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中间那栋别墅门口站着的女人,肯定就是老爹介绍的王嘉怡。虽然门口有很多个样貌不俗的女人,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尤其是那手里的白手套,这是王家未嫁人的独有标志!何君羡看着门口白裙飘扬的王嘉怡,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他虽然阅女无数,但这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很纯净的感觉。漂亮中带着一股仙气。仙气中又带着真实。眼神中倒是有些看不清了。何君羡立马打开车门下来,也不顾管家的安排,直接厚着脸皮走近几步。微风拂过,一缕青丝贴在嘴唇上,王嘉怡很随意的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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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嫁给谁?”
“张至和?”
“他从商还是从政?我怎么没听过这个人?”
王氏庄园内,传出争吵声。
王嘉怡看着头一回失态的母亲,既忐忑又坚定。
很认真地回答道:
“都不是,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他家在山上,很漂亮。”
“我们王家,可是传承了四百年的世家,怎么可能跟普通人结亲?”
母亲李彩儿气得胸口起伏,继续说道,“更何况,你这还是一个,山脚旮旯的普通人,你要饿死在山上你知道吗?”
王嘉怡拧起眉头思虑好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回道:
“我可以吃少一点。”
“你,你天真!”李彩儿气得都快飙脏话了。
生在大家族,婚姻哪有自己做主的?
她膝下两儿一女,两个儿子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更何况是这个女儿?
随后她又觉得奇怪,小女儿平日里大门不出的,从哪认识的人?
又是什么样的普通人,能把她迷成这样?
很快她就平复情绪,声音柔和许多:
“你们什么时候,在哪认识的?”
“五年前,我这个香囊,就是他送的。”
什么?
李彩儿看着小女儿手心的黑色香囊,一时难以决断了。
因为王嘉怡以前,是个病痛缠身的二百斤大胖子,人见人嫌。
自从十八岁那年捡到一个黑色香囊,一年就瘦下来了,身体气色也出奇得好。
“你不是说,那是你从桃树下捡来的?”
王嘉怡低下头,声音小了许多,“那时候,还不能说。”
“是他让你保密的?”
王嘉怡点点头。
看着这个表面乖巧,实际上却无比倔强的小女儿。
李彩儿纳闷起来:
“可这几年,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没见你跟什么陌生男人来往啊?”
“你这非他不嫁的模样,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妈妈?”
王嘉怡点点头,屁颠颠地给母亲倒一杯茶。
这才小声说起来:“我们通过手机短信联系,已经交往三年了。”
“虽然只见过两次,但我经常梦见他,就好像,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我跟他,好像以前就认识。”
听到这话,李彩儿心中有太多疑问。
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见面问题,“见过两次?除了送香囊那次,另一次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王嘉怡认真回忆起来,“就是苏城新桥竣工那年,那个穿白袍走圈的人。”
被她这么一说,李彩儿想起来了。
那是两年前的夏天。
虽然时隔两年,但她依然清楚记得那个穿白袍的少年。
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仙风道骨!
当时还以为那是谁家的徒弟。
虽然品相很好,但终究是门不当户不对,没法给王家带来价值。
这样的婚姻,对于大家族来说,很不划算。
李彩儿脸色变幻,看着有些单纯的小女儿,追问道:
“是你提出要嫁他,还是他先提出要娶你?”
王嘉怡连忙拿出手机,翻出备注‘张至和’的短信。
短信内容有很多,看得出来,两人确实是通过手机短信交流。
最后两条短信让李彩儿更加疑惑了。
一条是女儿王嘉怡发过去的:
“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
另一条是对方的回复:
“你这句话,我等了五年,我们结婚吧,我娶你。”
李彩儿看完这两条短信,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两人好像有一个认识很久的共识?
她皱起眉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已经超出她的掌控了。
“今晚给你爸打电话,这事等他们回来再说。”
“你不会已经答应他了吧?”
王嘉怡轻轻点头,把李彩儿都气笑了。
“傻丫头,婚事哪轮得到你去答应,那是要讲规矩的,说媒、下聘、父母见面,那都是……”
说到这里,她这才想起,男方是个普通人家,说不定这些礼数还真没有。
尤其是这大山里头的人,随便拐个姑娘就跑了。
王嘉怡听到这话,却抬起头认真问道:
“妈,聘礼大概要花多少钱?”
“这哪有数啊,就拿你堂姐来说,去年嫁到港岛家族,聘礼是贵族学校的股份,和一些金银珠宝,哦,还有几件乾隆年间的古董。”
说起聘礼,李彩儿更是一阵头疼,苦口婆心劝说起来:
“今天这话,我们娘俩说完就打住,你不要再提了,至于婚姻,你爸也说过,凭咱的家底,再加上你这么漂亮,内外兼修,政商两道随你挑,你看顺眼就好。”
“我就嫁他!”
王嘉怡一脸坚定。
“你不听劝,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李彩儿是歌剧演员出身,别说打人,连骂人都很少,在儿女教育这块,她从来没有红过脸。
王嘉怡脑子里只有聘礼两个字,她回到自己房间。
又给张至和发去一条短信:
“你把银行账号发我。”
等了十几分钟,对面并没有回信。
对此,王嘉怡见怪不怪,因为张至和跟她说过,大山里信号很差,又不能一直带手机,三五天回复都是常事。
……
龙虎山。
三米三高的厚重铜门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年,容光焕发,双目如电。
门口,数千名弟子队列整齐,齐声喊道:
“恭迎天师出关!”
“恭迎天师出关!”
“恭迎天师出关!”
声音洪亮,回荡山间。
少年如同检阅一般,视线从队列中一一扫过,轻微点头。
“至和,你此番闭关,进步不小啊。”
台阶上。
两位长须老道,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师伯公,师叔祖。”
张至和向两位长辈行礼。
“至和啊,上次你提到的姻缘,我跟你师伯公推算过了,十十之合。”
“这桩婚事,倒也是好事,我们支持。”
“莫非……你早就知道,那女子不是一般人?”
师叔祖有些好奇。
起初他是反对天师结婚的,因为这种俗事,容易耽误修行。
要知道眼前的张至和,那可是七祖转世。
五岁读道德二篇,通达其旨。
十岁修道有所成,改山脉之气运,镇压邪祟。
十五岁修大道,梦中对话老祖,闭关七七四十九日。
十八岁炼丹大成,惊出天地异象,后下山云游。
归来就说在等一句话,要娶一个人。
上个月,他以天师身份宣布了要结婚的决定。
想必他是等到了那句话。
师叔祖看着面前的张至和,心中五味杂陈。
当下他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二十有三的翩翩少年。
可实际上,这是九百岁心性的道教七祖,自己在他面前,跟三岁小孩差不多。
张至和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远处白雾茫茫的山巅。
师伯公沉稳问道:
“女方怎么说?”
“等她问过长辈,就可以定日子了。”
师伯公和师叔祖相视一眼,面色严肃起来:
“天师婚娶,绝非小事。”
“尤其是你,吉日良辰不可算。”
“得开坛做法,上禀天庭,请天时;下鸣地府,地开路。”
“还要请九位大家保媒,备九重聘礼,分批而至。”
“你师伯公说得对,这些,我们来办。”
张至和回到房里,这才看到王嘉怡发来的新讯息。
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当即回道,“为什么问这个?我没有银行账号。”
没错,他没有银行账户。
因为他从小就在龙虎山长大,只有十八岁那年下山游历过,那会儿用的也只是现金而已。
王嘉怡整天抱着手机,很快就回复了短信:
“婚事我跟我妈说了,可能需要你送聘礼。”
“我们家的婚配,比较重视这些。”
“我打钱过来,你去买。”
张至和一时无言。
许久才回道,“放心,这边会备好一切。”
咚!
咚!
咚!
山上的鼓钟发出巨响。
这是有重要事情商议的钟声。
张至和放下手机,起身赶往议事堂。
议事堂外,左右两边站下一千名弟子。
堂内,一百多位管事位列两旁。
人群前方,师伯公和师叔祖并肩站立,齐齐看向门口。
所有人都在等待天师的到来。
张至和迎着一道道敬重的眼神,大步走到前面的中间位置。
视线从众弟子脸上扫过,最后盘膝坐下。
他坐下后,师伯公和师叔祖这才随后坐到两边,接着堂内的一百多位管事也都陆续坐下。
等议事堂内外安静下来后。
师叔祖这才开口说道:
“此次天师婚娶,与以往大不相同。”
“在人礼之上,还需遵循天地之礼。”
“三日后,我们将以天地为道坛,以众弟子为帚法,开坛做法。”
“一敬天,请天时。”
“二敬地,退邪祟。”
“三敬万界,求天地祥和。”
“各弟子务必在三日内,到达指定地点!”
众人闻言,齐声应是。
但内心却无比困惑。
以天地做法,这也太隆重了。
而且这良辰吉日,以往不都是由师叔祖测算吗。
这回为何是请天时。
好似没人有资格测算一般。
带着疑惑的眼神,众人看向了中间位置的少年天师张至和。
却见他平静如水,如置身于虚无之地。
众人心头一惊,天师果然天赋异禀,这时候居然也能修行。
师叔祖继续吩咐道:
“此为其一。”
“其二,天师婚书,需各道派的恪守之墨合研而成,负责此事的弟子,要尽快通告各派。”
“其三,九重聘礼名单已拟定,皆是世间罕见之物。”
“搜寻此等东西,需调动龙虎山,及其他道教门派的一切资源,务必在期限内将聘礼分批送到,不可贻误。”
动用道教的一切资源?
众弟子神色惊疑不定。
对此,大家还是头一回见到。
要知道这里头的资源,有的是百年前先祖积攒下来的人脉,有的是门派人情所欠。
这些资源,就单拿龙虎山来说,那也是了不得。
更何况,还是整个道教几十个门派。
莫非,真如传言那般,天师他是七祖转世??
也有议事堂内的管事打破沉默,开口问出心中疑惑:
“师叔祖,那聘礼,为何要分批送去?”
“这怕是人手不足啊。”
这个疑问,虽然不是大家心中的最大困惑。
但众人还是竖起耳朵,露出了求解之色。
以往的天师聘,大家也见过。
九重聘礼并不稀奇。
只不过,那时候,都是一并送给女方。
因为这送聘,需要十八位特殊命格的弟子镇压,外加上八位长老引路。
如今说要分成九批送去,哪来得及筹备如此多的特殊之人?
师叔祖嗯了一声,语气平和地解释起来:
“这九重聘礼齐聚一地,有动改城市气运之能。”
“分批送至,可将其减弱。”
“除此之外,送聘弟子可随时结阵镇压。”
众弟子恍然大悟。
师叔祖这样安排,原来是做了两手准备。
分批送去,那些送聘弟子,自然就形成阵法。
后排的管事又问道:
“师叔祖,如此至宝,那女方能否消受?”
师叔祖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天师张至和。
女方到底是什么人,只有他最清楚。
张至和目光如炬,看向那名管事,点点头。
师叔祖和师伯公对视一眼,隐约觉察到了什么。
“好了,都去忙吧。”
师叔祖挥了挥手。
众人各自散去,一路上议论纷纷。
都在说,这次的天师大婚,将会是罕见的道教盛况!
那些负责天地做法的弟子,约有六百余人,纷纷整理行囊,踏上了下山之路。
一时之间,整个龙虎山空旷了许多
至于通告全国各地道观一事,由于时间紧迫,是先由电话短信预知,书信文件后到。
虽是如此,但各地道观无不重视。
下面的弟子半知半解,他们身为掌教,可都很清楚。
龙虎山那位天师,不是寻常人!
……
崂山。
掌教孙庭玉听完弟子的汇报,面色也凝重起来:
“天师大婚,也不是稀罕事。”
“只不过,龙虎山这位天师,是七祖转世,他的婚娶,不可马虎。”
孙庭玉接过信息,逐句逐字看完。
脑海中也回忆着这边有哪些资源可以调动。
沉默半晌,他抬头看向了面前的几位师兄弟。
“智清师弟,你率八十弟子前去助阵,以天地为道坛,恐怕要出天地异象。”
智清神情一肃,连忙应是。
掌教孙庭玉转头看向了另一人,笑道:
“那九重聘礼中的凤凰簪,唯有我们那位师叔祖能将其寻来。”
“智信师弟,我想劳烦你去找师叔祖。”
智信师弟有些犯难,“师祖他老人家闭关刚出来。”
“另外这凤凰簪,听闻是在外蒙?”
掌教孙庭玉点点头:
“没错,所以这事,只有师叔祖能办到。”
孙庭玉起身向远处行礼,正色道,“七祖虽不是老祖,却也是道教众家之祖,他的大婚,我们岂能置身事外?”
其实,孙庭玉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
除了看七祖的面子以外。
龙虎山如今,气运旺盛。
崂山还是与之打好关系比较稳妥。
“可师叔祖若是不在,那山下的邪祟,我们能镇压得了吗?”
智信师弟眉头挤成一个川字。
“此事,我自有安排。”
孙庭玉高深莫测丢下一句话,在十几位师兄弟的注视下,自顾自地走了,根本不给几人继续反驳的机会。
智信师弟只好去请见刚出关的师祖。
整个崂山,也只有他跟师祖关系最近。
来到一座庭院。
师祖正在打扫落叶。
“徒孙智信,拜见师祖!”
师祖停下手中动作,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轻微点头。
“师祖,龙虎山的天师要婚娶,如今已通告全国各观,也有所求。”
“七祖转世那位?”师祖神情一肃。
又问道,“求什么?”
“龙虎山要准备九重聘礼,皆是世上罕见至宝,其中就有凤,凤凰簪。”
听到凤凰簪,师祖立马知道了智信的来意。
率先说道,“我去取。”
啊?
智信有些不敢相信,他在路上准备好的说辞,一句也没用上。
师祖看他一眼,并没有多做解释。
其实老一辈对七祖的敬重,比小辈更浓。
次日中午。
王氏庄园。
王嘉怡的父亲王霍荣匆忙赶回来了。
还没进门,几人就感受到一股子威严。
王霍荣是王氏家族的二把手,主要负责维护外界关系。
平日里打交道的,也都是各界的大人物。
他进到一楼大厅,扫了几人一眼,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母亲李彩儿欲言又止,熟练地收起他的外套。
王嘉怡坐在红木长椅上,手心冒汗,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寂静无声的客厅里,只有父亲王霍荣的脚步声,和洗茶杯泡茶的声音。
“你哑巴了?”
王霍荣突然看过来。
吓得王嘉怡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是哪人?”
“龙虎山。”
王霍荣眼神凌厉看过来,“哪个村哪个组?龙虎山下二十几个村子,都是他的?”
王嘉怡摇了摇头,说话都有些结巴:
“不管他是哪人,我,我跟他说好了,非他不嫁!”
“都多大人了,还这样天真!”
王霍荣声音不大,但气场不小。
他这话一出,没人能接话。
现场寂静了几分钟。
他又转头看向妻子李彩儿:
“多花点心思在儿女身上,你看看她,在你眼皮子底下,这都管不住?”
李彩儿僵在一旁,不敢回话。
她当初是以歌剧演员的身份嫁进来的,算是高攀,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一个山沟里的土包子,怎么能配得上我王家!”
“简直痴人说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他!”
王霍荣声音加重,他这话还是收了些傲气。
在他心里想的是,那四处露脸的青年首富,他都瞧不上。
更别说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土老帽。
这些年,有多少豪门巨富找他说亲,他连正眼都没看过。
换做以前,小女儿大胖之时,嫁给那些人倒还算凑合。
现在,都是什么蛤蟆,也敢找我提亲?
“行了,你把消息放出去,我王霍荣,要把这小女儿嫁了。”
“想来提亲的,让他们使出本事来!”
王霍荣冲她妻子吩咐一句,不容置疑。
母亲李彩儿看了眼小女儿,只能轻步上楼去执行。
这所谓的消息,说白了就是正式允许别人上门提亲了,不用藏着掖着,不用偷偷打听,可以直接上门来谈。
看这架势,今年就会把小女儿嫁出去。
王嘉怡长呼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小妹的婚事,你不是说随她挑嘛。”
坐在一旁看报纸的大哥王嘉豪,开口打破了沉默。
王霍荣抿一口茶,波澜不惊,“随她挑,那也不能挑个拖后腿的!”
“家里的关系,有我跟嘉仁维护,不用小妹出力。”
大哥这话,算是站在了王嘉怡这边。
他两兄弟都是按父母要求娶妻生子,除了为家族出力以外,更多的是,他们自己也没瞧见什么意中人,没得感情。
但妹妹从小就受尽白眼和嫌弃,她的后半生,应该拥有她想要的。
王霍荣看他一眼,沉声道:
“她天真,你也天真?”
“这里里外外,多少人看着王家儿女,跟山村人结亲,你不要脸面是不是?”
听到这话,大哥王嘉豪立马不敢说话了。
一时之间,客厅又安静下来。
直到楼上的李彩儿拿着电话下来,“广城何家打来的电话,说是聊聊女儿的亲事。”
这么快?
连王霍荣都有些吃惊起来,算算时间,李彩儿刚把消息发出去才对。
如此也能看出,自己家的小女儿,早就成了香饽饽。
他心中一乐,广城的何家,还算凑合,几兄弟联手,倒也把家族做得挺大。
接过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乐呵呵地声音,“霍荣兄啊,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托福,一切都好。”
“王老爷子身体怎么样?我这小儿子寻了几样还不错的药材,想给老爷子送过去啊。”
这老狐狸,连提亲都说得让人愉悦。
王霍荣脸上露出笑容,“老爷子的病,以前留下的,药材我们用了不少,没见什么效果,你,难得你儿有这份心,让他把东西送来吧,年轻人,多走动走动。”
电话对面听到这话,乐得合不拢嘴。
虽然外界很少有王霍荣的小女儿的信息,但世家之间多少都有交集。
传来传去,他倒也知道一点。
反正,就没听谁说过王嘉怡有什么不好的。
除了天然绝佳的外貌以外,性格和心地,也都是上上之选。
还有各大世家最看重的,那就是气运。
王嘉怡十八岁之后突然发生巨大变化,连带着,还让王家迅速拓展了欧洲生意。
欧洲那边扎根的,可都是几百年的本地老牌。
王家这都能挤进去。
说明什么。
说明运气来了,连老外的上帝都挡不住!
挂断电话,王霍荣收起笑容,说了句:
“嘉豪,这广城何家的小儿子,你去打听打听。”
“听这电话里的意思,他小儿子过两天就能到苏城。”
王嘉豪点点头,拿起手机就出门了。
临走时还别有深意说道,“他这是来提亲的吧?”
这话他是说给妹妹王嘉怡听的,提醒她做好心理准备。
王霍荣嗯了一声:
“电话里说是给你爷爷送要药材,他这是,对我们家做过调查。”
“那个,嘉怡啊,你明天出去散散心,打起精神来,后面那些上门提亲的,你好好挑,挑好了,我跟你爷再帮你参谋参谋。”
王嘉怡鼓足勇气,仰起头说道:
“爸,我就认定了张至和,您别逼我了成吗?”
“你说什么?”
王霍荣凌厉眼神看过来,浓浓的压迫感,让她不敢对视。
但她还是鼓足勇气,坚定地看过去。
在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们王家用了四百年,才积攒到今天的底蕴,你跟我说要倒回去?”
母亲李彩儿连忙劝道,“嘉怡,你爸说是把消息放出去,那就,都可以来提亲。”
“那什么张至和,你也让他来吧。”
王霍荣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他根本没把这人放眼里。
这种山沟里的土包子,门口的保安就能将其过滤掉。
王嘉怡听到母亲的话,才想起张至和说过准备聘礼一事。
也不知道他钱够不够,什么时候能来。
……
夜色渐深。
古城一家大排档的蓝色帐篷下。
十几张桌子坐满了人,吹牛打屁、撩妹调侃,还有低头玩手机傻乐的,各式各样,尽显人间百态。
几个光膀子大汉正在比拼吹啤酒。
胖汉子说要拿酒瓶在嘴里转圈,瘦汉子说要用鼻孔喝。
正争执不下,却看到叫的最凶的胖汉子呆呆看着远处。
“光哥,看你后面,好多道士!”
瘦汉子回头看去。
只见三十几个穿道袍的男子排成两列,疾步路过这条街道。
这些道士,怎么突然下山来了。
而且这马上就要天黑了。
其他桌的客人也是满脸好奇,有拿出手机录视频的,也有用道士打开话题的:
“不禁想起我在山上修炼的日子,来,妹纸,手伸过来,我跟你算一卦。”
“发生什么事了啊,我在手机上已经看到好几个道士下山的小视频了。”
“我就说这个世界有修仙者,汉城那次的雷击事件,我就怀疑是有人渡劫失败。”
“特么的我经常到了一个陌生地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说我是不是肩负使命?”
“诶?你们发现没,这些道士带的东西,还挺齐全,连帐篷都有?”
这种场景,全国多个城市都在上演。
国家道数联盟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至于具体情况,也问不出来,连他们自己都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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