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白桁长舒了一口气,这回可难办了,缘分这事,有时候还真说不清楚。“白老板,我们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说着身后的外国男子,笑的一脸猥琐。白桁转过头抽了口雪茄:“我没有玩女人的爱好,还有这里是a国,给我记住了,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他声音很冷,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那个,白老板,我们还查到了,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您要吗?”身后的外国男人,弯着腰,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白桁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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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releaseme!”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她出国刚来纳西州没两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她被两名金发碧眼一身酒气的酒鬼拖拽着往道路旁的树林走去。
两名酒鬼手劲很大,被握住的手腕已经隐隐泛红,他们拎着酒瓶,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时不时还会露出猥琐的笑容。
江怡拼了命的挣扎着,巴掌大的小脸已经布满了泪痕,此刻她只能扯着嗓子大喊,盼望着有人能来救她。
“啪–”
一名壮汉抬起手,对着江怡就是一巴掌。
“shutup!”酒鬼怒吼着。
酒气扑鼻,江怡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眼看着就要被拖进树林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与此同时,树林内,站着一名穿着黑色戗驳领西装的男人,他的身影被月光拉的老长,修长的手指间挂着一把冷冰冰的新型武器。
他身后站着十几名身穿西装的外国男子,一个个身材健硕,但看起来,不像保镖,倒像极了…
黑手党!
“白四爷,饶了我吧,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您高抬贵手。”中年男子鼻青脸肿的,眼角,嘴角还带着血。
绝望充斥着他每一个神经,他明知道被抓住,代价是他无法承受了,但为了钱,他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
男人俯身,高大的身影,将面前的男子,笼罩在黑暗之中:“我白四的东西,你也敢吞。”他的声音很低沉,黑色的眸子夹杂着寒意。
价值两个亿的货,被吞了,这让白桁非常恼火,不然他也不会亲自跑一趟。
“白四爷饶命。”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再也不敢了,求白四爷,放我一马。”接下来,男子身下,多了一滩水。
白桁从兜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冰冷的武器对准了中年男子的太阳穴。
身边站着的外国男子快速为其点上火。
“白四爷,白四爷,饶命…”中年男子抱着白桁的大腿,不停的求饶。
此时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限,加上白桁自带的杀意,让人透不过气来。
“啊–”
“救命,谁来救救我。”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两个混蛋,fuckoff。”
“…”
带着哭音的求救声,传入白桁的耳中,他挑了一下眉,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去看看。”
江怡被按在地上,身上的白裙因为拖拽的关系,已经变得脏乱不堪。
“呜呜–”
江怡无力挣扎着,她吓的脸都白了,眼角泛红,一双修长的美腿胡乱踹着,挣扎着。
她听说纳西州的治安不是很好,但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走在大街上,也能遇到这种事。
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巴掌印,胳膊被人按着举过了头顶,原本干净清澈的眸子,此时变得焦急,黯淡。
就在这时,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里握着冰冷的武器,对准了酒鬼的后脑勺。
两名酒鬼瞬间起身,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姿势,他们当然清楚,是什么抵住了他们的脑袋…
“砰–”
“啊–”
伴随着一声枪响和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两名酒鬼此刻的酒也醒了大半,他们从快走,变成了快跑,生怕跑慢了小命就没了。
中年男人,双手握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大腿,额头沁满了冷汗,他无助地挣扎着,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白桁将手里的武器递给了身边的男人,然后吐了一口烟圈,怪,就怪他自己,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怡被带到白桁面前,她虽然全身都在发抖,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弯下腰感谢道:“谢谢您救了我,万分感谢。”
白桁撇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眉宇舒展开来。
面前的小女人头发有些凌乱,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覆了一层雾气,眼尾微微泛红,身上穿着脏乱的白色长裙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怡不知道怎么了,头晕的厉害,刚刚两名酒鬼掰着她的嘴,逼着她吞咽一颗药丸,她此时感觉气息不稳,莫名的烦躁…
白桁点了点头,声音淡淡的:“走吧。”他承认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江怡抬头的瞬间,眼前一黑,脚下不稳,直接扑在了白桁的怀里,她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伸出手,捏着江怡的下巴声音有些低沉:“吃了东西?”
江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仰着精致的无暇的小脸,紧紧抱着白桁强而有力的腰。
白桁眉心皱了皱:“成年了吗?”因为眼前的小女人勉强到胸口,声音和长相也略显稚嫩。
江怡胡乱点着头,其实根本没听清白桁说的是什么,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求求你,救救我…”江怡感觉自己要死了,火烧一般。
白桁垂眸,瞥了一眼,然后抱着江怡进了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
车子周围守了不少的人,他们在抽烟,开着玩笑。
男子一:“四爷,这次出来办的可真是正事…”
男子二:“解决大问题了。”
“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男子一:“别说,这妞长得确实不错,不过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四爷算是吃了回嫩草。”
男子三:“快闭嘴吧,一会四爷出来,第一个崩了你。”
车内传出来的声音,让这些人,不自觉的有些燥…
大约两个多小时,白桁降下车窗,他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黑色的衬衫打开,露出一片精壮的肌肉,他声音有些沙哑,沉沉的:“留下几个人,将人处理掉。”
周围的男子散开,各自上了自己的车,他们统一开的奥迪s8l,落地价二百多万。
江怡无力地抱着白桁的脖颈,药物的作用加上惊吓和劳累,此时已经晕了过去。
白桁大手握着江怡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滑落下去。
别看长得乖巧,要不是黑色的裤子被染深了,他都怀疑,她是个“行家”了…
车子在五星级酒店停了下来。
白桁抱着江怡直接乘坐电梯去了总统套房。
江怡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是极尽奢华的装潢,繁复的灯饰却发出冷冽的亮光…
落地窗前,站着一名身材修长,肩宽腰窄的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黑色的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有力的大长腿。
他正低头看文件,一手夹着烟,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江怡拽着被子,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完了…
全完了。
她作为江家的独生女,从一出生,就注定是“利益”的牺牲品,父亲为了更好的人脉和资源,早早就为她定下了婚约。
对方是世界百强企业,家族更是s国的贵族。
从定下婚约开始,她就被迫学习礼仪,放弃自己的喜好,去学习插花,茶道…
甚至有专门的老师,教她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妻子,这一系列,都是为了讨好未来的丈夫。
她想过反抗。
可每次她反抗过后,父亲和奶奶就会责怪母亲没有教育好她,因为母亲就是联姻嫁给父亲的,在江家,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这次出门,也是为了散心,她马上就要与从未见过面的男人,订婚了,订婚宴在下个月的十八号。
可是没想到,心没散成,还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若是让家里和联姻对象知道…
江怡有些慌了,她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早知道,她就不出门了。
江怡躺在床上,全身酸疼,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不能说,但她知道,问题出在她。
是她往人家怀里扑,求着人家的。
在车上的记忆,她全记得,她竟然哭着求男人,帮她…
白桁弹了弹烟灰,转头挑眉道:“哭什么,我技术就这么差?”
江怡听到男人略显轻佻的声音后,她露出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不是,技术很好,是我的问题。”
不对,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什么叫技术很好…
江怡泪水从眼角滑落,脸颊红扑扑的,她手攥着被子,往上移了移,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
白桁见状岔开话题,嘴角微微上扬,与江怡闲聊着:“你多大了,为什么来纳西州。”
“压力大出门散心的…”江怡带着哭腔在被窝里闷闷道。
她原本可以不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问了,她就忍不住乖乖回答。
在听到江怡实际年龄后,白桁的瞳孔剧烈缩了一下,眉头紧皱。
早知道,这么小,他绝对不会碰。
他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太畜生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恶人先告状的,你先是救了我,后来是我主动扑上去,求你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非常抱歉,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江怡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如同森林里迷失的小鹿一般,虽然眼里还覆着泪水,但她还是强行挤出一抹礼貌的笑容。
白桁皱着眉,眼前的小姑娘,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般小姑娘,遇到这种事,不管对错,不都应该哭闹吗?
她只是在哭,却没有闹,她有着超乎年龄的理智。
白桁捏了捏眉心,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比她大了整整十岁,这显得他更不是东西了。
江怡在被子里闷得透不过气,她必须得马上回去,如果她夜不归宿,表姐一定会担心的。
白桁吐了个烟圈,声音低低沉沉的:“以后大晚上的别乱走,这里不是国内,没你想的那么安全。”
“记住了。”江怡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好疼,她清清白白的姑娘溜达一圈,变成这样了,如果还不长记性,她就是蠢。
白桁伸出手,他心里清楚,他有些粗鲁过头了…
江怡摇了摇头,她站起身后,突然感觉不太对。
白桁刚要低头看,就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对不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大概是,你的宝贝们掉在了地上。”江怡说完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桁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低低沉沉的很性感:“胆子这么小,看起来也很乖巧,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大胆。”
“对不起,我从小落下的毛病,紧张的时候,会说很奇怪的话。”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长卷的睫毛也随之动了起来,很漂亮。
摄人心魄的小妖精也不过如此。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白桁抱着江怡,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虚伪的绅士:“要不要,在清醒下,体验一次?”
“不,不了先生,你怼着我了,不是,我是说,我得回家了。”江怡紧张的低下了头。
白桁忍不住想笑,他还第一次遇见,紧张后有这么可爱反应的人。
有人紧张磕巴,有的人紧张说不出话,像她这样,紧张乱说话的,可不多见。
江怡还想说什么,结果被男人封住了唇,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冰冰凉凉的。
白桁声音有些低沉,眼底带着快要溢出的情欲:“我之前帮了你,现在,我不舒服,你是不是也应该留下来帮帮我?”
热气喷洒在耳畔,酥酥麻麻的,江怡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小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不,不帮,我有拒绝的权利,你刚刚也有,只不过,你没有,拒,拒绝。”江怡说话有些磕巴,她紧张到了极致了。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不应该回报点什么吗?”他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请你吃饭。”江怡别过脸,眼前的男人长得实在太英俊了,仿佛雕刻师最完美的艺术品。
白桁见状直起身:“去洗个澡,干净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江怡小声问道。
“叫我白四就好。”白桁薄唇微张淡淡道。
江怡点了点,从气质上看,他年龄应该不小了,之前隐约听到有人跟他叫四哥,她应该礼貌一点:“白四叔叔好。”
白桁:“…”
叔叔…
有他妈跟叔叔磕pao的吗…
江怡简单的洗了个澡,身上穿着与之前差不太多款式的白色长裙,她走出浴室后,自然地将黑色长发拨到耳后。
白皙无暇的脸蛋,因为热水的缘故变得粉扑扑的,格外好看。
白桁坐在床边,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在意,他烟瘾很严重,所以经常叼着烟。
听到脚步声后,他抬起头,黑色的眸子黯了黯,喉结上下滚动。
这个小丫头,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就能勾起他原始的冲动,不然也不会要她。
江怡对上白桁赤裸裸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灯光下,她的眸子更加漂亮,如星光一般璀璨:“白叔叔,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桁挑着眉,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嘴角微微上扬:“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出了这个门,我上哪找你去?”
江怡长睫微微抖了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想尽快回国了,还不知道怎么样跟家里解释呢,至于联系方式…
没这个必要吧,她躲还来不及呢。
“你刚刚说,为了感谢我,要请我吃饭。”白桁说完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输入你的手机号。”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白桁又往后退了两步,他不是个绅士,而且也不是个好人…
“这样吧,白叔叔把手机号给我,回去后哪怕我换了手机号,也能联系上。”江怡笑的人畜无害,小嘴微微上扬。
白桁觉得有趣,人不大,心眼却不少,给她手机号,联不联系,主动权全在她手里,他伸出手直接将她揽在怀里。
“嗯–”
江怡措不及防,脸颊直接贴在了白桁的胸口,隔着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男性特有的气息。
因为家教原因,除了必要,她很少接触男性…
江怡忍不住脸红心跳,她想推开他,发现白桁的手臂更紧了,她仰起头,眼里覆了层雾气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既然这样我留手机号好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她受得了,她一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其实内心很慌乱也很害怕,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此刻两个人又超过了寻常的接触和暧昧…
白桁垂眸,见小丫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他松开了手,声音有些暗哑:“算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谢。”江怡的有些紧张,小手指不自觉的发着抖,她感觉到双腿无力,某个地方很不舒服,说不上来,说疼不疼,有些酸。
白桁亲自送江怡下楼,见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于是皱眉道:“我伤着你了?”
应该不会,他虽然粗鲁,但最基本的分寸,还是有。
江怡虽然害羞的不行,但还是挺着胸脯,轻声道:“还好…”只是她有些不习惯而已。
白桁抿着唇,这小丫头太符合他的胃口了,就是年龄小了点,在国外住了十几年,周围全是外国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很反感。
两人出了酒店后,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外面还站了数十名的西装男子,他们警惕的看着周围,有几个手放在腰后,眼神犀利。
不用多说也知道,他们腰后别着什么…
白桁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收敛点,小丫头可不禁吓。
江怡疑惑地看了白桁一眼,随后又快速收回目光,这个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她在树林里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了枪声和惨叫声。
而且这些外国人,看起来也不像保镖…
司机打开了车门。
白桁手遮挡着车门框。
江怡道了声“谢”后,坐进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
白桁多少有些舍不得,如果她再大一点,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留下来,解决一下欲望…
车子开走了,白桁单手插兜,健硕的身材,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即便是在国外,也毫不逊色。
路过两个外国美女对他频频发出邀请…
白桁全当没看见。
这时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向白桁走了过来,用不是很好的中文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只不过一部分已经被卖出去了,两个亿,现在剩下一点五了。”
白桁看了身边的男子一眼,声音低低沉沉的,与刚刚逗江怡时完全两个样:“祸不及妻儿。”说着他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转身向酒店走去。
男子挑眉,a国不是讲,斩草除根吗…
男子快步跟了上去,小声打听道:“听nathan说,你直接在车上要了个女人,是刚刚那个吗?看起来很不错,为什么不留下来…”
白桁抿着唇,没有回答。
男子见状也没继续问下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要过哪个女人,身边甚至连女伴都没有,他之前说过,嫌麻烦。
“赌场那边注意点,不该有的,最好别出现。”白桁说完上了电梯。
男子停下脚步,也许白桁有一半的a国血统,所以他很讨厌一些令人上yin的东西。
虽然在国外合法的,但他从来不碰。
那可是暴利,比放贷,开设赌场,赚钱多了…
白桁进了电梯身体靠在电梯的扶手上,虽然是黑手党家族的一员,但他的母亲是a国人,他从小也是在a国长大的。
有些教育和传统观念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他全世界开设娱乐场所,每个国家的法律他都清楚,但唯独两点,他不玩女人,不碰让人上yin的东西。
白桁的权力有多大,下飞机后,governor派人为其开道…
他刚进房间,手机就响了,他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自然随性:“喂。”
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在一起。
不用任何的加持,他坐在那里,就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对面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他哪边的背景音乐很吵:“小叔,下个月,陪我去趟a国呗,家里给我订的联姻对象,让我提前回去见见面。”
白桁:“不去。”
白桁直接拒绝了,a国的条条框框太多,而且以他的身份,一入境,就会被盯上…
男子发出祈求的声音:“小叔,你最好了,你就陪我去一趟呗,你要不陪我去,我就跟爷爷说,你到现在还没个女朋友,让他给你也安排一个。”
白桁沉默了几秒钟,薄唇微张道了声“好”。
挂断电话后,白桁就命人去准备,他不喜欢麻烦,所以出行直接坐私人飞机,方便…
江怡可就惨了,她坐在车上,捂着脸忍不住低声哭泣,她怎么办啊,害怕死了。
马上就要订婚了,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让父亲和奶奶知道,无异于天塌了。
江家在国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父亲一直想借着这个机会获得国外的资源和人脉,好将公司向国外扩展。
至于跟她联姻的男方,大概也是想要国内的资源,所以才会选择她…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但他只是一名司机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车子在一处独栋别墅停了下来,江怡擦了擦泪水,道了声谢后下了车。
表姐家的房子不是很大,院子种满了鲜花,还养了一只叫白白的可卡犬,周围没什么邻居,安静的不得了。
江怡打开房门,见表姐还没回来,估计是下了班直接去了酒吧,喝大了就没回来。
幸好…
江怡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水果沙拉还有牛排,她好饿,被折腾的不行,而且还是在车上,她现在哪都疼,肚子还饿。
江怡上楼换了身运动套装,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胸脯虽然没有那么波澜壮阔,但也不差。
在a国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这么穿的,因为奶奶会骂妈妈。
什么笑不露齿,走路迈小步,不能染头,不能做美甲,说话声音要柔,就连坐椅子,都有明确的要求。
小的时候还好,就是补习班多了一些,越大,规矩越多,她在家里压抑的上不来气。
她喜欢唱歌,喜欢跳舞,喜欢吉他,可奶奶却让她安静下来,学习茶道,学习插花,学习钢琴…
江怡叹了口气,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煎好的牛排和蔬菜沙拉,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她要不要去医院补一层,可是那样她也太坏了,有些对不起联姻的对象,可是不补,她没了啊。
江怡觉得嘴里的牛排都不香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扶着白四的肩膀,拼了命的恳求她。
而且自己骚的,都快断了腰了。
呜呜…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虽然订婚后,要等到她大学毕业才会嫁到国外,但没了就是没了啊。
都怪那两个酒鬼,该死的东西,诅咒他们发臭,发烂,再一次感叹国家的好,她想回去了。
就在这时,门响了,一个穿着性感的美女,正在与一名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外国男孩道别。
外国男孩临走时还不停的回头送飞舞…
江怡忙站起身:“表姐,你回来了。”说着她走过去,扶着已经满脸通红的秦思琪。
秦思琪看向江怡,酒醒了大半,她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你,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江怡愣了一下,她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根本没心思照镜子,被秦思琪这么一说,她忙松开,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她的脖颈处有好几处红痕,不用说,也知道这红痕怎么来的,白四竟然…
天啊!
秦思琪在国外十几年,人也比较开放,她当然知道江怡脖子上的是什么,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小姐,你可别吓我啊,你这什么情况啊。”
秦家到现在都靠江家的帮助维持着,所以父亲交代她,一定要照顾好江怡。
而且她从小跟江怡的感情就很好,对她的处境十分了解。
这次出来散心,其实也是她替江怡说了谎的,说这里有含金量很高的钢琴比赛…
江怡再怎么说,年龄在这摆着呢,她直接扑进了秦思琪的怀里,把今天晚上的遭遇从头到尾的跟她说了一遍。
“你说,你说…那,那个,男,男人叫,叫什么…”秦思琪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抖,说话都磕巴了。
这回酒彻底醒了。
江怡擦了擦眼泪:“他,他说他叫白四。”
秦思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拿出手机,找了张图片给江怡:“是不是这个男人。”
照片上,一个穿着西装,身边围着不下二十多个同样穿西装的男人,他面前站着,纳西州的,governor。
governor一脸迎和的笑容,男人则是,微抬下巴,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周围站了不少拍照的记者。
江怡点了点头:“是他。”
秦思琪一拍脑门:“大小姐,你,你怎么偏偏被他给救了。”
白桁,白四爷,在a国也许很少听到有关他的新闻,但是在国外,他可是在报纸上常驻的男人。
s国现在仅有的黑手党头目,全球发展娱乐行业,混黑白两道。
而且他十分精明,会遵守当地的法律,绝对不会越界。
前阵子报纸上还登了他的新闻,他当街让自己的手下,剁了一名赌鬼的手…
他之所以会在纳西州,是因为他在这,投资了一个很大的项目,当地人对他非常热情,即便他当街行凶,大家也认为,一定是赌鬼的错。
江怡竟然跟他。ensotemple.com
“表姐,我怎么办啊,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江怡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秦思琪,也懵了,她拍着江怡的肩膀:“还好,还好,只是订婚,不是结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想办法。”
“但是你千万,千万别再招惹白四爷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秦思琪嘱咐道。
江怡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长睫上挂着泪珠:“我不喜欢老的,而且他也不正经…”
“男人就没有正经的,有,也是装出来的。”秦思琪说完拉着江怡的手,把她带到沙发前坐下。
江怡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在白桁面前的冷静,乖巧,荡然无存。
“一会我去买药,你把药吃了,别到时候怀上孩子了。”怎么说秦思琪是过来人了,反应很快。
如果回国后没几个月,江怡肚子大起来了,就更麻烦了。
江怡在心里再次狠狠地诅咒了酒鬼。
“表姐,我想回去了,散心没散成,差点把小命搭上。”江怡说完靠在沙发上:“而且家里已经提前安排跟联姻对象提前见面了,免得订婚宴上出差错。”
秦思琪点了点头:“你先睡吧,我买完药就回来。”其实她有些自责,她不应该下班后跟小奶狗出去喝酒的。
江怡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可怜兮兮地,她不知道,她回国后会面临着什么,不然她一定会想办法,不回去…
江怡穿着白色真丝衬衫,胸口位置有个很漂亮的黑色蝴蝶结,黑色长裙一直到膝盖下方,因为回家,裙子的下摆一定要盖住膝盖。
下了飞机后,江怡直接跟着自家司机上了车,她心里忐忑,不安,焦虑,这几天,她经常做噩梦惊醒。
她怕自己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联姻对象解释…
心里一团乱,毕竟她年龄在这摆着呢,从小到大,也没闯过这么大的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江怡坐在车上,双手放在腿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眼看就要到家了,她的心情更加复杂,压抑了。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囚笼,她想逃脱,可如果她跑了,母亲的生活只会更加难熬。
母亲是联姻嫁给父亲的,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感情基础,用相敬如宾来形容,都有些勉强。
车子在独栋别墅前停下,欧式风格的别墅,占地五百平方米,院子里有个小型的花园,里面种了不少的鲜花。
此时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一下车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花香。
秦玉华正在给花浇水,听到响声后,她抬起头,见是女儿江怡回来了,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们家的小宝贝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浇花的水壶。
江怡直接扑进了秦玉华的怀里,小嘴瘪着,撒娇道:“妈妈,我再也不出国了。”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低声道:“怎么了?玩的不开心吗?妈妈已经把钢琴比赛的证书放到你的抽屉里了,你爸爸回来,你拿给他看一眼就行。”
秦玉华知道,江怡是出国玩了,不是去参加什么钢琴比赛的,所以提前准备了假的证书。
江怡有些心虚,她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妈妈,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她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还是别给她添堵了。
“妈妈最好了。”江怡松开秦玉华,有些心酸,从小到大,父亲根本不在乎她,哪怕她成绩再好,父亲也只是扫一眼,从来没夸过她。
所以证书是真是假,父亲根本不会仔细看。
“你外婆也来了,正跟你奶奶在客厅喝下午茶,你进去了不要乱说话,知道吗?”秦玉华说完后,满眼的心疼。
如果她现在有的选,一定会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江怡噘着小嘴,奶奶的事就够多的了,外婆简直就是斗地主里的超级加倍。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进了客厅。
江怡的奶奶江容娟,六十多岁,因为平日里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跟四十几岁没什么区别。
“奶奶,外婆。”江怡打完招呼后,慢慢走了过去。
江荣娟看了一眼江怡,眉头微微皱了皱:“出门在外,你就是江家的门面,怎么穿成这样,跟职场上班的一样。”
坐在一旁,看起来上了些岁数的老人,是江怡的外婆秦春,七十多岁,平日里最喜欢附和江荣娟的话,毕竟秦家到现在为止还依仗着江家帮衬。
“走路也不知道挺胸抬头,你是回家了,不是做贼,怎么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秦春严厉道。
江怡垂眸,干净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她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早就习惯,反正两个人坐在一起,指定得挑出点毛病来。
从小到大,奶奶看她和母亲就是不顺眼,大概是因为母亲生完她后,伤了身体,不能为江家生个儿子,所以导致,她们母女在江家的日子要多难有多难。
偏偏舅舅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若没有江家帮衬,秦家的公司早就破产了,所以外婆逼母亲的同时,还不忘巴结奶奶…
秦玉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妈,孩子刚回来,先让她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吧。”
“不是妈说你,这姑娘大了,如果不好好教育,吃亏的可是她自己。”秦春说完狠狠剜了秦玉华一眼。
秦玉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始终保持着微笑,恭敬的态度。
江荣娟看了江怡一眼,声音不耐烦道:“先上楼休息一会,换身衣服,一会我联系礼仪老师,来给你上课。”
“谢谢奶奶。”江怡知道,她只能顺从。
不然母亲夹在中间,只有受气的份。
小的时候,她不懂事,总是喜欢跟奶奶对着干,结果有一次,她看到了母亲跪在地上认错,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顶撞过奶奶。
她一时冲动倒是爽快了,但承担后果的却是母亲。
“挺胸抬头的走路。”秦春厉声补充了一句。
江怡本来走路就是挺胸抬头的,外婆只不过故意找茬罢了,也不知道哪又得罪她了。
“奶奶,外婆,我先回楼上了。”江怡说完拉着秦玉华的手:“妈妈,你上楼,帮我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毕竟一会要上礼仪课,我怕出错。”
秦玉华笑着跟在江怡的身后礼貌道:“妈,我先陪江怡上楼了。”
江荣娟没有回复,只是端起红茶抿了一口,表情里带着不屑和厌恶,要不是看在她生的赔钱货,能与国外贵族联姻的份上,她早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秦春见状,瞪了秦玉华一眼:“挑选完衣服就快些下来,不是要做鲜花酱吗?”
回到房间后,江怡直接躺在了床上,踢掉了鞋子:“妈,我外婆这又是怎么了?”
“你舅舅需要五百万的周转资金,你父亲不答应。”秦玉华说完,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款不会出错的长裙放到床上。
江怡一撇嘴:“妈,咱们别管了,根本帮不过来,舅舅开口不行,就让外婆来,拒绝外婆,外婆就找你和我的麻烦,哪有这样的…”
“我不答应,你外婆就会一直住在这里,你我还会有好日子过?”秦玉华说完坐在床边,声音温温柔柔的,她倒是无所谓,最后她只会为难江怡。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秦玉华的腰,声音有些沉闷:“妈,别答应了,外婆想罚,让她罚就是,不过是跪几个小时,骂几句,我扛得住。”
“可是妈妈扛不住啊。”秦玉华轻轻在江怡的身上拍了两下:“好了,起来把衣服换上,跟妈妈下楼做鲜花酱去。”
江怡咬牙切齿的,鲜花酱某宝五十几块一瓶,要多少有多少,可奶奶偏偏为难母亲,让母亲亲手做。
家里很多事情,都是母亲,亲力亲为的,比如三餐,还有奶奶的换洗衣物,明明有保姆,偏偏嫌弃她们做的不好,非要母亲做不可。
依她看,就是看母亲不顺眼,故意找茬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不如,我们两个离开江家吧,不求大富大贵,有个温饱就行。”江怡心疼地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眼神黯了黯,声音也沉了下来:“我们离开,秦氏就无法运转,那是你爷爷一生的心血。”
“可是我不想联姻,嫁给不想嫁的人。”江怡在秦玉华的身上蹭了蹭,郁闷的不行。
秦玉华笑了笑:“放心吧,妈妈不会让你联姻的,相信妈妈。”她这辈子毁了,不会让女儿步她的后尘。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怡还想说什么,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秦玉华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绷着脸站在门口。
“爸爸。”江怡站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江学磊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江怡:“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有一场晚宴,别迟到了。”说着他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从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给母女二人多余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冷淡。
江怡转过头对秦玉华苦笑:“妈,看来,假的钢琴证书,不用拿出来了。”
秦玉华走了出去,声音温柔,声音也不大:“女儿都已经联姻了,为什么还要去晚宴,她才刚回来,让她休息两天吧?”
江学磊正要下楼,听到秦玉华的声音后,他停下了脚步:“多长见识,免得看到个男人,就往身上扑。”说完他一脸的嘲讽。
“妈,去晚宴比待在家里,让奶奶挑刺强。”江怡安慰道。
秦玉华低下头,声音温温柔柔的:“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去厨房做鲜花酱。”
江怡红着眼眶,她为母亲感到不值,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父亲进母亲的房间,从眼神和态度不难看出来,父亲根本不爱母亲…
江怡极度恐婚,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接下来,就是礼仪课,怎么坐,坐椅子的多少,什么时候坐才合适,因为江荣娟和秦春在一旁看着,江怡不敢偷懒。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总是记不住。”江荣娟说着站了起来,负气离开。
秦春剜了江怡一眼:“就你这样的,嫁到国外去,不出两天就得让人打回来。”
礼仪老师微微蹙了蹙眉,她有时候分不清,究竟谁应该上礼仪课了…
江怡坐在椅子上,眼泪含在眼眶打转,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对不起老师,我们继续吧。”
上了三个小时的礼仪课后,吃了一个无比压抑的晚餐,又上了两个小时的钢琴课,晚上九点多才洗漱完毕,江怡坐在床边,一脸的愁容。
她上学用的笔袋四千多,穿的鞋子,五位数,上下学有司机接送,坐的也都是豪车,同学们羡慕的不得了。
可是她却想逃,她整天活的像个假人,放假在家简直就是痛苦,从早到晚的课程,看得她头疼。
此时,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内,白桁坐在意大利进口沙发上,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他身后站着几名外国男子,一个个穿着西装,手背在身后。
“小叔,你就替我去一趟呗,我明天约了人,实在走不开。”白林亦坐在沙发扶手上叼着烟道。
白桁不喜欢聚会,而且他刚下飞机,就被盯上了,这让他非常厌恶且不舒服。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a国对他进行全面监控也实属正常。
“小叔,你就替我去吧,让美人久等,可不是绅士所为。”白林亦说着吐了口烟圈。
轻浮的模样跟绅士不沾半点的边。
白桁被白林亦墨迹烦了,他抬起胳膊,指着门口:“滚。”
白林亦见状,直接将请帖放在了茶几上:“小叔明天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别忘了。”
白桁撇了一眼,健硕的身体靠在沙发上,他穿着很随意,黑色的衬衫,扣子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显得更加性感了。
白林亦走后,身边的外国男子,将一份资料递给了白桁:“查清楚了,那天在小树林的女人是江家,江学磊的女儿,在国内以木材起家,目前想把生意做到国外。”
白桁抽着雪茄,看着资料,照片上的江怡笑的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灿烂,清澈眸子,精致的脸蛋。
没想到,他竟然把侄子的联姻对象给睡了。
白桁长舒了一口气,这回可难办了,缘分这事,有时候还真说不清楚。
“白老板,我们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说着身后的外国男子,笑的一脸猥琐。
白桁转过头抽了口雪茄:“我没有玩女人的爱好,还有这里是a国,给我记住了,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他声音很冷,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个,白老板,我们还查到了,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您要吗?”身后的外国男人,弯着腰,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
白桁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没一会,一个号码存在了他的手机上,备注“小树林”,白桁看到后,皱了皱眉,修改了一下变成了“小丫头”。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里拿着冰淇淋,这是她刚刚趁奶奶去休息,偷偷拿的。
奶奶不让她吃太凉的食物,说对身体不好,本来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如果没有那句“别到时候宫寒,生不出孩子”就更好了。
江怡一边吃,一边晃着腿,看着短视频,突然收到了陌生来电,她直接给挂断了。
她没什么朋友,打电话发短信的,多半都是宣传或者诈骗电话,她懒得接。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她看了一眼,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回电话”,她迟疑了片刻。
江怡:“请问你是?”
白桁裹着浴袍,看了一眼信息后,拨通了电话,小丫头挺警惕的,就是喜欢大晚上的出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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