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看着那些脱了衣服的女人脸上有开心,也有麻木,仿佛对此毫不在意。突然有一种从脚底的凉直达我的大脑。牌局玩到最后,我只脱了件披肩。那些女人脱无可脱,随着男伴转换战场。结束后,傅斯延带我去了他的另外一处住宅,激情退却后他问我,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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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人人都知道,我是傅斯延最听话懂事的情人。
陪他走过 6 年,所有人都说,我终于到要转正的时候了。
傅斯延却和别人订婚了。
有人问他:「沈临熙跟了你这么多年,就这么结束了?」
他笑得淡然:「逢场作戏而已,算不得数的。」
可后来又是他放下矜持和骄傲,拉着我声声哀求:「这次我们清清白白在一起,好吗?」
我只是微微一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傅斯延,不好。」
经纪人发来消息的时候,我正在给傅斯延准备早餐。
我点开。
#傅斯延黎萱下个月订婚
话题冲上了热搜的榜首。
经纪人小心翼翼发了一句:【你跟傅总散了啊?】
我手指滑动了一下。
是一张行业峰会上两人联手启动项目的合照。
一个是高傲矜贵手握权势的集团一把手。
一个是出身名门气质不凡的豪门长千金。
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是非常般配。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腰就被后面的人抱住。
他将我圈进滚烫的怀里。
炽热的呼吸就在头顶,然后从耳后流入了脖颈。
我有片刻动弹不得。
「看什么这么出神,嗯?」
傅斯延的声音在清晨染上了一层沙哑,整个人性感又迷人。
他其实极少对我有这么温柔缱倦的时候。
手机页面没来得及关,经纪人的消息又发来了。
【如果散了的话,你要早点做打算了。】
这句话显然被我身后的人看到了。
因为我感觉后背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我便熄灭了屏幕。
他要订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昨天晚上,我画着精致的妆容去高档会所接傅斯延。
要敲门而进的时候,听到有人问他:「沈临熙跟了你这么多年,就这么结束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傅斯延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他笑得淡然:「一个戏子,逢场作戏而已,算不得数的。」
「这个,6 年了吧?」似乎有人在轻叹。
「还提这些干吗?黎家长女,你们两家联姻,不知道股价又要涨到多少了。」
而傅斯延只是很平静地嗯了一声回道:「下个月订婚。」
我进去的时候,全场静默了片刻,然后继续打桥牌。
傅斯延斜斜地靠在软椅上,柔和的灯光打下来,衬得平时冷静自持的他有些许松弛感。
他对我招了招手,拉我顺势坐到了他的怀里。
他圈住我,把手里的牌交到我手上,语气里带着点宠溺的意味:「你陪他们玩玩。」
我调整姿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往常一般,然后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知道的,我玩得很差。」
「没关系,有傅少在谁敢赢你。」
傅斯延轻笑地捏了捏我的腰:「你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对自己自信点儿。」
他说得没错。
我 20 岁就跟了他,这些年来他带我见过不少世面。
桥牌,我记得是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年,他带我参加了一个宴会,有人提议去楼上的包间玩玩。
傅斯延就带我去了。
去了才知道,原来他们玩得挺大。
输的人,女伴脱一件衣服。
而当天因为参加宴会的原因,大家穿的基本都是裙子。
我算是有远见,搭了一个披肩。
其他女伴仿佛对此见怪不怪,可我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
当时我紧张得后背都在发汗。
傅斯延拉我靠近他怀里,俯身在耳边嗤笑道:「怕了?」
我当时理智战胜了情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一年的相处中,我也算是对他的性格摸出了一些门道,他不喜欢小家子气的女人。
而我的反应是大忌。
只是,那天他似乎心情很好,搂住我开玩笑:「相信哥哥的技术吗?」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漆黑又明亮,盛满了自信与狂傲,仿佛是能掌控全局的王者。
「信。」我点了点头。
心仿佛就被安全感包裹。
于是他揽住我,让我坐在他的旁边,一起观摩。
桥牌很复杂,我其实看不太懂。
但是我知道一点,玩牌其实玩的是人心。
而傅斯延,似乎乐忠于此。
一局下来,对家 2 个人的女伴脱了外面的裙子。
女人,赌博,似乎就是男人的兴奋剂。
我看着那些脱了衣服的女人脸上有开心,也有麻木,仿佛对此毫不在意。
突然有一种从脚底的凉直达我的大脑。
牌局玩到最后,我只脱了件披肩。
那些女人脱无可脱,随着男伴转换战场。
结束后,傅斯延带我去了他的另外一处住宅,激情退却后他问我,什么感想。
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谎,只好实话实说:「没有人会永远都是赢家,在牌局没结束之前,都有胜算。」
胜算,不仅来源于对规则的熟悉和强大的自信。
还来源于对人性的洞察。
这么多年,我陪他打过无数次的桥牌,早已得心应手。
只是偶尔想起第一次的窘迫,依旧历历在目。
这段经历就像一个枷锁一样,时刻提醒我,哪怕在最情深的时候也要保持清醒。
因为,在牌局开始前,我根本没有选择。
我们只是依附于别人的蝼蚁,玩物。
不被平视,可以随时被丢弃。
昨晚开车回去的路上,我什么也没说。
他在后座上小憩,眉头微皱,不时揉着眉心。
其实我已经猜到大概了。
他应该在思考,该如何对我开口,才能体面地终止这段关系。
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发生。
公子哥们玩够了抽身而出,留下一众女生原地伤心,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我也见识过一个姐妹,曾经为了某个少爷,跳楼自杀。
多不值得啊。
我奋力走出山村,努力走到今天。
我不愿成为第二个这样的女生。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过分关心金主的生活,不是一个懂事的女伴该有的职业操守。
虽然自我在他身边后,傅斯延就没有别人了,可这并不能代表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高。
只是,人之常情。
养久了的猫啊狗啊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呢?
察觉到我的走神,傅斯延抬起了我的下巴,气息萦绕在我唇边,舌尖相抵,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突如其来的亲吻就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
我想伸手去抱他,最后还是无力地垂放在了一旁。
像是看到了我的小动作,傅斯延倾身向前,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又恶狠狠地吻了上来,带有几分惩罚性的啃咬,我轻哼一声,他又不自觉放柔了动作。
我有一瞬间的悸动。
心里压抑的一个念头在疯狂地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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