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西山这个词,对萧玉宸来说,绝对是敏感到极致的词汇。听萧玉铭说去西山打猎了,他的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想要问萧玉铭有没有去西山庄子,有没有见到柳璧琴,但顾忌着唐书仪,没有问,只能自己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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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家夫妻,虽然看着忠厚老实,但心里也是有成算的。两人正坐在暖烘烘的炕上,说他们儿子关宜年去侯府,跟侯府大公子一起读书的事情。
关有根拿着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听着关大嫂唠叨,“我们宜年以后要是跟着萧世子读书,萧世子若是知道我们算计了柳姑娘,会不会迁怒我们家宜年?”
关有根眉头皱成了疙瘩,沉默着抽烟,过了一会儿说:“也不算算计她,没短她吃没短她喝的,不过是聊家常的时候说几句话,最后要怎么做,不还是她自己决定?就按照侯夫人说得算。”
关大嫂声音坚定地嗯了一声。让她说,这柳姑娘好好的姑娘家,长得好看又读过书,嫁给县城的大商户人家,做正妻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攀着侯府的世子?还是给人当妾,这当妾的,即使给有钱有势人家当妾,那也没有平民百姓家的正头娘子好啊。
这时门被敲响,关大嫂去开门,就见红儿在门口站着。她笑着道:“红儿姑娘,啥事啊?”
红儿搓了搓手,“关大嫂,我们姑娘屋里太冷了,您看怎么取暖啊?”
“咱们庄户人家,都是烧炕。”关大嫂说着走出门,又道:“前两天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
红儿脸有些红,当时关大嫂跟她们说了,但是柳璧琴嫌弃烧炕脏,而且只有炕上那一块儿暖和。她想用炭,就拒绝了关大嫂给她们烧炕。
但这话红儿怎说,她只能尴尬地道:“那时候不是太冷,没想到这几天就一下子冷起来了。”
关大嫂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也没有揭穿,跟着红儿去了柳璧琴她们屋。一进去,就感觉阴冷阴冷的,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见到用被子紧紧裹着的柳璧琴,她道:“哎哟,可怜见儿的,你这样的大家小姐受这种苦。”
她这一句话,让本来就委屈伤心的柳璧琴,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关大嫂见状,走过去坐到炕沿上,叹口气说:“我们庄户人家都是实诚人,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
,柳小姐您别介意。”
柳璧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说:“关大嫂,你说。”
关大嫂又重重地叹口气,看了看这空荡荡的房间,脸上带着怜惜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为啥被送到了这庄子上,但是你们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你是大家小姐,从小吃的穿得用的,都金贵得很,我们这种地方的苦你们吃不了。”
柳璧琴哭得已经泣不成声,抽抽噎噎地问关大嫂,“关…大嫂,这段时间你和关大哥可曾去过侯府?”
关大嫂摇头,“我们等闲是不会去侯府的,只有等年底盘账的时候,我家男人才会去侯府一趟。但也都是跟管家对账,侯府的主人是见不到的。”
“那你近来可曾听说宸…萧世子的一些信息?”柳璧琴不死心地问。
关大嫂又摇头,柳璧琴一脸的失落悲伤。
关大嫂脸上带了不忍,又道:“柳小姐,侯府规矩大,您又何必….,就您这样貌气度,到哪里都会有好日子过。”
柳璧琴低头不语,关大嫂不再说,起身给她们烧了炕,然后又是叹息一声离开了。
炕慢慢地热了起来,屋内的温度也慢慢升高,柳璧琴从裹得厚厚的被子里出来。走到窗前的破旧桌子边,从抽屉里拿出一面小镜子。
已经有些刮痕的铜镜里,映出她精致的面庞,想到关大嫂刚才说的话,她问红儿,“你说他正在做什么?”www.x33ýqxś.ćőm
红儿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萧世子,她在这庄子上,哪里知道侯府公子在做什么,就道:“奴婢不知。但萧世子的屋里,肯定已经染上了带着香的银骨炭,出门也是狐裘披身,一点冷也不会受的。”
柳璧琴眼中又含了泪,“他难道是真的把我给忘了?不然怎么一点信儿都不给我?”
红儿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小姐,您得早做打算啊!”
柳璧琴握着铜镜的手紧了紧,沉默了许久道:“我知道了。”
听了她这句话,红儿的脸上带了惊喜。她们这些做婢女的,主子好他们才会好。而她
认为,拥有富足生活就是好。
……..
第二日,萧玉铭吃过早膳就出了门,虽然膝盖还有些疼,但并不妨碍他骑马。咧着嘴上了马,扬起马鞭抽了下马屁股,那马嘶鸣一声就嘚嘚地快奔离去,砚台和石墨也骑着马紧随其后。
很快到了马场,看门的人见是他,没有任何阻拦,开门放人进去。有几日没有策马狂奔了,萧玉铭使劲抽了几下马鞭,顺着马场狂奔。
远远地见几个人在前面不远的地方骑马,再仔细一看,他不由地扬起了唇角,今天运气真是太好了,一来就碰到了想碰到的人。双腿夹紧马腹,抽动马鞭让马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前面的人。
超越他们的时候,他还对着那几人中的一人,露出一个挑衅轻蔑地笑。那人也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年轻,哪里受得了这个,抽着马鞭子就追了上去。
跟萧玉铭平齐的时候,他嘲讽的道:“萧二,听说你被上林书院退学了,怎么,没有被你娘罚?”
萧玉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孟成天,小爷就是被书院退学了,也比你强,听说你连百家姓都不会背,哈哈哈哈,真是笑死小爷了。”
孟成天,也就是梁二夫人的亲弟弟。因为是老来子,自小就被宠得无法无天。因为不爱读书,孟家也没强求,听说十几岁了还不会背百家姓,成为上京权贵圈子里的一个笑话。现在这事儿又被萧玉铭提起来,孟成天恼羞成怒,扬起鞭子就要抽萧玉铭。
萧玉铭虽然是花拳绣腿,但也是练过的,见他的鞭子抽过来,身子前倾趴在马背上躲过了这一鞭。然后起身,扬起马鞭就抽向孟成天的马。这一下他用了十成的劲儿,孟成天的马吃痛,嘶鸣一声就狂奔走了。
坐在马上的孟成天吓得连忙抓紧缰绳,以防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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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成天虽然读书不通,但因为喜欢骑马,马术还是可以的。他的马被萧玉铭用尽全力抽了一鞭发了狂,但他并没有摔下来,后来还安抚好了马,调转马头就朝萧玉铭冲了过来。
这边,萧玉铭已经跟齐二严五两人汇合,正有说有笑。孟成天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下马就要跟萧玉铭他们打架。
“孟成天,有种跟我比试一番如何?”萧玉铭左手拿着马鞭,一下一下敲击着右手道。
“比什么?”孟成天知道萧玉铭这厮诡计多端,没敢马上答应。但就见萧玉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听说西山那边有红狐狸,我们比试一番,看谁能猎到。”
孟成天没有听说过京郊西山有红狐狸,就扭头问身边的人。他身边的一人轻声道:“确实听说西山有红狐狸,毛红如血,煞是好看。”
而这时,对面传来了齐二和严五轻蔑的声音,“孟成天,你别是不敢了吧。”
孟成天觉得自己在打猎方面,一点不输于对面三个货,就冷哼一声道:“好啊,那彩头是什么?”
严五和齐二都看向萧玉铭,萧玉铭抿着唇不说话,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孟成天见状,嘲讽地说:“怎么?萧二,一听有彩头就怂了?”
萧玉铭一副被激将到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如果赢了,我输给你一匹关外战马,我要是赢了呢?”
孟成天一听关外战马眼睛刷一下就亮了,他激动地道:“好,如果我输了,就给你五千两银子,如何?”
萧玉铭撇嘴,“小爷缺银子?”
“那你要什么?”孟成天问。
萧玉铭想了想,最后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就银子吧。”
五千两银子,能买四五匹关外战马了。不过关外战马,有时候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两人又定了七天时间为限,谁先猎到红狐狸,就算谁赢。谈好后,两方人马一起往西山而去。路上,齐二小声问萧玉铭,“你干嘛要跟他比试?”
萧玉铭想了想,没有把实情告诉
他们,而是道:“看他不顺眼。”
齐二和严五都了然。二皇子跟永宁侯府不对付,连带着二皇子的外家梁家也一样,就是梁二夫人的娘家,跟永宁侯府也不怎么来往。
“是有人说过西山有红狐狸,但也没人见过啊,这次你不好赢。”严五道。
萧玉铭诡异一笑,“我外公前几日得了只红狐狸。”
齐二和严五听了他的话后一愣,然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人马上开始商量,萧玉铭赢了那五千两银子,他们要怎么花。
一行七八个公子哥儿,身着锦衣华服,骑着高头大马进了西山范围,瞬间在方圆几里轰动了起来,住在西山庄子上的柳璧琴和红儿,也从关大嫂的口中知道了这事儿。
关大嫂走后,红儿状若无意地跟柳璧琴说:“小姐,您说是哪家公子啊?”
柳璧琴心也有些乱,但面上没有显出来。她摇头道:“我怎么知道。”
“反正肯定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听那架势,就知道是大家公子。”红儿说完,看着柳璧琴小声试探道:“小姐,要不奴婢去打探打探?”
柳璧琴内心做了一瞬的挣扎,然后点头,“你小心些。”
红儿高兴地应好,欢快的挑帘子出去了。柳璧琴内心酸涩无比,想她曾经也是大家小姐,何曾想到有一天,会做出为了生计献身的事情。
但她也是没有办法了啊,萧玉宸没有一丝音信,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如果他忘了自己,那么她就在这简陋困苦的地方,等一辈子吗?
不,她不能一直过这种日子,她必须得为自己争。
这边,红儿出了庄子,又走了一刻来钟,才远远地见到一众人,在两个庄户人家门口站着,似乎在说着什么。再走近一些,就见一众人里有一个十分英气的少年,不是萧玉铭又是谁。
因为柳夫人跟永宁侯夫人关系好,之前两家走得近,红儿自然是见过萧玉铭的。
能跟侯府公子走得近的公子哥儿,定然出身也不差,红儿更加激动了起来。她躲
在角落里观察,见一行人说完话,就骑马进了山。红儿走到那两个庄户人家打探。
原来那行人,让这两户人家给他们的马,准备些水和饲料。为什么这行人要麻烦两户人家而不是一户,是因为这行人分两拨,这两拨人相互不对付,所以喂马也不在一起。
红儿又问了其他,然后兴奋地回了永宁侯府在西山的庄子。进了屋,见到柳璧琴,她道:“小姐,你猜我见到谁了?”
柳璧琴一副忧郁的模样,问:“见到谁了?”
红儿凑近她,压低声音说:“萧二公子。”
“谁?”柳璧琴以为自己幻听了。
“就是萧二公子。”红儿道。
柳璧琴腾地站了起来,然后就往外走。红儿连忙拉住她,“小姐,您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问问萧玉铭,宸哥哥为什么不来看我。”柳璧琴眼中含了泪,萧玉铭都能来西山,萧玉宸为什么不可以。
红儿死死地拉住她,嘴里急切地说:“小姐这你还不清楚吗?定然是萧世子不想或者不能来看你。”
柳璧琴咬着牙流眼泪,红儿拉着她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小姐,侯府和萧世子都靠不住了,您得及早打算。”
柳璧琴泪流满面沉默不语,但眼神慢慢地坚定了起来,红儿见状忙道:“小姐,这次是个好机会。”
“可…可我的身份….”她是罪臣之女,若是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是她来到西山庄子上后,一直没敢出去的根本原因。
“哎呀,我的小姐。萧世子能把您藏起来,别人就不能吗?”红儿道。
柳璧琴又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她道:“你注意着那边的动向。”
红儿连忙点头,又欢快地跑走了。正房里的关大嫂见红儿出出进进的,跟关有根说:“我看侯夫人的目的快要达成了。”
关有根抽了两口旱烟,道:“不用管,各人有各人的命。”
关大嫂叹口气,嘴里嘟囔,“就是嫁个殷实的庄户人家,也比进大宅门当妾强啊!”
虽说来西山打猎就是个由头,但在家里憋了几天,能出来撒欢儿的玩,萧玉铭高兴地很。策马进了林子,见不远处有只兔子,他拉弓瞄准,松开弓弦,箭直奔正在吃草的兔子而去….
“中了!”严五道:“萧二你行啊,箭术见长啊!”
萧玉铭哈哈笑,看着砚台过去把兔子捡过来,道:“这些天练武我也不是白练的。”
齐二不解,“你不是在练基本功吗?怎么箭术上去了呢?”
萧玉铭跟他们解释,“我每天扎马步,下盘和双臂都稳了不少。拉弓射箭,手稳了准头自然就好了啊。”
严五和齐二听他这样说,都有些羡慕。齐二长长地叹口气,“你决定练武了,以后进军队,说不定还能当个大将军。我以后干吗?”
严五也重重地叹气,他也不知道以后做什么。纨绔也不是一直想当纨绔的,也是有些进取心的。
萧玉铭想了想,“要不你俩经商吧,以后成了大皇商,钱多得花不完,想想都快活得很。”
齐二和严五对视了一眼,都若有所思,经商也算是个出路。就是商人会被人看不起,但他们的身份可不仅仅是商人,还是大家族的公子,谁敢看不起?
“别想那么多了,先今天快活了再说。”萧玉铭说着骑马往林子里面而去,严五和齐二想想也是,以后的事以后说,今天先快活了。两人扬起马鞭,追着萧玉铭而去。
一个多时辰后,三人在林子里的一片空地休息。严五和齐二各猎了一只山鸡和一只兔子,萧玉铭收获多一些,比两人多了一只野猪。这还是萧玉铭第一次猎到野猪,很兴奋。以前他都是打只兔子野山鸡之类的。
“这兔子毛看着不错,回头给玉珠做个手笼。”萧玉铭看着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肥兔子说。然后他又忽地站起来道:“还得再打两只,也给我娘做个手笼。”
说着他又翻身上马,去打兔子了。严五和齐二对视了一眼,严五说:“我也得
给我娘做个手笼,不然她听说侯夫人有她没有,肯定又跟我哭。”
齐二想了想,“我没娘,那就给我祖母做。”
两人也上马猎兔子去了,一直到天擦黑了,三人才出了林子。每人的长随手里都拎着好几只兔子,也算是收获满满。
三人策马到了山下那家庄户人家,准备喂了马就回家。刚到那家门口,孟成天一群人也到了,见到他们三人,孟成天先看他们的猎物,见都是兔子野鸡,最大的猎物也就是只野猪,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猎到红狐狸,萧玉铭也没有猎到,不算他输。
而萧玉铭根本不在意他有没有猎到红狐狸,他在意的是孟成天有没有猎到美人。看现在情况,是没有。不过也不着急,才一天不是。
“孟成天,明天还来吗?”萧玉铭问。
孟成天哼了一声,“只要你来我就来。”
萧玉铭摸了摸自己的马,傲娇地道:“小爷还没猎到红狐狸,明日自然是要来的。”
孟成天:“那我明日也来。”
本就不对付,说了这么两句话,两方人马各自忙自己的,然后骑马回城。萧玉铭到了侯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先带着石墨和砚台回了自己的院子。
进屋坐下后,他就问石墨:“有没有什么发现。”
今天石墨的主要任务,就是看柳璧琴主仆有没有动静。听到萧玉铭问自己,他马上答:“咱们刚到西山时,奴才看到了柳小姐身边的丫鬟,偷偷地向我们那边瞧,后来奴才又在林子边见到她两次。”
萧玉铭冷笑一声,“到时候让大哥看看,他放在心尖尖上,险些毁了整个侯府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走,去世安苑。”萧玉铭起身,又道:“把猎到的兔子带上。”
主仆三人热热闹闹得到了世安苑,唐书仪刚让人摆上饭,见到他回来了,又让人添了副碗筷。
萧玉铭就这丫头端着的水盆净了手,笑嘻嘻地跟唐书仪说:“娘,儿子今天有礼物送给您。
然后他又看向萧玉珠,好似不在意地说:“还有你的。”
萧玉珠本来听到他给自己准备礼物了,挺高兴的,但他这口气让人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还想打他两下,就重重地哼了一声,很傲娇的样子。
唐书仪没有理会兄妹俩之间的官司,笑着问:“什么礼物啊?”
“拿上来吧。”萧玉铭朝外边喊了一声,然后石墨拎着几只兔子进来了。萧玉铭又道:“天冷了,娘您用这兔子皮做个手笼吧。”
然后他斜了萧玉珠一眼,“还有你。”
萧玉珠气得小脸鼓鼓的,唐书仪哈哈笑,然后说:“你二哥逗你呢。”
萧玉珠又哼了一声,不过看着那兔子眼睛亮晶晶的,“我不想做手笼,我想养着。”
萧玉铭大手一挥,“随你。”
萧玉珠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了,高兴地起身走到石墨跟前,看他手里的兔子。见中间有一只最小的,睁着红红的眼睛看自己,她心一软,就指着它道:“我就要它了。”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拿,她的大丫鬟青梅马上先一步拿过那只小兔子,笑着道:“奴婢先去给它治伤,好了后再给姑娘。”
其实治伤是次要,主要的是给兔子洗干净。
萧玉珠又看了眼那小兔子,然后点头,还说:“给它弄点吃的。”
这边,萧玉宸问萧玉铭,“二弟怎么又去打猎了?身上伤好了?”
萧玉铭又是浑不在意,嘿嘿笑了两声道:“我闲不住。”
“去哪里打猎了?”萧玉宸随口问。
听到这个问题,萧玉铭下意识地想去看唐书仪,但他的眼神还没投过去,唐书仪就扭头跟还在看兔子的萧玉珠说:“快来用膳。”
萧玉珠哦了一声回来坐好,萧玉铭默默地松了一口气,他差点露馅。
“去西山打猎了。”他道,语气平静。
但是萧玉宸握着筷子的手却收地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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