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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偏他也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人,这礼贵重了不行,轻了又会让人诟病,所以每年这个时候谢婵都有些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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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这是朕贴身的衣裳

蔡添喜心里懊恼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眼见殷霁动也不动,连忙找补:“奴才这张嘴真是缺德,那谢姑娘大病初愈,就算是有些地方不妥当,可皇上你宅心仁厚,决不能做出这么刻薄的事情来。”

殷霁静了半晌才开口,目光略有些游移,刚才凶狠却已经不见了影子,语气也诡异地缓和了下来:“你也觉得撵她出去有些刻薄了?”

蔡添喜听出了这语气中微妙的变化,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奴才就是这样觉得的。”

殷霁抬手抵唇,不尴不尬地咳了两声才开口:“朕也觉得是,虽然朕不敢自比尧舜,可也不能做个暴君。”

蔡添喜瞬间满脸感动:“皇上仁德,真是万民之福。”

殷霁又咳了两声,再次朝他看了过来。

在这一眼对视里,两人都从对方身上看见了一点尴尬,和恬不知耻地撒谎遮掩某种真相后的羞愧。

于是他们默契地扭开了头,虽然剩下的路还很长,但主仆两人再没说过一个字。

直到崇政殿近在眼前,他们才打起精神来,将刚才的小插曲彻底忘到了脑后。

今天是放榜的日子,学子们坐立难安,朝臣们也有些神思不属。

且不说四大世家还在巴望着翰林院的位置,就是其他朝臣也想趁着这次放榜为自家女儿择婿,这次的寒门子弟可是几十年来最多的一次,若能招赘入府,必能为家族添几分光彩。

然而这份热切的期待,换来的不是放榜的喜悦,而是祁砚的参奏:“臣以为此次科举成绩做不得准。”

朝臣一时哗然,萧敕迫不及待地出列:“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学子们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得入考场,怎么就做不得准了?”

祁砚也不解释,只笔直跪在阶下,双手呈上了一份奏折。

殷霁看着他,目光微微一沉,他明明事先嘱咐过祁砚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今日会有人将事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来,不必他来做这个出头鸟。

可他竟然如此不听话。

然而事已至此,再要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呈上来。”

蔡添喜连忙下去取了奏折,好在祁砚还不算太蠢,没有公然和四大世家对上,只说了有寒门学子状告世家逼迫他科举时更改名字,为他人做嫁衣,另有考官从中接应周全。

殷霁仿佛今日才知道这件事,瞬间勃然大怒,将奏折狠狠砸在了地上:“我朗朗大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查,给朕彻查!”

朝臣被雷霆之怒惊住,纷纷噤声,萧敕趁机抻长脖子看了一眼那奏折,见上头写的寒门学子姓陈,心里顿时一凸。

他命人收买的那几个学子叫什么来着?

他一时想不起来,可陈这个姓氏却十分耳熟,八成真的和自己有过交集,他心里不安起来,可殷霁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再阻拦,眼下也只剩了一个办法。

“皇上说的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姑息,臣身为参知政事,肃清朝纲责无旁贷,不如就交由臣去查吧?”

若是能借着查这案子将萧家摘出来,再顺势踩一脚其他世家,那这次就算是因祸得福了。

然而他这么想,其他人自然也这么想,一时间四大世家再次争执起来。

殷霁冷眼看着他们吵闹,趁着众人不注意给了祁砚一个十分严厉的眼神,对方知错般低下了头,悄然退了回去。

殷霁这才咳了一声:“行了,朕知道众卿想为朕分忧,可事情既然牵扯到你们,你们还是避嫌吧。”

世家们颇有些不甘,但没落到旁人手里也算是不错了。

“是,但凭皇上做主。”

殷霁目光扫过朝臣,这种案子一般是要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的,然而他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对方却都躲闪开了。

他们算是朝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和世家并无牵扯的官员,可无牵扯不代表敢得罪,谁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接。

殷霁扯了下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朝臣勾连,朝政混沌,果然是时候造一把刀,一把只能被他用的刀来斩一斩这乱麻了。

“朕决定设清明司,专查此案,司正就由朕身边的人担任吧。”

朝臣都是一愣,清明司?

为了查个舞弊案子,要特设一个衙门吗?

朝臣里隐约有人察觉到不对,可眼下谁反对就像是谁心里有鬼一样,最终在朝臣的各怀心思里,设清明司一事被确定下来,衙门不设在六部,而是在宫墙之内。

此举也就意味着,这个新衙门不受任何已有机构的管辖。

在朝臣们的惊疑不定里,蔡添喜高呼退朝,殷霁解决了一桩心头事,难得没去御书房而是回了乾元宫。

他心情不错,一进门就去寻谢婵,虽然朝政之事他不大会和旁人提起,但这种时候还是愿意说一些的,如果谢婵肯乖一些的话。

可他环顾乾元宫,内殿外殿都找了个遍也没瞧见人,刚才的好心情顿时飞走了:“人呢?又躲起来了?”

虽然没指名道姓,可蔡添喜还是知道他要找谁,连忙让人满宫里去找,等人都被派出去了他才想起来还得给殷霁泡清心去火的茶。

可贴身伺候的人已经走了,他只得抓了个院子里伺候的宫女让她去,但那宫女头一回在御前伺候,心里十分紧张,偏殷霁的脸色又不好看,她只是偷偷瞄了一眼,就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茶不偏不倚全都倒在了殷霁大腿上。

“奴婢该死,皇上饶命!”

殷霁:“……”

“滚下去。”

宫女连滚带爬的下去了,殷霁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龙袍黑着脸进了内殿去更衣,衣服刚换好,谢婵就被找回来了。

他忍不住咬牙:“你还知道回来?”

谢婵远远地站在门口行了个礼,一点要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殷霁越发恼怒:“你戳在那里干什么?看不见朕换了衣裳吗?还不拿去浣衣局?”

谢婵这才走近了一些,将丢了一地的衣裳捡起来,团成一团就往外走,殷霁察觉到不对,一把拉住了她:“你干什么?”

谢婵挣了挣,没能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只能放弃:“按照皇上的吩咐,将衣裳送去浣衣局。”

殷霁脸色更黑,他的确是这么吩咐的,可是——

他将团成一团的衣裳抖开,拿出了一条底裤,咬牙切齿的看着谢婵:“这是朕贴身的衣裳!”

的确是贴身的衣物,上头还带着殷霁的味道。

谢婵微微侧开头:“奴婢会记得提醒浣衣局洗的仔细一些。”

殷霁一哽,脸色涨红,他贴身穿的衣服,谢婵怎么能让别人洗?!

第97章 她是真的想走

殷霁将底裤塞进谢婵怀里:“这个你亲自洗。”

谢婵侧身避开,殷霁没防备,眼看着那薄薄的料子掉到了地上,眉头不由拧成了一个小疙瘩:“你什么意思?”

“皇上贵人多忘事,奴婢说过的,以后你的东西奴婢都不会碰。”

殷霁自然还记得那句话,可当时谢婵在气头上,她说出什么来他都不奇怪,自然也不会当真。

但好几天都过去了,也该闹够了。

“谢婵,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明明已经想好了不要再和殷霁争执,可这一刻谢婵还是没能忍住:“皇上就从来没觉得自己过分吗?”

“过分?”

殷霁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纷杂的画面,有谢婵呆坐在面前动也不动的样子;有蔡添喜不敢置信地说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话的样子;也有很久很久之前,谢婵进宫时看着自己眼睛发亮的样子;可最后所有的纷杂都定格在了那天,谢家家奴刺过来的匕首上。

他摸了摸刺痛的心口,语气嘲弄:“你我之间,朕做什么都不过分。”

他弯腰将底裤捡起来,重新塞进谢婵怀里:“好好洗,洗干净。”

谢婵指尖慢慢攥紧,殷霁的态度从来如此,她其实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只是刚才没能忍住……又自取其辱了。

她抱紧了衣服,沉默地退了出去,外头有人正在洒扫,谢婵喊了人过来,将龙袍递了过去,交代她送去浣衣局。

而殷霁的底裤被她留了下来,可她却没有半分要洗的打算,反正就算洗干净送回去了,殷霁也不会穿的,何必浪费时间。

她找了个火盆过来,就在乾元宫的院子里,将那条裤子烧了。

蔡添喜看见青烟连忙找了过来,瞧见火盆上的料子是明黄色的,顿时吓了一跳:“谢婵姑娘,你这是干什么?烧的什么呀?”

谢婵挑了挑火苗:“皇上不要的衣物。”

蔡添喜见她十分冷静,也不是置气的样子,心里稍微一松,又有些纳闷:“皇上不要的东西也有专人收着,怎么能烧了呢?皇上让烧的?”

谢婵刚张了下嘴,一盆花就砸了出来,落地时的碎裂声唬了蔡添喜一跳,一瞬间几乎乾元宫所有听见动静的人都意识到皇帝又发怒了,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动都没敢动。

谢婵抬眼看过去,那是一株牡丹,是尚寝局精心栽培的,满宫里只有乾元宫有,平日里都是由尚寝局来人专门照料的。

可不管照顾得多么精心,不是这个时节的东西,怎么都留不住,那花前几天就开始凋谢了,现在被殷霁这么一砸,花瓣全都掉了下来,只剩了光秃秃的花心,这花活不成了。

蔡添喜“哎呦”一声,忙不迭朝门口走近了几步,大约是想进去劝殷霁息怒的,可又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又折返了回来。

“谢姑娘,这次又是为什么闹啊?”

谢婵沉默许久才开口:“他贴身的衣物被人碰了,就不要了。”

蔡添喜有些听不明白,虽说主子贴身的衣物的确不会送去浣衣局,可也不可能不被人碰啊,总不能让金尊玉贵的主子自己动手洗吧?大都是贴身伺候的宫人洗的,应该很平常才对。

他颇有些不解:“就这?什么贴身的衣物啊,旁人动都不能……”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住了嘴,殷霁的话,好像还真有东西是不许旁人碰的,先前谢婵生病和受罚,不能在御前伺候的时候,殷霁贴身的底裤也从没经他人的手。

蔡添喜有回瞧见他自己在洗,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他后来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偏向谢婵。

他又看了眼火盆,那点布料已经彻底烧没了,想挽救都来不及了,他叹了口气,有心劝谢婵,却又是在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进了正殿。

殷霁正在练字,大约是想借此静静心,可蔡添喜远远瞧了一眼,却瞧见那纸上的是一团团的墨迹。

而殷霁还正一下一下地继续涂,越涂脸色越狰狞。

这是气得连字都写不下去了。

蔡添喜收回目光,原本还想劝一句的,可看他气成这样也不敢言语了,只好木头似的戳在门边候着。

然而没多久殷霁就丢了笔,“砰”的一声把自己摔进了椅子里,蔡添喜这才试探着上前:“皇上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殷霁咬牙切齿道:“朕迟早让她气死。”

他大约是情绪太激动,嗓子都有些哑,蔡添喜生怕是染了风寒,张罗着要让人去请太医,殷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题大做,泡些蜂蜜水来喝就成……”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矮柜上:“朕记得谢婵常用蜂蜜,好像就收在那个柜子里,你去看看。”

蔡添喜连忙开了柜门,可里头却空空如也,他微微一愣:“皇上,是不是谢婵姑娘换地方了?”

“不可能,”殷霁一口否决,他抬手揉了揉被气的直跳的太阳穴,“她习惯把东西放在一个地方,你好好找找。”

蔡添喜十分无奈,他倒是想好好地找,可里头什么都没有啊。

“皇上,这……”

他尴尬地侧开身,让殷霁看自己身后的柜子。

殷霁起初还以为是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用,可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随即他“腾”得起身,大踏步走了过去,本该装满零碎东西的柜子,此时空无一物,别说蜂蜜,连个纸屑都没有。

像是怀疑自己眼睛花了,殷霁抬手对着那空荡荡的柜子摸了几下,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脸色紧绷起来。

“皇上,奴才去问问谢姑娘吧?”

殷霁一言不发得起身,快步去开了衣柜,虽然这是他的寝宫,可谢婵侍寝的次数太多,他对对方又素来不克制,难免会有失控撕破衣裳的时候,故而这柜子里也是存放着几套谢婵的衣裳的。

可此时那个格子里,却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地翻乱了自己的柜子,将衣裳一件件拿出来抖了抖,可仍旧没能找到一件和谢婵有关的衣物。

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了。

殷霁心脏砰砰跳起来,刚才的恼怒早就不见了影子,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不安。

他终于意识到,谢婵这次不是在和他闹脾气,说要离开乾元宫也不是气头上才生出来的念头。

她是真的想离开这里。

第98章 他去抢过亲

“朕之前的话,真的过分吗?”

殷霁盯着凌乱的衣柜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蔡添喜被问懵了,短暂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若皇上说的是谢婵姑娘生病前的那些话,奴才觉得是有些稍微过了的……可谢婵姑娘是奇女子,兴许不会在意。”

殷霁沉默了,谢婵要是不在意,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了。

一句话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他抬手摁了摁心口,被死亡笼罩的绝望和痛苦仿佛就在昨天,在他连呼吸都觉得疼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仍然不相信谢家会这么狠绝,不相信谢婵会那么无情。

直到他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得到了谢婵与齐王大婚的消息,两人成亲的吉日定得很早,仿佛是迫不及待要完婚一样。

他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去参加了那场婚宴,在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里,一边吐血一边拦住了谢婵,他告诉她,自己也是皇子了,齐王能给的自己都能给,他问她,能不能跟他走?

可谢婵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她盖着大红的盖头,手里紧紧抓着喜绸,语气淡漠地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我已为人妇,请你自重。”

已为人妇……

多么可笑的话,大半年前,她的未婚夫还是自己。

那一天他喝了很多谢婵的喜酒。

也是在那一天,他成了全大周的笑柄。

更是在那一天,他本就没好的伤口严重撕裂,刚刚死里逃生的人,再次因为同一道伤濒死。

恨,就是在那个时候生出来的。

他轻轻摁着那厚厚的痂,沉默着没有开口。

蔡添喜也识趣的没有打扰,放轻了动作慢慢收拾那些被殷霁翻乱的衣裳。

“罢了,”不知过了多久,殷霁还是叹了口气,“她在宫里伶仃一人,朕和她计较什么。”

蔡添喜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这是要服软,顿时有些惊讶,要知道以往遇见这种事,殷霁可是只会用尽手段逼谢婵低头的。

可有人肯低头就是好事,总算不用来回折腾了。

“皇上说的是,”他连忙拍马屁,“您就是通透大度,其实说到底谢婵姑娘也只是要一句话而已……那老奴现在就去找她?”

殷霁咳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大约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的。

好在蔡添喜擅长察言观色,体贴地没再追问,自顾自退出去寻人了,可四处找了一圈也没瞧见谢婵的影子。

他也没在意,对方现在虽然不肯贴身伺候殷霁,可身份毕竟摆在这里,要处理的事情不少,不说乾元宫零散的琐事,就是宫务也有些是她经手的。

何况陷害秀秀的人还没处置,谢婵且有的忙呢。

他耐着性子在廊下等着,可他等得了,殷霁却等不了,不过一刻钟他便推开窗户看了过来,眼见宫里空荡荡没有谢婵的影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但他嘴硬,死扛着不说,只目光时不时落在蔡添喜身上,看得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寒毛直竖。

蔡添喜苦了脸:“奴才这就出去找人。”

殷霁仿佛没听见,随手拿了本书翻开来看,但蔡添喜已经把他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一眼就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连忙就去了。

等人不见了影子,殷霁才又侧头看了外面一眼。

他本以为蔡添喜既然去找人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可不想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去做什么了,要这么久?

他无意识地捻了下书页,目光落在那空荡荡的柜子上。

“求皇上将奴婢逐出乾元宫。”

谢婵的话在耳边响起,殷霁不自觉抿紧了嘴唇,片刻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蔡添喜不在,德春自然而然地跟了上来,他不太会亲近主子,就只哑巴似的落后两步跟着。

殷霁也没开口,沿着宫道一路往前,但走着走着他就停住了,因为他忽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谢婵会去哪里。

就如同那天对方丢了之后,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一样。

他心口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他并不觉得自己亏欠了谢婵,他们之间的恩怨这辈子都抹消不了了,往后余生大约也是要在互相憎恨中度过。

眼下服软,也不过是不想谢婵再闹下去。

但他仍旧有些憋闷,一股无端的酸涩在心口升腾发酵,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感觉,有些像是那天眼睁睁看着萧宝宝将谢婵烫伤,他却一个字都没替她说情的时候一样。

他叹了口气,可想起那天的事,一个地方却忽然浮现在了脑海里,那天谢婵跑了之后,他也追了出去,只是半路跟丢了,后来遇见祁砚,被那么一打岔,他也就没顾得上继续去找。

但那个地方他还有印象,那段宫路很偏僻,的确很适合一个人呆着,她会不会又去了那里?

他抬脚就要往那处去,一阵说笑声却忽然传了过来,他脚步一顿,虽然只有极轻地一声,可他还是听出来了,那是谢婵的声音。

原来她就在这附近。

他循声找了过去,在一座假山后头看见了谢婵,她似乎正与人说话,脸上带着浅淡的笑。

殷霁环顾四周,并没有宫人穿梭,倒是很适合说话,可他该怎么开口呢?

他并不介意和谢婵服软,可那是以前,现在两人中间横着那么一件往事,对她态度软和一些,他都觉得自己没出息,更何况还要说好话去哄人。

他脸颊不自觉皱了起来,脚下却仍旧不停,不多时就靠近了,另一道声音也跟着清晰了起来,却古怪的也有些耳熟。

他的脚步不自觉顿住,身形一侧就从假山的缝隙里窥见了说话人的全貌,竟是祁砚,而他此时正抬手,轻抚着谢婵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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