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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孔筠脸上那种在我哥话里失去所有表情的绝望静默的眼神,我记了很久。两年前孔筠妈妈因癌住院的时候他们又说过一次离婚,我哥嘲讽地说给她一次机会。她没有债务,也不用负担她妈妈的住院费用,这个时候离婚她就自由了。孔筠还是那句话,她那个时候经历了很多事,身上那股单纯青涩的劲已经完全消失了,在我们家就像是寄宿在亲戚家的穷人家小孩一样,小心翼翼讨好所有人。她看得出来很伤心,但是还努力地对我哥微笑,还是那句话:「我永远不会和你提离婚的,阳泽,我欠你的永远都还不完了。」这句话让我哥脸色大变,我也不知道,孔筠从前对我哥做的那些,到底有几分…

免费试读

在我哥和我嫂子离婚三个月后,嫂子被烧成了一捧骨灰,我哥不知。

有缘无份的爱情原来是这样结局。

我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那晚哥哥胃出血被紧急送医的场景——

嫂嫂穿着睡衣,赤着脚,跟在后面跑,迷茫得像只走失的幼猫。

她在寻找家,可终究没回到家。

宋阳泽——我的亲哥,劈腿了。

我常去的一家品牌店上了当季的最新款,相熟的销售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优先去挑。

可不巧了吗,我去的时候刚好看见宋阳泽在店里,他懒散地坐在休息区,长腿搭在茶几上,大概是无聊,正在低头刷手机。

店里一个背影很玲珑有致的女人正在导购的陪同下挑包,大概是看中喜欢的,回头有些娇嗔地问他:「阳泽,你看这款怎么样?」

我微妙地挑了挑眉,阳泽,我知道我哥他们这些做生意的男人,无论结没结婚,外面肯定都是有女伴的。

正不正经有没有出格行为不知道,但她们都称呼宋阳泽「宋先生」、「泽哥」、「老板」……

这么亲昵的直呼名字后两个字的,这还是头一个。

我哥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然后微微笑了笑,说:「你喜欢就好。」

啧啧,听听!听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真是对狗……emmmm  伤风败俗的男女。

我当即走过去,手搭在宋阳泽的肩上,在后面捏着嗓子学她阴阳怪气地喊:「阳泽,人家也要包包呢~」

我哥没转头就知道是我,被我气的笑出来,他抬起手往后敲我脑壳,笑骂:「小没良心的,别闹。」

我亲昵地从身后揽着他的脖子,抬头去看那个女人,果然,她也不挑包了,站在原地有些打量的朝我望过来。

长得挺漂亮的,很有气质,像个女明星一样,难得的不是花瓶,看上去有几分道行的样子。

因为她看着我和宋阳泽这样亲昵的样子脸色竟然没变,唇角的笑意也没减弱,只是眼睛里带上几分警惕,有些迟疑问我哥:「这是……」

我哥很言简意赅:「这是我妹阳薇。」

她微不可察地松口气,随即目光有些奇怪,说:「原来是你妹妹,」然后自我介绍,「我叫苏曼。」

顿了顿,她看着我说,「我和你之前见过,不过你大概已经忘记了。」

这名字有点耳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她,我没理她,继续和我哥咬耳朵。

我问他:「孔筠知道你今天在外面陪女人买包吗?」

——孔筠是我嫂子,他老婆,不过这恐吓不到我哥,他连眉毛都没挑,无动于衷地说:「喜欢哪款包自己去挑。」

我很伤心:「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和孔筠的感情那样好,一个包就想收买我。」

我哥面色不改:「三个,多了免谈。」

我知道他其实根本不介意孔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养女人,因为孔筠不敢和他提离婚。

于是我见好就收,欢天喜地地跳起来,撒娇:「成交,哥哥你真好。」

今天真是黄道吉日,白赚三个包,不管款式,我只要最贵的三个,因此挑的很快,我走的时候那个叫苏蔓的有些热情地和我再见,我没理她。

我虽然不喜欢孔筠,但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我更不喜欢。

走到半路上我才突然如梦初醒,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苏蔓这个名字耳熟了。

在我哥和孔筠结婚前,我哥那个动真格的初恋似乎就叫这个名字。

我哥和孔筠是包办婚姻,门当户对的那种。

我们家其实是暴发户,我爷爷那代是靠煤矿起的家,到我爸这一代虽说转行做了珠宝,但也不过就是从煤矿变成金属而已。

而且不管是煤还是金刚石,主要成分都是碳,就像我们家,不管是做煤矿,还是转行做了珠宝,其本质都是暴发户。

所以我爸很希望我哥能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的女孩子,改善一下我家下一代暴发户的气质。

孔筠是个很适合的人选,她父亲是做艺术品鉴定的,她母亲是知名画家。

她本人是高等学府毕业的研究生,而且智商很高,研究生毕业的时候才  23  岁,毕业后和她的导师一起从事某种致命流行疾病的科学研究。

虽然不赚钱,但社会地位很高,说出去让人肃然起敬的那种——不过很可惜,她现在在我家里给我哥当家庭主妇。

我记得我哥和孔筠相亲的时候是  28  岁。28  岁,正是一个男人摩拳擦掌准备做事业的巅峰期,我爸竟然就想让他娶个老婆被束缚在家里。

尤其是我哥,我比他小五岁,是一路见证他所有的叛逆期的。

我哥很受女孩子欢迎,他有钱,而且长得很帅,是很有味道的那种帅,身上有一股懒懒的漫不经心的劲,有点像草原上吃饱喝足懒散漫步的猎豹。

他在学校一直是风云人物,一呼百应的那种,他的摩托车后座上永远是校花级别的女孩子——而且换的很勤快。

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我还是要公正地说一句,这是个妥妥的渣男。

可想而知他对这个包办婚姻的不屑和抗拒程度。

我爸第一次在饭桌上郑重其事的和他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哥很嗤之以鼻。

他的原话:「23  岁研究生毕业?爸你有多想不开,这是个读书读傻了的眼镜妹书呆子吧,我不娶估计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你这是要把你亲儿子往火坑里推呢。」

我爸没理他,眼皮子都没抬,问:「你去不去?」

我哥去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和他的那群朋友从政府那里投标了块地,要做个大项目,正是关键时刻,资金链不能断。

我哥是个很要强,最讨厌别人威胁他的人,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就扛过去了,但这个数目太大,他没必要跟自家人自损八千,所以能屈能伸。

那顿相亲晚宴很正儿八经,双方父母坐在正对面。

其实我对孔筠的第一印象很好,至少长得不像那种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眼镜妹,她很白,而且眼睛非常漂亮,整个人很温柔。

其实我看到她的时候第一关注的不是她的长相,因为她的气质非常突出,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那种包容的不谙世事的没有烟火气的干净。

我爸妈一直微笑,看得出来对孔筠很满意,不过这不是我哥喜欢的款。

他这种直男这些年审美一直都没变,就是前凸后翘的大波浪浓颜系美女,而且那天我哥还迟到了,他故意的。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三四年了,但我印象很深——因为即使神经大条如我,都感觉很丢人。

我哥当时迟到入席都没坐,直接站着端起手边的红酒就去敬孔筠,嘴巴上还轻浮地说:

「来,孔妹妹,宋哥哥迟到了,非常抱歉,哥哥敬你一杯,给你赔不是。」

真难为他装的这么油腻,而且真的非常唐突没有礼貌。

更气人的是他是铁了心搞砸这个相亲,在孔筠端起酒杯和他碰杯的时候,他故意将红酒洒一点在她的衣服上——

孔筠那天穿的是白色的衬衫,那点红酒在胸口处晕染开来,酒水沁透衣服,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

我当时都不敢看我爸妈的表情,但是孔筠的爸妈坐在我对面。

她妈妈很漂亮,只是从头到尾都没笑过,自从我哥出现后眉头还深深地皱起来,没舒展开过。

但孔筠很落落大方,她从桌子旁边的装饰花瓶里抽出一朵芍药别在胸口。

芍药重重叠叠的花瓣白里透着微微的粉,和她一样漂亮,刚好遮住那点红酒。

她弄完抬头冲我哥笑,真的很乖,笑的连我的心都软了,她长的很显小——不过她也是真小,那时候她也才  24  岁,也就比我大一岁,她对我哥说:「没关系。」

我哥似乎愣了——因为他没有说话,然后好半天才坐下。

回去后我们都以为这门相亲黄了,虽然我爸妈对孔筠很满意,但——毕竟哪个正经家庭嫁女儿能看的上我哥这样第一面就如此轻浮吊儿郎当的人。

我妈在第二天没报什么希望的给孔家打电话,孔筠妈妈接的电话,竟然没有吃闭门羹。

我们家有专供的养殖有机农场,讲究野生健康纯自然的口感,那段时间刚巧赶上大闸蟹丰收,庄园连带着其他海鲜送了一大批过来,我妈邀请孔家来尝尝鲜——毕竟和外面养殖的不一样。

孔筠的妈妈语气称不上热情,但还算客气,只是说孔筠最近在实验室,不确定是否有时间,等晚点问问后回复。

晚上是孔筠回的电话,很羞涩,说谢谢邀请,不过她只有周六下午出实验室才有时间,我妈喜笑颜开,说周六等她出实验室后让宋阳泽去接她。

我哥收到接人的任务很吃惊,并且对这个罔顾他个人意志的决定表现出了最大的抗拒。

那段时间他和家里闹的天翻地覆,他最讨厌被人安排要挟。

周五晚上我回去的时候他正在和我爸在客厅里对峙,地上狼藉一片,大概是我爸摔的。

他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说一不二惯了,在家里也不允许被人忤逆。

客厅落针可闻,只有家里的保姆悄无声息的屏息半跪在地上收拾一地的碎片。

我哥像部落里成年的豹子,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身上隐隐透露威慑狮王的霸气,已经到了可以挑战狮王权威的年纪。

他直视我爸,说:「您甭费心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您要,我马上就能拉她上门给你瞧瞧,努力点还能让您三年抱俩孙子。」

我爸让他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指着他颤巍巍地骂:

「你之前身边那些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你要是把来历不明的女人往家里领,我打断你的腿。」

我哥笑起来,嘴角上扬,年轻的眼角却酝着冷漠,他说:

「怎么能叫来历不明的女子呢,人家有名有姓,姓苏名曼,A  大高材生,长得盘条靓顺的,我怎么就不能娶了呢。」

他的样子极其漫不经心,我知道他并不喜欢这个苏曼,只是刚好那个时候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被顺理成章的拿来气我爸。

果然,我爸气急拿起手边的水杯就要砸过来。

我一看不对劲,赶紧上前挽住宋阳泽的胳膊,手轻轻的掐他的臂弯,示意他不要说了,然后抬头对我爸撒娇,说:

「哎呀,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德行,我劝劝他。」

然后连拖带拽的扯着他走了。

我其实能体会我哥的心情。

我是女孩,家里比较娇纵,但他不是,他从小就被安排好了,要上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出来要做什么,命运的轨迹被控制安排的明明白白。

当年高中毕业,他自己想去军队里面历练一下自己的,他瞒着家里报了名,都在去军队的路上了,但我爸都没跟他商量,直接给他「买」了一个国外知名学府的名额,押着他上的飞机,让他去外国念了个金融专业。

家长的这种控制欲真是令人窒息。

但没办法,我语重心长地劝宋阳泽:「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那块地皮还想不想做了?」

「你先应付着,又不是让你立马就娶她,哥你说你平时狡猾的跟头狐狸一样,怎么这种时候跟爸对着干,你是不是傻。」

「再说了,不是我埋汰你,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人家姑娘不一定想嫁你呢,你先和她相处,要是最后是孔筠不想和你交往,爸还能说什么?」

我恨铁不成钢地一锤定音:「应付个女孩子而已,你先忍辱负重,再偷梁换柱,最后釜底抽薪,有捷径你不走,非要去和爸对着干,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微微眯起眼睛,我知道他听进去了。

因为周六他如约去孔筠学校接她了,我跟着去的,车停在学校门口。

我哥下车靠在车门上抽着烟漫不经心地等着,我坐在后排从窗户往学校里看,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学生青春洋溢,很快就看见了孔筠。

她穿着简单的白  T  和牛仔裤,头发漆黑的披下来,垂至腰间,落日的余晖从她身后一点点的追上来,脸白的几乎反光。

她一路小跑过来,到了车旁还有些气喘吁吁的,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的脸也红扑扑的,眼睛明而亮的看着我哥,笑的时候弯起来,说:「抱歉,久等了。」

宋阳泽弹弹烟灰,眼睛定格在她的脸上打量片刻,然后仿若不经意般掐灭手里的烟。

他也笑,是那种看着跳入陷阱里还懵懂无知的猎物的不动声色的笑,但确实英俊的一塌糊涂,他语气温和,说:「没关系,没等多久。」

气氛意外的有些旖旎,我笑眯眯地从后面的车窗露出个头,和孔筠打招呼,那个时候的我没想过有一天,他俩真的会结婚。

因为孔筠喜欢上了我哥——还愿意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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