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好像听到那个熟稔低沉的嗓音,“烨城,她喝醉了,送她回去!” “我没有喝醉!”她一下子站起身来,看向陆屿深的位置反驳,却又突然吃吃的笑开,“陆屿深,怎么有两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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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陆屿深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
她是饿了一天的肚子,可是这会儿她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啊。
呆呆的看着碟里的菜,歩烨城却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另一旁位置上,给她的杯子填满了酒,拿着自己的酒杯,跟她桌前的杯子碰了碰,温文尔雅的脸上看上去很冷淡,“桑倾,喝一杯吧,欢迎你回国。”
桑倾看了一眼没把精力放在她这里的陆屿深,又将视线转向歩烨城,最后拿起桌上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谢谢。”
歩烨城也随之干了这一杯酒,看了眼手表,淡声继续道:“璟言跟葛姝快结婚了。”
桑倾还没有放下手里的杯子,闻声,越发攥紧了它,“我知道。”
她低声说道,听着歩烨城微凉的嗓音继续道:“知道还回来做什么?”
桑倾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杯子不说话。
这时包间门再次被打开,葛姝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了些许的凉风。
“大家都在啊……”葛姝走进来,一眼看到了陆屿深,白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说今晚忙,不来了么?”
“恩,忙完就过来了!”陆屿深淡淡的应声。
陆屿深他左侧的男人见到葛姝,识趣的让开了那方的座椅。
葛姝刚要走过去坐下,却眼尖的发现了陆屿深左侧的桑倾,不由微微一愣,“桑倾也在?”
带她来这里……不知道陆屿深到底怎么想的,前女友对阵现女友,这样的场合是不是太尴尬?
桑倾闭了闭眼,刚要转头装模作样的跟她打招呼,一旁的歩烨城先她一步开了口,“恩,大家知道桑倾回国的消息之后,嚷嚷着要见她,我就把她叫出来喽。”
歩烨城话落,周围想起阵阵附和声。
葛姝看了一眼漠不关心的陆屿深,又重新将视线放在桑倾的身上,从服务员的手里拿过一杯蓄了红酒的酒杯,走到桑倾的跟前,扬唇而笑,“既然来了就多吃点,桑倾,我敬你。”
桑倾的酒量有限,刚喝完一大杯红酒,这会儿又有人敬她,她又不能驳了葛姝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拿起已经盛好红酒的杯子,站起来与葛姝碰了碰杯子,“谢谢。”
说完,一口饮进了杯子里的酒,相反葛姝,只是抿了抿杯口,看了眼她喝空了的酒杯,掩唇一笑,“桑倾,你什么时候成酒鬼了?”
葛姝说完,笑呵呵的坐回了座位上。
桑倾暗暗叹了口气,实在是没了再继续待下去的勇气,离开的想法刚有,她就感觉到了一道杀伤力十足的目光。
顺着目光看过去,陆屿深冷戾警告的视线跟她对接上,桑倾抿了抿唇,只好老实的坐在座椅上。
屋里的欢笑吵闹声越来越重,肚子饿的叫来叫去,桑倾却一点吃饭的欲望没有,加之没吃饭,接连两杯红酒下肚,胃部渐渐开始强烈的灼烧感。
一旁的葛姝不停的撒娇,让陆屿深为她添菜。
陆屿深跟五年前做她男朋友一样,很称职到位,不起厌烦的为葛姝夹菜。
不知不觉,心口的痛意渐渐重过胃痛,她想着用什么麻痹自己的神经,就一眼看中了面前的酒杯,一点点的喝了下去。
桑倾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量,隐约觉得对面的人群好像有了叠影……
她好像听到那个熟稔低沉的嗓音,“烨城,她喝醉了,送她回去!”
“我没有喝醉!”她一下子站起身来,看向陆屿深的位置反驳,却又突然吃吃的笑开,“陆屿深,怎么有两个你?”
刚刚他们不是还在魅色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来了陆屿深的海边别墅。
“说说见到老朋友们的感觉?”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很暗,她依稀能看清男人的眼神,很冷,带着几分解气的讥诮。
将脸瞥向一旁,桑倾淡淡的回道:“他们从来都不是我朋友。”
陆屿深强行将她的脸掰正,凝着眼前倔强的容颜,他突然戾然一笑,“那我呢?你可曾把我当过你男人?”
“陆屿深!”
她受不了的吼了他一声,男人却低低的、自嘲的笑出了声,“也是,我们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场交易,你怎么可能拿我当回事!”冰冷的手指跟蛇一样,抚摸着她的脸颊,薄唇勾着笑,语气低沉懒散,“这五年,你一定过的很潇洒吧?”
桑倾不动,任凭男人的手指胡乱的游走在她的脸上,好看的眼睛挂上讥诮,“你不是比我过的还潇洒?”
他扯了一下唇,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我过得潇不潇洒你又知道了?”
桑倾忍着胸口阵阵钝痛,扬着下巴与他对视,“有个温柔贤惠的未婚妻,事业也有成,你还想怎样!”
“不不不……”他突然用力的攫住她的下巴,眸底的轻浮一点点的绽放,“我还缺一个漂亮懂事的情人不是吗?”
下颚的痛疼蔓延至神经,却不抵胸口渐渐起伏起的怒意,她像是脱缰的野马,借着还未全消的酒劲,带着哭腔的愤怒,一点点的释放出来,“你不就是被一个女人甩了吗!一个大男人,有必要心胸狭窄到这个地步?”
男人撑起身子跨坐在她的身子,一下子撤去了碍事的领带,他的眼神很淡,薄唇却溢出层层冷笑,“我心眼小?”
“那你觉得你心眼多大?”她好笑的看着他,突然挺起身子褪下了身上的大衣,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拉着他一同埋进了被褥里,“陆屿深,你不就是想要糟蹋我么?我这幅破身子五年前你要的还少吗?你要就拿去吧!反正已经不干净了……”
她说的再无所谓不过,勾着他脖颈的手很紧,说完,已经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粗粝的手指碾压着她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都要捏碎她一样,“不干净了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痛疼感让她蹙眉,下意识的睁开眼,语气却依然倔强,“还能是什么意思,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头顶响起低冷的嗤笑,他眸底的颜色很凉,清冽的眉宇间更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告诉我,除了李易你还几个男人做过?”
桑倾瞪着他,赌气声道:“太多了数不过来!”
“很好,桑倾!”他的薄唇勾出一抹冷弧,深沉不见底的眸酿着巨大的黑色烟雾,想是非要将人吞噬一样,“听话,自己把衣服脱光!”
桑倾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直视着他就是不动。
他突然冷戾一笑,“桑倾,你确定要我给你脱是吗?”
她的脸色苍白,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出血。
“呵……”他轻薄的笑声又带着致命的危险,“我以前没告诉过你,不听话的女人不招男人疼吗?”
沉眸阴郁的可怕,她还没反应,男人的大手就已经搭在胯骨上,仿佛下一秒长裤就要被他撕破。
她惊慌的尖叫,双手用力的阻止他的动作,“陆屿深,你要干什么!”
大手再次攫住她的下巴,长时间的审视之后,男人淡淡的笑开,“跟太多男人做过的女人我都要验货的,乖,别反抗,我总要对我自己负责,万一里面不干净什么的,我可不想跟你一起遭殃。”
“陆屿深,求你,你要做就做,别这么侮辱我!”哀求的眸光看着他,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
“我侮辱你?”他按住她乱动的手,淡漠的语气好像不带一丝情绪,“一个被数不过来的男人上过的女人,我侮辱你,你在恶心我是吗?”
说完这句话,长裙就被男人强行拽了下来。
她紧绷的神经因为男人的动作彻底崩断,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断的摇头解释,“陆屿深,你不要这样,我刚才说的气话,我没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
陆屿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不可测的眸子微微眯起,“是吗?那么李易呢?有没有跟他做过?”
她不回答,看着他的眼圈泛红。
陆屿深冷戾一笑,大手直接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说不说!”
“没有没有!”带着哭腔的尖叫,仿佛被男人逼到了极限,“我除了你,再没跟任何男人做过!”
男人的手依旧没有撤回的意思,桑倾感觉自己的头皮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阵阵的发麻,“陆屿深,你要做就做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陆屿深静看了她几秒钟,突然埋下头去,狠狠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桑倾双拳紧紧攥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男人的侵犯,纤细而微翘的睫毛细细密密的颤抖着。
慢慢的,男人炙热的吻不再不满足现状,像燃烧的火焰越过下巴,脸颊,沿着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
她逐渐的失去力气软在了床榻之间,整个神经系统似乎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她难过的发现,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她都回对此刻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有反应。
她愤恨的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血腥味从她贝齿中蔓出,却仍然抵不住身体自然而起的生理反应。
难过的眼泪像决堤的水流涌出,余下的酒劲让她卯足了劲,嚎啕大哭了出来。
这是她五年来,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大哭。
这么孩子的一面,不像她。
陆屿深的身形一顿,他甚至褪下了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底裤,却终归停了下来,从桑倾的身上撤出,背对着桑倾,一个人坐在床尾的位置。
他点了烟,袅袅烟雾蔓过他的头顶,背影寥寂。
不知道为什么,桑倾看着明明箭在弦上却中途停止的男人,心里越发的难过了起来。
她拿起一旁的枕头狠狠地砸向他,用力的哭、用力的吼,“黎家因为你的缘故剥夺了我回美国的权利,你要我,我给你了,现在你却不要了!欺负我好玩,是吗!”
她拿起一切她能够得着的东西砸向他,疯狂的。
他像是定格了一样,背对着她,任她打闹。
过了没多久,她闹够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趴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醒来之后反应了很长时间,才隐约记得昨晚自己已经在了陆屿深的私人别墅里。
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发现自己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这才舒了口气。
“醒了?”
男人突兀的一道询问声响在房间里,桑倾吓了一跳,顺着发声源看去,一眼看到了落地窗下站立的男人。
此时他身着家居服,很随性,未干全的湿发,说明男人刚冲过澡没多久。
桑倾局促坐在这张大床上,回话也不是,不回话也不是。
陆屿深的脸上倒没多少表情,薄唇一张一合的陈述着他要表达的话,“从今天开始你住这里。”
她蓦然抬头看他,脱口而出,“什么?”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要住这!”
“你不要?”男人的薄唇勾出轻而薄的笑意,“你不要住这里?还是你不要救黎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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