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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夜渊怒吼出声,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个人失望透顶,却不想还是被她一句话再次激怒了,他气得浑身哆嗦,“朕说过,不会让你死,你说朕不信你,可你呢?你宁肯信一个宫外来的人,也不肯信朕是吗?…

免费试读

云皎亲自去了一趟长秋殿,两个贵人都住在这里,原本两人是有各自的住处的,可入宫后太过寂寞,她们便想去求夜渊好住在一处。

可不受宠的后妃还不如奴才,她们别说去和夜渊求情,连见都没能见到,最终还是云皎遇见她们,替她们传了话。

事情倒是不难办,可云皎看见的却是如死地般的寂寞,她不敢想如果自己和这两位贵人易地而处,她能撑多久。

所以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哪怕以后会在滇南受瘴毒而死,她也要离开这里。

至于夜渊……

她已经给了他们两人任性的机会,由着自己呆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足够了。

两位贵人知道会有人来,早就守在门口等着了,她们炭火不够,今天又下了雪,脸颊已经冷得通红。

瞧见云皎过来,她们脸上立刻带了笑,远远地就迎了上来:“呀,云皎姑姑怎么亲自来了。”

林贵人抓住了云皎的手:“还以为姑姑忙,今年就不自己来了。”

往年新春赐福,因着宫里只有这两位后妃,云皎都是亲自来送的,可今年多了那么多人,于情于理她都不该过来。

可云皎还是来了。

两人十分惊喜,夜勤地围着她道云。

云皎并不接茬,她来这里主要是为了避开气头上的夜渊,虽然也有一点是想让两人以后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但这一点并不值得提起,举手之劳她也不觉得有必要被人感激。

“两位贵人先接赏吧。”

林贵人张贵人连忙跪地,云皎读完了单子将两人搀扶了起来:“今年皇上开恩,规制之外多赏了几篓子红罗炭,还有些素锦棉絮,贵人们若是得闲,做些衣服被子打发时间也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感动,这些东西一看就不是皇帝赏的,夜渊从没正眼看过她们,又怎么会知道她们缺的就是炭和棉衣?

可这宫里最忌讳多嘴,两人只能忍下万般情绪再次道了云。

宫女小草端了茶上来,茶叶很寻常,云皎却仍旧喝了一大半,等道了云她才又开口:“听说惠嫔娘娘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两位的闲不如去九华殿走走。”

这是在给她们指出路。

她们本就是太后身边的人,不得夜渊喜爱后也就失去了价值,所以进宫后哪怕日子过得辛苦,太后也没多看一眼。

可偏偏她们身上仍旧打着长信宫的标签,想另找出路都不成。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苦笑出来:“我们也不是没去过,九华殿的豆包姑娘没让我们进去,说惠嫔娘娘在休息。”

话说得还算客气,可内里就是嫌弃她们,不想让她们这样的无用之人拖累惠嫔。

云皎不以为意:“一次见不到就去两次,两次见不到就去三次,比起往后的日子,现在的这点脸皮算什么呢?”

若她也这样脸皮薄,早在被夜渊百般羞辱的时候,已经死了。

“两位贵人若当真豁不出去就多想想以后吧,给自己一个念想,眼下的苦自然就熬得过去了,奴婢言尽于此,告退了。”

两人都没再言语,只一路送着她出了门。

可她却走得不疾不徐,甚至还在路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乾元宫。

夜渊不出所料已经回来了,整个乾元宫的气氛都透着紧绷。

云皎脚步顿在了门口,送夜渊东西的时候倒是解气了,现在却多少都有些心虚,哪怕明知道夜渊没什么理由把她如何。

“姑姑,”秀秀偷偷溜过来,小脸绷得紧紧的,“您可回来了,皇上一回来就找您,脸色可吓人了,奴婢就说不能这么做,皇上果然生气了……要不奴婢去把东西要回来吧?”

云皎虽然紧张,却还是被她给逗笑了:“你要是真那么干了,皇上只会更生气。”

那就不只是肉疼了,还脸疼。

秀秀失望地叹了口气,将一个荷包递了过来:“奴婢去长年殿的时候好好看过良嫔娘娘了,病得不重,只是虚弱些,应该不要紧的,这是娘娘身边的奶嬷嬷给的,说是给你的。”

云皎心口被戳了一下,安康给她的。

她抬手接过来,明明只是个很寻常的荷包,她拿在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坠得她手直颤。

窦安康,安康妹妹……

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勇气打开,只珍而重之的塞进了怀里,一支软枕忽然自正殿里扔了出来,唬得两人都是心口一颤。

“给朕滚进来!”

夜渊沉甸甸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压抑着怒气。

秀秀吓得抓住了云皎的胳膊:“姑姑……”

云皎摇摇头全当安抚她,随即深吸一口气进了正殿。

夜渊果然是很生气的,大马金刀地坐在罗汉床上,一副准备算账的样子,一见云皎进来,他咬肌立刻绷紧了,一句话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哟,散财童子回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看得云皎想笑,但她死命绷住了,一脸正经道:“皇上谬赞了,奴婢也只是不想辜负皇上的教诲,再说都是些身外之物,能博娘娘们一笑,想来皇上也会高兴。”

夜渊脸色铁青:“高兴?对,朕高兴得很……过来。”

云皎没动,反倒后退了两步。

夜渊眼睛眯起来:“你躲什么?你不是说朕很高兴吗?朕龙颜大悦,你有什么好怕的?”

云皎还没见过他这幅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打怵:“皇上,奴婢还有些活要做……”

“你没有。”

云皎还要辩驳,夜渊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他身形挺拔,这么紧盯着人走近的时候,压迫感强大得仿佛要凝成乌漆漆的阴影。

云皎被惊得转身就想跑,门板却砰的一声被关上了,蔡添喜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赶紧关上,关好了就都下去吧。”

云皎:“……”

蔡公公你可真有眼力见。

她无奈只能站在原地:“皇上,赐福的东西是您让奴婢做主的……”

夜渊冷笑着哼了一声:“朕也没说不是啊。”

他将云皎紧紧抵在身后的门板上,声音低了下去:“打从你进门开始,朕可有责备过你一句?”

云皎一怔,好像还真没有。

“话是朕自己说出口的,不会因为这种事追究你。”

虽然这话说得让人安心,可他的一举一动却透着和话语截然相反的意思。

云皎轻轻缩了下肩膀:“既然皇上不追究,那奴婢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夜渊扛着她的腰粗暴地把她扔上了罗汉床,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但朕今天看你不顺眼。”

他栖身压下来,盖章似的在云皎锁骨上咬了个牙印:“做主做得很痛快是吧?喜欢做主是吧?朕今天让你做个够!”

他翻身将云皎举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动,朕不说停,不准停。”

云皎累极而眠,身体蜷成不大的一团缩在罗汉床上。

她大约是头一回做这种事,又被胁迫着不敢偷懒,被放下来的时候连话都没说一句就睡了过去。

夜渊目光扫过她斑驳的颈侧,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看你还敢有下一次……”

积聚了一整天闷气慢慢散了,捏着云皎鼻子的手却没有挪开,只稍微松了松,给她留出了呼吸的空间,目光却又黏了上来。

那目光沿着鼻尖一路移到了闭合的眼睛上,脑海里却突兀地浮现出了另一个画面,那是今天凌晨的时候,云皎站在廊下看雪时的背影。

她那时候在想什么呢?

夜渊猜得入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云皎的脸颊,一不留神就将人弄醒了。

他其实很少见到云皎刚睡醒时的样子,大部分时候云皎会在他睡梦中离开,极偶尔的情况,就比如之前他在偏殿过夜的时候,会完事就走,那时候云皎都还没来得及睡着。

他从不知道云皎刚醒的时候,声音是软糯沙哑的,像个孩子,完全没有平日里气人和犟嘴时候的冷静和刚硬。

像是变了个人。

他听得耳朵发痒,连带着心口也痒了起来,一瞬间竟产生了亲吻她的念头。

然而云皎要醒了。

夜渊迟疑片刻,亲吻变成了啃咬,等云皎真的醒过来的时候,锁骨上已经多了两个牙印。

她闷哼一声,挣扎着要起身。

夜渊将她摁了回去:“这不是龙床,朕允你多待一会儿。”

云皎叹了口气:“一滴精十滴血,请皇上自重。”

夜渊一哽,这女人果然是一醒了就不招人待见了。

他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劝谏是皇后的职责,还轮不到你来做,朕让你睡你就老实睡,听懂了吗?”

云皎动了动嘴唇,似是还有话要说的,可夜渊捂得严实,她试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能发出来,最后只好妥协,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她仍旧是疲惫的,刚才的清醒也不过是之前被夜渊踹下龙床的记忆太过深刻,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可她虽然睡着了,却很快又被迫醒了过来,夜渊就在她身边,哪怕不说话不动弹,存在感也很鲜明,何况现在他还大狗似的一下一下舔着她的锁骨。

她又不愿意睁开眼睛,很多时候只要她不开口,夜渊也不会说话,这份难得的亲昵就会多持续一会儿。

如她所料,夜渊始终没有开口,只是舔弄她锁骨的动作逐渐轻柔了起来,恍惚中竟给了云皎一点旖旎的错觉。

可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蔡添喜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来:“皇上,该用晚膳了。”

云皎心里叹了一声,之前那句说蔡添喜有眼力见的称赞她要收回来,他并没有。

夜渊应了一声,随即起身下了地。

云皎感觉到什么东西蒙在了头上,大约是被子,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的,外头的动静却仍旧听得清楚。

先是推门声,应该是蔡添喜进来了,然后才是两人说话的声音,

“皇上的晚膳在哪里用?”

“就传到这里吧……多添副碗筷。”

蔡添喜似是怔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

等人退出去,云皎才撩开被子穿衣,心里很想问一句夜渊的那一副碗筷是给谁用的,可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也没能说出来。

她安静地下了地,但脚刚碰到地面,还不等站起来腿就软了,她踉跄两步跌下了脚踏,一头撞进了夜渊怀里。

对方哼笑一声:“这一岁没白长,连投怀送抱的本事都学会了。”

云皎推开他,耳朵涨得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她背转过身去系腰带,腰间却多了一只手,夜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罢了,这次你的确辛苦,朕赏你一同用膳。”

云皎抓着腰带的手微微一顿,她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和夜渊一起用饭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对方在吃,她立在一旁伺候。

偶尔人手不足的时候,她还要充当试毒的角色,虽然吃的是同一道菜,可始终不是一起下筷的。

今天竟然有了这个机会。

云皎一时竟然有些不真实感,扭头朝夜渊看了过去,夜渊却误会了这个眼神,脸色微微一沉:“怎么?不愿意?今天可有芙蓉鸡……”

话没说完,夜渊就突然闭了嘴,云皎的心脏却咚咚咚地跳了起来。

她没想到夜渊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皇……”

“闭嘴,赶紧收拾。”

夜渊似是十分懊恼,很不客气地呵斥了一句,云皎识趣的没再追问,弯腰将罗汉床收拾好,指尖却不受控制的抓紧了被子。

夜渊……

殿门再次被敲响,云皎以为是蔡添喜传了晚膳来,连忙将被子叠好抱着进了内殿。

可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桌子上不止没有饭菜,连夜渊都不见了。

她一愣,德春连忙上前解释:“刚才出了点事,皇上去处理了,劳烦姑姑等一等。”

云皎摆摆手,将德春遣了下去,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糟糕。

她重新坐回罗汉床上,将刚才被夜渊枕过的软枕抱在了怀里,低下头轻轻用脸蹭了蹭。

如果能多维持一会儿这种愉悦又期待的心情,她不介意等。

可她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很久,等到饭菜都凉了,人还没回来。

而此时的夜渊已经完全没了用膳的心思,他看着眼前的庄妃主仆,脸色阴沉:“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含章殿的雪下午才停,藤萝雪停后才回来。

庄妃的棋还没下完,她正盯着棋盘发呆,听见藤萝回来微微侧了下头。

“主子,您怎么还在下啊?这么坐一天多累?”

藤萝说着上前,抬手给庄妃揉了揉肩膀,庄妃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你回来了,我才能知道该如何落子,打听得如何?”

“昭阳殿那边是两块极品的翡翠,长年殿那边是人参,九华殿是吃食,东西都不少。”

庄妃捻起一枚棋子摩挲:“长秋殿呢?”

藤萝面露不屑:“她们两个也就是捎带脚的得了些赏,听说就是几篓子炭和些料子,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这宫里谁会把她们放在眼里?”

庄妃闲适的脸色却微微一滞:“你说长秋殿的赏赐是炭?红罗炭?”

“自然是,皇上既然赏了,总不能赏黑炭。”

庄妃眉心一蹙:“可这炭正当用……”

最关键的是,昨天晚上家宴的时候,她看得清清楚楚,夜渊看都没看那两个贵人一眼,不可能会发现她们冻得双手红肿,进而知道她们现在正缺炭。

赏炭这种事太过贴心了,不像是皇上会做的事情。

“只怕咱们多地的这些东西并不是皇上授意,而是有人擅自做主。”

藤萝不敢置信:“主子别说笑了,谁敢做皇上的主,不要命了?”

庄妃神情莫测:“是啊,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威胁可就太大了。”

见她说得认真,藤萝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脑子里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脸色跟着一变:“奴婢听说皇上回乾元宫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如果主子你说的是真的,会不会是皇上也不知道?”

她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谁干的呀?这胆子也太大了……”

“还能是谁?”庄妃紧紧捏住了手里的棋子,“以往这些事儿不都是云皎姑姑安排的吗?”

藤萝一时哑然,可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愿意放弃云皎这个棋子,:“有没有可能她就是为了给您表忠心,才冒险这么做的?”

庄妃不置可否:“乾元宫有动静吗?”

“没呢,奴婢不敢明目张胆地打听,好在有个小宫女和奴婢是老乡,又和云皎的婢女秀秀相熟,这才知道了一些乾元宫里的事,很安静,皇上像是没发作。”

庄妃静默下去,许久才将手里的棋子落下,神色间多了几分嘲弄:“是本宫打眼了,还以为最大的绊脚石是悦嫔,现在看来,是她才对。”

藤萝听得云里雾里:“主子,您说什么呢?”

“没什么,你去寻个宫人常用的荷包送去乾元宫,就说是云皎姑姑昨天过来的时候落下的,别的什么都不用说。”

“云皎姑姑昨天什么时候来过?”藤萝脱口而出,“主子,您是不是记错了?”

庄妃看她一眼,虽然轻飘飘的,却看得藤萝浑身一激灵,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多嘴,话都没敢说就走了。

她到乾元宫的时候,正是晚膳时分,蔡添喜正带着内侍往乾元宫送膳食,她连忙迎了上去:“蔡公公。”

蔡添喜一见她就笑开了:“哟,藤萝姑娘来了,可是庄妃娘娘有吩咐?”

藤萝屈膝一礼:“哪敢呀,这不是昨天云皎姑姑去了趟含章殿吗?落下了个荷包,这两天太忙,眼下奴婢一得空就赶紧给送过来了。”

蔡添喜眼底闪过狐疑,虽然皇帝阴阳怪气很多次,嫌他对云皎的事太了解,可他当着大总管的差,随时要应付皇帝的询问,对宫里大大小小的事还是得知道的,尤其是乾元宫里人的动向。

云皎昨天是病了才回的乾元宫,没听说过她后来又出去了啊。

他心里各色思绪翻飞,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旧笑吟吟的样子:“想来是和庄妃娘娘投缘,向来细致的人竟也落了东西。”

藤萝被这句话说得有些心虚,却牢牢记着庄妃嘱咐她的话,别的什么都不说,闻言也只是含糊一笑,很快就告辞走了。

蔡添喜看了眼那荷包,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可事关云皎的动向,他不敢隐瞒,更不敢私下里和对方接触,犹豫片刻,他心里有了决定。

他若无其事的上前敲了门,正殿里安静了一会才传来夜渊的声音:“进来吧。”

蔡添喜推门进去,将拿着荷包的手抬到了胸前:“皇上可要听听今天的菜单子?”

夜渊挥了挥手,先前关于年节的安排,云皎程过章程给他看,其中就包括今日的晚膳。

先皇奢靡,一餐饭食少说也要三四十道菜,夜渊一登基就将这规矩改了,平日里只用八菜两汤,只是今天毕竟是年节,饭菜便添到了十五道。

夜渊抬了抬下巴,示意宫人上菜,可目光一转却瞧见了蔡添喜手上的东西,他不由笑开:“怎么,有人送你的?”

蔡添喜老脸一臊:“皇上说笑了,奴才这种没根的人,哪有人会送这种东西?是刚才含章殿的藤萝姑娘来了一趟,说昨天云皎姑娘去含章殿的时候落下了,特意给送了过来。”

夜渊一顿:“云皎和庄妃?她们俩素不相识,什么时候扯上关系了?”

蔡添喜一脸茫然:“奴才也不知道,兴许是有什么公事吧。”

夜渊的脸色仍旧不好看,昨天云皎病倒在宫墙底下,是他把人送回来的,当时那副憔悴样子,让人连说句重话都像是在欺负人……她怎么可能去含章殿?

可若是她没去,含章殿的人闹这一出是干什么?

而且,昨天……

他想起家宴上的闹剧,想起萧宝宝的僭越,庄妃的设计,心里微微一沉,当时他就想过会不会和云皎有关,可最后还是把这怀疑压了下去,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有内情。

得让庄妃闭嘴。

他起身就走,蔡添喜一愣:“皇上,晚膳呢?”

夜渊充耳不闻,走得飞快,蔡添喜连忙让人将晚膳收起来,脚下匆匆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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