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护工把饭端起来,准备给我喂饭,说了一句。 「可能她心情不好吧。」 「不,我发现了,她就是对……姑娘的态度,很差,我们老头子,要换个药,她态度还行。」…
免费试读
我和周言结婚两年。
我痴缠他。
他恨我。
恨到什么程度呢?
我出车祸,身上多处骨折,在他们医院住了半年。
身为骨科医生的他,没来看我一次。
也没人喜欢我,所有人都说,是我赶走了林棠,我蛇蝎心肠。
刚出车祸,失去行动能力时,身边的人,都替他庆幸。
「周言,你终于可以解脱一阵了。」
我要出院时。
他的好友,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陈晗要出院了,又要来祸害周言了。」
确实,我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周言。
不过,不再是缠着他。
而是递上了一份文件。
「周言,这是你想要的。」
「什么?」
我翩然一笑。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啊……周言,房子车子,我都不要,祝你以后更加成功,我们江湖不再见。」
交完离婚协议,我退后,没入人群中。
1.
「护士,隔壁这床,什么情况,怎么一直没人来看?」
「哼,可能是她缺德事做多了,都远离她了吧。」
昏迷中的我,一直能听到外界的对话。
可我在昏迷的黑暗世界里,费了全身的劲想醒来,就是醒不来。
终于,在我万千尝试后,隔壁的一个杯子咚地掉地,刺激我睁开了眼睛。
「哎哟,姑娘,你醒了。」
大姐惊呼。
我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一动也不能动。
「姑娘,不好意思,是我弄掉杯子,把你吓醒了吧?」
不,我应该感谢她弄掉杯子,在惊吓的刺激中,我才得以醒来了。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黑暗的昏迷世界里,我有多恐惧,多害怕。
我醒来的消息,很快医生也知道了。
他们来给我做了检查,也说我终于醒来了,是好事。
可我在一众白大褂中,却没看到周言的身影。
昏迷中,我没听到过他的声音。
醒来了,也没看到他出现。
「周言呢?」
几个医生,互相对了一个眼神。
「周医生……他在做手术,这会儿过不来。」
「哦。」
「我的身体怎么样?」
「发生车祸的时候,你后脑勺着地,脑部有不少的瘀血,这也是你昏迷的原因,还右手骨折,左大腿严重骨折,身上还有一些其他骨折、软组织挫伤,总而言之,伤得很重。截至昨天,你已经睡四十天了,好在,送医院及时,脑部的积血慢慢吸收了,骨折的地方,做了手术,打了石膏,也在慢慢好转中。」
晚饭时间到了,隔壁的大姐,一边给她老公喂饭,一边扭头问我。
「小姑娘,你一直在说的周医生是谁?是你很重要的人?」
他……是我老公。
什么手术,要做八个小时呢?另一半醒来,都没时间来看一眼?
我摇头:「只是有点交情。」
「这样啊。」
「那你的亲人呢?」
在这服侍我的,只有一个护工,昏迷期间,给我擦洗身子,导尿……都是这个护工在帮我弄。
恐怕,全院都找不出,比我还惨的人了。
我编了一个理由。
「他们都在另外一座城市,身体不便,赶不过来。」
我爸妈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因为我爸出轨离婚了。
我被判给了我爸。
我妈受打击严重,移居了海外。
我爸是商人,成天各个城市飞来飞去,除了给我零花钱卡上打满钱,根本没时间照料我。
哦,对了,三年前,他已经和新的阿姨,生了一个弟弟。
周言是我追来的。
不,也不算追来的,追来的的意思,应该是,他后面还是喜欢我的。
但我们结婚了,他一直对我,冷漠如冰。
他对我,连对林棠的三分之一的温柔都没有。
也许,林棠不走,他会和林棠结婚吧。
「哎呀,怎么血倒流了?」帮我打饭来的护工,惊道。
我回头一看,插在我手背里的输液针,液管端头一截,全是血。
护工立即帮我按了呼叫铃。
来的护士,还是我昔日的高中同学,吴莉。
她眼里的不耐烦,已经写在脸上了,粗鲁地撕开我手上的胶带,拔出了针头。
确实,当初我们班的,没有几个人,不在背地里骂我,狐狸精,恶毒,狗仗人势。
她换好了管子就走了。
护工和隔壁的大姐,都看不下去了。
护工把饭端起来,准备给我喂饭,说了一句。
「可能她心情不好吧。」
「不,我发现了,她就是对……姑娘的态度,很差,我们老头子,要换个药,她态度还行。」
我没说什么,只道。
「去帮我买个小桌子吧,饭放在上面,我自己吃。」
我右手还打着石膏,只有左手可以动。
搁以前,吴莉这么对我,我肯定跟她没完,只是现在,我感觉没力气去争辩什么了。
周言进来的时候。
我正绑得跟粽子一样,在笨拙地吃饭。
用左手吃饭,我有点不适应。
他进来,我舀饭的动作,僵在空中。
那一刻,我一定很狼狈。
他看了我一眼,看向了隔壁病床的大叔。
「什么情况?」
……原来是来看隔壁床的。
我低下头,机械地喂饭,全身似乎麻木了。
「医生,你来了,我爱人,说是突然这手肘疼得很。」
周言替隔壁的大叔,松了一下石膏。
「这样好些没?」
「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大姐疑惑地问:「换医生了吗,之前不是刘医生?」
「他家里有事,我帮他代两天班。」
「原来是这样,小伙子你看起来真年轻,年纪轻轻,就在三院当医生了,不得了。」
「有女朋友没?」
周言避开了大姐的话题。
「之前石膏绑紧了,压迫了肘部,才导致疼痛,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及时叫医生。」
处理好了隔壁大叔。
他似乎还没走。
我只埋头,机械地喂饭。
当一双白鞋,出现在我床周的时候。
有护士跑来。
「周医生,急诊。」
眼底出现的那双白鞋,再次消失。
我看向外面的黑暗,吸了一下鼻子。
从那以后,周言也没来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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