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这人话不多,直奔主题。仓促之下,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打翻在地,好在地上铺了名贵精致的羊毛毯,便是玻璃瓶砸在上面也不会碎。只听得见咚的一声。江心心里一跳,刚想回头,就被他掐住了下巴,唇瓣被人撬开,顶了进来。她被抵在桌上,后腰咯得生疼,惊呼声吞没在嗓子里。江心被亲的迷迷糊糊,四肢发软,脸上逐渐浮起娇嫩浓稠的艳色,唇齿间的呼吸被他尽数掠夺,她喘不过气来。男人的拇指不知不觉搭在裙子的拉链上,她在慌乱中按住他的手腕,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回…回床上。”沈南州抬手帮她顺了顺额前凌乱的发丝,轻轻笑了声:“就在这儿。”他像不知餍足的猛兽,叼住了香甜可口的肉,就舍不得松口,锋利贪婪的牙齿一口恶狠狠的咬了下去,深得见骨,好似吸干她的血才满足。江心随着海浪浮沉,浑身无力,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情到浓时,她也只能拥紧他的腰,靠着咬他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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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不是逢千凝的对手。
从她刚才还傻乎乎说喜欢宋云澜就能看出来,她没几个心眼。
豪门世家里长大的人,少不得要见点肮脏的事,心思比筛子还多,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逢千凝当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沈南州同她本就没几分情谊可讲,尽管逢家和沈家是多年世交。
逢千凝脸色白了又红,好像被沈南州提前点出了坏心思,她嘴硬道:“沈总,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是没安好心,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吗?
沈南州眼尾上挑,笑里带着几分嘲弄:“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可笑不可笑。”
逢千凝被他说的有点下不来台,好半天回不了一句话。
江心装聋作哑,不打算参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
至于逢千凝,她既不是她的上司,也不算她的同事,平时在公司应该没什么交集。
江心这样想着便安安心心喝着自己的热水,沈南州的话就说到这儿,逢千凝听不听得进去,不受他的控制。
晚宴很快结束。
江心都困了,差点就睡着了。
她身上还披着沈南州的外套,窝在椅子里,细嫩白皙的皮肤被压出了浅浅的红印,沈南州叫了她几声,她才慢吞吞的醒过来。
“嗯,差不多了。”沈南州捏了捏她柔软的小脸,力道不重,用了点巧劲,“回家再睡。”
江心觉得可能她到家就又不困了,她打了个哈欠,“我的鞋。”
她刚才换下来的高跟鞋还在休息室里,那双鞋价格不算便宜,她也没穿两次,舍不得就这么扔了。
沈南州陪她回了趟休息室,江心把他的外套还给了他,“我现在不冷了。”
沈南州没有接,语气淡淡:“你穿着吧。”
她体质差,比他容易感冒生病多了。
受了凉,伤筋动骨又是好几天。
江心就没有再和他客气,乖乖搭着他的西装外套,可能是因为刚睡醒还有点口干舌燥,她小声地说:“我想吃冰淇淋。”
沈南州顿了两秒,当做没有听见。
江心犯起了馋,“一会儿你能让陈留在路边的便利店停个车吗?我想买个冰淇淋尝尝味道。”
沈南州帮她拎着鞋子,另只手霸道压在她的后腰上,睨了她一眼,“你不是怕冷吗?”
江心抿了抿唇,“但我现在就是想吃。”
沈南州绷着脸,“生病了怎么办?”
江心从来没听过有人吃冰淇淋吃的生病,这怎么可能呢?她也没有让沈南州请她吃冰淇淋,他又为什么要摆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她好脾气和他讲道理:“不会生病的。”
沈南州却并不打算和她讲道理,“你自己去和陈留说吧。”
江心虽然没有那么聪明,但又不是个傻子,陈留从来不听她的,说得难听些,陈留就算是条狗,也是条只对沈南州忠心耿耿的狗。
“他不会听我的话。”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用试。”江心有点不舒服,他的手收得太紧,掐得她的腰有些难受,“求他还不如来求你。”
沈南州看她馋的厉害,也觉得挺有意思,终是松了口:“只给你买一个。”
江心心想她可以自己多买几个的,才不用看他的脸色。
上了车,江心就脱下了他的外套。
沈南州随手搁置在旁,没打算穿。
车里空调充足,确实不冷。
江心感觉有钱真是好,以后和沈南州离婚,可能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这辆宽敞舒适的尊贵卡宴。内饰豪华低调,配置极其舒适,外观也很漂亮。
沈南州一向看重私人空间,刚上车就缓缓降下了挡板。
把驾驶座和后座隔绝成了两个空间。
黑夜之中,车子缓缓停在街边。
江心试着打开车门,发现车门还是上了锁的。她不由自主看向身边的男人,沈南州按下她的手,“我去买。”
江心一口气买好几个冰淇淋的美梦顿时破灭,“我自己去吧。”
沈南州抬了下眉:“你在车里待着。”
他还很民主:“要什么味道的?”
江心思考片刻,“草莓味和哈密瓜味的我都很喜欢,车厘子的也还不错,你每样都来一个吧。”
沈南州忽然掐住她的下颌,俯身低头亲亲她的嘴角,好像从她的唇上尝到了香甜的奶油草莓味,“得寸进尺?”
江心推开了他,脸有点红,平复下微喘的呼吸,“沈先生这么小气吗?”
沈南州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短暂停留片刻,他笑了声:“我是不大方。”
江心握住他的手腕,“我和你一起去。”
沈南州本来也就是逗逗她,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清:“舍不得我?”
江心破坏气氛,“舍不得我的冰淇淋。”
她催着他赶紧下车,外面确实还很冷。江心拉着他小跑进店,门口挂着的风铃响了两声,清脆悦耳。
“欢迎光临。”
江心很快就松开了他的手,跑到冰柜前,一口气装了十几个冰淇淋。
每个牌子每种口味都来了一份。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纠结了两秒,看着他很大气地问:“你要吗?我请客。”
沈南州也很客气:“不用。”
江心抱着刚拿的这堆去前台结账,不过很尴尬的是她的钱包还在车里。沈南州好像看出了她的窘迫,帮她买了单。
“谢谢沈先生。”她小声嘀咕:“但你应该也不差这点钱。”
店员误将两人当成了情侣,热情给他们介绍最近店里正在办的活动:“我们最近有满减,满两百减三十还送一个小礼物,我看你们差十几块钱就够满减了,要不要考虑一下?”
江心很难抗拒任何的满减活动,她支起耳朵,谨慎地问:“送什么?”
店员把柜台后的小玩偶拿了出来,是一只粉红色的独角兽娃娃。
江心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岁宁拿走的独眼怪玩偶,她对一些丑萌丑萌的玩偶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
“啊,那我们再看看。”
江心话音刚落,沈南州随手从货架上拿了盒避孕.套,“加上这个应该够了吧?”
店员扫过二维码,“够了够了。”
沈南州对江心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她拿上柜台上这个很丑的独角兽,“走了。”
江心抱着玩偶,跟他回到车上。
沈南州欣赏不来这个玩偶,“你很喜欢这些丑东西吗?”
平时见她对珠宝首饰都没什么兴趣。
偏偏对这些又丑又不值钱的小玩意情有独钟。
江心小声辩解:“免费的。”
沈南州说:“我送你的项链也是免费的。”
又没有收她的钱。
江心低下头,她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以前那么谨慎小心,生怕说错话惹他不高兴,她轻轻的说:“有无形的代价。”
沈南州听了之后反倒笑了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脸面对自己,“这倒也是。”
沈南州最近很喜欢亲她,好像怎么都亲不够。
她身上很香,还是那种叫人觉得很甜的香气。
男人凑近了她,啄了口她的唇,“下次我给你明码标价好不好?”
江心有点懵,可能是车里的温度太高,总感觉烧得慌,脑袋晕乎乎的,脸颊也热乎乎的,连耳朵都有点烫,她往后缩了缩,却也避不开他的气息。
“什么?”
“睡一次,送一样。”沈南州眼含着笑,似真似假半开玩笑,“好不好?”
江心都生不起来气,她已经习惯了如此。
不妄想在沈南州这里留住可笑的尊严,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
“哦,那我可以不喜欢那些身外之物的。”
“我陪你睡,你把这个丑丑的独角兽送给我也行。”
江心紧紧抱着怀里的独角兽,好像生怕他下一秒钟就会来抢,“沈先生想要就自己去买。”
沈南州看她这么“护食”也觉得稀罕,轻轻笑了声,好意提醒她说:“你别忘记了,是我付的钱,不然你哪有赠品?”
江心反驳道:“我有求你给我付钱吗?”
沈南州啧了声,“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是和谁学的?”
江心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似乎离他远点就能避免玩偶被抢走的结局:“我现在就把钱转给你。”
区区两百块钱,她又不是付不起。
沈南州捏了下她饱满圆润的脸,唇角扯起淡笑,“逗你玩呢,还真当真了。”
江心记得以前沈南州一点都不喜欢和她开玩笑。
好吧,她和他以前连话也很少说。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几乎不怎么交流和日常生活有关的事情。顶多是在他回家的时候,随口问上一句,吃了吗?还没睡?
现在这样,她还真的不太习惯。
越来越亲密的关系,只会让现在的她越来越惶恐。
她怕自己又掉进他的陷阱里,一次又一次,撞得头破血流都没有长进。
江心不想再上当了,不想又深深陷进去,自我沉沦,而无法自拔。
她沉默不语,沈南州也就没有非逼她开这个口。
一路安静到了家,她进了家门就脱掉了高跟鞋和大衣外套,换回舒适的平底拖鞋,先回房间卸妆洗脸。
一抽屉都是她没怎么碰过的珠宝。
物质条件方面,沈南州好像还真的没有亏待过她,偏偏薪资酬劳他却不像平时送礼那么大方,一毫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
该是她的,不会少了她。
但也绝不会施舍她更多的钱财。
所以江心有些时候也确实会捉襟见肘,钱对她而言是个很尴尬的话题。
她对着镜子摘下耳环,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舒服的睡裙,吹干了头发,坐在梳妆镜前涂抹护肤品。
才擦完水,沈南州也洗完了澡。
他这人话不多,直奔主题。
仓促之下,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打翻在地,好在地上铺了名贵精致的羊毛毯,便是玻璃瓶砸在上面也不会碎。只听得见咚的一声。
江心心里一跳,刚想回头,就被他掐住了下巴,唇瓣被人撬开,顶了进来。
她被抵在桌上,后腰咯得生疼,惊呼声吞没在嗓子里。
江心被亲的迷迷糊糊,四肢发软,脸上逐渐浮起娇嫩浓稠的艳色,唇齿间的呼吸被他尽数掠夺,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拇指不知不觉搭在裙子的拉链上,她在慌乱中按住他的手腕,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回…回床上。”
沈南州抬手帮她顺了顺额前凌乱的发丝,轻轻笑了声:“就在这儿。”
他像不知餍足的猛兽,叼住了香甜可口的肉,就舍不得松口,锋利贪婪的牙齿一口恶狠狠的咬了下去,深得见骨,好似吸干她的血才满足。
江心随着海浪浮沉,浑身无力,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情到浓时,她也只能拥紧他的腰,靠着咬他来发泄。
成年人之间的欲,可以没有爱。
这是沈南州早就教会她的道理。
便利店里买到的那盒计生用品,被沈南州一次性用了个光,卧室里的气息久久不散。
江心沾了枕头就睡,没空去想太多了。
她和沈南州恢复到最开始的关系,原来才是最好的。
只要最现实的欢愉。
不谈感情,就不会伤心。
第二天,气温回暖。
冬天好像终于过去,玻璃窗迎着春日的暖光,将卧室晒得暖烘烘的。
江心睡到了下午三点,她这一觉睡得漫长又踏实。
没有被断断续续的噩梦惊扰,驱散了这些天的疲倦。
沈南州早上就去了公司,起床之后好像还亲了她一下,也可能是她记错了。
江心穿着睡衣下楼,家里的阿姨炖了燕窝,她吃了小半碗,肚子就有点饱了。
“少夫人,大少爷让我盯着你多吃点。”
江心听见这个称呼怔了一下,很少有人会叫她少夫人。
她现在听了也不习惯。
“我吃的很饱了。”
“我看您才喝了半碗,饭都没吃呢。”
“阿姨,我没胃口。”
“你不吃当然没胃口呀。”做饭的阿姨去厨房端来还热乎的午饭,“我今天做的都是开胃的菜,营养又好吃,您多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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