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么多年来被告没有履行一位当父亲的应有义务,并且在半个月前把原告打伤住院……我也是一位父亲,一位丈夫,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感觉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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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到这边的老宅了呢?十五年了吧。
这里的一草一木还和以前一样,庭院里的秋千,小时候爸妈曾小心翼翼地给我推着,怕我摔了。
喷泉上面的小缺口还在,那是小时候和顾墨玩闹的时候不小心磕的,到现在手上还有浅浅的月牙疤痕,曾经着急忙慌给我贴创可贴的他,此时却搂着慕枝欣的腰在门口迎接着宾客。
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四目相对,顾墨的墨黑如玉的眸子深不见底。
慕枝欣笑着打招呼:「姐姐,你来了,快进来,外头热得不行。」
说着伸手就想拉我,我往旁边走了两步,刚好躲开。
没有抬头看着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生日快乐。」
其实我准备了礼物的,结果被闺蜜扔进了垃圾桶。
「慕漾漾,你要特么都是要死的人了,能不能硬气一点?」
我很听劝,不然她就跟着杀进来了。
她的车子就在门口,怕我受委屈,也怕我病突然复发,停了化疗,身体破败得很快。
顾墨微微蹙眉:「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冷,带着几分疏离。
我抓紧了披肩,没有理会他,转身进了会客厅。
慕枝欣跟了上来,笑着道:「姐姐,你还生阿墨的气呢,俩人有什么话好好坐下来说清楚就行了。」
「这些天阿墨都很想你,之前也都是绯闻,公司要我们合体做宣传,你别放在心里面。」
我抬眸看着她,嘴角勾了勾:「你确定吗?」
她笑容有些不自然,没有接话。
其实我不傻,知道这些都是她玩的把戏,但是现在我懒得拆穿。
不得不说她的手段很高,一次次地故作大度显得我小家子气,让顾墨觉得我越来越不可理喻,而他身边的人也都站在他那边。
一个是能在事业上有帮助的慕枝欣,一个是只会作的前任。
这谁都会选的吧。
以前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得厉害,可是此时看着在人群闪闪发亮的顾墨,忽然觉得释怀了。
我转身在人群中寻找着爸爸的身影,这次来的目的有两个。
第一个是为了再见顾墨一次。
第二个就是为了找爸爸要一笔钱,让妈妈能富裕地过完余生。
走进了众人簇拥的人群,爸爸笑得红光面满,和周围的人炫耀着慕枝欣。
「我们家欣欣是很厉害,从小学习就好,都不让我操心,拍戏导演也都是赞不绝口。」
旁边的人附和着夸赞着。
我轻声喊了声:「爸爸。」
这两个字哽咽在喉咙里面太久了,自从妈妈带我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而他,也没有找过我。
爸爸眼神里闪过了惊愕,片刻后才缓过神:「慕漾漾?」
还带着些许疑问?
似乎是不太确定。
我笑了笑,还好以前就没有抱过一丝希望,所以现在也没有失望。
「我们去旁边聊聊吧。」
爸爸点头,和旁边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我去了边上的角落。
这里是放着水果蛋糕的地方,除了服务员过来外,基本上不会有人来。
我冷声开口:「爸,好久不见。」
他颔首,上下打量着我,嗤笑了声:「突然来找我干什么?」
一句客套的话都没有。
这么干脆是真好啊,我缓缓道:「我想要钱。」
他讥讽:「当初是你妈自己不要的,现在凭什么我要给你们钱?」
垂落在裙摆处的手,指甲已经嵌进了手掌心。
疼痛压抑住了我的愤怒。
「这么多年来你没有给过我一分钱的抚养费,而且当初你的公司出现危机,是妈妈把她名下的房子卖掉了才有如今的局面。」
「啪!」
迎接我的是狠狠的一巴掌。
力气太大了,大到我站不稳摔在了地上,胸口剧烈地疼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爸爸愤怒道:「你少给我碰瓷,不就是一巴掌,哪有那么脆弱?」
「嘶——」
咬着嘴唇,忍住疼痛。
看着人群中往这边张望的顾墨,我胡乱地擦拭着嘴角,急忙往门口走去。
步履很急,差一点儿摔倒。
还是好心的服务员把我送出了门口。
闺蜜把我送到医院,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气得要去把我爸打一顿。
我拦着她了,目光清冷又决绝:「那就起诉吧。」
闺蜜点头:「你早该这样了,每次都顾念旧情,你怎么总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呢?」
「你就是傻!」
说着,她就联系了律师。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看着电视消遣着。
自从顾墨进入演艺圈后,我的习惯也从看国家新闻变成了娱乐新闻。
而这次新闻里的主角居然是我。
昨天我虽然匆匆忙忙离开,但是还是被拍到了,标题是《慕枝欣生日宴惨遭亲姐姐闹事!》
明明在那么偏僻的角落,明明没有我的任何正面照片,但是所有人都确定是我。
因为慕枝欣接受采访说:「这些都是误会,我和姐姐的关系很好。」
闺蜜气得把电视关了。
此时我的手机也响了,看着上面的备注,我犹豫了很久。
顾墨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了。
我清了清嗓子,示意闺蜜不要说话,这才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顾墨的声音很冷:「你怎么这么任性?」
第一句,就是指责。
鼻子有些酸,但是舍不得挂电话。
顾墨继续道:「昨天是欣欣的生日,你再不喜欢她也要有个限度,她早上被记者堵在了门口都没办法出去。」
「慕漾漾,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眼泪滴落在白色的病号服上,沁了进去,变成了一摊深色。
闺蜜上前抢过了我的手机,直接骂道:「顾墨,你他么的就是个狗东西,不但眼睛瞎,你心也瞎。」
骂完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怎么骂个人还能自己哭的?
我伸手帮闺蜜擦拭干净眼泪:「别哭了。」
以前他们俩关系很好,一个是我闺蜜,一个是我男朋友,有时候还约着一起去露营爬山。
记得那次我们爬上泰山,三人都累得瘫痪了。
看着朝阳出来的那一刻,我只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可能。
闺蜜站在悬崖边上,大声地许愿:「希望我家漾漾能平安顺遂。」
我也大喊:「我希望宝儿能找到另一半。」
顾墨则是笑着喊:「我希望你们俩许的愿望都成真,还有我想娶漾漾,拿到影帝。」
可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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