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容砚沉着脸将包厢门拉开的时候,发现门口还有个人守着。楚惜瘦了许多,身上的紧身裙都好像松垮了些许,妆容依旧精致,但眼底里却有掩不住的疲惫。她手指上原本还夹着烟的。在看见容砚出来的瞬间她便停止了动作,然后,抿唇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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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与卿的话说完,容砚突然笑了出来,然后,他抬手,将萧与卿抓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萧少怕不是大白天的喝醉酒发酒疯了?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萧与卿的眼睛都是红的,那被容砚拨开的手就这样无力的垂落在了双侧。
愤怒盈满了他整个胸口。
——对容砚的,还有对他自己的。
还是没有办法。
当年他没能保护自己的母亲,如今,也没有办法保护郁宁初。
“来者是客,或许原本该好好招待萧少的,但很抱歉,我今天没心情。”
话说完,容砚已经转身,“送客吧。”
“容砚,你这样有什么意思?”萧与卿突然说道,“她都已经不爱你了,就算你将她绑在你身边又有什么用?”
这句话让容砚的脚步顿时停下了,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但很快的,他脸上又扬起了笑,看向萧与卿,“这就不需要萧少你关心了,反正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就算我丢了,也轮不上你来捡。”
话说完,他直接看向了旁边的佣人,“还愣着做什么?送客!”
佣人见状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了,赶紧上前,“萧先生,这边请。”
萧与卿站在那里没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容砚的背影。
一直到佣人都走到他面前了,萧与卿才冷笑了一声,“不用你们请,我自己会走!不过请你们转告容总一声,他这样……会遭报应的!”
萧与卿的声音很大,还在楼梯上的容砚听的清楚,但他的脚步依旧没有任何停顿,也没有转头再去看他一眼。
在途经二楼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容砚。”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
容太太正站在里面看着他,“你闹够了吗?”
容砚面无表情,“我很清醒。”
“清醒?你现在就是打算跟郁宁初那个贱人纠缠到底了是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容砚没再管她,直接往三楼走。
容太太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她结婚的话,就不用再认我这个母亲了!”
容砚的脚步不停,“您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些事情不用您管。”
“我看你是被那个小狐狸精给下药了!容砚!你父亲都已经抛下我们了,你也想抛下我不管是吗!?”
容太太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哽咽,容砚却依旧没有看她,直接将三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门关上。
卧室的门已经锁着,里面也安静得很。
睡着了么?
容砚皱了皱眉头,伸手将门打开,在确定她还躺在床上时,这才松了口气,朝她走了过去。
“睡着了?我要去公司,你跟我一起去吧。”
话说着,他已经走到床边。
在看见郁宁初那苍白的脸色时微微一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话说完,他伸手去摸她的脸。
——一脸的冷汗。
容砚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猛地将被子掀开。
鲜血已经将她身下的床单染透。
“三儿!郁宁初!”
宁初醒过来时人已经病房。
手背上打着输液,小腹处依旧有轻微的绞痛的感觉,她抬了抬手,在覆上的那瞬间却还是手缩了回去。
那时,容砚也正好从外面进来,“三儿,你醒了。”
“感觉如何?”
宁初看了他一眼后,直接将眼睛转开。
那反应让容砚微微一顿,但很快他便在她身边坐下,“你放心吧,孩子没事,好好休息两天就行。”
宁初没有回答。
似乎将他当成了空气。
容砚忍不住沉下眼睛,“郁宁初。”
那语气让宁初的身体一凛,也终于开口,“我知道了。”
几近敷衍的话让容砚的嘴角绷得更紧了,但在看了看她那苍白的脸色后,又说道,“我让人给你买了点粥,先吃点东西吧。”
“不用。”
“你必须吃。”
他的态度强硬,宁初只能撑着坐了起来。
粥放了一会儿已经凉了,此时入口刚刚好。
但宁初没有任何胃口,在闻到那粥的味道时胃里面更好像有什么东西直往上翻。
她死死忍住了,低头迅速吃了两口,想要将那股感觉压下去。
“好吃吗?”
容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宁初无法回答,只能僵硬的点头。
但下一刻,那股感觉就再也压不住,她捂着嘴巴直接吐了出来!
容砚就坐在她床边,她吐的时候,更多的是溅在他身上,但他就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只搂着她,“怎么了?不舒服是吗?”
他的触碰让宁初觉得很厌恶抵触,正好那个时候容砚并没有多用力,她一个抬手,他整个人就被直接推开!
容砚往后退了两步才算站稳了。
然后,他的嘴唇一点点的抿紧,那还停滞在半空中的手在握了握后,终于还是垂下,声音僵硬,“我去帮你叫医生。”
宁初还是没有看他。
容砚咬了咬牙后,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医生很快过来了,容砚却没有跟着进去。
他知道,郁宁初现在不想见到他。
——她还是生气。
他知道,因为之前他跟她说分手的事情。
因为他没有选择她。
没错,她只是生气而已,不是因为她不爱他了。
在心里反复肯定了这个想法后,容砚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受了一些。
助理的电话很快又过来了,“容总,老温总那边又来了电话,说想要跟您会面……”
“推了。”容砚想也不想的说道,“告诉他,我没时间。”
那边的人在沉默了一下,但也只能应承下来,“好的。”
容砚直接挂断电话。
但下一刻,老温总的电话便亲自过来了。
容砚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后,到底还是接起了电话,“您好。”
“容总最近很忙啊,我人都到姜城了,都没有时间跟我见一面?”
就算不见面,容砚都能想到此时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抱歉,这两天确实没时间,等过顿时间我再安排……”
“那不知道容总在忙什么?”温战云直接将他的话打断,“忙着跟你的小保姆约会?容砚,我温战云的女儿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个保姆生出来的贱货是吧?”
最后,容砚到底还是赴约了。
容砚下车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雨,他不免想起了还在医院的人,一边往前走一边打电话,“她怕冷,房间内的空调记得调高一些,再让医生注意一下她的状况,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将事情都吩咐好了后,他这才将电话挂断。
正好,电梯也抵达包厢层。
酒楼的经理早已在外面等候,看见他后立即热情的上前来,“容总!欢迎欢迎!”
容砚没有心情跟他寒暄,只微微点了一下头。
包厢门被推开。
在看见里面的人时,容砚不由眯了眯眼睛。
——郑晚。
作为郁宁初为数不多的朋友,容砚自然认识她。
只是没想到,她也是温战云的人。
对于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谈来谈去的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权利,金钱,女人。
但温战云这个老匹夫算是将其中一样玩到了极致。
在香城那边养了好几房太太,名下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儿不说,还有无数个“养女”——供人玩乐,为他所用。
“容总到了?”温战云率先开了口。
而那个时候,容砚的目光也从郑晚身上挪过,落在了他身上,“抱歉温总,我迟到了。”
“没关系,容总忙嘛,理解。”
温战云的话里都带着嘲讽,容砚倒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直接落座。
郑晚很快走过来给他倒酒,声音甜糯,“容总,请。”
容砚没回答,也没有将酒杯接过来的意思。
郑晚也不嫌尴尬,笑了笑后,又端起自己的酒杯,“我先陪容总喝一杯吧?”
“抱歉温总,今晚恐怕得让您扫兴了。”容砚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我开车过来的,不能喝酒。”
温战云原本不悦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绷着看了容砚许久后,突然又笑了出来,说道,“看来容总今天是存心不想给我面子了?”
“温总言重了,况且有些事情也不是非得喝酒才能说,温总不妨直言。”
容砚那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温战云很是恼火,郑晚见状,乖巧的放下酒杯,转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温战云就直接说道,“容总,你把我女儿拐到姜城这边,现在就丢下她不管,这是将我的颜面至于何处?”
“您的女儿?”容砚挑了一下眉头,笑,“抱歉温总,我不懂,您女儿是?”
“楚惜。”
“哦,原来如此。”容砚嘴上做出惊叹,但眼底里却没有丝毫意外,只说道,“很抱歉温总,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不过说拐这一字眼怕是有些不妥,您女儿手脚健全头脑清醒,做的都是她自己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要不是你,她怎么会执意留在姜城?如今她也不愿意跟我回去,每日买醉,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办?”
“不如温总告诉我,您想怎么样吧?”
“很简单,娶了她。”温战云直接说道,“至于你护着的那个小贱货我也不会管,但绝对不能委屈了我女儿,该有的名分……”
“抱歉温总,这要求我恐怕不能应承。”容砚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说道,“还有,别这样说我的人,您若执意叫她贱货,那您女儿岂不是连贱货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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