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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过了几天,段洲又出差了,别墅里只剩下我和陶然两个人。陶然显然对我和她独处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开心,天天「嫂嫂」、「嫂嫂」的叫。…

免费试读

我和她是高中同学。

一个性子火爆,一个性子安静,她替我出头,我给她讲题,磕磕绊绊地读了同一所大学。

她是我生命里唯一且最好的闺蜜,我们曾约定要给对方当伴娘的。

可就在我结婚前夕,我俩之间爆发了一次很大的争吵。

当时阿秋因为忍受不了老板的压榨而主动辞职,她家里又有些困难,而我刚好有点钱。

于是我把我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她。

可她却把钱退回,还说我是骗子、在拿钱侮辱她。

阿秋其实不喜欢有钱人,她讨厌有钱人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这件事我直到上了大学才知道。

可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想失去她这个好朋友,于是隐瞒了自己的家庭背景。

当初的我并不理解明明我倾尽了所有去帮她,为什么她还会这么生气,于是和她开始了很久的冷战。

但最后也是我忍不住找她和好,可她却鸽了我一年。

段洲处理完工作后在我旁边摆弄手机,突然开口问道:「微信怎么设置置顶?」

我拿我自己的手机给他演示了一遍。

然后他又问:「为什么会有这个功能?」

我想了想,「大概是为了不错过重要的人的消息吧。」

段洲放下手机,声线清冷。

「那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置顶?」

他表情严肃得就像是在谈什么大合同,可谈话的内容却有点幼稚。

他会需要这个吗?

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会在意自己是不是微信置顶?

虽然这样想着,但我还是给他设置了一下。

只是搜索备注的时候,忘记挡着他的视线了。

「大冰块」三个字映入眼帘,我透过手机屏幕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过还好,他没说话。

我默默把备注改回,努力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关灯后,卧室里一片黑暗,段洲贴我极近。

他身上温度太高,我不禁往床边挪了挪。

却听身后那人闷声道:「我身上很冰吗?」

哎,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过了几天,段洲又出差了,别墅里只剩下我和陶然两个人。

陶然显然对我和她独处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开心,天天「嫂嫂」、「嫂嫂」的叫。

早上我在客厅抹面霜,陶然凑过来说道:

「嫂嫂皮肤真好,身上也好香,像水蜜桃一样。」

我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陶然又惊讶地说道:「哥哥不会都没夸过嫂嫂吧,要是我能有像嫂嫂这么漂亮的老婆,都舍不得出差。」

……

中午我在厨房做饭,陶然又凑过来,「真羡慕哥哥能有像嫂嫂这样贤惠的老婆,做的饭也好香。」

「他其实不怎么吃我做的饭。」我叹了口气。

段洲比较忙,经常是一天都见不到人。

晚上回来又是十一二点,一般都没什么时间吃饭。

「啊?」陶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哥哥可真不懂得珍惜,嫂嫂这样贤惠漂亮的老婆该是被揣在怀里宠着的。」

宠?

其实这么一想,好像只要段洲在家,家里的饭根本不用我承包。

……

陶然黏了我一天,一口一个「嫂嫂」叫得我心花怒放。

晚上我准备睡觉,陶然又抱着被子枕头堵在我卧室门口。

「嫂嫂,别墅好大啊,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走廊里的摄像头传来了段洲的怒吼。

「陶然,我盯了你一天了,你离我老婆远点。」

不是……他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怎么有功夫盯着摄像头看!

不过,老婆这个称呼……我还是第一次从段洲嘴里听见。

陶然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撇撇嘴巴,「嫂嫂,哥哥好凶啊,今天晚上我一个人更睡不好了。」

一米七的高个妹妹低头窝在我的脖颈处,我拍拍她的背,把人带到了卧室里。

门关上的那一刻,只能听见段洲极大的一声冷哼。

段洲原本六天的出差行程,被硬生生压缩到了四天。

他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和陶然正躺在床上聊睡前八卦。

「我哥,他从小就闷骚……」

楼下突然传来别墅大门打开的声音,陶然立马噤声缩在被窝里,而我出去看了下:是段洲回来了。

他径直上了二楼。

我关上卧室房门,有些惊讶,「不是七天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怕后院起火。」

他说得一本正经,但却在看到我挡住卧室门时,音量提高了八度。

「陶然是不是在里面?」

天知道为了躲避段洲的监控,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把所有摄像头都挡住了,但没想到他回来这么早。

「没有。」我非常不诚实地摇了摇头。

段洲对陶然有些敌意,尤其是在看到我俩睡一个房间的时候。

我严防死守卧室门,努力忽略掉段洲周身的威压。

但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陶然光着脚从里面走出来,唇色苍白,脸上好像还有两行泪痕。

「我知道哥哥不喜欢我,我还是一个人去睡吧,就不让嫂嫂为难了。」

我心疼坏了。

当哥哥的怎么也不让着妹妹……

我没忍住,嗔怪地看了段洲一眼,随后又扶住陶然的胳膊。

「脚冷不冷,我一会儿去你卧室找你。」

陶然推拒,「别这样嫂嫂,不要因为我破坏了你和哥哥之间的感情,那样妹妹会变成罪人的。」

段洲感受到了我的嗔怪,对陶然很是不满,但最终还是开口,「陶然你赢了,我去睡客房。」

闻言,我因为心里记挂着陶然脚上没穿鞋,立马带着她回了卧室,顺便把房门关上了。

段洲甚至连整理行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房门碰了一鼻子灰。

半夜,我被突如其来的降温冻醒,突然想起来客房里只有一条很薄的被子。

段洲会不会冷?

毕竟也是相处快一年的夫妻,我有点放心不下。

其实对于段洲和陶然,我更希望自己可以一碗水端平,但感觉很多时候都做不太好。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了一床厚被子,去了客房。

一米八几的男人因为冷缩在薄毯下面,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我给他把厚被子盖上,临走时段洲突然迷迷糊糊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挣脱不开,无奈躺在了他的身侧。

本打算过一会儿时间再走,结果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陶然焦急的敲门声和喊话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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