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类小说《姜舒窈容渟小说》,出自网络作家“姜舒窈容渟”大大之手,讲述主角和的爱情故事,精彩故事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舒窈突然掉了眼泪,铖王妃慌了神:“怎么哭了?”姜舒窈靠在她怀里哽咽,那哭声不似嚎啕,低低啜泣却惹人心疼。铖王妃心都被哭得拧巴了起来,搂着舒窈就哄着:“乖乖,别哭,姨母替你做主,没人能欺负你……”容渟看着伏在铖王妃怀里的舒窈,原本散漫眼眸落下阴影。他坐直身子开口时,那嗓音凛冽中带着渗人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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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寅居然跑了,姜舒窈愣了下才恍惚过来,她居然将人给骂走了。
她手心有些微颤,下意识抬头去看上首的男人,就见他支颐扬唇,温和散漫,那双墨色剑眸望着这边时,像是渗进了四周摇曳的光影。
容渟在笑。
舒窈有些狂跳的心忽地就平静了下来,不知为何添了底气:“姨母,我不喜欢表哥。”
铖王妃本就是个偏心眼的,半点不觉得她伤了自家脸面,只是心疼说道: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表哥这般亲疏不分,好赖不辩,被个贱人几句话就糊弄着欺负你,他就是个没脑子的。”
“还有姜家,姜鸿居然敢拿外室女冒充庶女逼你认亲,他们这么欺你,我跟姜家没完!”
见铖王妃毫不犹豫就护着她,姜舒窈红着眼圈险些落泪。
上一世也是这样,她毁容断腿之后,姨母疯了似的寻姜家麻烦,差点提刀杀了姜瑾修,就连谢寅也险些被她打死。
明明这么疼她护她,可姨母突然病逝,她却是被关在那废弃院子里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见舒窈突然掉了眼泪,铖王妃慌了神:“怎么哭了?”
姜舒窈靠在她怀里哽咽,那哭声不似嚎啕,低低啜泣却惹人心疼。
铖王妃心都被哭得拧巴了起来,搂着舒窈就哄着:“乖乖,别哭,姨母替你做主,没人能欺负你……”
容渟看着伏在铖王妃怀里的舒窈,原本散漫眼眸落下阴影。
他坐直身子开口时,那嗓音凛冽中带着渗人的凉:
“本督记得这外室属私通,其子女私合而生,不得族眷,你们钱家这门槛是做得太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赴宴,也不怕沾了晦气。”
钱宝坤无辜躺枪,脸色漆黑。
旁边钱夫人也是气怒盈眼,今日她本来宴请的是姜大夫人,可是姜老夫人早起身子不适,姜大夫人要留在府中侍疾,便让这庶女来了。
她原瞧着来的是个庶女已经有些不喜了,可看在那姜瑾修对这妹妹颇为看重,又是亲自送到府前与她见礼后才离开前去当值。
钱夫人这才忍了下来,可谁能想到这上不得台面的居然连个庶女都不是。
姜家叫个外室女来给她儿子新婚道贺,他们存的是什么心思?!
钱夫人忍着怒气开口:“我钱家的帖子是送给姜家大房的,可没唤什么阿猫阿狗过来,来人,请这位姜小姐出去。”
“钱夫人……”
姜姝兰惨白着脸,见没得应声,她只能扭头看向舒窈,“妹妹,你当真要这么绝情?”
“我呸!”
舒窈刚想抬头,就被铖王妃摁了回去。
“我家舒窈可没你这种不知根底的姊姊!”
“滚回姜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待会儿我会亲自去姜家跟他们说你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姜家多大的胆子,竟敢让你来碍我阿姊的眼!”
见铖王妃话落,那姜姝兰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挂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钱夫人满脸晦气怒道:“府里的下人呢,都死了吗,还不把她给我轰出去!”
外头连忙有下人涌了进来,直接将姜姝兰团团围住。
周围所有人都看着她,那满是鄙夷的目光让得她浑身发抖。
完了。
她的名声全完了。
都是姜舒窈!!
她明明已经有那么好的出身,明明已经有最好的一切,她明明都享用了那么多年荣华富贵,让一让她又能如何。
她为什么还要毁了她!!
姜姝兰嘴唇都咬出了血来,死死看着姜舒窈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她只恨不得能杀了姜舒窈,可下一瞬就觉得脸皮猛地一疼,一道茶盏飞落在了她额前,伴随着冷漫肃寒的嗓音。
“再这般看她,本督剜了你的眼。”
姜姝兰慌乱抬头就撞上男人黑眸,只轻轻一瞥,瞬间让她从头发丝冷到了脚底。
她恍然就想起京中关于容渟的传闻,听说他杀人如麻,冷戾阴暗,凡是落到他手上的人皆是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姜姝兰慌乱至极,连忙捂着脑袋上的血转身朝外跑了出去,而喜堂里其他人见到容渟突然动怒都是心神一紧。
容渟抬眼时神色泛着沉:“看什么,本督脸上有画儿?”
众人齐刷刷地移开了眼。
他起身走到朝着舒窈走去,那高人一等的身形让得铖王妃下意识护住舒窈。
容渟却没理会,只临过门前时,玄色鹤氅落在舒窈脚边骤停。
“想对姜家做什么,放手去做,本督在别庄与你说的话都算数,若是受了委屈铖王府护不住你,就来城南积云巷找本督。”
姜舒窈垂着脑袋没吭声。
“姜舒窈。”
他低声唤她的名。
明明没什么怒气,可舒窈却是头皮一紧。
“知道了……”
“嗯?”
“我说知道了!”
“与谁知道了。”
舒窈脸颊涨红,“……阿兄。”
“乖。”
容渟目光回温,伸手轻拍了下小姑娘发顶,
“都听见了?”
他回首看向厅堂之内,“姜家舒窈从今日起便是本督义妹,本督这人护短,也不怎么讲道理,往后诸位大人和夫人记得叮嘱家中人,平日里多让着我家小孩儿一些。”
“她若难过了,本督也不好让大家太开心。”
众人:“……”
容渟也没管那些人神色,只侧头看向钱宝坤:“今日叨扰钱尚书了。”
“不敢,容督主既然来了,不如留下喝杯喜酒?”
“你既盛情,那本督就留下?”
周围那些原本瞧见这煞神已经打算走了正松口气的人,闻言都是对钱宝坤怒目而视,就连钱夫人也恨不得能直接挠秃了他头发。
钱宝坤心里苦,他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礼貌客套挽留一句,可谁知道这容督主不讲武德!
容渟见钱宝坤脸上笑容绷不住,哂笑了声:
“这喜酒就不喝了,今日扫了钱尚书的兴,晚些时候本督会叫人送贺礼过来,连着本督义妹一起,算是为打搅令郎大喜致歉。”
“不用了不用了,督主能来已是喜事……”
“那本督留下冲个喜?”
“……”
姜舒窈偷瞧着钱尚书那瞬间僵硬的脸,哪怕强忍着也险些笑出声。
她眉眼刚弯,就对上容渟看过来的目光。
他似乎在笑,眸色清润温和,眉弓挑起弧度,朝着她勾了勾嘴角。
舒窈连忙眼尾拉平。
容渟顿笑,小怂包。
“行了,与你玩笑的,本督在这儿耽搁得也够久了,还得进宫去见陛下,就不留了。”
“我送督主。”
这一次钱宝坤一句废话不敢多说,马不停蹄就跟了上去,亲自将这瘟神送出去。
鹤氅翩飞,容渟一行下了门前台阶,外头突起一阵春风,吹得挂在门外的红绸轻轻摇曳。
姜舒窈有些呆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想着她刚才的那个笑。
容渟他……
好像是在逗她开心?
铖王妃没想到舒窈会说不让她去姜家,她皱眉:“可是姜家那边,这事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不会。”
“那你……”
“姜瑾修他们会来找我的。”
舒窈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急的是姜鸿他们,臊的是姜家的脸。
她一日不回姜家,外头人就会一日记得姜家人做的事情。
只要她稳得住,姜家会比谁都先跳脚。
铖王妃是知道姜舒窈曾经有多粘着姜家那长子,以前不管做什么时都是一口一个阿兄,谈及姜瑾修时也满是亲昵,可如今却是直呼其名,提及姜家更是冷淡,她只觉是姜家伤了外甥女的心。
“好,姨母都听舒窈的。”
“姨母最好了。”
姜舒窈靠在铖王妃肩头轻蹭了蹭。
铖王妃被小姑娘撒娇弄得心软,满是疼惜地摸摸她头发:“你与容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认你当义妹?”
舒窈下意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龙纹佩。
回京的路上容渟跟她说过,赠她玉佩的那位薛姨已经亡故。
他说薛姨出身显贵,族中曾是京中最鼎盛的世家之一,可是当年因为招惹小人被人所害,薛家上下更是摊上谋逆大罪九族尽诛。
这龙纹佩是薛家传家之物,京中不少权贵都认得,而且当年与薛家有仇的人如今不少都立于朝堂身居高位,若是被人看到她戴着薛家的东西,极容易惹来麻烦。
容渟叮嘱过她,将龙纹佩收好,也别与人提及薛姨的事情。
姜舒窈不怕姨母会与旁人提及,可是铖王……她眼睫微垂:“我也不知道。”
“容督主救我的时候我受伤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他的别庄了,他当时瞧着我神色有些奇怪,还跟我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像是他故人,我也没听太清楚。”
“后来他知道我跟姜家的事,就与我说让我唤他阿兄,还带着我去了钱家。”
铖王妃闻言也没怀疑舒窈话中的含糊不清,因为容渟其人在京中名声太过响亮,哪怕铖王妃平日与朝中之人没什么交集,也知道这位容督主的厉害。
连铖王素日里提起容渟时都是言语忌惮,这般人物实在犯不着算计舒窈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
“兴许是你与他故人有些相似?”
铖王妃思忖着,“听说这容渟幼时过得苦楚,家中父母不慈爱,兄长更是歹毒。”
“他年少时也曾险些被他长兄算计丢了性命,父亲为保长兄还曾亲手送他去死,所以他后来得势之后直接屠了府中满门。”
这般处境,倒是与舒窈有几分相似。
“他兴许是看你可怜不忍你被姜家所欺,又因你想到他年少时处境,所以才会想破例帮你一把。”
至于认亲,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姜舒窈撇撇嘴,那个人嘴毒心狠,才不会不忍。
见铖王妃自己找到了理由,她含糊说道:“应该是吧。”
铖王妃放心下来:“这样就好,他毕竟是内侍监的人,虽说身子有碍,不误你名节,可到底还是少来往得好,不过这人虽然阴晴不定为人狠辣了些,却还是救了你性命,等你伤好些后,我带着你去跟他道声谢。”
救命之恩,还是要重谢的。
舒窈一点儿都不想去见容渟。
那人眼睛太利,心眼太多,她每次都好像一眼就能被看穿。
她不想见他,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舒窈沉默了一会儿只能有些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好。”
……
舒窈跟着铖王妃回了铖王府,钱家那边的事情也根本就瞒不住人。
姜瑾修下值从宫中出来时,就隐约察觉周围的人看他目光有些奇怪,可每当他看过去时,那些人又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连原本低声议论也都停了下来。
虽然依旧如过往招呼,可他们却像是画了一个圈,将他排斥在外。
姜瑾修年少便得才名,不足二十就早早中举,因得皇帝青眼得入门下省任四录事之一,虽然官阶不高只得七品,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前途光明。
他本就才学出众,又是姜国公府嫡长子,向来在府衙之中都是旁人交好的对象,可今日这般隐隐排斥嫌弃却还是头一次。
“小姜大人这是下值了?”
不远处有同从宫门出来的年轻官员笑着招手,“今夜同丰楼有酒宴,庆祝安大人高升,你可要同去?”
姜瑾修刚想摇头说不去了,就有人抢了先。
“你唤他做什么,人家玉台公子清贵着呢,哪能瞧得上咱们呀,他可没功夫跟着咱们去喝酒。”
“傅来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唤作傅来庆的人与姜瑾修差不多年纪,只是比起姜瑾修肃然严苛的模样,傅来庆那张脸却是跳脱极了。
他跟姜瑾修的不睦由来已久,二人都是少年英才,都同样入了宫学,同年科举,同年入仕,一个进了尚书省,一个进了门下省。
姜瑾修始终压着他一头,且总爱板着个脸与人说教,傅来庆早就看他不顺眼至极。
“我倒不是个哑巴,可没你玉台公子能说会道。”
傅来庆嘲讽,“你姜大人能黑的说成白的,臭的能说成香的,以前还道你是个处处规矩,循途守辙的,可如今瞧来当真是污了玉台二字。”
“你什么意思?”
“还装呢,你们姜家拿着个外室女当成宝,将人强塞给二房充作庶女,任人欺负二房嫡出的女娘,你敢说你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怕是还不知道吧,那姜姝兰的身世满京城都知道了。”
傅来庆见他脸色瞬变,忍不住嗤笑了声,
“听说你早上当值前,还亲自送着那外室女去了钱尚书府中,对她百般照顾千般怜惜,半点委屈都不忍让她受,就是不知道你姜大人还记不记得昨日被你扔在?山之上,差点摔死的亲妹妹。”
“不过也是,你姜瑾修能将人抛在那荒野林子里,哪还在意她死活,就是可怜了那姜小娘子,摔断了腿还毁了脸……”
姜瑾修心神巨震哪还有半点刚才的风度,猛地上前抓住傅来庆的衣领。
“你说什么,舒窈怎么了?”
啪!
傅来庆一巴掌就打掉了领子上的手:“装什么呢?!”
“那?山积雪,天黑路滑,山中时有野兽出没,你将姜小娘子扔在那林子里的时候,没想过她会遇到危险?”
“你有心护送你家那外室女去钱家赴宴,生怕她受了半点委屈,你就没想过让人去寻寻你那被你扔了的妹妹?”
满场寂静时,傅来庆的嗓音讥讽至极,
“小姜大人这心肠,可比石头还硬呢。”
姜瑾修脸色突地苍白,怎么会……他明明是让舒窈回灵云寺的,他明明记得那地方离寺中不远……
他当时怕姝兰遇到危险,护着她离开,可是还有谢寅和陆执年。
他们二人与舒窈那么要好,怎么会没留了随从护卫?
傅来庆瞧他这模样,不屑冷哼了声后,转身就走。
原本停在周围的那些人也都是神色各异。
钱家的事情出在早上,这么大半天过去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往日这姜家大郎言辞有理,行事有矩,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挑不出过错,姜国公府名声极好,可谁能想到姜瑾修居然能对自家妹妹这般心狠,而那姜家更是将个外室女当成宝……
不少人都是摇摇头,虽然没说什么,那目光却如针扎,让姜瑾修片刻都待不下去了。
姜瑾修匆匆走了,人群才各自议论着散开,而姜国公府简直成了今日京中最热闹的源头。
姜瑾修脸色难看地回了国公府时,姜老夫人和姜鸿他们都已在前厅等着,姜姝兰则是跪在地上,身形纤弱,素色长裙伤溅了泥渍。
“父亲,你们这是做什么?”姜瑾修大步进去,伸手就扶姜姝兰,“你怎么跪着,地上凉,先起来。”
“阿兄…”
姜姝兰嘴唇苍白,抬头时泫然欲泣。
姜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沉着眼:“叫她跪着!”
“祖母!”
姜瑾修不赞同地皱眉,“舒窈的事跟姝兰没关系……”
“不跟她有关跟谁有关,要不是她撺掇着,你能这么糊涂?”
姜大夫人顿时动怒,她儿子是多金贵的人,向来修持己身,从不出错,京中谁不赞他一声好脾性,可偏偏摊上昨日的事情被人讥讽嘲笑。
“姜姝兰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你怜她出身,想要抬举她我不拦着你,可是我和你祖母有没有与你说过让你别做的太过?”
“你父亲让她充作庶女已经是给了她脸面,回头找个不错的人家将她嫁了就是我们姜家仁慈,可是你倒好,居然让她踩在了舒窈头上!”
姜姝兰被骂的身子轻颤,眼泪滚落。
姜瑾修心有不忍:“母亲,姝兰从来没想要踩在谁头上,是舒窈心胸狭隘,又百般刁难姝兰,我才忍不住训斥舒窈。”
“昨日?山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顾虑不周才会让舒窈生气,等她回来后我定会好好跟她解释清楚……”
“解释?你知不知道姜舒窈去了铖王府!”
姜瑾修脸色一怔。
一旁站着姜鸿沉声开口:“今日在钱家,容渟亲自送了舒窈过去,你与谢寅他们三人昨日在灵云寺做的事情全被人知晓。”
“铖王妃大怒之下当众打了谢寅,舒窈也揭穿了姝兰身份,事后铖王妃便直接将舒窈带回了王府。”
姜瑾修既是没想到舒窈会牵扯到那位容督主,更没想到她居然没回府。
他以为舒窈已经回来了。
姜鸿似乎是看出他心思,沉着眼道:
“舒窈昨日因惊马坠崖,若非容渟凑巧路过,她现在早就已经没了命,可哪怕是捡回了一条命,她也伤的极重。”
“今日在钱家赴宴的那些人,都亲眼目睹舒窈被容渟的人抬着进的钱家,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完好的地方。”
姜瑾修脸色一白。
他以为宫中时傅来庆是故意说话激怒他,以为他是夸大其词。
只是在?山一会儿而已,舒窈怎么会伤的那么重。
“你知道外头现在都是怎么说的吗?”
姜老夫人面色冷凝:“那些人说,你心肠歹毒祸害亲妹,我们姜家卑鄙无耻,欺辱没了爹娘的二房遗孤。”
“舒窈是你二叔二婶唯一的血脉,她昨日要是真的死在了?山,外头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就能戳碎了你的脊梁骨。”
姜瑾修脸色血色顿消。
姜老夫人说道:“我原是想着,以铖王妃的性子定会为着舒窈的事情找上门来,哪怕她像是教训谢世子那样打你一顿,或是要拿着姜姝兰出气,掀了咱们姜家屋顶,那至少说明事情还能有得商量,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出面替你求情,她与舒窈总能看在我的面上将事情抹了过去。”
“可是从早上到现在,从舒窈进了铖王府,就没有一个人来过姜家,更没人来质问过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姜老夫人的话让姜瑾修脑子一空。
他如何能听不懂姜老夫人的意思。
铖王妃要是来闹,说明舒窈觉得委屈跟她哭诉姜家所为,铖王妃才会替她出头为她出气,上门为她讨要公道。
可是铖王妃没来,就代表舒窈根本提都不愿提姜家。
舒窈这是恨了他。
姜老夫人说道:“舒窈若想回来,铖王妃就不会一声不吭,她是被你冷了心肠,厌了姜家。”
“她留在铖王府一日,你和姜家就会遭人指责一日,她伤势一日未痊愈,所有人就都只会记得姜家是如何欺她,你这个长兄是如何抛弃她。”
“你祖父走后你父亲本该继承国公府爵位,可是陛下一直按着此事不提,压着你父亲不让他袭爵,你好不容易入了朝中,眼看前途无量,将来必能比你父亲走的更高,可是今日事情闹大,你的官声毁了,姜家也跟着声名狼藉。”
“你父亲别想再袭爵,你将来又如何还能立足朝中?”
姜瑾修脸色苍白:“祖母……”
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些,也从未想过舒窈会恨他。
他只是不想让她那么跋扈,只是觉得她不如以前懂事乖巧。
她那么容不得姝兰,处处刁难咄咄逼人,传扬出去只会叫人笑话她毫无教养。
他身为长兄,只是想要她们姐妹和睦,想教训一下舒窈而已,可他却从未曾想过要伤害她,更没想过会害她险些丢了命……
“我去铖王府跟舒窈道歉,我去接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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