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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那天的风很大,冻得我有些流鼻涕,我习惯性地抬起胳膊用衣袖在人中处蹭了几下。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白白嫩嫩的好像我奶奶刚蒸出锅的白面馒头般好看的男生皱起了眉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免费试读

我明目张胆地暗恋了杨韫一整个青春。

他答应我,等我长大就和我在一起。

本来以为我的暗恋终于要开花结果,却在成人礼的前夕,听到他跟别人说,「她啊,挺烦的……」

我和杨韫青梅竹马,不过那只是我自己认为,因为杨韫从来都不跟我一起玩,他看我的眼神大多数时像在看一个智障。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像,而是我在杨韫眼里就是一个智障,不只是我,大多数人在他眼里都跟智障无异。

杨韫智商 155,我 85,狗 40,所以,杨韫看我跟我看狗无异。哦,不是,还不如狗。毕竟我的智商只比狗高了 45,而杨韫比我却是高了 70。

狗就狗吧,我认了,哪怕是狗我也要当被他抱在怀里爱抚的小博美。

我跟徐嘉琦分享我的想法时,徐嘉琦笑弯了腰,他说:「顾小西,你别做梦了,就你还博美?你充其量也就一二哈!」

徐嘉琦是我发小,杨韫眼里的另一个智障。

至于为什么杨韫是青梅竹马,徐嘉琦却是发小,那是因为青梅竹马是恋人,而发小是兄弟,这个我从小就分得特别清楚。

我不服气,跑去敲杨韫的门。

「杨韫,你觉得我要是狗的话会是什么品种?」

杨韫秀气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这次他看我的眼神不像看个智障了,而是像看个神经病。

他向来讨厌麻烦,而我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他很清楚,打发我的最快方式就是解答我的问题。他扫了一眼我为了见他故意拉高的裙摆,面无表情,语气冷淡,「泰迪。」

说完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第一次见杨韫时,是在一个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傍晚。

那天我正和徐嘉琦蹲在门口玩沙子,一辆载满家具的货车从我们旁边驶过,停在了我家隔壁闲置许久的小洋楼门口。

我好奇地抬头去看,一眼就看到了从后面那辆小汽车上走下来的杨韫。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体恤长衫,蓝色背带长裤,脚踩一双铮亮的黑色小皮鞋,站在傍晚的余晖中,一眼惊鸿。

年仅四岁的我在匮乏的词汇库中只搜索到三个字:真好看!

那天的风很大,冻得我有些流鼻涕,我习惯性地抬起胳膊用衣袖在人中处蹭了几下。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白白嫩嫩的好像我奶奶刚蒸出锅的白面馒头般好看的男生皱起了眉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后来,我缠着杨韫问他是不是有洁癖,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眼角的余光都没给我半分。

杨韫从不反驳我的观点,不像徐嘉琦,一个甜豆腐脑好吃还是咸豆腐脑好吃的问题都能跟我争辩半天。

年少无知的我天真地觉得,杨韫可真好啊,长得好学习好脾气还好,好像童话故事里风度翩翩的小王子。直到我学会了一个词,不屑。

对,就是不屑。杨韫从来都是不屑于与我争辩,因为他觉得跟个智障拌嘴太浪费时间,就像我不会和一只对着我叫的狗互吠。

杨韫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我们摔方宝时他在看书,我们跳皮筋时他在解九连环,我们过家家时他在走华容道。往好听了说他这叫冷傲,往难听了说就是孤僻。

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我心里那颗名为爱情的种子生根发芽,因为,真好看啊!

升小学后,杨韫成为了我们附近区域同龄人共同的噩梦。性格安静懂事,成绩永远满分,他就是典型的或真或假活在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杨韫被孤立了,他的优秀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只有我整天叽叽喳喳围着他转。

杨韫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同学们对他的孤立,本就喜独来独往的他觉得无关痛痒,倒是对于我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这一行为,他会偶尔表现出隐忍压抑的不耐烦。

杨韫家教极好,即便是再不耐烦他也从不会对我恶语相向。这样就够了,反正我脸皮厚。

真正拉近我、徐嘉琦还有杨韫三人距离的是一场由孤立演变成的校园暴力。

杨韫不喜欢跟别人挤来挤去的,所以放学都会等过了拥挤的时间段再走,我每天都会拉着徐嘉琦等他一起回家。

周五,我做完值日飞奔到我们集合的大榕树下时,杨韫和徐嘉琦正被四个男生围在中间推搡。徐嘉琦眼眶红红的,明明自己很害怕还是坚定地把杨韫护在了身后。

带头的小胖子扯着徐嘉琦的衣领把他扔到旁边,一拳捣在了杨韫的肚子上。我气红了眼,顺手抄起路边半块砖头就扑了上去,一板砖砍在了那个小胖子的后脑壳上。

一小股鲜血,顺着他的后脖颈流下,我手劲小,不至于很严重。小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躺到地上开始抱着头哇哇大哭。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傻了,除了杨韫。

他反应迅速地夺过我手里的砖头,阴沉沉地看着已经呆住的小胖子的同伴,声音狠厉,「我会告诉老师人是我砸的。我这有你们欺负恐吓我的证据,今天的事你们最好当没看到,要不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在学校待不下去。」

都是些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怕,纷纷点头答应。

杨韫让他们离开后又让徐嘉琦去值班室喊老师过来。这才轻声安抚我,「顾西西,别怕,记住不管谁问你都说人是我打的,知道吗?」

我摇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让杨韫替我背这个锅。

杨韫想了想,又柔声道,「要是别人知道我还需要一个女孩子保护只会变本加厉欺负我,但要是知道人是我打的他们以后就会怕我。」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不再跟他争了。

其实我并没有怕。我妈从小就教我,不能主动欺负人,但也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要是有人敢打我,必须得打回去,打不过就拿砖头砸,她给我掏医药费。而我今天只不过把理论变成实践罢了。

但是!这可是杨韫第一次温声细语地跟我讲话,而且还说了那么多字!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眼皮一垂,我装出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抱住了他,还在他颈窝处拱了拱,颤着声音说,「杨韫,你说他会不会死啊,我好怕。」

一听会死,抱着头哀嚎的小胖子哭得更大声了。

杨韫比我矮半个头,我抱着他时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他伸手推我,「不会死的。顾西西,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放开我。」

我不肯放手,开始干嚎,「呜呜呜……可是我好害怕啊,而且,我们都还是孩子,哪里分什么男女嘛!呜呜呜,杨韫,我真的好怕,你别推开我……」

杨韫瘦小的身躯更僵硬了,倒是没再继续推我。

徐嘉琦带值班老师过来时小胖子的血已经止住了,自己爬了起来,靠在大榕树的树干上,呆呆地看着我抱着杨韫哭。

我哭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没有,倒是口水流了不少。后来徐嘉琦告诉我,那天杨韫白净的小脸乌漆墨黑的,一脸的苦大仇深。至于那件上衣,我再也没见他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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