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媛简历_严一诺 徐子靳_严若媛简历徐若汐严濯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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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妈妈去世的最后一程是我爸爸送走的,她走得并不甘心,因为我太小了,而她和我爸爸,历经十几年分分合合,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

免费试读

严濯回家时,我刚刚放下电话。

呆了两秒钟不到,有人敲门。

是管家孙姨。

她说:“太太,先生回来了。”

我回神站起身,擦了擦脸上不知何时滑出了泪,说:“谢谢您。”

正要走出房间,孙姨忽然开了口,“太太,先生他……”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同情地望着我。

我朝她笑了笑,避开了她的目光。

果然,一打开严濯的房门,里面便传出女人毫不掩饰的娇笑。

我能从声音判断,他们才刚刚开始。

我在外间的沙发上坐下,望着满地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当然是严濯的,他喜欢穿西装,那代表着男人的财富跟权力。

女人的衣服是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内衣,充满野性。

严濯喜欢性感的女人,最好是那种能随时要男人命的妖娆尤物。

而我……

在严濯眼中,我老实、木讷、无趣,我除了有一个富豪父亲……

不,如今,我连富豪父亲也没有了。

两小时后,随着声音渐止,我知道,他们结束了。

我连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口,敲了敲那扇半掩的门。

里面传出男人慵懒的声音,“进来。”

听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只要不见我,他的心情总是很好。

然而我不得不推开门,破坏他的心情。

卧室里一片混乱,飘荡着香烟的气味。

严濯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

他的怀里搂着一个美丽的长发女人,她有着洁白的脊背和纤细的手臂,背上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绿孔雀。

我进来时,她正笑眯眯地往严濯的嘴里放点燃的香烟。

严濯含住过滤嘴,偏过头,狭长的凤眼在烟雾中微微地眯了起来,冰冷地注视着我。

“老公……”我绞着手指,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求人,何况对象又是他,“我想请你帮帮忙,我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

严濯闭上了眼,不说话。

那女人看向了我,精致的眼睛中露出了鲜明的鄙夷。

我继续说:“我爸爸需要五个亿资金周转,我知道你有。当然,不会让你白投……你知道的,我们家从不亏待你。”

无论是当初严濯的公司遇到重大危机,还是后来结婚,我爸爸都曾全力帮他。

严濯终于开了口,“滚。”

不,我不能滚。

我继续说:“老公,求求你,我爸爸已经住院了,如果连你也不帮忙,那我……”

我正说着,他突然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缸,一把砸了过来。

我完全愣住了,眼睁睁看着烟缸擦着我的耳边飞过,在我身后的门板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我打了个哆嗦,望着他。

严濯睁开了眼,看着我,面无表情。

“滚。”

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屏住了呼吸。

稍久,咬咬牙,跪到了地上。

“老公……”我从不曾说过这种话,“你肯定知道,这三年,我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也没有向你提出过任何要求。这笔钱我们不是不还,只要一周转过来,就立刻连本带利还给你。”

严濯仍那么看着我,空洞,冷漠,他说:“过来。”

“我……”

“过——来。”他目光微凝,这是发怒的前兆。

我连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身边。

他微微地抬起了下颚,看着我。

半晌,抬起手,朝我勾了勾。

我会意地弯下腰,对上他闪着嘲讽笑意的眼,听到他轻声开了口,“钱我可以借。”

我心里一喜,“那你……”

刚说了两个字,他突然伸出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顿时失去了所有呼吸,感觉不到喉管的存在,只剩下窒息的痛涨满整个头脑。

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严濯的声音,“前提是你去死。”

说完,他一把将我甩到了柜子上。

我跌到地上,眼冒金星,浑身发麻,眼前晕得要命,几乎失去了所有意识。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女人娇滴滴的说话声,“严先生,她是谁?”

“一条倒胃口的蠢狗。”

我是被孙姨扶起来的。

她还告诉我,“先生走了。”

我道了谢,回房换了件高领衣服,下楼时,孙姨犹犹豫豫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太太,我在你房间里看到了这个……”

她满脸担忧,欲言又止。

我笑着接过来,说:“我外地的朋友托我替她家人买的,说是她那边的药店没货了。怎么?孙姨也知道这个药?”

孙姨这才笑了:“原来如此。我丈夫生前就一直吃的这个药,刚刚在你房里看到,真是吓了一跳。想着你还这么小,怎么得这种病……”

我笑容一僵,柔声说:“别担心,我很好的。”

我很好的。

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仍亮着。

为了避免公司进一步受损,我爸爸住院的消息仍是机密。

因此,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只有我自己。

头有些晕,我到长椅上坐下,倒出药来吃了一粒。

闭眼靠到墙上时,脑里便又回荡起严濯那句听不清的话。

你去死。

我二十岁认识严濯,那年他二十四岁。

当时,他的公司只有一百多名员工。

那天他来徐氏拉投资,而我正好去公司找我爸爸。

我对他一见钟情。

严濯最终拿到了投资,而我也成功嫁给了他。

但结婚当晚,他就撇下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酒店找到了他,当时他搂着那个孔雀女,两个人抱在一起喝红酒。

此后的三年,这种戏码每周都会在我家上演。

不仅如此,他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嘲讽我、奚落我,叫我滚。

我想这是因为他娶我并不甘愿,是我趁人之危。

他不爱我,他是个高傲的人,却受了这种委屈。

所以我想尽办法接近他,讨好他,我以为我可以打动他。

我去死。

他还不知道,他很快就能如愿了。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我爸爸被推了出来。

我赶紧站起身,一路跟到了重症监护室,最后被医生拦在外面,他说:“病人需要观察,家属还不能进。”

这一晚,我就呆在医院。

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就像小的时候,和我爸爸一起在这里守着我妈妈。

不同的是,那次,我妈妈没有挺过去。

我只希望,这次我爸爸可以挺过来。

徐安安赶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一来便问:“你老公答应了吗?”

她是我姐姐,同时也是公司的执行总裁。

我摇了摇头。

“再去求求他呀!”徐安安着急地说,“好歹三年夫妻,五亿对现在的他来说又不是什么大钱!”

“可是他……”

“公司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从小到大你要什么爸爸没有给你?!”徐安安急了,叫道:“难道你要看着公司破产吗?想想办法啊!”

这次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严濯的公司,F.H大厦。

大厦极为华丽,造型科幻现代。

这是新建成的,剪彩那天我也去了,当时严濯在媒体前搂着我的腰,温柔绅士,令我心猿意马。

但一下来,他立刻就像推脏东西似的,把我丢到了一边。

严濯的办公室在顶层,我畅通无阻地进去,被门口漂亮的女秘书拦住了,她说:“太太,董事长不在。”

我便坐在门口等。

等了约莫两个小时,总裁电梯“叮”一声打开了。

严濯搂着孔雀女,情意绵绵地瞧着她。

两人刚刚不知聊了什么话题,孔雀女被逗得咯咯直笑。

我眼看着他俩从我的面前走过去,忙站起身,“老公!”

严濯脚步一停,微微侧了侧脸。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这个姿势,知道他在听。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不敢再直截了当地说出目的,便绕了个弯子,“是关于离婚的事……”

“滚。”

他的语气烦躁而厌恶。

“我是说我愿意跟你离婚!”我想他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见他又重新开始走,忙跟上去加快了语速,“严濯,我知道和我结婚你很勉强,现在我愿意……”

严濯猛然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女人尖叫着跌下去,我也吓得心脏发抖,忍不住退了两步,脸颊却忽然传来剧痛。

是严濯,他捏住了我的下颚。

用力之大,不仅封住了我的所有语言,亦捏得我下颚骨都要碎了。

“你愿意?”他瞳孔中好似结着一层冰霜,语气凶悍至极,“不是说爱我一生一世?嗯?这才多久,就受不住了?”

我竭力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告诉你,钱我一分不投,婚我更不会离。”他微微低头,鼻尖触到我的,声音转低,但恨意不减,“徐若汐,游戏才刚刚开始,所有你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地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一把将我甩到了地上,搂着孔雀女,大摇大摆地进了办公室。

老半天,我才重新找回力气,眼冒金星地站起了身。

手臂被人扶住了,是严濯的女秘书。

“太太,”她满脸关切地指向电梯左边的通道,“洗手间在那边。”

我道了谢,拖着沉重的左腿进了洗手间,抽了几张湿巾,在马桶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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