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莞莞说,“无碍的,姐姐,我想去买糖人、买糕点。”林柔握住她的手笑,“那这样……妹妹你先去买糖人,我就在灯谜那处,买到了糖人你就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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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亲自将小未婚妻养大,养的白白嫩嫩,却只看不吃,小妻子慌了神,以为他有隐疾,大婚夜偷偷寻来补药…
听着屋内啜泣声,婢女暗叹:夫人真是自找苦吃!
新婚一个月,小妻子诊出了身孕,捂着肚子躲到角落,哭唧唧道:“大夫说了,不能伤着宝宝。”
将军只好咬牙搬进了书房,暗道:明明他才是吃苦那个!
京中谁不知,将军二十多了,还是个童子身,只为等他那小八岁的未婚妻长大,听说小妻子没了娘亲,被扔到寺庙自生自灭,将军亲自将她接来身边养着。
初见时,她瘦弱的可怜,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看着他,“你是我相公,那你会护着我,给我饭吃吗?”
将军心软地一塌糊涂,带她吃遍京城美食,给她买罗衣裙,还学着给她梳头发。
宴会上,纨绔嘲笑她是乡下野丫头,将军差点把人揍残废……
于是满京城皆知,将军那小未婚妻是他的宝贝眼珠子,谁也欺负不得。
小妻子被养得日益娇嫩,仿佛一颗能掐出水的蜜桃,将军望着她的眼神越发灼热危险,奈何他答应了娘亲,一定要等到小妻子及笄,才可以全夫妻之礼。
还剩下一个月,将军咬紧牙关忍耐,日日练兵习武,而小妻子想尽办法蛊惑不成,忧愁叹息:“怎么办,相公好像有问题。”
将军近来发现小妻子有点不对劲。
她半夜常常偷跑出府,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小脸还红扑扑的,像是害羞……
难道小妻子外头有人了?!毕竟她年轻漂亮,众多小郎君蠢蠢欲动,相比之下,将军大了她八岁,就是个老男人了。
将军终于慌了,红着眼眶去后门堵小未婚妻,却没抓到什么情郎,只见她从江湖游医的手里买下一大包“补药”。
小妻子尴尬:“夫、夫君,我这是为你好。”将军咬着牙笑了。
他一把扛起了小夫人,朝着屋子走去,“娘子这么担心为夫,那我必然好、好、报、答!”
成平二十三年,在庵堂里住了十二年的林家三姑娘要回临安城。
作为镇国将军之子的唯一的嫡亲儿子周敛奉母之命去接人,周敛年方二十,已行弱冠之礼,尚未成婚,与林家有一门指腹的婚约。
但这门婚事,让周敛成了临安城的笑话。
因为,林家嫡女林莞莞才十二岁。
待到林莞莞可出嫁时,周敛已经二十四,别家的公子二十四岁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他连个相好的姑娘都没有。
周敛从来没见林莞莞,这位林家三姑娘,据说是克母之命,刚出生母亲就死了,体弱多病又被送上了尼姑庵养身体,一养就是十二年,从未回过临安。
周敛十六岁时,身旁的公子陆陆续续成了婚,他的小娘子才八岁,周家家教甚严,既不许周敛收偏房,也不准他去烟花之地,最快也得等到林家娘子豆蔻之时与她成婚。
周敛本就讨厌那个病恹恹的小屁孩,母亲偏偏还让他去接林莞莞。
周敛使唤身边的阿九去接,自己约了盛家公子盛柏昭、小公爷吴明钰在酒楼喝酒,盛柏昭打趣,“我听闻你家小娘子要回临安了?”
“你少在这里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吴明钰道:“你说周夫人为什么会给你许个这么小的娘子?”
盛柏昭笑:“听说,是周夫人与那林家先夫人义结金兰,早在二十年前,周敛还未出生,亲事便定下了!”
“那要是林家大娘子一直生不出姑娘,咱们的周公子岂不是要孤独终老?哈哈哈……”
周敛将酒杯放下,恨恨道:“总讲这事,无趣的很,你们自己喝,我走了!”
“哎哎哎,周公子,别生气啊!”盛柏昭假意拦他。
周敛自觉没面子,下了酒楼准备离开。
阿九急急忙忙过来,“公子,我没接到林家娘子。”
周敛踢了他一脚,“让你去接个人都接不到!干什么吃的!”
阿九摸着腿,“林家三姑娘好像没走官道,我问了林家的人,他们都不知道三姑娘要回家。”
“他们家的人,他们能不知道?”
阿九摇摇头,“我也觉得好生奇怪,”
周敛说,“要是娘知道我没把人带回去,非剥了我皮不可……你跟我再去看看。”
周敛骑了马,跟着阿九一路往庵堂上的路去了。
日近暮色,路无一人。
他直觉不妙,林莞莞归家,为何林家无人得知?为何母亲又偏偏派他去接?虽是婚约在身,也未到如此亲密地步……
莫非……
行至此时,天已渐黑,路道狭窄,他与阿九下了马,道,“分开去寻。”
进了小道,“他小心翼翼的挪动步子,不远处有个人影晃动,他停了步子,正要问来着何人,之间那身影往前扑的极快,似乎都没留意他在这里,周敛侧身一躲,伸脚将人绊倒了下去。
“啊!”一声非常稚嫩清脆的叫喊声,周敛正要问他是何人,方才那方向又窜出来两个黑衣人。
周敛皱眉看了看地上的人,看来不是一伙的,便冲着那两个黑衣人冲了过去,飞身将其中一人踢倒在地,另一人将倒下的扶起来,看了看周敛,迅速回头就往后跑,周敛起身就要追,身后传来一声呻吟。
周敛停住步子,提住她的胳膊将人提了起来。
“别抓我别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周敛道,“我与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那人稍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脯,“谢谢英雄。”
周敛听那声音跟个小姑娘似,忽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林家的孩子?”
那人戒备的看着周敛,再次说道,“谢谢英雄,我要走了。”
周敛一把拉住她后背的衣服,“林莞莞?”
她背一僵,哭道,“我不是,英雄,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小屁孩怕死的很……周敛一乐,松开手,“我是来接你的。”
她回过头来,眼泪还挂在脸上,“真的?”
周敛整了整自己的衣装,“走吧。”
林莞莞站在原地,不知要不要信他,周敛走了几步见人还没跟上,心想还挺机灵,怕他是骗子,威胁道,“你爱跟不跟,荒郊野岭,野兽出没,哼……”
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衡量利弊,背着包袱跟了上去。
她问,“你是爹爹派来的人吗?”
“不是。”
“那你是谁派来的,除了我爹爹还有谁会来接我?”
周敛不耐烦的说,“周家的人。”
她一顿冲了上去,扒拉周敛腰间,摸到腰间的穗子抽了出来,周敛觉得她一女儿家这般扒拉男子的身体,一点礼数也不讲,正要发怒,林莞莞欣喜若狂,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几乎要哭了,“你是周家的周敛?”
想到婚约一事,周敛心里大不痛快,将东西从她手里夺了回来,“是又怎么样?”
“你可知道我们有婚约?”她脱口而出。
周敛几乎要吼出来,“我不知道,你给我闭嘴!”
他好高啊……林莞莞仰着头,“是周夫人让你来接我的吗?是吗?”
周敛回过头,凶狠的看着她,一旁的阿九牵着马冲了过来,“公子,我都寻了没瞧见人……这是……”
见又来一人,林莞莞走到周敛身后躲着,周敛翻了一个白眼,“找到了,将人给我送回林府去!”
林莞莞拉住他的衣服,“你不送我吗?”
周敛冷哼一声,扯开衣服,上了马背,直接走了。
林莞莞楞在原地,戒备的看着阿九。
阿九赔笑,“林家姑娘,委屈您先上马背。”
周敛回府时,正好遇到周夫人,周夫人喊住他,“这么晚去哪儿了?”
“母亲不是让我去接林家小女了吗?”
“这去静心庵,骑马而去,能耽误你多久功夫?阿九呢?”
周敛心虚道,“我怎么知道阿九去哪儿了?”
周夫人瞥了一眼他的鞋底,泥迹未干,她狠狠的盯了周敛一眼,“你跟我来书房。”
完了……
“把门关上!”周夫人命令。
周敛道,“母亲!”
周夫人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就让你做这么点事,你都搞成这样?林家小姑娘如何了?”
“是有歹人要截杀她亦或者捉她,不清楚,反正已经无碍,阿九送回去了……”
“你要是早点去,为何会弄成这样?”
周敛自知理亏,不再作声。
周夫人道:“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去接她?”
“不知,儿子纳闷,堂堂翰林三品,连派几个人去接自己家的姑娘都使唤不动吗?”周敛正是好奇,即便他回来的晚,母亲又如何得知林莞莞出了事?
周夫人道,“你父亲只娶了我一个妻子,你自是不懂她的难处,林家二娘子是什么人,旁人不清楚,我清楚的很,只怕她截了莞莞的信没告知林大人,这些年来,若不是我时刻照应着,只怕莞莞这孩子非死在庵堂里不可!”
她有又道,“林家大娘子与你母亲我是结拜金兰、生死之交,她救过你母亲的命,就算你不中意于她,你也不能如此待她!”
周敛回想起捏住她的胳膊起身时,那骨瘦如柴的触感,脑中浮现继母虐待嫡亲的画面,道,“母亲,儿子此前不知道。”
“你到底是不想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
“母亲……”
周夫人叹了一口气,“叫你办这么点事也办不好,你还让阿九去送人,莞莞母亲逝了,你又这般不上心,林府的人岂不是会将她轻看暗地里欺辱她?明日,你带人去林府,给三姑娘添置些物件,她多年没回临安,你带她到处逛逛,面子还是要做足,她将来是咱们周府的人,她失了面子,我们府上脸上也无光。”
他闷声应道,“知道了,母亲。”
“还有,你莫要和你父亲斗气了。”
周敛道,“是他一直瞧不惯我!”
“你若不跟那些侯爷郡王家的公子去酒楼喝酒,安心待家念书习武,你爹他怎么会教训你?”
周敛不满母亲的偏心,道:“母亲尽向着父亲说话!”
周夫人道,“好了,去将衣物换了。”
他这才低头瞧见自己的鞋底上沾着污泥……他说呢,母亲怎会一眼看出了端倪。
已到夜里,阿九带着林莞莞敲了林府的门。
“谁啊!”
阿九道,“是你们家姑娘。”
管家看了一眼身着素布的林莞莞,一脸狐疑。
阿九解释,“你们家嫡亲姑娘从庵堂里回来了!”
开门的小厮像是愣了愣,道,“你等一下!”
门又被关上。
阿九皱眉,心想,再无眼力见也不该这么冷落自家姑娘吧!他借着府门灯笼微弱的光看着身旁的小孩,说是十二岁,却看起来才八九岁似的,身形单薄,面色蜡黄,一双乌黑的杏眼滴溜溜的转,怎么看,也不像是翰林家的姑娘……
过了一会,门开了,林大人和二夫人一同来了。
阿九道,“见过林大人……”
林朝英看了看他,道,“是周府的人?”
阿九道,“是,我家公子接了姑娘回来,回城身子不适,便回府了,差我将姑娘送到林府。”
林莞莞怯生生的喊了一声,“爹爹……”
林大人走过来,“三丫头?”
林莞莞扑了过去,她从小到大从来未见过自己的爹爹,爹爹的事大多是听庵堂里的师傅提起,说她是翰林院林大人的嫡亲女儿,因身子骨弱,才被送到山上去听灵气的。
如今爹爹就在眼前,她总算是回家了……
二夫人嫌弃道,“天色渐晚,父女还是进来说话罢……”
见人已安全到府,阿九识趣告退,“既然姑娘已送回府,小的告退。”
林朝英点头,“好,改日再去周府登门拜谢!”
林大人转而又继续问女儿,“你怎得回来了?”
林莞莞一脸惊讶,“父亲没收到信么?庵堂香客越发少,日子太艰难,像我们这些小孩,都被差遣了回来。”
他瞪了一眼陈氏,心想,每年给庵堂送去那些银子,让她们好生照顾姑娘,怎会日子艰难?
陈氏赔笑道:“肯定是那些个姑婆子耍心眼,苛待了,我找时日定找她们说道说道,哎哟,姑娘周徒劳顿,想必是累了,老爷,我看不如让下人带莞莞去洗漱,就住在长乐居,以承欢老爷你膝下长乐之意……有何事,明日再说也不迟?老爷,您说呢?”
林朝英道,“也好,今日天色这般晚,你一路过来定是辛苦,有何事明日再说。”
林莞莞说,“不辛苦不辛苦,一想到要见爹爹,就一点都不辛苦。”
林朝英笑,“送你离家十二载,我的儿总算是回来了。”
陈氏道,“把西厢院子长乐居腾出来,带姑娘去梳洗。”
林莞莞心想,梳洗,不吃饭了?她一日都没好好吃过饭,还被两个汉子追许久,她正要开口,陈氏拉着她的手,“老爷,你先回房吧,毕竟是女儿家,莞莞的事我来操心便好。”
他赞许的点点头,怜惜的看着莞莞,“她自幼失母,多年离家,你要多照应点。”
“老爷,妾身明白的。”
林莞莞还沉浸在归家的喜悦里,见陈氏热络的拉着她,道,“你是父亲再娶的二娘吗?”
陈氏听到那个二字,眼角抽了抽,道,“是,三丫头,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若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多担待。”
她眯着眼笑,“不会不会!”
林莞莞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外头月光正亮,她摸着顺滑的衣服,喃喃道,“回了家,有自己的床,还能穿着这舒适的面料衣服,若是知道如此,早几年我便下山了!”
“父亲待我好,二娘看起来也很好,林莞莞,你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月光洒在屋里,榻上的人儿香甜如梦。
隔日,周敛听从母亲的安排,带着礼去拜访林家。
林朝英进宫上朝去了,接待他的是林家二娘子。
周敛道:“昨日感了风寒,接回姑娘便独自回府了,母亲说我不是,怠慢了姑娘,今日来是给姑娘送些衣物首饰,赔礼,再者,姑娘刚回临安,母亲吩咐,让我带姑娘转转。”
陈氏道,“妾身只是府中的姨娘,万不敢私自做主。”
他道,“即是婚约在身,想来旁人也说不了什么闲话,二娘子不必自谦说做不得主。”
陈氏笑道,“那好,嫣然,去唤姑娘出来。”
丫鬟看了陈氏一眼,似乎在问,“那个姑娘?”
陈氏怪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西厢告知姑娘,周家公子来瞧她了!”
林莞莞一听周敛来找自己了,发髻都未梳完整,提着裙子着急忙慌跑了过来。
准确的说,这是周敛第一次见到林莞莞的模样,又矮又瘦,肌肤蜡黄,头发也不是那么乌顺,身上的衣服像是偷穿了大人的,她站到他面前,头才到他腰间,小脸上挂着笑,她有点不确信的喊,“敛哥哥?”
那一声喊仿佛二人已识得多年。
阿九没忍住,笑了一声。
周敛回头瞪着他,阿九强忍笑意。
林莞莞道:“你怎么来了?”
“母亲让我给你送些东西,又道你刚回临安,带你四处转转,熟悉熟悉临安城。”
林莞莞猛的点头,“好哇好哇!”
见她答应的太快,陈氏觉得失了礼数,又不好当场‘提醒’,只道,“即是去转转,也要瞧着天色,莫要太晚回来。”
“好!”林莞莞点头,说罢竟去拉周敛的手。
瞬间周围都静了,周敛顾及林莞莞的面子没有立即甩开,只将手被在身后,道:“你走前头。”
她望了那俊俏的脸一眼,乖巧应道,“好!”。
人出门后,陈氏一脸震怒,“怎得跟个野丫头似的,纵是定了亲,这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林莞莞刚起来就被拉着梳头发,昨日饿了一日,今早又没用饭,肚子直咕噜咕噜响,她本以为周敛会带她去集市,集市里肯定很多好吃的,谁知道走了半日,尽是些沿河风景,实在忍不住发饿,才响了起来。
阿九瞥了自家公子一眼:公子你听见了吗?
周敛抿嘴,停了步子,冲着她问道,“你饿了么?”
她脸一红,“昨日未用食,早上起来你便来了,我……”
“昨日回府没人给你吃饭么?”
林莞莞委屈的掰着手指头,“回府后,二娘领我去厢房,洗漱后就睡了。”
嚯,这林家二娘子够可以的,饭都不叫人吃了!周敛无语,过了好一会,他说,“跟我来!”
周敛带着林莞莞去了酒楼,点了几个菜。
林莞莞只憨憨的笑,“敛哥哥,你待我真好。”
菜上了之后,她将袖子挽起,双手合十像模像样的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接下来的一幕,把周敛和阿九吓个半死。
林莞莞吃饭完全可以是‘狼吞虎咽’,‘囫囵吞枣’,边吃她还边说,“太好吃了,太好吃了,鸡肉好吃猪肉好吃牛肉好吃,这个什么丸子好吃!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周敛在心里冷哼,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
阿九一脸诧异,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姑娘此前在庵堂都是跟着尼姑们吃素吗?”
她含着泪花,点点头,“我连鸡蛋都没吃过……我在树上扒拉了两个雀蛋,都被师傅呵斥放回去了!”
震惊、愤怒、愕然!
翰林院主官大人家的嫡亲姑娘,居然连个鸡蛋都没吃过,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庵堂里只吃些清汤寡水,她是送去庵堂养生的,又不是真的出家修佛!
难怪,她这么面黄肌瘦杵着一个大脑袋的像根豆芽似的……
林莞莞吧唧吧唧的吃,完全不顾头顶两双同情的目光。
看来,林大人对这嫡生女儿是一点也不上心啊……
想到此处,他道:“昨日你被人追赶,你可有告知你父亲?”
她啃着鸡腿摇头,“一回府,便跟着二娘去厢房了,没来得及。”
周敛在心里冷哼一声,看来这林莞莞日后有得受的,又想到母亲说的林家二娘子的话,他心想,若是林莞莞说了昨日遭两个壮汉追赶的事,以林莞莞着傻乎乎的模样,只怕事还没说完就被林家二房说是胡言乱语了,再者这种话讲了出来,有损姑娘家的清誉,就算她一副还没张开的孩童模样,被有心人大做文章可不好,他道:“想来是两个小贼,以为你包袱里有钱财,你父亲是翰林院主官,平日里忙,这些事就不要去告诉他们,让他白白担心了。”
林莞莞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么,只猛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她只管一直吃,嘴里还发出声,周敛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这么狼吞虎咽的吃,真是浪费了好食材。
周敛想了想,直接命令,“不准告诉任何人!”
见周敛一脸严肃,她连连点头,“好。”
酒足饭饱,林莞莞抱着圆肚瘫在椅子上,道:“若是每餐都如此,我定是做梦都笑出来。”
周敛无语她的土包子言论,只道,“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想……看。”
看字没说完,她抢了话,“敛哥哥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周敛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阿九憋着笑,耳朵都红了。
“胡说八道什么!”
她盯着周敛,“若是我们成了亲,便可同寝同食,那我岂不是日日都能食到美味!”
竟是这种想法么?阿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周敛说:“谁要与你成亲了!”
“我们本就定了亲不是么?”
“胡说八道,两家父母说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他扫了一眼林莞莞,成亲?和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可怕……
林莞莞嘴边还是菜的油光,“可不是!自幼师傅就告诉我,我将来是要嫁进将军府,给你做妻子的。”
周敛一脸震惊,“几个尼姑知道什么!”
她正要反驳,盛柏昭推门走了进来。
“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周家公子和林家三姑娘。”
周敛不悦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这楼子可越来越随意了,包厢也胡乱放人进来!”
“嗨,我要进来,他们谁挡得住!”盛柏昭一屁股做到林莞莞身边,“你就是林莞莞,与周家定亲的林莞莞?”
她点头笑,“是,我就是。”
“哈哈哈……”盛柏昭哈哈大笑,“三姑娘是个爽快人!”
许是不喜被他这般嘲笑,周敛冷着面,“吃完了没?吃完我送你回去!”
林莞莞当下就拉下了脸,“不是说要去临安城转转吗?我才吃了一个饭……”
盛柏昭道:“是我打扰二位了,你们自便,自便!”
林莞莞见他憋红的脸,问,“有何不对,你为何发笑?”
“没有……哈哈……噗……没有。”
“你明明就在……”
周敛提住她的衣服,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把她拎了起来,“临安城你还想不想逛了?你不想去我送你回去!”
“不不不,我想去,我想去。”林莞莞整好自己的衣服跟着阿九出去了。
周敛眯着眼,一张俊脸尽是愤怒的盯着盛柏昭,臭小子,居然特意来看我笑话,他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不是他想笑,他见到林莞莞的模样时,实在忍不住,那……那简直还是个孩子嘛……一想到周敛要与一个孩子成亲,他就忍不住,盛柏昭笑出了眼泪,“你快去,陪你的‘小媳妇儿’去!”
周敛甩袖离去。
他领着林莞莞直奔林府。
林莞莞说,“这不是回去的路吗?”
“就是送你回去!”
她站在原地,“我还不想回去!”
周敛呼了一口气回头瞪着林莞莞,盛柏昭居然特意来看他笑话,他的消息‘可真灵通’的,只怕交好了几个公子都知道了,要是被人瞧见了他领着一个孩子逛临安城,多丢人……
但见林莞莞执拗不肯回去,他总不能硬拖回去吧?眼珠子一转,道:“今日我还有事要忙,先送你回去,明日得空了再带你出来吃好吃的。”
林莞莞迟疑了一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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