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是你爹_你们是大秦的佼佼者_大秦,我是你爹你是大秦太子,你早说啊!小说-你是大秦太子,你早说啊!(姜凡)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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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公元前212年,咸阳,天牢。古时的大狱昏暗且阴森,周边墙体由粗糙的石头和泥土构成,牢房里并没有什么窗户,唯一的光源是仅仅就是门口的微弱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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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12年,咸阳,天牢。

古时的大狱昏暗且阴森,周边墙体由粗糙的石头和泥土构成,牢房里并没有什么窗户,唯一的光源是仅仅就是门口的微弱灯光。

牢房的内部空气潮湿,气味难闻,地面上满是灰尘和污垢。

牢房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只马桶,墙角中有一堆褪色的稻草和几块破烂的布片,在阴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恐怖。

牢房里常年潮湿和阴冷,墙壁上甚至还长满了青苔和霉菌,不时还会有老鼠和蟑螂在墙角四处乱窜,这样的环境足以让人感到绝望和沮丧,相信不会有人愿意长久的呆在这种地方。

而如今接近三十岁的扶苏公子却安安稳稳的端坐在牢房之中,借助门口微弱的灯光,看着手中的竹简。

“子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

这朗朗读书声倒与这昏暗的牢房显得格格不入,扶苏身后有一个人影缓缓地坐在了他的身后,细细听着,皱眉不语。

他叫姜凡,是一个从现代华夏穿越而来的穿越者。

当初穿越而来的时候,冥冥中他感受到上天送给了他一个身体天赋,那就是如果他在秦朝身亡,身体便会穿越回现代,并且还会送给他百亿资产,寿命延绵万年!

所以说姜凡着实是放心了心,即使知道自己穿越到了暴秦时代,也并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大不了一拍两散自己回现代嘛。

可好巧不巧的,自己竟然穿越到了一个方士身上。

众所周知,秦始皇三十五年,即公元前212年,侯生、卢生相互讥讽、评议秦始皇的暴戾,并因此逃亡而去。

秦始皇闻讯勃然大怒,于是命令御史拘捕审讯咸阳城的方士、术士、这些人彼此相互告发,秦始皇一举抓获了四百六十多人,其中就包括姜凡。

得,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回到现代继承百亿遗产,青春永驻,姜凡就很是高兴。

这秦朝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吃的喝的要啥都没有,都快憋屈死了。

这个人是今天刚抓进来的,估计也是个方士,不过看上去傻傻的,都进了牢狱了还在这看书,读书读傻了。

“开饭了!”

就在姜凡胡思乱想之时,一个狱卒手里拎着两个木桶,一路放饭。

在秦朝的时候,米饭是很稀缺的,一般都供应给军队和上层人士,而小麦磨成面粉的技术也几乎没有,所有大部分民众吃的都是小麦做的麦饭,小麦做成的麦米饭没有水稻做的大米饭那么细腻润滑,吃起来颇有些粗糙,但也算是勉强可以下咽。

可在监狱之中哪还有这么好的条件,狱卒拎来的木桶里面仅仅就是些煮熟的大豆,没有任何调味,仅仅就是让犯人饿不死罢了。

“怎么又是这些东西?”姜凡抱怨道。

他想吃小笼包,想吃白米饭,想吃肉啊!

“不想吃可以不吃!”狱卒不耐的说道,转身就要走。

“别别别,就这吧。”姜凡举起碗,狱卒将木桶里的大豆盛了一勺放了进去。

姜凡叹了口气,正准备吃豆,却看到狱卒跟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枚荷叶裹着的烧鸡。

“公子,这是给您准备的。”狱卒谄媚的笑着,完全没了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

姜凡震惊道:“为什么这个书呆子就有烧鸡?!”

“你….”狱卒吓了一跳,“你说谁是书呆子,他可是….”

“哎,”扶苏笑着摆了摆手,“你凭什么说我是书呆子?”

姜凡刚才听到狱卒叫他‘公子’,心中有了些许猜测,此人或许是某个世家的少爷,毕竟在秦汉时期,公子可不是谁都能叫的。

姜凡顿了顿,“儒家之言,看似万般美好,实则犹如空中花园,毫无根基,读这些书,可不就是书呆子嘛。”

扶苏怔了怔,“先生请讲。”

姜凡咽了咽口水,“你那烧鸡…..好吃么?”

扶苏大笑道:“正欲与先生一同分享,咱们边吃边聊。”

……..

阿房宫,上书房!

嬴政正批阅着竹简,赵高在一旁伺候。

“赵高,公子扶苏目前在狱中做些什么?”嬴政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儿子。

“启禀陛下,扶苏公子在牢中读书写字,与方士攀谈,不亦乐乎啊。”赵高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扶苏过得越差,他往后的日子自然也就更好。

嬴政眼神一寒,竹简猛地拍在了桌子上,怒道:“朕要杀方士,扶苏竟然敢阻拦朕,还说朕是暴君,简直岂有此理!”

“朕把他打入牢狱,看看这群方士的嘴脸,他竟然过得比宫里还要舒服,真是枉费朕的良苦用心!”

前些日子,扶苏针对始皇帝大肆抓捕术士一事,上书劝谏秦始皇说:“天下刚刚安定,边远地区百姓尚未归附,而今陛下却用严厉的刑法处置方士,臣担心天下会因此不安定,希望陛下明察。

秦始皇大怒,想要将扶苏发配,让他前往上郡监督大将军蒙恬的军队,协助蒙恬修筑万里长城。

最后还是被李斯给劝住了,改为把扶苏发配到牢狱之中受过,一日不反省,一日便不可出狱。

赵高是二公子胡亥的老师,扶苏越倒霉,他自然也就越高心,所以赵高眼珠子一转,心生毒计,“启禀陛下,听说扶苏公子还经常求教方士治国良策呢。”

果然,秦始皇一听之下,便勃然大怒,“跟方士商量如何治国?那要李斯王翦何用!这扶苏身为大秦太子,脸面都不要了!”

嬴政怒从心头起,起身下殿,“朕要去一趟天牢,看看这方士究竟有何治国良策,让扶苏如此心悦诚服,摆驾!”

“陛下,”赵高伏地,“陛下万金之躯,岂能去牢狱之所?”

嬴政顿住了身形,沉思片刻,“朕去换常服,不再亲自召见扶苏,而是暗中偷听,如何?”

赵高大喜,“陛下英明。”

要知道方士嘴里哪有什么好话,再加上被始皇帝抓捕入狱,定然心怀不满,一旦被始皇帝听到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不仅方士要遭殃,就连扶苏公子都脱不得干系。

到时候,胡亥可就有机会了!

狱卒见陛下和赵高亲自到来,吓得连忙跪地磕头。

“平身,扶苏在哪?”嬴政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多礼。

狱卒回道:“依照陛下吩咐,跟方士关押在一起。”

“好,你找个干净点的牢房,让朕能听到扶苏那间屋子的声音。”嬴政吩咐道。

“是,陛下。”

没过一会,一间干净整洁的牢房便整理了出来。

狱卒言道:“陛下,这间牢房平日里就是为了监听犯人的,墙上还有许多小孔,扶苏公子那边的声音这里都能听到。”

“好,你且下去吧,记得不许惊动扶苏。”

“是,陛下。”

赵高慌忙先进了牢房之中,将事先准备好的绸缎铺在木床之上,谄媚道:“陛下您坐。”

嬴政点点头,然而刚一坐下,就听见扶苏牢房之中,传来一句大逆不道之言。

“依我看,秦朝二世即亡啊!”

嬴政勃然大怒,立即起身,脸色铁青。

赵高见状,心下大喜,可面上却不动声色,“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嬴政冷笑一声,“朕就听一听,这个术士究竟有何谬论,敢说我大秦二世而亡!”

…….

牢房内,扶苏公子神色陡然严肃起来,“先生,您说大秦二世而亡?”

“没错。”姜凡笃定道。

“这不可能,先生,我父…..我父亲曾经说过始皇帝乃千古一帝,一统前世基业,灭六国,归我大秦,万民臣服,可历千载,可传万世,怎可二世而亡?!”

嬴政在隔壁听的老怀宽慰,看来虽然儿子在朝堂上顶撞自己,但私下里对他还是狠憧憬的。

“哼哼,扶苏心里还是明白的,朕还以为他真的愚昧。”

赵高尽管心中不爽,但此刻扶苏说的乃是正统之言,他也只好顺着始皇帝的意思说道:“扶苏公子说的没错,我大秦帝国继承天命,岂可二世而亡,这术士实乃妖言惑众,不如现在就派人….”

“你小点声,再被扶苏听到了!”嬴政不满道。

“是,陛下。”赵高小心翼翼说道。

………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愚昧,我且问你,周朝有多久?”姜凡冷笑道。

扶苏立即回道:“周朝延绵八百年不曾灭绝,细细数来从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姬发定都镐京开始一直到公元前256年秦灭西周结束,一共是七百九十一年。”

姜凡撇了撇嘴,“你不会真的以为周朝经历了八百年吧,我告诉你,这其中有五百年是群雄割据,诸侯混战的年代,周朝名存实亡,说是天子,其实却跟傀儡无异!”

扶苏点点头,“先生此言倒也不无道理,春秋五霸,战国七雄,确实再也没人会把周天子放在眼里,周朝也就只有个空架子罢了。”

姜凡温和的笑着,微微拍了拍扶苏的肩膀,“孺子可教啊!”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争我夺逐鹿中原,说句不好听的,五百年了也该有人终结这个乱世了,即使没有始皇帝,也会有另一个始皇帝!”

“秦国历经六代明君,发愤图强,即便始皇帝不再此时统一六国,也会有下一代的秦君来做,所以说如今的始皇帝只是坐在了风口之上。”

“哈哈,在风口之上,猪都能飞,更别说始皇帝了。”

………..

‘啪’!嬴政狠狠地拍了拍身下的木床,“放肆,此人竟敢口出如此污言秽语,朕岂能忍他!”

“朕德兼三皇,功过五帝,统一六国,立万世之功!岂容这妖人污蔑。”

赵高心惊胆战,他想到了这术士会口出狂言,但他却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大胆,将始皇帝和猪相提并论。

“陛下,您快把扶苏公子放出来吧,不然被这等妖人洗了脑,后果不堪设想。”

赵高哪里是为扶苏着想,他其实是想着扶苏出来,在嬴政面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那就更好了。

嬴政怒目扫了过去,“赵高,你也被他洗脑了么?”

赵高一阵哆嗦,慌忙跪了下去,“奴婢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秦始皇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待得情绪平静下来后,仔细品了品这术士的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人说的倒是精妙,看来也确实有几分才学。”

这话出自西汉时的《战国策》,所以嬴政没听过自然也是正常。

……….

“所以说没有万世的基业,只有短暂的存在,周朝八百年,商朝五百一十年,夏朝四百七十一年,没有任何一个王朝会经历千秋万世,早晚都会有分崩离析的那天。”姜凡感慨道。

扶苏神色更加严肃起来,“那先生,您为何会笃定我大秦,二世即亡呢?”

姜凡神秘莫测的看着他,“我且问你,你觉得这大秦会历经多久呢,能有周朝那么久么,遵循你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要有丝毫隐瞒。”

扶苏愣住了,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说,最终内心经过一番挣扎后终于下了决定,“先生,实不相瞒,我也有种大秦朝短命之感。”

扶苏与嬴政不同,他为人刚毅勇武,信人而奋士,为人宽仁,有政治远见,性格温和,不像始皇帝那般雷霆万钧,胸含暴虐,所以一直不满父皇的政治制度。

“为何这么说?”姜凡笑了笑。

扶苏叹了口气,索性将心中实话全吐了出来,“我觉得始皇帝实现天下统一后,整个王朝刚刚从绵延的战争中挣脱出来,此时应当与民休息,让百姓的生活和经济发展缓口气。”

“可是,始皇帝没有给百姓休养生息的时间,反而以急功近利的心态,督促百姓纷纷都参与到秦王朝的发展与建设中来。”

“我大秦看似强盛至极,但其实名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

“先生,你说我大秦二世而亡,难道是因为始皇帝是个暴君不成?!”

姜凡眼神微眯,怔怔的看着此人,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在秦朝牢狱之中说始皇帝是暴君!

真不怕死啊!

姜凡陡然大笑起来,“错,大错特错。”

“我错了?”扶苏讶然道:“我父….始皇帝不是暴君。”

姜凡点点头,“人有万千功过,岂能一言以蔽之,何况此人还是始皇帝。”

“是否是暴君,得看你站在什么角度上看的。”

听到姜凡说自己父亲不是暴君,扶苏也松了口气,他真的害怕自己父亲在别人看来是一个暴君,不然后世历史上实在不好辩驳。

“先生,请您教诲,”扶苏当即招来狱卒,“有酒么?”

“有,有的!”狱卒连忙点头。

笑话,此人可是日后大秦的皇帝,就算现在身陷牢狱,可谁知道是不是始皇帝打磨儿子的手段,他一个小小狱卒当然言听计从。

秦朝人继承了先人的技术,还流行喝一种糯米做的酒。

秦朝百姓利用糯米为原料,再加上传统的酿酒技术,制作出白色的糯米酒,稠度大约比牛奶稀,颜色跟掺了水的牛奶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大概就相当于现在陕西西安的街头上卖的稠酒,酒精度数低,喝起来酸甜适中,香气扑鼻。

不过这民间的制作技术当然比不上皇家,民间的酒倒在碗里微微有些青色的沫沫,其实是谷物的残留,未能清除干净,不过倒也不影响引用。

很快,狱卒拎来了一大坛酒,和两个酒爵,酒爵就是秦朝时候的酒具。

秦朝时期的酒爵大多为玉器或者青铜器,形状可分为两种,一种是高脚圆底的圆盘状,一种是腰瓶形状,一些奢华人家的酒爵上还会镶嵌有贝壳、龙纹或其他装饰图案。

“公子,酒取来了。”狱卒谄媚道。

“好,你且下去吧。”

“是,公子。”

扶苏端上酒坛,给姜凡满满的倒上了一杯,“先生,请满饮此杯。”

姜凡微微一笑,这扶苏果真跟史书上记载的一样,仁义忠厚啊,“公子请。”

姜凡满足的喝了一大口,刚刚这烧鸡吃的有点顶了,再来喝杯米酒小日子还算是不错。

前段时间天天吃豆子,都快要吐了。

“先生,您接着说。”

姜凡点点头,“刚才我说,始皇帝是否是暴君,那得看是站在谁的角度上评论。”

“如果你是站在百姓的角度上看,说一声暴君属实无可厚非,始皇帝刚刚统一六国,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可接着竟然又要重徭役,派遣大量百姓去边疆修筑长城,修筑直道,修筑陵墓,这怎么可能不会被人在背地里痛骂!”

扶苏深以为然,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先生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一直劝谏陛下,能够亲民养民,推行儒术,施展儒术,直至天下大同。”

姜凡白了他一眼,“你是贵族?”

扶苏沉吟了片刻,“算是吧。”

“是六国的贵族还是秦国的贵族?”

“秦国贵族。”

“那你就是脑子有坑,端起碗吃饭,放下饭就骂娘!”

“先生此话何意?”扶苏不解其意。

“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角度,站在老秦人以及秦国贵族的角度来看,始皇帝则是千古一帝,更是千古明君!”

“你秦国贵族享尽一切优待,徭役赋税都不加其身,军功红利更是吃个嘴里流油,你凭什么说始皇帝是暴君!”

………

外室,嬴政面露微笑,显然是很喜欢‘千古一帝’这个称谓。

他悠哉悠哉的看着赵高,“你说一说,朕到底是暴君还是明君?”

赵高当然不敢乱说,“陛下是明君,陛下的功绩可盖三皇,可超五帝,陛下…..”

“行了,别说了,只会溜须拍马,朕不乐意听!”嬴政嫌弃的要命。

赵高心里一阵不爽,这方式果真是妖言惑众,拍马屁都有一手。

……….

“不过呢,若是站在后世人的角度来看,始皇帝这暴君之名怕是要挂一挂了。”

“先生,此话怎讲?”扶苏就如同一个求知若渴的孩子一样,静静等着姜凡的高论。

“始皇帝统一六国,统一了文字、度量衡、法律,而且还修筑长城和灵渠,推行军垦政策,扩大了边疆,建造规模宏大的墓陵以及不断进行战争扩张,但这些事情做的太快了,百姓受不了啊,尽管这些举措对于后世来看,着实有益,但史书上免不得会写上一笔啊。”

“所以我说,站在后世的角度看,始皇帝可能要挂上暴君之名,任人评说了。”

“那先生,如若始皇帝施行仁政,又当如何?”

扶苏接受儒家思想熏陶比较多,十分喜爱儒家的那些想法,他就算是进了牢狱,手里也不忘记拿来一本论语。

姜凡则是嗤之以鼻,“幼稚,儒家那套对于现在的大秦朝来说,简直百害而无一利,若是始皇帝真的推行仁政,那说不定秦朝一世就亡了。”

“这怎么可能?”扶苏有些不悦,他心里一开始的想法便是以仁爱治国,天下大同,秦朝才能绵延的更久。

他的父亲一直不喜欢他的那套学说,所以扶苏以为是父亲本性暴虐,再加上秦朝伊始民不聊生,扶苏就更加笃定了秦朝需要施行仁政。

可乍一听到外人也对儒家不感冒,扶苏当即有些信仰崩塌。

……

“唉,”外室,嬴政脸上难掩失望之色,“扶苏骨子里还是没继承朕的雄厚气魄啊!”

“朕何尝不知安抚民众之策,只是如今六国刚刚统一,若不加以暴政,又如何令六国臣服?!”

“只有让六国骨子里认同自己是秦人,日后才能再谈仁政。”

赵高在一旁附会道:“陛下,扶苏公子还年轻,待得他在陛下身边待久了,自然明白这其中道理。”

“年轻?”嬴政不悦,“朕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已经摆脱了母后及吕不韦的控制了!”

“年纪小不怕,最怕的是脑子里就带着些愚钝。”

赵高听见始皇帝怒斥扶苏,自己心中当然十分高兴。

“呵呵,暴君,朕是不是暴君又岂是你这个小小方士能评判的!”

………

“先生,那请问我大秦目前问题出在哪?又该如何解决?”扶苏长袖合拢,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拜师礼。

姜凡点点头,“别着急,我自会一一跟你解答。”

反正也是等死,闲来无事,不如把后世的那些道理将给这个公子听,左右看着他也是面善。

“我且问你,何为仁政?”

扶苏郑重其事的说道:“礼记有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这个就是你想象中的仁政?”姜凡好笑道。

“正是!”

“说的真好,可我问你,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天天有肉吃有酒喝,可外面的平民能行么?这就是你说的天下为公?”

“这…..”扶苏愣住了,“请问先生,暴政不是问题,仁政也不是解决办法,那我大秦到底要如何自处?”

姜凡笑了笑,“其实根源问题也很容易发现,大秦的问题根源就在商鞅变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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