这般动辄便要取人性命,又喜怒不定的人哪好相与。

柳楚汐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她跟他走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下场,指不定将来被人吞的骨头都不剩下,可她却跟只刺猬似的竖着尖刺拼命朝着他攻击。

谢寅怒道:“你跟他走,你就不怕陆家那边知道动气?”

“我为什么要怕他们?”楚汐冷漠,“我本就没打算嫁进陆家,他们如何看我,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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