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原著里,宋明川的人设,是那种偏执阴鸷的性格。他在官场沉浮多年,就是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时,我不愿意配合。在他眼里,就是他通往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果然,我的话音刚落。他便如疯了一般,突然狞笑出声。几乎下意识地,我抬腿就跑。但我忘了,我的脚上还有锁链,哪里能跑得掉?男女力气悬殊,我根本敌不过他。他的动作很快,几乎一伸手便掐住了我的脖子。此时的他,哪里有半分小说男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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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澜是被众人簇拥着去正厅的。
我猜,这场婚事,我爹定然会满意。
果然,前去打探消息的小昙,回来便兴奋道:
「将军他一见谢侯爷,便乐得合不拢嘴,当场便应了下月初三的婚期呢。」
这结果,我已经猜到了。
毕竟谢家是大梁唯一异姓侯。
身上虽有功勋,但不入朝参政,不涉政事。
谢归澜父母早亡,也不用我担心婆媳问题。
这样清白简单的家世,我嫁过去,再合适不过。
听闻婚事敲定,我也很是满意。
但即便婚事几乎已成定局。
系统却还在提醒:
「剧情已经偏离原著轨道,请宿主按照原著剧情,想办法与男主宋明川成亲。」
和宋明川成亲?
怎么可能?
这些年,我为了走剧情,舔着宋明川,拒绝了无数上门求娶的青年才俊。
不仅将年纪拖大了。
还让徐家因此被天子猜忌。
如今,天子年迈,膝下唯有前年一出生,就封为太子的小皇子。
而宋明川年纪轻轻,便成了位极人臣的权相。
这种局势下,我作为手握兵权的徐家女,是绝不可能嫁给他的。
偏生,原著中「我」一意孤行,非他不嫁。
就算被羞辱,沦为笑柄,仍旧设计让他不得不娶我。
不仅逼急了他。
还让我那个因腿脚受伤、在家休养的便宜爹。
被调去边疆平乱,最终战死在沙场上。
我穿进来的时候,这本书还没有完结。
只有一个大纲人设,和几万字的开头。
要不是昨天夜里系统突然故障了似的,让我误打误撞地读完结局。
大概我还会按照它的提示,一步步地走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情绪,冷笑出声。
「这个女主,我不当了。」
「剩下的剧情,你自己想办法吧。」
大约系统从没遇到过,像我这样不配合的宿主。
它劝说数次,见我当真不打算走剧情,竟当真销声匿迹,没了声音。
没了它,我也没得闲。
毕竟距离腊月初三的婚期,只有短短半个月时间。
虽然我是抛绣球择婿。
但谢归澜纳征、下聘,礼数一样没少。
成亲那日,更是十里红妆,阵仗非凡。
他是踩着吉时来的。
他本就长得好看,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瞧见。
今天一身喜服红色如霞,更衬得他眉眼如画,像个俊秀非凡的小仙君似的。
我没忍住,隔着却扇偷偷地看了几眼。
对上他的目光,又见他突然挺直脊背,渐渐地红了脸颊。
不错。
好歹不像前几次,总躲开我的目光了。
我唇角弯弯,本想着无声地表扬两句。
却被我那个便宜爹逮住。
明明昨天夜里,他还泪眼婆娑地拉着我絮叨。
「前两年,我操心你年纪大了,嫁不出去。后来又担心,你嫁人以后,过得不舒心。」
「不过以谢家那小子的脾性,你嫁过去,他应当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
到了今天,却又揪着我小声地训。
「看什么看?往后几十年够你看的。」
「你可记住了,今日就算你嫁了人,也先是徐静云,最后才是他谢家妇。」
便宜爹这番话里的意思,我听得很明白。
无非和他平日教导的那般,要我为自己而活。
他原本是战场上直来直往惯了的性子。
今天这么含蓄的提醒,也真是难为他。
我心中动容,忍不住轻唤一声:「爹……」
正要开口,按流程谢一下他这么多年的养育恩。
就见他重重地一叹,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里。
直到我上了谢家的马车,都没见到他的人。
我唤来小昙,想让她去瞧一瞧。
可小昙却见怪不怪。
「将军他怕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哭呢。」
「没事的姑娘,等你三日后回门,这情形还得经历一场。」
这个婚,其实结得很仓促。
但谢归澜却半点没有将就。
光是迎亲的车驾,都用上了四匹宝马。
我坐在马车里,瞧不见外头的情形。
只能听见小昙忧心忡忡地传话。
「姑娘,安阳侯府这瓜果照这么个散法,不会将侯府都散空了吧?」
侯府空不空的,我倒是无所谓。
毕竟再穷穷不过徐家。
我在徐家那么多年都没饿死。
不至于嫁去安阳侯府,还能没饭吃。
我心情本就不错。
尤其一想到过了今天,就能彻底地脱离剧情。
连带着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我吩咐小昙:
「去,将姑爷唤过来让我瞧瞧,他今天那么好看,我都没瞧够。」
「不然一会儿拜完堂,入了新房灭了灯,就可惜他今天这身行头了。」
我想,我高兴得还是太早。
因为我的话音才刚落。
身下的马车便突然一阵摇晃。
马嘶鸣不断。
不等我反应,便听见小昙惊恐的声音。
「姑娘,快跳车!马发狂了!」
作为一个现代坐惯了轿车和地铁的社畜。
这种颠簸的马车,我穿来十三年,都没能习惯。
尤其这种受了惊发狂的马车。
我被颠簸撞上车箱,摔晕之前,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果然,系统并不是那种通情达理的系统……」
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浑身像是被马车压了一遍似的,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
我猜,我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磕一下头,就把眼睛磕瞎了。
果然,我才动一下,不远处便亮起一盏油灯。
提灯的人,是宋明川。
见我醒来,他上前两步,将油灯放在桌上,轻声道:
「你伤到了头,最好别乱动。」
我却没听他的。
起身动了动脚,发现脚上套上了锁链,我轻嗤一声。
「你也知道我伤到的是头,用这种方式给我包扎?」
「宋明川,你口味可真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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