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的乖乖,熙妃娘娘可真了不得,这种地也能种出花样来了,亩产七百余斤啊,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可是平时的粮食的七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一旦这些粮种发放下去,以后大秦的百姓就不会再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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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世子默然,他虽然胡闹了些,但并不愚蠢,自然知道凌欢的身份有多敏感,在宫里那些人不好下手,现在人出了宫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的靶子。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宁澈说道。
“任何事都可以么?”凌欢抬眸看他,眼里透出认真之色。
“是,任何事都可以。”宁澈神色郑重地许诺。
他是真心的,只要她需要,哪怕是赴汤蹈火他也甘之如饴。
“好。”凌欢微笑。
她的要求不高,只需要他日后别支持秦意便可。
见凌欢没有拒绝,宁世子也露出了笑容,他看着佳人脸上若隐若现的小酒涡,不由看得有点呆了。
“旭儿在宁亲王府还好吗?可有顽皮?”凌欢问道。
“大皇子被养在母妃身边,他很好,你放心。”宁澈怕她不放心,又道:“大皇子现在粘母妃粘得紧,有关他的事母妃都是亲力亲为,从来不假手于人。”
“如此我便放心了。”想到小团子凌欢的心情有点低落,她很想儿子,不知道他是不是长高了,过得好不好,说是牵肠挂肚也不为过。
都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她如今也尝到了这样的滋味。
“凌姑娘,你别难过,日后你总能回去的,到时候便能见到大皇子了。”宁澈安慰道。
他见不得仙子难过,她难过他心里便堵得慌。
“我没事。”凌欢勉强笑了笑,站起来:“你的伤还好么?若是没有大碍,我们便去找出路。”
这处山谷的景色虽然美,却不是久留之处。
难得与心上人单独相处,宁澈心里有些不舍,毕竟出去之后,他便再也见不到心上人了,可他也知道凌欢的身份太过敏感,不能离开太久,否则只会害了她。
“走吧,我没事。”哪怕不舍,为了凌欢宁澈还是站了起来。
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处出口,两人只能先从出口出去再说。
二人沿着出口慢慢往外走,走了不多一会儿,就离开了山谷,来到一片树林里。
这片树林十分茂密,在里面很难辨别方向,宁世子提起轻功,跃上一颗树梢梢辨别了一下方向,二人才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他们终于走出了树林,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道崎岖的山道,山道蜿蜒地往山上而去,这应该就是离开的路了。
爬山需要很多体力,需要补充一下食物,宁澈可以打猎,可他们却没有火,本来宁澈是带着火折子的,可掉落水潭中的时候已经被潭水淹灭,所以他们只得又去找了些果子,二人吃了果子这才继续上路。
费了差不多二个时辰,二人才爬到山顶,抬眸看去,已经可以看到半山腰上的庵堂了。
看着隐没在树影中的屋舍,凌欢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可人出来了,却并不意味着就安全了,凌欢看向宁澈,宁澈也知道她的意思,说道:“我送你回去。”
凌欢并不矫情,她现在急切地想要知道容萱怎么样了,那些黑衣人还在不在,有宁澈在她的安全才有保障。
二人慢慢地沿着山路往下走,因为距离并不算远,又是下山,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到了庵堂门口。
“主子!”一直在门口的等待的容萱看见凌欢急忙走了出来。昨天晚上她杀完那些黑衣人再去找凌欢的时候,却只是悬崖边上发现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凌欢却不见踪影,她当时心里都急坏了。
“我没事,庵堂里怎么样了?”凌欢问道。
“那些比丘尼都被奴婢关起来了。”容萱说道。
“宁世子,庵堂里有规矩,本宫就不请你进去了,这次的事还请世子不要说出去。”凌欢看着宁澈说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宁澈承诺道。
“那本宫就多谢宁世子了。”凌欢微微一笑。
虽然有些不舍,可宁澈也知道他不宜久留,便主动提出告辞,
凌欢目送他离开,这才与容萱走进庵堂。
进了庵堂,容萱这才指着关着那些比丘尼的院子问道:“娘娘,这些人怎么处置?”
凌欢眸中闪过一丝杀意,淡淡地说道:“都杀了罢。”
这些女尼是帮凶,而且她们知道了她一夜未归,确实是留不得了,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若是留着这些女尼,她们势必会将她彻夜未归的事说出去,到时候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身为嫔妃最忌讳的便是清白,若是失了清白,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旭儿,这些比丘尼都留不得。
容萱的动作很快,只见她走进院子不过片刻,里面便传来了惨叫声和哀求声。
凌欢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内心没有半点波动。
不一会儿里面便没了声息,紧接着容萱带着一身杀气走了出来:“主子,已经办妥了。”
“你去将尸体处理掉,本宫这就给父亲写信,让父亲安排几个合适的人过来。”凌欢淡淡地说道。
“是。”
……
三天后。
西伯侯送的人来了,来人是七八个容貌普通的妇人,经过容萱易容后,彻底代替了原来的比丘尼。
容萱的记忆极好,在她的易容术下,就连凌欢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事情至此总算完美落幕,凌欢本来悬着心,总算彻底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刺杀失败的缘故,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十分平静,她每日准时去佛堂祈福,日日吃着斋菜,日子过得平淡又安然。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十月。
这日,凌欢收到了一封信函,是庄子上送来的,送信的人是林珊,而信上的内容却让凌欢大喜。
原来是庄子上的水稻收割了,获取得粮食是其他普通粮食的七倍之多,普通水稻亩产不过百斤,而经过灵泉水浸泡的水稻却亩产七百余斤,这对于凌欢来说,实在是一个惊喜,对于那些百姓来说,也是一种福音。
看着手上的信函,凌欢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主子?”容萱有点不解地问道。
“容萱,看来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凌欢笑道。
种出如此高产的水稻,意味着日后大秦的百姓不会再饿肚子,这不世之功将列入青史,哪怕那些人再不情愿,也没有借口再阻拦她回宫。
立下如此功德,谁还敢说她凌欢是灾星?就算他们敢,天下百姓也不会允许。
金銮殿,正是早朝时分,秦封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在扯皮,心里十分不耐烦。
这时兵部尚书正在讨要军饷,而户部尚书正在哭穷,工部和史部尚书正在事不关己看热闹。
“皇上,现在已经十月,马上就要过冬了,军士们没有过冬穿的棉衣,怎么熬过这个冬天?”兵部尚书何赞苦着脸说道:“这军需跟不上,士兵们如何守卫边境?”
户部尚书张使说道:“前年才拔了六十万军饷去边境,去年山西水患又拨了一百万两赈灾,今年的税收还没有完全收上来,户部哪里来的银子?”
“老夫管你哪里来的银子,总之军饷是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何赞蛮横地说道:“没有军饷,军需不到位,边境几十万将士不用吃不用穿?老夫看你这个老匹夫就是刻意克扣军饷,不怀好意!”
兵部尚书是将士出身,长得粗犷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却粗中有细,嘴皮子一点也不输给文人。
“你这是泼老夫脏水!”张使被气得脸色铁青:“兵部年年拨那么多银子,怎么会没钱发军饷?军需前年不是刚刚补过?怎么就熬不过去了?”
“你昨天才吃了饭,今天怎么又吃?有种你一年吃一次给老夫看看?”何赞冷笑道:“兵部年年缺银子,前年拨的那点银子连个水花都没能溅起来,你也好意思说?”
“简直不可理喻!”张使怒道:“你们兵部就是吸血鬼,现在天下太平,你们年年要那么多银子想要做什么?”
“张老匹夫,你给老夫说说,你家下人一个月挣多少银子?”何赞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光是你家仆人就穿红带绿的,更不要说你的家人,你可知道边关战士有多少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朝廷的银子是用来保家卫国的,不是用来养你这些蛀虫的!”
“你!”张使羞愤欲死,猛地鞠身下拜:“皇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这些年来臣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松懈,现在被人诬蔑,实在是杀人诛心啊!”
“兢兢业业?老夫看你就是失职!每年的军饷不是推托就是拖延,你还好意思哭?”何赞冷笑道。
眼见继续吵下去不好收场,秦封这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了,军饷确实要拨,毕竟将士们要过冬,咱大秦虽然并不富裕,可也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说到这里,秦封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户部今年确实也难,拨多少,还要具体商议。”
“至少六十万两银子,不能再少了!”何赞说道。
“六十两银子,你还不如去抢!”张使冷笑道:“三十万两,多一个子儿也没有。”
“三十万两能干什么?连军饷都不够,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何赞怒道。
“爱要不要,就三十万两!”张使一口咬定。
“老匹夫!”
眼见二人又要吵起来,秦封这才咳嗽了一声,问道:“宁亲王怎么说?”
宁亲王出列,拱手说道:“臣在边关呆过,那边的将士确实不好过,为了军心,这军饷是无论如何也要发的,至于军需也得备齐,否则将士们很难熬过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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