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陆承泽梁湾沈秋

_陆承泽梁湾沈秋

小说介绍

陆承泽也看到了顾临,他皱着眉头,看着顾临揽着我的腰。「沈秋,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么快,你就找好下家了?」…

免费试读

母亲病逝那天,他推着他的白月光对我说:「只要把你母亲的眼角膜捐给她,我会给你很多钱。」

我为了给母亲治病,成了他豢养的金丝雀。

他厌恶我手上的老茧,更厌恶我亲自下厨房身上的油烟。

他将我养得白白胖胖,逢人就说我是他的心尖肉。

其实只不过是早就挖好陷阱,等着我心甘情愿进入下一个泥潭。

01

母亲病逝,我跪在床前嚎啕大哭,甚至都没有勇气掀开她身上那层白布。

医生并没有离开病房,反而对着我鞠躬说:「感谢您和您母亲的捐献,会让其他人重见光明。」

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他们已经推着病床离开。

我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呐喊,却无人响应。

直到陆承泽的声音响起:「阿秋,只要把你母亲的眼角膜捐给她,我会给你很多钱。」

我呆呆地回头,看着这几个月视我如珠如宝的男人,他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盲女,我因悲伤过度说不出连贯的词汇。

而轮椅上的女人,声音甜软妩媚,她拉着陆承泽的手:「谢谢你承泽,谢谢你能让我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不……不可以。」

陆承泽让他的秘书拿出了妈妈生前签署过的自愿捐献的协议,秘书又拿出手机播放了妈妈自愿签署的声明视频。

我呆坐在地上,看着他推着那个女人,去做术前准备。

而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们的手术已经结束。

陆承泽并没有出现在我的病床前,只有他的秘书看向我的眼神略带歉意:「沈小姐,陆总说了,很感谢您母亲的指定捐献,等梁小姐平安苏醒,他会按照和您母亲的约定,将钱打入您的账户,三千万。」

我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盯着白墙,秘书咳嗽一声叹了口气:「沈小姐,梁湾小姐是陆总曾经爱而不得的人,有些话我不好说得太透。」

我的眼睛透过窗外,看着太阳的光亮:「所以,陆承泽接近一个母亲病重的酒吧女郎,只不过是为了等待一个为自己的挚爱豪掷千金重获光明的好机会,对吗?」

秘书不答话。

我起身,他忙着搀扶:「沈小姐,你还是别去了。」

我强撑着身体,来到梁湾的病房前,少女躺在病床前,那俊美的男人握着她的手,眉眼间尽是温柔和担忧。

而那只手,在昨晚甚至还为我扎过马尾,划过我的鼻头。

我推开门进去,陆承泽的眼睛里带着厌烦,他拽着我从病房出去:「沈秋,梁湾和这件事情没关系,况且白纸黑字,都是你母亲同意的,她不忍心你以后继续过着苦日子,所以用她的眼睛为你换了三千万,你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我却强撑着笑意:「那还要多谢陆总慷慨。」

陆承泽皱着眉头,他上下打量我,然后冷冷地笑了:「沈秋,想要让梁湾恢复光明,没有那么难,是你母亲跪在地上求我,求我用她的一双眼,换你一生平安。」

尖锐难听的话语,一股脑地听下去,只让我心脏钝痛。

我蹲在地上,捂着发疼的小腹。

他说:「穷,卖惨,就是你们这些人的拿手好戏吗?说真的,你妈跪在地上给我磕了好多头,你想不想看看她临终前还给我磕头的模样?秘书那里都有视频记录呢。」

我脸色发白,盯着陆承泽:「你……千方百计,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陆承泽蹲下来笑了。

「沈秋,我犯不着羞辱你,你的才貌品情甚至家世,这些人人都能看见的东西,才是羞辱你的罪魁祸首,你如果觉得我在羞辱你,不过是你肖想了原本不属于你的东西罢了。」

「沈秋,我怎么会和一个酒吧卖酒女扯上关系,逢场作戏,你别当真。」

他转身回到梁湾的病房。

再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看着他轻轻吻上那个女人光洁的额头,就像是虔诚的教徒在亲吻属于他的女神。

我跌跌撞撞来到医院的太平间,看着母亲空空的眼眶。

想起陆承泽说,是妈妈跪着求他,用她的一双眼,换我下半生衣食无忧。

我看着她额头上的瘀青。

想起一个月前,她额头上突然有了瘀血,她笑着对我说:「是妈妈不小心摔的。」

原来,只不过是她背着我的时候,在给陆承泽磕头求我一生安稳。

呵,陆承泽好会演戏,他当着我的面,对我妈妈嘘寒问暖,背地里像是最阴暗的魔鬼撒旦。

我着手处理妈妈的丧事。

丧礼那天,那笔钱打进我的账户里,手机到账铃声和焚化炉中骨肉分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我哭得麻木,胸前的小白花被风刮得不剩几片花瓣,除了母亲的老友前来祭奠,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我抱着骨灰坛准备离开,一辆豪车在我面前停下,陆承泽牵着梁湾的手下车。

她戴着墨镜,语气歉然:「我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阿秋姐姐,谢谢你妈妈。」

我不予理会,与他们擦肩而过。

谁知陆承泽却心生恼怒,他拽着我的衣领:「湾湾,在跟你说话,你没看见吗?」

我红着眼睛突然笑了,或许是我现在的脸色太过吓人,他立马松开了我。

我看着手牵着手的他们,梁湾来参加葬礼竟还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陆承泽,怎么?你也想把我的眼挖出来吗?用不用现在就挖出来,然后让你的心上人踩在她的红色高跟鞋下面?」

梁湾故作惊讶,她拉着陆承泽的衣袖:「是我不好,是我不顾场合,今天明明是阿秋姐姐母亲的葬礼,我不好,我竟然穿了红色……」

陆承泽只是拍了拍她的头顶:「你愿意穿什么就穿什么,用不着别人管。」

我要离开,梁湾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腿移到了我脚下,我没注意,就摔了个狗吃屎。

怀中的骨灰坛碎得四分八裂。

大风肆虐,骨灰粉末被风吹起,我想我那一刻一定看起来很可怜。

我疯了一样地将其他粉末护在身下,我趴在地上求陆承泽:「陆承泽,求你,帮我。」

我分明看到梁湾的嘴角轻轻勾起,然后她对陆承泽说:「承泽哥哥,我的眼睛突然有点疼。」

他没有理会我,开着车离开。

我哭了很久很久,是殡仪馆的大爷又帮我重新收敛了骨灰。

陆承泽啊,陆承泽,我恨你,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和我一样尝一尝这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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