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志康和苏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就该知道,爹活着比死了好。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个能耐。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那肯定是钱婶。所以,苏夏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车夫的家人,并让如诗找人盯着。一年多过去了,总算有了反应。没过多久,如诗便回来了,她低声禀道:“田二狗说,钱婶一家子正在收拾行顾,他打听了下,说是自从钱叔去世之后,他娘就得了癔症,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听得这话,苏夏顿时皱了眉:“一家子离开京城?”如诗点了点头:“小姐,他们是不是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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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这般另眼相待,不知道嫉妒红了多少人的眼。
张老夫人得意洋洋,虽然还记挂着王得水的事情,可她现在却更欢喜苏夏给她长了脸。
当然,除了长脸之外,更重要的是,得到长公主欢喜的苏夏,说不定能被更不怕死,又有权势的人看上。
男宾女宾不同席,女宾席上,贵妇人们瞧着张老夫人那一脸得意洋洋,又眸含算计的模样,眸中皆是不齿。
本就嫌弃她是乡野村妇出身,如今更瞧不上她了。
张老夫人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有脸面的很。
宴席开始之后,她笑着同身旁的工部左侍郎夫人说话,左侍郎夫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而同身旁另一个贵妇人聊起天来,说着长公主府里的花开的如何如何。
那贵妇人笑着搭话,两人聊的其乐融融,全然将她当成了空气。
张老夫人气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暗呸了一声: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等她将苏夏送到王公大臣的府上,到时候,她们还不是得上赶着同她说话!
她抬眸朝主桌看去,见长公主同苏夏有说有笑,还特意命身旁的人给她布菜,当即又重新得意起来。
一顿饭就这么用完了,苏夏明显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善意。
饭后,长公主带着她又回到了屋中,寻着她说了些话,然后才派人将她送了出去。
苏夏走了,长公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偏偏是那样的命格,又有张氏那样的祖母。”
黎嬷嬷也叹声道:“谁说不是呢,虽是山上养大的,可知礼有节,知恩图报,待人真诚,眼皮子也不似的张氏那一家子浅薄。就连样貌也不相似,苏侯府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长公主想起张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昀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张氏那一家给连累了。”
黎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宁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苏姑娘收做义女,那苏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
“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我,那倒好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而后忽然又皱了眉头,看向黎嬷嬷问道:“你说,为何她没有提起昀儿?她的事儿被昀儿撞了个正着,昀儿走后,本宫的人就到了。谁都看的出来,是昀儿找的本宫吧?她为何只字不提?”
黎嬷嬷闻言也皱了皱眉:“许是因为男女有别?怕公主殿下误会她是个攀龙附凤的?毕竟公主您没有主动提起,只说了一句您不是第一个对她表达善意的人罢了。”
“本宫光顾着心疼她,将这茬给忘了!”
长公主很是懊恼:“若是之前本宫提了,她肯定是要苏的,这一来二往的不就有了交集?!”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黎嬷嬷的笑了笑:“先前您还说,她的命格摆在那儿,不好撮合呢。”
听得这话,长公主轻叹了一声:“她那命格确实让人忌惮,且看看再说吧。”
马车在路上走着,马车内一片寂静,唯有玉石拨动偶尔发出的相击声。
小全子看着端坐着闭目养神的顾昀,有些欲言又止。
先前他以为自家主子见死不救,可后来他才发现,主子不是不救,而是早早就与苏姑娘有了交集,做了安排。
只是那安排,苏姑娘不曾用罢了。
可问题是,苏姑娘与自家主子今儿个是头回相见,而且在主子出门英雄救美之前,压根就没说过话啊!更不要说什么赠玉佩,什么舍不得了。
哦不对,是说过的。
苏姑娘当时说的是见过摄政王,而自家主子说的是:嗯。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小全子想的头疼,忍不住就抠了抠脑袋。
自家爷今儿个很反常,这反常指的不是英雄救美,毕竟那样的事情,连他都看不过去,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子,又怎么真的能让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说的反常,是指自家爷临走之时,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
主子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那些被长公主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女子们,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今天主子特意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还点名了苏姑娘所在之地,摆明了就是让长公主去替苏姑娘善后。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苏姑娘生的极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小全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可若是说主子看上她了吧,偏偏主子让苏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都失身了,才现身。
这是看上的样子么?
可你若是说没看上吧,那后面让长公主善后又是怎么回事?
小全子头疼,忍不住又抠了抠脑袋。
“要抠下去抠。”
顾昀的声音淡淡响起,小全子连忙放下手,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顾昀看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
小全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不为难自己,试探着将好奇问出了口:“爷,觉得苏姑娘如何?”
车厢内玉珠相击的声音骤停了一瞬,这才又接着响起,顾昀轻启薄唇,淡淡道:“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小全子六岁就跟着他,虽不是顾昀肚里的蛔虫,却也足够了解。
他看了一眼顾昀手中的玉珠,试探着道:“可爷先前命奴才将苏姑娘的事儿,告知了长公主,长公主必然会误会,若是长公主她直接将苏姑娘给送到府上,该如何是好?”
听得这话,顾昀睁开眼,收了玉珠串戴入腕间,理了理袖口没有答话。
小全子见他这般反应,当即便陷入了苦恼之中:“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毕竟苏伯府再落魄,也有爵位的人家,总不能将苏姑娘也送到青楼去,希望长公主殿下莫要会错了意,当真将人送来才好。”
顾昀闻言抬眸看他,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奴才在。”
顾昀:“你话太多了。”
小全子:……
宴席散后,张老夫人便给长公主府的一个内侍塞了银子,让他去前院看看,王得水在不在。
内侍收了银子,去前院转了一圈,回来告诉她道:“王大人先前宴席未开始之前,便已经离开了。”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心头顿时就咯噔一声,看来苏夏那个死丫头同王大人私会的事儿被长公主知道了。
可不对呀,若是长公主知晓了此事,又怎还会对勾搭男人的死丫头那般好?
张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应该是那个死丫头给王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王大人先回去了。
想到这里,张老夫人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站在外间等着苏夏。
不大一会儿,苏夏缓步而来,还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给送过来的。
张老夫人一瞧连忙走了过去,笑着对那丫鬟道:“有劳送我这不孝孙女过来,替我苏过长公主。”
丫鬟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寻常人家的老夫人,在外好歹开口自称一声老身,她倒好,一口一个我的。
对公主也不曾用敬称,真真是不知礼数!
丫鬟没接她的话,转而朝苏夏福了福身:“奴婢便先告退了。”
苏夏屈膝回礼:“有劳。”
张老夫人被丫鬟视为无物,心头顿时就憋了火,可她也不敢发作,只等丫鬟离开之后,转头看向苏夏,劈头盖脸第一句话便是:“你这个死丫头是怎么回事?王大人呢?!”
苏夏看了她一眼,皱眉低声道:“祖母当真要在此处,同我讨论王大人的事情?”
周遭有人看了过来,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死丫头,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着这话,张老夫人一扭身便带着身旁的丫鬟走了。
苏夏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神色淡淡的抬脚跟上她,随着她上了马车。
刚刚在马车上坐下,张老夫人的话就连带着口水一同落了下来:“你跟王大人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又是怎么回事?!”
苏夏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淡淡看着她道:“也没什么,就是在祖母您走后,王大人想要对我用强,恰巧被宁王看见将我救了,派人告知了长公主。哦对,长公主和宁王都亲口说过,母亲您口中的王大人,仕途已经到了尽头。”
张老夫人闻言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带着你准没好事!王大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怎么……怎么如此不识好歹?!现在好了,王大人没了官职,你两个叔父的事情该怎么办?!”
他们的事情,与她何干。
苏夏冷笑了一声:“祖母若觉得我是扫把星,不若还是去跟了两个叔父的好,左右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的侯府可没有您的儿子。”
“呸!”
张氏朝地上啐了一口:“想把我赶走,好让你一个人霸占临儿的俸禄,霸占侯府产业?你做梦!”
苏夏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其实永誉侯府根本没有什么产业,她爹是乡野出身,硬是凭着赫赫战功被先皇封为永誉侯,从封侯到去世,也不过十余载。
根基不深,加上她娘性子软,虽说是掌着中馈,可怀孕生子,还要上山陪她,能顾及到的东西很少。
渐渐的,侯府产业变成了那两个叔父的私产,整个侯府如今除了三个铺子的租金之外,就全靠苏临的俸禄支撑。
至于她娘的娘家,唯有在她爹和她娘去世的时候来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了走动。
如今的侯府,说只剩下了一个空壳也不为过。
张老夫人见苏夏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当即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掌着家就如何了,孝这一字大过天,你再大的野心,也得嫁出去!侯府还是得姓苏!”
苏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这个祖母,哪怕是有了诰命,哪怕是在京城待了十余年,可无论品性还是言行举止,都与那些整天在村口破口大骂的农妇无异。
她就弄不明白,好歹耳濡目染十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那是什么眼神?!”
张老夫人瞪了眼:“你在长公主府出了那样的事儿,长公主肯定给了你赏赐安抚了吧?东西呢?!”
苏夏闻言冷笑,直接张开双臂,让她看个清楚:“祖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么?”
其实她有。
袖中藏着顾昀的贴身玉佩,和一些碎银,那些碎银本来是为了收买公主府的下人,打听顾昀的动向的。
结果老天都在帮她,银子压根没派上用场。
可她知道,张氏不会搜,因为在张氏看来,她发生那样的事情,长公主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勾人的狐媚子,随意给点东西,就算打发了。
张氏那样的人,总会用自己的眼界和想法来揣度别人,以为别人都跟她一个样。
再者,张氏也不敢。
毕竟是在她手底下吃过亏的。
果然,张老夫人没有去搜她的身,但目光还是在她领口逛了一圈,见到那里平平,而腰间也无鼓胀,这才轻哼一声收回目光。
她看着苏夏道:“你也是的,好歹也是在长公主府出的事,哭一哭闹一闹,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得到。”
听得这话,苏夏真的是连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冷笑着道:“然后呢,长公主觉得我不堪,彻底不管我,接着今天在场的所有达官贵人都会知道,我险些被王得水玷污。可王德水马上就要被罢官,你是要我嫁给他么?!”
张老夫人听得这话,顿时就愣了,皱了皱眉道:“那自然不行!”
王得水没了官职,能帮她那两个儿子什么忙?
她将苏夏送去给旁人做妾,也比给王得水当夫人来得强!
“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被宁王给撞见了呢?!”
张老夫人朝苏夏瞪眼:“还不是你不识好歹!若是你识好歹,又怎会发生今日这般事情?!三品大员的夫人不好么?难道非要让我将你嫁给一个穷小子,你就开心?!”
苏夏闻言看了她一眼,径直靠着车厢,闭了眼。
张老夫人的话,苏夏压根没放在心上,倒是如诗和如画却气的不行。
如诗气鼓鼓的道:“小姐怎么不让奴婢骂回去?”
苏夏闻言淡淡道:“咱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那等腌臜的话,即便是回了也落不得好。”
收好红宝石头面,她想了想又将顾昀的玉佩给放了进去。
如诗和如画本来还在愤愤不平,瞧见玉佩,注意力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
两人互看了一眼,如诗试探着开口问道:“小姐,这玉佩是……”
苏夏朝着两人挑了挑眉:“你们未来姑爷的。”
听了这话,如诗和如画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诧。
完了完了!
自家小姐出去了一趟,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给骗了!
瞧着两人一副痛心疾首,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苏夏笑着道:“想到哪去了,这是宁王顾昀的贴身玉佩,我偷来的。准确的说,虽然是我偷的,但他默许了。”
想起顾昀,苏夏的面上带了笑:“我看上他了。”
听得这话,如诗和如画的下巴惊掉在了地上,好半天才捡了起来。
如诗斟酌了下用词:“小姐看上宁王什么了?”
苏夏想了想:“看上他长的好看,看上他性情不错。”
“性情不错?”如诗有些傻眼:“宁王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送去宁王府里的那些女子,他眼睛眨都不眨就直接送去了青楼,小姐是从哪儿看出来,宁王性情不错的?”
如画也跟着道:“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宁王是个冷面阎罗,小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苏夏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眼光。”
见她主意已定,如诗和如画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从小到大,苏夏都是拿主意的那个,她们只需要照办就是了。
脑海中闪过那张英俊的脸,苏夏收好玉佩,眉宇间染了几分笑意。
他今天救了她两次,不知道是真的外冷内热,还是单单对她如此,若是后者,那他现在有没有想起她?
今儿个是沐休,但折子却没有断。
当今陛下不大爱处理朝政,所有的奏折都是先送到宁王府,由顾昀筛选过才呈上去。
因着在长公主府耽误了半日,顾昀回来用完饭后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可小全子却发现,本该是最忙碌的时候,自家王爷却有些心不在焉。
比如,每每批阅奏章的间隙,拿起茶盏饮茶的时候,自家王爷都会看着茶盏微微出神,过了一会儿才放下茶盏,继续忙碌。
小全子借着倒茶的时候,细细打量着茶盏。
就是平日里用的那一套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小全子想不通,等到顾昀又看着茶盏微微愣神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爷,这茶盏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顾昀闻言顿时回过神来,放下茶盏淡淡道:“没有。”
小全子就更不明白了:“那爷为何总盯着茶盏出神?奴才数了数,已经是……”
顾昀淡淡打断了他的话:“小全子。”
“奴才在。”
“你的话太多了。”
小全子:……
他明明才说了两句好么?!
傍晚时候,苏临一下学就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一瞧见苏夏,他立刻朝她跑了过来,然后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将脸贴在她的腹部,紧紧抱着她:“阿姐,临儿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苏夏拍了拍他的背,笑着道:“阿姐这不是回来了么?”
苏临却半点也没有被安抚到,紧紧的抱着她不撒手,阿姐身上好香,他要多抱抱。
苏夏拿他没法,便任由他抱着,直到他抱够了,这才牵着他在桌边坐下,笑着道:“临儿今天跟夫子学了些什么?教教阿姐好不好?阿姐没上过学,只能靠你这个小夫子了。”
苏临闻言朝里间床头看了一眼。
他已经不是两岁的小孩子了,阿姐还天天拿这些话来哄骗他,床头还放着话本呢,骗他之前先收好,好么?
苏临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
自己的阿姐,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谁让他是这家里,唯一懂事的那个呢。
他坐直了小小的身子,轻咳了一声,转头对门边上站着的小书童道:“将本侯爷的书拿过来。”
小书童立刻将书本拿了过来,苏临伸手接过,翻开到最新学的那页,指着书上的字道:“来,跟我念: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苏夏跟着念了一遍,苏临很不满意:“你的脑袋要这样摇起来!本夫子都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苏夏:……
她委实不大明白,为何念书要摇脑袋,但瞧着苏临一脸认真和坚持,她也只能跟着摇头晃脑:“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好不容易学完,苏夏立刻对苏临道:“去换件衣衫,净手准备吃饭了。”
苏临应了一声好,跳下凳子,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他一走,苏夏立刻撑住脑袋:“快将香囊拿过来,我头晕。”
如诗将早就准备好的香囊递了过来,看着苏夏嗅着香囊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小姐何苦这般折腾自己?侯爷又不是不爱学的。”
“你们不懂。”苏夏深深吸了一口:“我这是增加他学习的积极性。”
上辈子她看电视,某个教育专家就是这么说的,她也没养过孩子,也只能照本宣科。
好在,效果是不错的,苏临每日学的知识都很扎实,只是有点,太废姐了。
还是物理意义上的废。
张老夫人在苏夏那受了气,可偏偏门外的打扫丫鬟又是个死脑筋,也不知道从哪变出一盆水来,当着她的面就泼洒进了屋内,把她气的个半死。
那丫鬟又是个狗仗人势的,她要惩罚,那丫鬟就说要去禀告苏夏。
张氏气的够呛,回到自己屋中就让身边的嬷嬷,去把她那两个儿子叫了过来。
苏志峰和苏志康本就惦记着王得水的事儿,正聚在一块儿,焦急的等着消息。
得了信,两人立刻就赶到了侯府,因着苏夏吩咐过,两人不得从正门进,故而两人是后门悄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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