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妗小说_岑氿的小说_岑妗小说陆浔言岑蔚小说阅读岑蔚陆浔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岑蔚陆浔言最新章节列表_岑蔚陆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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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陆浔言回到家,主卧里乱糟糟的,几扇柜门全部敞开,他推门进屋,“因为什么关机了?”岑蔚拽过充电器,晃了晃黑屏的手机,“没电了。”分明是故意和他赌气,陆浔言识破没戳破。…

免费试读

程洵再次敲门催促,陆浔言扔给岑蔚一件外袍,从温泉池离开。

她拍了拍脸颊,回忆起刚才,情不自禁火烧火燎的。

陆浔言很擅长勾人情欲,一度吻得她理智崩塌,浑身软绵绵,强撑着力气往岸上爬。

岑蔚一向听话,没抗拒过他,这两天别扭得很,陆浔言压住她脊背,“脾气真倔。”

她不吭声。

男人饶有兴味抚摸她长发,“不要车,拿一套檀园?”

檀园是北方隐形的十大豪宅之一,不上市销售,根据客户的资产高低排队选房,像陆浔言这种势力远超过钱的,开发商会亲自送钥匙上门。

岑蔚垂下眼睑,没有比陆浔言更精通人情世故的,他明知她介怀什么,不愿当面解决罢了。

“我住进那里,对你影响好吗?你不是马上要升任了吗。”

他闷声笑,“注意点就行。”

岑蔚趴在池边,男人的腿在水下绞着她,身体贴缠,极重的压迫感。

“我没法注意,总会被邻居撞见。”

这段感情,陆浔言虽然没刻意隐瞒,也没正式公开,和他关系亲近的有听说岑蔚,更多以为他是单身,岑蔚也从不炫耀惹事,对外守口如瓶。

她的存在一直很隐秘。

“我不搬去住了。”

男人脸色阴沉。松开她。

若不是程洵及时出现,他肯定要恼了。

岑蔚在水里冷静片刻,裹好外袍出门,程洵接完陆浔言,又返回接她。

她明白,男人是给台阶下,可以耍小性子,要分场合,不能不知轻重。

“他带谁来了。”岑蔚刷卡进屋,随口问程洵。

“我不清楚。”

她翻出一条V领的针织裙,长度到膝盖,一截小腿白得乍眼,“他一个月没回家,是在宋小姐那住吗。”

程洵抬腕看表,岔开话题,“岑小姐,您只有五分钟。”

这个人口风很紧,也警惕,想从他嘴里打探陆浔言的私生活,难如登天。

岑蔚压根没抱希望,她扫了程洵一眼,径直下楼。

观光车直达半山腰,一座苏氏风格的合院,院门外停着七八辆车,有高调的豪车,也有低调的国产车。

这俩型号同场,一般是身居要职的开国产,富豪开超跑摆阔气,却对开国产的毕恭毕敬。

岑蔚也是在男人身边才长了见识,深谙了这些潜规则。

下车走进四合院的北房,是一间运动馆。陆浔言穿着修身款的击剑服,显得挺拔健硕,他靠着栏杆吸烟,天花板虚晃的灯和他雪白身躯连成一线。

他什么风格都驾驭得来,天生的衣裳架子,好看又耐看。

岑蔚环顾一圈,下午在1号套房的年轻男子此时也在,他一回头,岑蔚正好进去,卸了妆,面庞干净讨喜,自带一股由内而外的魅劲儿,和外面的妖精完全不一路,可媚又可纯。

不得不说,陆浔言在挑女人这方面,眼光独到老辣,没失过手。

年轻男子扬下巴,“会吗。”

岑蔚笑了笑,找了空椅子坐。

陆浔言转向她的方位,目光停在岑蔚裸着的脚踝,红彤彤的指印,她皮肤娇气,稍微捏得重了,很清晰的痕迹。

“程洵没告诉你换衣服吗。”他放下烟灰缸,语气平平,“去换。”

对面的大波浪主动递给她一副护胸和防护帽,岑蔚站起,大波浪紧随其后,“你是陆先生的女伴?”

她反锁好门,脱上衣,“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大波浪可是个人精,听出门道了,“底气够硬的,是地下女朋友吧?”

岑蔚又不言语了。

女人见怪不怪,掏出粉饼盒补妆,“陆先生挺难钓的,我混了七八年了,听她们讲他作风正气,毕竟太多双眼盯着他,等他误入歧途。女人的事不是事,可闹大了绝对把他毁了,权富圈的男人十有八九栽在这上头。”

岑蔚扣拉链的手一顿,“她们?”

大波浪对着镜子莞尔笑,“有样貌,有财力,顶级的钻石男,又没老婆,谁不想钓他呢。”

这世上果然不缺少辛欣这样的女人,可惜,居于高位的男人在情场只会是猎人,不会是猎物。

大波浪像一个老油条审视岑蔚,腰肢很有优势,细得一阵风能折断,“你一定是技术型,骨头很软吧?再美的皮也会腻,修炼技术最重要。”

岑蔚装听不懂,戴上防护帽先一步出去。

外场都准备齐了,桌上有重剑,花剑和佩剑,陆浔言选择了攻击性凶猛的花剑,剑身纤细柔韧,需要强悍的腕力,不是一顶一的高手根本玩不转。

擦拭完剑柄,男人朝赛场中间走,岑蔚不由自主扯他袖子,“我害怕。”

“浔言,你女人不信你啊。”他们起哄。

陆浔言笑纹极淡,“她没玩过。”

年轻男子隔空比划几下,试了试手感,“我让你女人两招。”

“用不着。”他束紧防护衣,“我还没输过。”

对方也搂住大波浪,“二打二,我输你一辆库里南,你输了红旗L5给我。”

“你敢开吗。”他握住岑蔚的手,“不怕交警查你?”

陆浔言这辆不同寻常,车牌登记在谁名下,交管局一清二楚。

生手上路,当场就拦下。

岑蔚仰起头,身高悬殊,她视线里是陆浔言的下颌,胡茬开始滋长出,浓郁的鸦青色,男人所有毛孔都凝聚着成熟的性张力。

她和大波浪对击剑一窍不通,不过男人们图刺激,倒不在乎拖不拖累,相反,在各自的女人面前大展拳脚,很助兴。

岑蔚知道陆浔言会骑马,射击,嗜好有档次的项目,却是第一次看他的剑术,英姿勃发魄力十足,和平常的深沉斯文大不一样。

金属网罩后面他眼瞳深似海,嘴角弯着笑,“刺胸口。”

岑蔚手软得不行,几番尝试全失败了,年轻男子瞄准时机刺过来,陆浔言果断一搪,剑尖对剑尖,“呲拉——”的摩擦响。

他臂弯牢牢地圈住她,近到仿佛将她揉碎,又远到遥不可及。

陆浔言低头,“专心。”呼吸渗过网面,烫得她四肢百骸抖了抖。

年轻男子的节奏出其不意,岑蔚本能躲闪,脚底一踉跄,臀狠狠地顶在陆浔言的下腹。

“别乱动。”男人声线低,也性感,带了点抑制的喑哑,“重心前倾。”

岑蔚僵硬靠在他怀里,他怎么教,她怎么做。

“胳膊保持平衡,这里放松。”陆浔言摁住她腹部,体温从手掌传来,岑蔚非但没有放松,反而绷直。

男人发觉她太过紧张,“有我在,剑伤不到你。”他指尖隔着手套无意刮过岑蔚的尾椎,触电般酥痒,她蹭动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

陆浔言像是没察觉到自己摸哪了,从容镇定操控她的手,发动攻势。

年轻男子被击打得节节败退,几乎跌出赛场,他一边喘一边喊暂停,“你下手真黑啊。”

“太久没练了。”陆浔言云淡风轻摘下帽子,“十年前打你,你连剑都拿不稳。”

他一回头,岑蔚捂住手腕,整个人疲惫虚脱。

“扎到了?”陆浔言检查她手。

“不小心拧的。”

上下翻刺时,她姿势不娴熟,幅度大了,拧着腕骨。

“去休息。”

陆浔言解了腰带,交给工作人员,对年轻男子说,“你父亲的寿宴我没空,那幅郑板桥的春竹图,你找程洵要。”

“你舍得?价值连城啊。”

“很贵吗?”大波浪眨巴眼,她是外行。

年轻男子一脸兴奋,“清朝早期的真迹,有几百年历史了,省博物馆要收购,他没给。”

陆浔言走出击剑场,“我记得你17年在南非拍下过一颗黑钻,我和你换。”他漫不经心瞟岑蔚,“颜色挺衬她。”

岑蔚一懵,大波浪也懵了。

那颗黑钻不止克拉大,品种也珍贵,任何场合戴都很出风头,陆浔言这号人物愿意低下身段哄女人开心,实在惹人羡。

……

陆浔言没有回套房,而是跟岑蔚去了她的房间。

大圆床,粉红色的帷帐,一股道不明的火辣气氛。他刚坐下,床垫弹了弹,水波汹涌,撞得他燥热。

男人伸手拽了拽衬衣扣,眉心微蹙。

“你开的房?”

岑蔚拿了一双新拖鞋,“办理入住的时候只剩这间情趣房了。”

她蹲下放好鞋,又直起腰,男人近在咫尺,大约室温太高,他锁骨至胸口泛起红晕。

仿佛攀上巅峰那一刻的情潮。

很欲,很烈性。

陆浔言那方面次数频繁,但传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岑蔚也保守,偶尔在黎珍那里学点花样,男人嘴上没说满意,心里很受用。

话剧院有女演员也想钓他,偷偷翻岑蔚的通讯录记下他的号,搜遍各种社交软件都没搜到他,最初岑蔚也搜索过他的资料,在政法大学的校园网,有他职业生涯的简介。

陆浔言像一个随性的权贵公子,又像一个驰骋沙场刀枪不入的古板硬汉,极度的清正廉洁,“征服男人的身体,男人就离不开”的把戏,对他没用。

很快服务生送来一盒药膏,陆浔言挤在手心融化开,他尽量涂抹得轻柔,岑蔚仍旧呜咽了两声。

又疼,又凉,又灼热。

冰火两重天。

如同陆浔言这个人。

他在男欢女爱里,注定要折磨女人的。

岑蔚看着他中指凸起的骨节,“你带了宋小姐出差吗。”

“没带。”他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开。

她想起搁在床上的女包,“你没带人?”

陆浔言抬眸,念在岑蔚受了伤,挺有耐性,“程洵算吗。”

“程秘书是男人…”

“你以为我带女人来?”

他和在击剑场又变了个人,清俊禁欲,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讲究,好似任何事,任何人也激不起他的波澜。

岑蔚只顾看他,没留意头发缠住了他手,陆浔言随意拂开,腕表带沿着她的耳垂无心一刮,她微微打个颤。

涂完药,男人不咸不淡问,“你看见包了。”

她嗯了声。

“喜欢吗。”

岑蔚一怔,“和我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和你没关系。”陆浔言丢了棉签,慢条斯理卷袖子,“给你买的。”

这倒是岑蔚没想到的。

不过没高兴多久,她也明白了,这只包是补偿,物质一旦补偿了,这茬便了了。

陆浔言对女人很有一套原则。

岑蔚不要车,他就买高奢包,价位和车差不多,不会拔高预算,纵着女人闹脾气。

男人赤着上半身要去洗澡,岑蔚叫住他,“我也洗。”

陆浔言停下,转过身,微不可察挑唇角,“我们确实没一起洗过。”

岑蔚洗澡麻烦,这儿搓那儿揉的,他在场,她不自在。

而且他很容易起兴致,有一次岑蔚帮他洗后背,衣服浸透了,白腻腻活色生香的,陆浔言发了疯似的在浴缸里折腾她,膝盖跪得青一块紫一块,全是掐印。

“你回你的房间洗,我出一身汗,现在也要洗。”

岑蔚越过他,进浴室,男人没拦她。

她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陆浔言出去了,才安心褪下裙子。

洗完澡出来,岑蔚目光落在餐桌,竟然摆着爱马仕包和一份酒店的特供晚餐。

她目光转向露台,陆浔言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水汽重,短发半干半湿,衬衫是新换的,显然也回过房间了。

“明天的演出替你推了。”

他声线低,也冷,一字一字地,配合这副模样,性感得要了人命。

“跟我去马场。”

岑蔚陪他骑过马,在京城大兴的跑马道,陆浔言骑术好,但很野,那匹马又是纯血马,和他野得有一拼,跑完一道下来,岑蔚吓得脚软成泥。

“我不去,我有阴影。”

男人喉咙闷出一声笑,“我从国外订了一匹小矮马,你骑它,摔不着。”

“小矮马?”岑蔚拆开餐盒,是三菜一粥,清淡精细,很合她的胃口,“有多矮。”

陆浔言心不在焉的,望着她浴巾下纤瘦的腿,以及勒出的两坨形状,“比你高点有限。”

“那有一米七了,我骑得住它吗?”

他喉结一滚,话里带荤腔,“一米八的你不是一样骑吗。”

岑蔚脸绯红,戳着碗里的粥。

陆浔言当晚留宿在这边,岑蔚太乏了,他还算疼人,克制住了白天没发泄的欲望,躺下没招惹她。

借着一缕熹微的光,她凝视陆浔言,他是那种岁月沉淀过的,一本书型的男人,或者是陈酿型的男人,越品,越上头,越品,越不可自拔。有才干,有身手,能文能武,是所有高门子弟中最出色的。

他眼睛总是很亮,很深邃,每每直视,都觉得惊心动魄。

凌晨男人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陆浔言睡眠浅,尤其不喜被打扰,岑蔚平时起夜的动作都很轻,他看了一眼来显,却出乎意料得没有发火,俯身在护栏上接听,背影温和。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脸色不太好,迅速开了灯。

岑蔚蒙在被子里没动,也没挽留他。

男人的心飞了,留一具空壳,没意义。

那位宋小姐果真有两把刷子,按道理岑蔚的热恋期新鲜劲还没过,却被她截胡了陆浔言两回。

……

岑蔚早晨是被陆浔言的电话吵醒,他定了八点的车票,让她回去,说完直接挂断。

她顷刻睡意全无。

这一年来,男人宠她,也尊重她,态度很少这么严肃,岑蔚猜到出大乱子了。

她和院长打过招呼,收拾了行李匆匆回程。

程洵在出站口等岑蔚,拉车门时说了一句,“我送您去见陆先生。”随即马不停蹄直奔医院。

二楼出电梯,拐个弯,程洵推开病房门,扑面的消毒水味凝重压抑。

岑蔚视线扫过里面,发现陆浔言抱着一个女人。

是那天在他车里的宋小姐,相当依赖他,不肯撒手,更不肯扭过脸见人。

什么身份的男人都懂一个规矩,不该碰面的女人,不能碰。

岑蔚和宋小姐属于王不见王,这场景下狭路相逢,她已经意识到冲自己来的。

岑蔚定了定神,进病房。

辛欣这时也从墙角的洗手间出来,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猖狂,“岑小姐,陆先生有话问您。”

她指了指病床上的女人,“那是宋小姐。”

岑蔚没出声。

“您见过他们吗?”辛欣手里多了两张男人的照片,横眉冷目的杀气,不是好人的面相。

“我没见过。”

辛欣继续,“他们绑架欺负宋小姐,还打昏了保姆,幸好保镖及时出手,才没有得逞。”

陆浔言坐得端正,铁铮铮的神色冷峻又淡漠。

岑蔚眼皮狠狠一跳,“你们怀疑我?”

辛欣笑,“因为他们亲口指认是被您花钱收买。”

她大脑一片空白,呆愣着。

“岑小姐自从跟了陆先生之后,再也没参加外地的巡演。”辛欣特意在关键处顿了顿,意味深长,“您昨晚恰巧不在本市,是为了宋小姐出事好脱身吗?”

岑蔚要辩驳,可张嘴嘶哑得没有一点声息。

“据说省话剧院最漂亮的几个女演员人脉很广,岑小姐雇这种人办事,不稀奇。”辛欣提醒陆浔言,“他们交待是岑小姐指使。”

男人侧身朝门口,看不清表情,“你承认吗。”

岑蔚反应过来,音色都变了,“我没做过为什么承认?”

辛欣在一旁煽风点火,“除了你,谁有理由害宋小姐呢。”

宋小姐忽然情绪波动,死死地抓住陆浔言手臂,男人轻抚她头顶,自始至终没看岑蔚。

他每一秒的沉默,岑蔚都心灰意冷,她后背不知不觉垮塌下去,险些站不住。

两个女人不可能和谐共存,既然互不相让,早晚会交手。

可太突发了,打得岑蔚措手不及。

她情急,“我不认识他们!”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深,无声审视她。

岑蔚像是吞了刀片,硌得心脏抽痛,“不是我。”她缓了一会儿,走到男人面前,“我真没做。”

距离拉近,她终于看清陆浔言的表情。

他皱着眉,分辨不出是心疼宋小姐,还是气恼她。

岑蔚胸腔积压了一口脓血,仿佛要冲破而出,她和男人对视许久,眼底的光覆灭了。

面对那个女人的伤痕和哭诉,他全是怜惜,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没有害过她,你再问多少遍也是这个答案。”

岑蔚推开堵门的辛欣,头也不回走出病房。

辛欣伸手要扣住她,陆浔言淡声吩咐,“随她去。”

“陆先生!她是主谋。”辛欣不太甘心这么放过岑蔚。

男人眼眸凉浸浸的,不紧不慢掠过她,“报警吧。”

“不要报警…”宋小姐面色惨白,“如果陆家知道了,会认定我已经脏了,不配在你身边。”

陆浔言叹了声气,轻拍她肩膀安抚,“你脏不脏我清楚,外人没权利干涉。”

宋小姐在他怀里颤抖,她哭起来晶莹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陆浔言看中的没有一个不是极致的美人,即使是岑蔚脸蛋不及宋小姐漂亮,身段韵味也勾魂得很。

……

午后外面阳光温暖,岑蔚却感觉彻骨的寒意。

陆浔言最厌恶女人的阴谋诡计,策划这场闹剧的黑手是踩住了他的七寸,也踩住了岑蔚的七寸。

黎珍说旧爱一哭,新欢必输,岑蔚是领教了。

她私下也参加一些酒局给剧院拉投资,接触过不少上流阶级的男人,一半浪子,一半情种,而且比普男更情种,炙热,自律,洁癖。

陆浔言算是洁身自好,生理需求基本固定和她,场面上的风流韵事也有定力,所以辛欣之外,岑蔚没为其他女人费过精神。

可这回,强敌出场了。

陆浔言陪宋小姐吃完午餐,接到程洵的电话,告诉他省里有急事。

辛欣送他进电梯,又回来给宋小姐削了一个苹果,“岑蔚的段位不是您的对手。”

“那要多谢你出谋划策了。”女人没接苹果,皮笑肉不笑,“你似乎很讨厌她,她得罪你了?”

辛欣面不改色,“她非常有心机,抱大腿,傍男人,没有她不干的,我当然要阻止她迷惑陆先生。”

“言哥也不是很喜欢她,三言两语就厌烦她了。”宋小姐不好糊弄,对辛信的解释五分猜疑,五分相信,“我看你比她得宠。”

辛欣一怔,“我是陆先生的下属,和她——”

“下属勾搭上司也挺多的。”宋小姐笑里藏刀,下了逐客令,“我累了,要休息了。”

辛欣半晌没动,本以为是个傻白甜,没想到失算了,碰上个扮猪吃虎的腹黑级。

她强颜欢笑,“那我明天再来探望您。”

……

四十分钟后,陆浔言在办公室点了根烟。

窗户对面是灰白色的市检大楼,程洵将省里下达的公文递给他,他没心思看,仰头靠着椅背。

程洵问,“怎么处置?”

男人中指弹了一下,烟灰掉在文件夹上,烧得焦黑。

“你不必通知辛欣,直接把人带来。”

程洵顿时明白陆浔言的用意了。

他要亲自审那俩人,瞒着辛欣是防止串供。

“给她账号打一百万。”陆浔言注视着泛滥的烟雾,“现在这套房也过户她名下。”

“岑小姐?”

程洵又搞不懂了。

混到他这地位城府都极深,眼毒,心毒,难骗。

女人的片面之词,他信是情分,不信是本分。如今岑蔚和宋小姐水火不容,肯定要掐断一方。

只是万万没料到,他选择断了岑蔚这头。

程洵站在走廊联系岑蔚,没联系上,又回去,“岑小姐关机了。”

陆浔言面容古井无波,兀自坐了片刻,起身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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