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蓓冷声道:“你们一家三口合伙下药把我卖给杨总,现在跑来问我怎么了?”苏静笙一惊:“姐姐,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都怪我没有早点发现,姐姐你打我骂我吧……”沈蓓眉头微蹙:“你真的不知道?”苏静笙连连点头:“我当然不知道,我不会害姐姐的。姐姐,是时煊救了你?”沈蓓一时也分辨不出真假,只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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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我,给你一个亿!”
夜色如墨,沙哑的声音混着热气在头顶响起。
随之而来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手指划过的每一处都带着绝对的侵略。
沈蓓来不及挣扎,下一刻手腕处一紧,整个胳膊被人举起抵在了墙上。
半夜春宵。
凌晨时分,沈蓓从睡梦中惊醒。身体沉重下坠,酸痛不言而喻。
她转头看到身旁的男人,才知道昨夜的云雨不是一场梦。
清秀的眉毛紧蹙。
她是有三年的婚期的,已经守了两年零九个月的寡,却在婚姻关系即将解除的时候,破了防!
想起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沈蓓怒火中烧,起身准备找男人算账。
岂料刚一动身,只觉得手上粘腻不堪,靠近窗外借着路灯才看清楚。
是血!
沈蓓错愕看向床上的男人,他的肩膀已被鲜血染成红色,可见伤势不轻。
一个亿……
沈蓓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强忍着身上的酸疼,将男人拖起离开了房间。
手术结束后,天色已经大亮。
沈蓓拖着疲倦的身子守在病房外,脑子昏昏沉沉。
“姐姐,你怎么在这?”
苏静笙迎面走来,眼中都是疑惑。
沈蓓不是被爸妈骗去明盛酒店,送给杨总了吗,怎么会在这?
沈蓓抬头看去:“静静,你怎么来了?”
苏静笙上下打量着她:“朋友身体不舒服,我陪她来的,你这是……”
沈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沾满血迹的连衣裙,解释道。
“救了个重伤的男人,上面是他的血。”
“男人?”
苏静笙悄悄移开视线,朝着病房看了一眼,呼吸猛地一窒。
晏时煊!
帝都晏家的继承人,那个一举一动都可以影响全国经济水平的人,无论是在帝都还是在全国都是绝对尊贵的存在。
沈蓓她,救了晏时煊?
“静静,你怎么了?”
沈蓓扯了扯苏静笙的袖子,她缓过神来。
“没什么,你穿着带血的衣服也不舒服,先回家换了吧,我替你在这看着。”
沈蓓也觉得浑身黏糊,看了眼男人睡得沉稳。
“那麻烦你了,我尽快回来。”
沈蓓没有多想,道谢后匆匆离开,只想着快去快回。
等人走后,苏静笙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查一下沈蓓今早在明盛酒店和医院的监控,发到我手机上。”
电话挂断后视频很快发来,苏静笙看了一眼。
[毁了监控。]
短信发出后苏静笙收起手机,轻轻走进了病房。
……
沈蓓赶来医院已经是下午的事了。
她本想洗个澡,却不料在浴缸中昏睡了过去,要不是被冻醒,她恐怕能睡一整天。
进入病房,除了正在收拾房间的护士,哪里还有垂死的男人?
沈蓓眉心一紧,连忙问护士。
“请问这一床的病人呢?”
“这一床?上午就办出院手续离开了。”
沈蓓站在原地透心凉,果真,骗子一个!
狗屁一个亿!
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沈蓓平复怒火按下接听键。
但很显然,对方的怒火比起沈蓓更甚。
“沈蓓你现在在哪?客户说你现在都还没到!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
沈蓓猛然惊醒,今天是周六。
前辈张医生有事请假,她被派去给张医生的客户针灸。
半个小时后,沈蓓站在偌大的客厅,陌生的环境令她坐立难安,可奢华的布置却又让她不敢乱动。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钱。
陡然间,二楼响起了动静。沈蓓不想听,但有些字眼不断落入了她的耳中。
“女朋友……”
“不要钱……”
简单的六个字,让沈蓓在脑海中构思了一部八卦狗血剧。
我爱的人是你,只想做你的女朋友,不要你的钱!
好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
二楼房门打开,沈蓓停止了脑海中的构想,勾起唇角礼貌转身。
“晏先生您好,我是……”
沈蓓的声音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着二楼高高在上的男人。
是他,昨晚的一亿男!
“时煊,听说医生到了。你的身体要紧,其他事情我们改天再说。”
时煊?
看到突然出现的苏静笙,沈蓓更是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
叫的那么亲切,难道,这个男人是苏静笙的男朋友?
沈蓓低下头,想起昨晚的事只觉得愧疚,哪里还有心思去追究那一个亿。
苏静笙看到沈蓓出现在这里,也很意外。
但比起她,她更在意的是如何跟晏时煊建立良好的关系。
“嗯。”
晏时煊没反驳,转眸看向云凡。
“送她出去。”
等苏静笙离开,晏时煊细长的眸子掠过沈蓓。
“景仁医馆的人?”
沈蓓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掩盖住昨晚疯狂的痕迹。
“是,晏先生,我替张医生来给您针灸,我叫沈蓓。”
“上来吧。”
晏时煊的目光没有多做停留,转动轮椅的方向进入了二楼治疗室,沈蓓紧跟其后。
治疗室内,晏时煊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矜贵高冷。
沈蓓从书包中拿出针灸工具,消毒检查步步做的认真仔细。
待做好准备工作后,沈蓓在晏时煊身边蹲下:“晏先生,我开始了。”
“嗯。”
男人闭上双眼似是小憩,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全然一副静默高贵的姿态。
沈蓓深吸一口气,摒除脑海中关于昨晚的杂念,平静的落了针。
整个治疗室寂静无声,无论沈蓓将针落在哪个穴位,无论疼或不疼,晏时煊都没有一点反应。
这样的安静令沈蓓心安了不少,落针的速度也就更快了起来。
“错了。”
突然,男人微启双眸凝着沈蓓,吓得沈蓓冷不丁手抖。
“什么错了?”
“这一针的位置,错了。”
晏时煊语气笃定,沈蓓却比他更加笃定。
“这个位置没错,以前张医生扎得不是这里吗?”
“他扎得这里。”
晏时煊拧着眉心看她,半天才伸手指了指。
那位置距离沈蓓落针得穴位不远,只差一指宽度。
他从小过目不忘,医生的落针手法早就烂熟于心。要说这医术,还得上了年纪的有经验大夫才行。
没出师的小姑娘都敢下针,真不把人命当回事!
“扎在这里确实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但是长期扎下去会瘫痪的,应该是您记混了吧?”
“你确定?”
晏时煊眉头蹙得更深,眸色沉了沉。
沈蓓心头一紧,以为晏时煊是因为自己质疑他而生气,索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针灸过程比前半段要更安静。
晏时煊虽然没再开口,但沈蓓总是无形之中能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就连呼吸的频率都刻意降低,生怕惹得晏时煊不高兴。
针灸结束,沈蓓起身告别,像是逃一样离开了晏宅,出了门就开始大口喘气。
终于知道小说里面杀人于无形之中不是夸张了。
要是她继续在晏时煊身边呆下去,可能真的会被吓死。
“姐姐你出来了。”
苏静笙笑着走来,亲昵的挽过沈蓓的手。
沈蓓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静笙,低下了头。
“静静,我不知道你和晏先生是男女朋友关系,抱歉。”
面对沈蓓没缘由的道歉,苏静笙只愣了一瞬,立马将错就错。
“是我该说道歉,没跟你说一声就把他带回来了,也多谢你救了他。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受伤?”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就是偶然遇见,发现晏先生受伤就把他送到医院了。”
沈蓓含糊其辞,没提昨晚的事情。
苏静笙心中一喜,看沈蓓的意思,在误会自己和晏时煊是男女朋友后,不打算再提昨晚的荒唐事了。
不过……
即使如今已经让晏时煊相信自己是昨晚的女人,也不能让沈蓓继续呆在他身边!
晏宅内,晏时煊坐在轮椅上向外眺望,眼中神色令人无法捉摸。
“查清了晏先生,昨天那杯酒是宴会主办方有人想对一个明星下手,服务员给您拿错了。而且我赶到时,明盛酒店和医院的监控已经被人删了。”
“让主办方在帝都消失!”
晏时煊平静落声,波澜不惊。
“是。”
“再查查张医生。”
云凡尊敬回应:“是。”
“对了,婚期还有多久解除。”
“晏先生,还有三个月。”
刚出地铁,沈蓓就接到了徐婉青的电话。
“你个死丫头,昨天怎么没去明盛酒店见杨总?你知不知道他手上的合同对于我们苏家来说有多重要!”
徐婉青开口就骂,全然不顾对面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沈蓓眉心紧蹙:“什么杨总,什么合同?昨天您和爸叫我去明盛酒店不是为了说安安骨髓配对的事情吗?”
“到现在还想着救你那个山里的弟弟呢,我告诉你沈蓓,这次你得罪的可是杨总,不把他哄高兴了别说你弟弟,就连我们苏家都要跟着你遭殃!”
沈蓓心头一冷,她就是再傻也明白了。
原来她是被自己的亲妈卖了!
苏明扬皱着眉头从徐婉青手中夺过手机。
“蓓蓓,你妈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毕竟你刚出生就被大师算出和她八字相克,自小又在山里长大跟我们接触不多,她是爱你的,只是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沈蓓忍下心中的苍凉,吸了吸鼻子:“爸,我不怪妈妈。”
“诶,蓓蓓啊,我们也是为你好。你跟山里那个瘸子马上要离婚了,虽然就只领了证没见过面,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别人不知道呀,这离异的身份就够让人指指点点了。杨总是个好人,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不嫌弃你二婚,你……”
沈蓓打断了苏明扬的话:“爸,当年我同意嫁人是为了安安,以后我不打算再婚,只想好好读书。”
听沈蓓语气如此笃定,苏明扬也就没再说下去。
“好,你既然坚持,爸爸就不说什么了。明天你抽时间回来一趟,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血浓于水,没什么话是说不清的。”
“好。”
挂断电话后,沈蓓深舒了一口气。有裂痕的亲情,真的还能修补好吗?
隔天上午,沈蓓刚去景仁医馆,就因为迟到被老板痛斥一番。
“老板,您能派其他人给晏先生针灸吗?”
这是沈蓓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晏时煊是苏静笙的男朋友,自己阴差阳错下又和他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三人在同一屋檐下难免会碰面,沈蓓自认为心里素质不高,承担不了这样的压力。
可……
“能干干,不能干滚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兼职生挑活了!”
老板再次暴怒,沈蓓自然没有辞职的底气,只能认命。
到了晏宅,惯例先在客厅等着。
没等一会,门外便传来了些许动静,沈蓓以为是晏时煊来了,起身扬起笑脸打算问好。
但……笑容再一次僵在脸上。
这是什么!
只见一个浑身漆黑发亮,竖着两只尖锐耳朵的杜宾犬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沈蓓。
沈蓓浑身紧绷。
她虽然自小在山上长大,见过不少毒蛇猛兽,但却因为小时候被恶狗咬过,留下了心理阴影。
沈蓓强装镇定缓缓起身,打算和杜宾犬拉开距离。
可杜宾犬敏锐的察觉到外来生物想要逃,毫不留情冲向沈蓓,还发出狂吠。
“啊!”
沈蓓一边尖叫一边逃窜,这时身旁突然多了一道人影,她看都没看便扑了上去。
只一瞬间,狗吠声消失,而原本凶神恶煞的杜宾犬就像是被血脉压制了一般,瞬间变得乖巧起来。
沈蓓轻舒一口气,得救了。
“沈医生,请自重。”
漠然的声音响起,沈蓓顺着看去,撞进了男人幽深的眼眸,心头猛地一窒。
她,她这是坐到了晏时煊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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