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你他妈说什么?”温湉吓得脸色惨白:“对不起。”顾泽元冷着脸说:“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他这就要上去把她拉到程以岁跟前,沈祁言皱着眉说:“昨天挨打没挨够?”顾泽元眼睛都气红了,他不甘心的说:“沈祁言哥,她这是在污蔑我姐,让她道个歉不过分吧?”沈祁言往他们三人瞥了几眼,没什么含义的笑了笑:“你们不就是两个大男人陪她一个女人逛街么,我老婆有说错什么吗?”顾泽元一下没控制住情绪,拽住沈祁言的衣领,他死死的盯着他:“温湉什么意思你分明知道的。”“松开。”沈祁言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我要她给我姐道歉。”顾泽元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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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言当然不是傻子,也绝对知道此刻的正确做法是什么。他特地在危机关头针对程氏,无非是不舍得温湉怕她一直对程英芝那一巴掌郁郁寡欢,所以选择在这种情况下铤而走险。
他是一刻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多受的。
程英芝在听完程以岁的话以后,表情很是难看,她咬牙切齿道:“我是不会去给那个狐狸精道歉的。”
而程以岁早猜到了这种结果,温湉的存在损害了她姑姑的利益,她想撕碎温湉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道歉。
程氏的事,最后请了沈国山帮忙。
他一开口,那些原本偏向沈祁言的合作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沈祁言再牛,暂时也比不过他老子。
程以岁打电话跟沈国山说了感谢,后者慈祥笑道:“这都是小事,以后给我们沈家生一个大胖小子就行。”
他向来是这么跟程以岁开玩笑的,这会儿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程以岁也不可能特地提起沈祁言还没有回沈家的事,只能找个话题把段这对话给绕开了。
沈祁言的事情这几天其实发酵得挺严重,这个圈子里沈母一辈的人都知道沈祁言被一个年轻的大学生给勾走了,为了小狐狸精连家都不回,更是连程以岁生病都懒得回来看一眼。
对此没少在背后嘲笑程英芝爱显摆的,这会儿真真是显摆得翻了船。什么对她侄女体贴呢,还不是跟大部分男人一样,新鲜感一过,更爱外头的。
富太太们更是叮嘱家里到了适婚年纪的男人少跟程以岁接触,不然惹得一身腥。指不定程以岁知道自己拿不下沈祁言,因此想换一个试试呢。她模样好,谁也不敢保证自家儿子能扛住这种诱惑。
程英芝也怕一出门就看见外头那些富太太的嘴脸,这几天全在家里呆着。
程以岁知道外头说的话可能不会好听,所以几乎不会特地去打听,她也没有再找一个富二代的打算,只要不跟那些富太太的儿子扯上关系,流言蜚语她们说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不过程以岁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来看自己。
顾越提着礼物来的时候,她有些惊讶。
男人第一时间就发现她瘦了,他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情绪,反正挺心疼的:“听说了你生病的事,我们大伙就选了一个代表来看看你。他们都被家里警告了不准来看你,不太方便过来,让我给你道个歉。”
别说富二代是什么纨绔子弟,人家在外头会玩,家里也还都是守规矩的,家里父母既然特地提起过,都会尽量不违背家里人的意愿。
有那份心,程以岁已经挺感动了。
“谢谢。”她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要喝点什么?”
程以岁自从跟沈祁言分手以后,笑容都是些出于礼貌的假笑,这发自内心的一笑,让顾越心底有些雀跃:“有什么?”
“茶可以吗?”她想了想,问。
顾越当然可以,喝什么都行。
程以岁亲自给他煮的茶,顾越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就不停偷偷摸摸的打量她。
他们这群人在背后讨论过无数次,大部分人都觉得程以岁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最好看的,在她跟沈祁言在一起之前,不少人都想跟她试试。
沈祁言一开始也是这群讨论的人里面的一员。
不过他最自私,占有欲强到离谱,一听见任何人幻想程以岁就黑脸。
他那时候对程以岁的那种欲望很热切,不是读书那块料,但为了跟她读了一个大学,硬是认真花钱请最好的老师,刻苦的学了一年。而那个时候,大一岁的程以岁根本不回多看他一眼。
沈祁言就一句又一句的“以岁姐”,把她给骗到手了。
顾越起先一直觉得,他很喜欢程以岁。
后来才知道,这就是男人在捕猎时候的手段罢了。
程以岁同意跟沈祁言在一起没多久,他就似笑非笑说:“程以岁没背景的,圈子里其他那些搞了绝对得负责,只有她,没兴趣甩了家里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顾越还以为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沈祁言的想法变了,没想到他跟程以岁早就分手,身边还多了个温湉。可见玩玩到底只是玩玩而已,不会随着时间产生感情。
谁又能想到,沈母沈父这么喜欢程以岁。为了她完全不接受他现在真正的心上人。
顾越不知道沈祁言现在后不后悔当初玩弄程以岁。
“你喜欢甜一点还是不甜一点?”她抬头询问他。
顾越这才收回思绪,看向她提着的茶壶,更多的注意力却在她修长葱白的手上,他也不知道在羞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甜的吧。”
等到入口,他就知道程以岁煮茶是真的有几分水准了。
“以岁姐你经常煮?”
程以岁莞尔,没有忌讳道:“没有,很久不煮了。之前沈祁言爱喝酒,学着给他煮当醒酒茶的。”
顾越可真羡慕沈祁言,他点点头:“最近几次见面,他都滴酒不沾了。一喝温湉就跟他闹,我听着都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去的。”
说完话,偷偷打量着她的脸色。
程以岁神色如常,早就免疫了。
她都不知道见识过几次了,他对温湉那种明明不耐烦却还是忍下不悦的纵容。
既然提到沈祁言这号人了,什么都不说反而显得刻意,程以岁也就顺嘴提了一句:“他们俩最近怎么样?”
顾越说:“别提了,沈祁言哥现在玩物丧志的很。沈叔叔那边断了他的资金链,明明他的公司都已经一团糟了,指不定哪天就破产了,还天天有空接温湉上学放学一起吃饭呢。”
程以岁没有发表意见,起身去冰箱拿了点甜品。她把拿回来的甜品放在桌面上,又想起什么,说:“我去拿瓶菠萝酱。”
顾越看着那些甜品,知道不出意外又是她自己做的,她会的东西很多,很显然她非常适合当一个好妻子。
可越是这种适合过日子的,越不容易被珍惜,因为能带来的新鲜感太少了。
就连顾越也不喜欢这款,只是他对他而言,程以岁除外,大概是因为从来没得到过,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些惦记。
下一秒,当他抬起头,他的那点惦记顷刻间就变成了奔腾的洪流。
菠萝酱放在柜子的最上面一层,她踮着脚,宽大的衣服因为她往上伸手的动作提了上去,露出一截腰线。
雪白雪白的,还很细。
那种弧度,他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的。
太好看了,真的太好看了。
程以岁回头时,看见顾越脸上很红,他的呼吸也有些沉,眼神也不敢直视她,说:“以岁姐,我,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行。”她点点头。
顾越一直到回到车上,那根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觉得自己也太弱了,夏天路上满大街都是穿露脐装的,程以岁露点腰线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他居然其反应了。
他真的太没出息了。
顾越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更加频繁的开始找程以岁。下班没事,就找程以岁蹭个下午茶。
时间都花在程以岁这里了,那跟兄弟们出去花天酒地的时间就不多了。约的聚餐基本上十次缺席个七八次,缺席的次数一多,总有人好奇他干什么去了。
顾越的表弟顾泽元是最清楚的,他不太在意的说:“还能干什么去了,泡妞去了呗。”
“原来是交新女朋友了啊,怪不得酒都不来喝了。”
顾泽元嘲道:“你们也太高估他了,这回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儿连开口表白都不敢。”
顾越怎么说也算是个高富帅,追女人那不是小菜一碟。顾泽元这么说,着实是让人惊讶的,但是惊讶过来以后,就有人反应过来了:“他不会最近都跟以岁姐在一起吧?”
除了程以岁,还有谁能让他那么怂?
顾泽元挑了挑眉,没解释的模样显然是在默认。
他的余光往沈祁言那边扫,男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只低头玩着手机,而后很快从位置上站起来,“我老婆放学了,先撤了。”
顾泽元说:“沈祁言哥,我怎么记得周一嫂子下午是满课的?”
沈祁言朝他看过来,顾泽元跟他对视的几秒时间里,看着他那张脸,脑子突然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几个片段。
一个是两年前团体旅游,那会儿沈祁言还和程以岁在一起,哪怕是下着暴雨他也愣是要去情人坡锁上姻缘锁,另一个是没过多久,他就去把姻缘锁给解了丢了。
去解锁的前一天,也是有人聊到了程以岁的事,说她在跟沈祁言在一起之前,一直在追沈祁言的表哥徐斯言,而徐斯言没看上程以岁,两个人就不了了之了。
沈祁言那时也在旁边,脸色如常。
沈祁言跟徐斯言的母亲是孪生姐妹,他俩长相都随妈,也就导致他们有五分相似。
顾泽元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忽然之间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沈祁言跟程以岁闹成这样,怕不是因为徐斯言。
所以他跟程以岁掰了,没准是在赌气。
“沈祁言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喜欢以岁姐?”顾泽元的眼神有些复杂。
沈祁言说,“你抽什么疯?”
“你要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以岁姐了,为什么我们一提到她你就要走?不就是不想听以岁姐跟其他男人的事情么。”顾泽元显得有些不依不挠。
他还是希望他们和好,毕竟程以岁以前喜欢他喜欢得快死了,顾泽元不想看程以岁难过。
温湉今天下午逃课了,告诉沈祁言下课的时候已经在打车来找他的路上,等她走到他先前告诉她的包厢门口时,正好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笑意瞬间就浅了下去:“你们在说什么?”
在场的两个男人这才发现她,沈祁言心底问候了顾泽元一千遍,朝温湉走过去之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顾泽元在看到温湉那一刻,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沈祁言原来并不是拿温湉放学了当借口,他只是真的打算去接人,是他误会了。
温湉转身就往外走。
沈祁言紧跟在她身后:“湉湉。”
她介意的眼睛都红了,心里难受得要命,一个程以岁,几乎成了她的心头刺,扎得她很痛。可她还得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以岁姐啊?不过也正常的,她长得确实比我好看。沈祁言,你喜欢她没关系的,但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骗我,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这话反而把沈祁言给逗笑了:“我要是真喜欢她,那你怎么办?”
温湉可怜的垂着头,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隐忍的咬着唇一言不发。
“湉湉,顾泽元胡说的,我只是打算去接你,他非要说我放不下程以岁。”沈祁言就不舍得再逗她了。
他越解释,越哄着她,温湉那股子委屈劲儿反而越上来了,回头拽住他的一只胳膊,说:“沈祁言,我好没有安全感。特别是面对以岁姐,我总是怕她会把你抢走,以后你别跟她说话好不好?”
说完话,眼泪就劈里啪啦往下掉。
沈祁言低头给她擦眼泪,跟她保证道:“好。”
温湉这才破涕为笑。
但即便她被哄好了,顾泽元也没能躲过去这顿打。沈祁言拳头朝他挥过来的时候,他躲闪了几下,嘴上也求饶,还是被打到在地上,沈祁言真的是一点也没手软。
反而是温湉在旁边拉着沈祁言:“够了够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沈祁言伸脚踹他的小腿:“还不赶紧谢谢你嫂子。”
顾泽元扯扯剧痛的嘴角,他可是妥妥的程以岁一派的,因为她的关系,他并不怎么喜欢温湉,愣是没开口。
他顶着这副鼻青脸肿样回家。
程以岁跟顾泽元住在一个小区,两个人在小区门口恰好撞上了。
饶是他躲了躲,程以岁也还是看见他脸上的惨状了。
顾泽元这会儿也才刚成年,他父母从小就不管他,而程以岁也没有父母,两个人有几分同病相怜,所以大六岁的程以岁算是真的把他当亲弟弟养大的。程以岁当初跳楼,除了程英芝,也就只有他照顾她,也就是今年他高三课多,他们见面的次数才少了。
“怎么回事?”程以岁拉住他不让他走,皱眉道,“你又在学校惹事了?”
对于顾泽元而言,程以岁就是个长辈,他小学放学是在读高中的程以岁来接的,初中的同学会也是程以岁替他开的,生病也从来是她送他去医院。
顾泽元不想让她担心,支支吾吾不肯明说。
程以岁冷着脸,到底是没有不管他,领着他回到他家,找来医药箱给他擦药。
顾泽元也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不太放心道:“你的身体好了么?”
“嗯。”
“你姑姑不让我去看你。”程英芝一直觉得他是个混混,不让他接近程以岁。
程以岁不在意这个,问他:“疼不疼?”
顾泽元在程以岁面前算乖的:“有一点。”
程以岁在给他上完药以后,却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顾泽元看着她这副模样,有些不安,挡在她门口企图不让她走。
“明明你去学校之前答应过我,高三这年你会好好读书不惹事的。”她的声音中气不太足,显然很疲倦。
顾泽元沙哑的说:“姐,我没在学校惹事。这是今天沈祁言动手打的。我什么坏事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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