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为大家带来江心的《江心沈南州免费阅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江心沈南州。精彩内容节选:江心这几天都没吃饱肚子,气血不足,说话的声音不大,“你会好心放过他吗?明知是陷阱,他为什么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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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州说了句再现实不过的实话。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他真的过去了,反而正中下怀。
沈南州还没那么蠢,他已经让人去定位赵宏深的位置,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赵宏深听完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低声笑了起来,他强行逼迫江心抬起眼,如愿以偿看见她泛红的眼睛,煽风点火、伤口撒盐:“你听听你丈夫说的这是什么话。”
江心闭紧齿关,一言不发。
她也不想露怯。
赵宏深假惺惺地感叹:“我都为你心寒啊。”
江心一遍遍对自己说没关系,沈南州说的也没错,他过来送死,也没什么意义。
她扯起嘴角,笑容有些苍白:“他说错了吗?”
赵宏深愣了两秒。
江心这几天都没吃饱肚子,气血不足,说话的声音不大,“你会好心放过他吗?明知是陷阱,他为什么要过来?”
赵宏深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他抬手,断掌扇了过去,给了她一巴掌,看着她的眼神阴狠毒辣,似乎要将她生吃了。
江心被扇的是左脸,耳朵跟着遭了殃。
本来听力就受了损的左耳嗡嗡地响,听不太清楚。
旧疾雪上加霜,神经末梢好似都在痛。
江心重新抬起头,巴掌印渐渐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显现,触目惊心,她说:“赵董,你别折腾了,他不会意气用事。”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怎么会那么容易上钩?
赵宏深眼神晦暗,死死盯着她,忽的嗤了一声,“你没用,可不代表也没用。”
说罢,他站起来,走到江岁宁的面前,问刀疤男要了瓶矿泉水,浇在她的脸上。
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眼皮渐渐动了两下,冰凉的水温足够让人惊醒。
江岁宁后脑胀痛,她眨了眨眼,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步清晰,她坐起来,环绕四周一圈,呆呆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和这些陌生的人。
赵宏深先开了口:“江大小姐,你醒了。”
江岁宁往后退了两步:“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赵宏深说:“我是谁不重要,只不过想请江大小姐来玩个有意思的游戏。”
江岁宁神色倨傲看着他,颇有些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做派,“我不认识你,把我原样送回去。”
赵宏深没想着对她动粗,说实话他和江北山关系还不错,所以他并不是很想对江岁宁动粗,当然,如果她很不识好歹,那就另当别论。
“江大小姐别急,玩过了这个游戏,我当然会放你走。”
赵宏深刚才在恼羞成怒中砸碎了江心的手机,他现在也不急着联系沈南州,早晚他都会知道他的小情人也被捏在他手里。
江岁宁也看见了江心,被捆住了手脚,扔在角落里。
散着长发,面色苍白,神情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看样子,她已经被绑过来好些天了。
江岁宁哪怕现在沦为别人的阶下囚,也不慌不乱,她确实不用着急,总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给她解围。
“江心?”江岁宁主动开口和她说了话。
江心睫毛微颤,却没打算回应她。
被无视了的江岁宁反而笑了笑,“你不想理我吗?”她很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是现在只有我能和你说话了。”
江心抬起脸,凌乱的发丝随风轻晃,皮肤透白更衬得唇色鲜红,她的眼睛也有点红,“你想和我说什么?”
江岁宁从小到大都很聪明,尤其是她还有个精明的母亲,许多事情一点就通。
她明知故问:“我们现在是成为别人的筹码了吗?”
江心冷眼望着她,一直就觉得她很虚伪。但是江岁宁从不在外人面前装柔弱,那些摇摇欲坠的白莲花手段,在她这里早就过时了。
她更喜欢自然而然融入他们的圈子。
装得大大咧咧,受了委屈也不在乎。
“你既然知道就不用再问我。”
“他们是沈南州的仇人,对吧?”
“对。”
江岁宁就更不担心,若有所思啊了声,“挺有意思。”
她一点都像个人质,冷静闲适,不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江岁宁笑眯眯望着她,还有多余的心情来和她闲聊。“你们那个时候被绑架了就是这样相互取暖的吗?”
江心攥紧拳头,“和你没有关系。”
江岁宁笑起来毫无攻击力,温暖灿烂,“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沈南州以前和我说过好多,说你挡过鞭子,挨过巴掌,在左脸,是不是?”
面对从容淡定的江岁宁,她就是个手下败将。
江岁宁淡淡一笑,“难怪他喜欢亲我的左脸,总是揉我的耳朵,你永远不会知道他那时看着我的眼神有多温柔。”
沈南州的整个世界都是她的。
江心的心好似被她抓在掌心,任其拿捏,她窒息、痛苦、像条被扔在砧板上的鱼。
她的喉咙,犹如吞了刀片,割伤的气管鲜血淋漓。
她哑着声说:“偷别人的东西还能洋洋得意,你真了不起。”
江岁宁像是听见了个笑话:“那你倒是凭你自己的本事抢回去啊。”
她看着江心的眼睛,水汪汪的、忍着眼泪不肯落下的样子真的好可怜,她说:“沈南州腰上有一个刺青,你见过吧。”
江心无数次和他欢好的时候,都见过他腰间那两道青黑色的英文字母。
他不喜欢她看,也不让她碰。
偶尔还会用领带蒙住她的双眼,用皮带捆住她的手腕。
他不想让她冒犯。
江岁宁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脸色,她最知道怎么杀人诛心,不慌不忙说了一大段话:“那是高三毕业的暑假,我陪他去刺青,那几个字母是我名字的缩写。”
“他说他爱我。”
“他有说过爱你吗?”
“江心,我早就不是小偷。”
“你也不是他年少时曾经动心过的那个人。”
江心缓缓垂下了脸,耳朵嗡嗡鸣响,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短暂丧失了左耳的听力,原来真的会有那种像心脏被人挖出来的巨痛。
她好像什么都没得到过。
又仿佛什么都失去了。
她吸了吸鼻子,“还有吗?你一次性说完,就当给我解解闷。”
江岁宁怔了怔,嘴角的笑逐渐淡了,她本来还想欣赏江心眼中的痛苦,可惜她出乎意料的淡定。
没有达到目地的江岁宁闭上了嘴。
江心短暂得到了清净。
厂房里的光线逐渐暗了下去,头顶那几扇窗户,照着微弱的余晖。
快要到傍晚了,已经又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赵宏深开着车回到这个地方,没管她们两个,而是从车上拿出来两把枪,扔给了守在门外的那两个人。
他检查了遍上衣口袋,紧紧护着放在胸前的遥控器。
他哆嗦着手点了根烟,过了许久,地上许多烟头,赵宏深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吩咐刀疤男:“把她们两个吊到厂房后面那个悬崖。”
他嘴里咬着根烟,面无表情地说:“明天下午六点之前,沈南州不来就割断绳子,让她们两个给我儿子陪葬也不亏。”
谁都别想好过。
过去这么久,赵宏深也没底,一盒烟几乎被他抽空了。
他正要回车上,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沈南州的号码。
赵宏深踩灭了烟头,接起电话。
沈南州的声音极其阴冷,隔着手机也听得出淡淡戾气,“赵宏深。”
“沈总,真是稀奇,我以为你不会再搭理我了。”
“江岁宁在你手里。”
“沈总别紧张,我只是请江大小姐来做做客。”
那边静默了许久,空气一片死寂。
沈南州压着嗓子,“什么条件,你提。”
这对赵宏深来说可真是意外之喜。
绑了他妻子,半点用都没有。
不过是伤了他的旧情人,态度立刻就变了。
“既然谈条件,当然要面谈。”赵宏深以为他会拒绝,沈南州太精明了,轻易不上当,尤其是明知是圈套,更是难上加难。
他先前也说了,摆明了是送死的局。
停顿了几秒,沈南州冷声吐字:“可以。”
理性和情感的天平。
沈南州毫不犹豫选择了情感,他无法继续坐以待毙、冷眼旁观。
赵宏深真没想到他今天能瞎猫碰到死耗子,“那我就在这里等着沈总了。”
挂了电话后,赵宏深把地址发给了沈南州,还警告他别想做手脚,不然大家就一起死。
刀疤男已经非常不耐烦,“还要把她们两个吊到悬崖边吗?”
赵宏深临时改变了主意,既然沈南州敢过来,那在这间厂房里给他准备好的炸药就还能派上用场,“不用,先待在这里,等明天他来之前再说。”
刀疤男压着戾气:“赵董,明天不管你的计划成不成功,我和我的兄弟都要走。”
赵宏深虽有不满但也不敢和他硬碰硬,这些人常年刀尖舔血,算是地狱里杀出来的阎王爷,他点点头:“行。”
江心从听见沈南州说的那两句话就没有再出声。
她没有力气了。
她想起沈南州以前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岁宁是不一样的。
果真如此,他没骗人。
只有她才是最不重要的那个人,随时都能够在他权衡利弊后被舍弃。
他的理性,在江岁宁的事情上就算不得数。
沈南州心甘情愿为了江岁宁而入局,真是叫人感动。
江心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反倒被口水呛到,咳得面红耳赤。
她的嗓子很痛,抬头看了看刀疤男:“可以给我一瓶水吗?我口渴。”
刀疤男沉默半晌,转过身去给她拿了瓶矿泉水,不怎么温柔的扔给了她。
江心拧开水瓶,小口小口滋润着自己的喉咙,解渴了之后,她低声和刀疤男说了声谢谢。
可能他们明天就要离开了。
一向沉默寡言的刀疤男竟然破天荒主动和她聊起来,用刀柄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个女人真的是沈南州的情人吗?”
江心吐字:“不是。”
刀疤男意味不明“啧”了声:“她可比你重要多了。”
江心点点头:“对啊,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你们高估了我在沈南州心里的分量。”
刀疤男好像并不是很热衷要疯狂报复沈南州,他更像是来看一场好戏。
江心不想再和他说话:“我累了,想休息。”
刀疤男也很识趣,没有再作声。
*
江心一整晚都没睡好,梦里来来去去,都是些混乱的画面。
她拼命的往前跑,后面有人拼命的追她。
跑到一个悬崖边,进不得也退不得。
她惊慌失措转过身,才看清那个紧追不舍的人是沈南州。
她跳了下去,剧烈的失重感,让她从梦中瞬间惊醒。
江心有些疲倦地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微微泛白,快要天亮了。
赵宏深和沈南州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只准他孤身前来。
不然就鱼死网破。
江心昨天被赵宏深打了一巴掌的那边脸有点肿,耳朵倒是不疼了,但还是有嗡鸣声。
等这件事结束,她又得去医院复查耳朵。
想了想,她能不能活着脱身都无法确定。
时间还早,江心闭上眼睛,想继续养养精神。
哪知道江岁宁也这么早就醒了,她忽然开口:“你觉得赵宏深昨天说的游戏会是什么?”
江心充耳不闻,闭目养神。
江岁宁也不在乎她有没有听,“你信不信,你永远都比不过我。”
江心依旧没理她。
江岁宁没有接着自讨无趣,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像今天这种机会不多,可以趁机除掉江心这个大威胁。
等沈南州慢慢爱上了她,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最准的。
沈南州现在只是还没有彻底沦陷,江岁宁不会看着他爱上江心而什么都不做。
谁都不行,江心更不行。
江岁宁五岁之前没有见过父亲,她和她母亲东躲西藏。
傅大小姐的父母无意间知道了她们母女的存在,从那之后,她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去学校接过她,她母亲被辞退,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迫于傅家人的压力,她的父亲也不敢偷偷接济她们。
最穷的时候她只能捡别人不要的衣服穿,闹着要爸爸时,母亲抱着她去幼儿园门口等着,她看见江心被打扮的像个小公主,傅大小姐就像电视剧的仙女,抱着自己的女儿,神情温柔,亲了亲她怀里的小公主。
小公主穿着漂亮的裙子,头发上是精致王冠。
粉粉糯糯,该死的讨人喜欢。
小公主乖乖和幼儿园的其他同学打招呼,然后被她的母亲抱进车里。
江岁宁从那时起就很嫉妒她,为什么江心可以那么高贵、那么天真、被保护的那么好的活着?而她和她母亲就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还好后来傅家倒了。
人都死绝了。
傅老先生和傅老太太出车祸时,其实还没断气。
是她父亲砸破了油箱,扔了个打火机。
火苗就那样烧了起来。
江岁宁回过神来,随手捡起一旁的铁片,她毫不犹豫用锋利的那面划破了小腿,她看着流着血的狰狞伤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下午三点,沈南州孤身出现,他迈开长腿,缓缓下了车。
赵宏深让人去检查他身上带没带东西,沈南州脱掉了西装外套,抬起双手,“可以了吗?”
随后,他低头点了根烟,嘶哑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声音:“她们人呢?”
赵宏深冷笑:“在里面,你别急。”
沈南州吞了口烟草:“赵宏深,你儿子我给你带过来了,就在车里。”
赵宏深面色犹豫,隔着遥遥的距离,往车里探了眼,果真在后座看见了他的儿子。
沈南州很快抽完了一根烟,他不慌不忙:“我拿你儿子和你换,够有诚意了吧。”
赵宏深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可以,但你今天只能带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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