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胡云梅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顿时羞躁不堪,猛的抱紧了陈志远,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咬牙低吟道:“你这个魔鬼小祖宗啊,不要啊,求你了,万一……”陈志远板着脸,低声打断:”不行,我就要,我实在……”“啊……不要啊,我还有些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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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梅看着陈志远手里的电线,那是她先前用过的啊!
他强壮的身躯,密布的伤痕,阴沉扭曲的脸孔,整个人看上去真跟魔鬼似的。
这女人脸都吓白了,接连后退,“陈志远你别乱来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算什么男人……”
“英雄?男人?呵呵,你别扣帽子了!对你这个毒辣的女人,大约我也不需要讲究什么了。你把我虐·待的好惨,你需要加倍还来……”陈志远轻扬着电线,步步逼近。
“不不不,陈志远,你别过来啊!求你了,求你了,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胡云梅吓的浑身颤抖,连连摆手,哭叫求饶,眼泪滚滚。
那漂亮的脸孔,桃花春·水眼眸晶莹的泪,特别凄楚。
“你以为求饶,我就会放过你吗?”
“你要干吗?你到底要干吗?就不能放过我啊……”
胡云梅后退中被沙发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大沙发上了,身子向后仰着,显的上半身更加突出。
也就在那时,陈志远如同一只大鸟,从天而降。
“啊!!!”
胡云梅尖叫着,感觉巨大的魔鬼阴影下压而来。
她想滚不开逃不掉,被压的死死的,徒劳无功的挣扎、哭叫,一点办法也没有。
雷声雨声,疯狂大作,掩盖了一切。
谁也不知道这拉上窗帘的瑜伽房里,光线略暗淡,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胡云梅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绳子的另一头,越过沙发,拴在四只沙发腿上。
整个人被拉扯成了一个大字,不,她常年练瑜伽,韧带很好,现在几乎是一个标准的“土”字!
土字这一字马,真的很漂亮。
只不过,土字下面的一横,破了个大洞,露出了……
陈志远警告过她:越挣扎,手腕和脚踝上的伤痕会越深,等见到林之雅、林之雪或者其他亲戚,这就不好解释了。林夫人,家丑不可外扬,你就放弃吧!
胡云梅痛苦无比,绝望而耻辱的看着陈志远,含泪喷斥道:“你这个没有道德没有良心的混蛋,到底想干吗?”
陈志远拾起电线来,“以牙还牙,可以吗?”
“啊!不要啊!求你了,求你了……”胡云梅吓哭了,尖叫不已。
“哼哼……求我也没用了!”陈志远冷哼两声,扬起了电线,差点没把胡云梅吓晕过去,又连连摇头,求饶不已。
然而,一切都没有用。
“林夫人,你这个土字很不错啊,我这就破土看看!”陈志远直盯着土字那一横中间的破洞,整个人魔化了一般,眼里全是可怕的火焰。
胡云梅崩溃了,哭叫道:“你个混蛋,不要啊,昨天晚上我已经像受伤了,你还……啊……”
她再也说不出话了,知道这一顿收拾少不了了。
陈志远一伸手,把身上唯一的都扯掉了。
那种威风与霸道简直令胡云梅难以置信,过目不忘,整个人都呆住了。
天啊,天啊,他竟然这么……这么……
随后……
神兽之战,再度点燃。
陈志远很轻松的踏上了一条小路,来来回回的行走着。
胡云梅感觉堕入了地狱一般,痛苦、耻辱的煎熬让人特别难受。
渐渐的,胡云梅又哭了,痛苦的尖叫了,整个人陷入一种难以逃脱的感觉之中。
似乎这是一种耻辱,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整个人渐渐迷失了自我。
最后,胡云梅竟然乞怜般的看着陈志远:“求求你了,把绳子解开吧……”
陈志远狠狠几下,“解开?呵呵……贱人!你是贱人吗?”
“是……我是……”
“以后还要不要对我横眉冷眼?”
“不要,不要……”
“这个家,以后谁说了算?”
“啊?”
“啊什么啊?”陈志远用力喝斥,更为猛烈,而且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啊!!!”胡云梅尖叫着,雪白的脖子上青筋都冒起来了。
“哼哼……这还差不多……”陈志远得意的冷笑了。
不多时,胡云梅真的自由了,整个局面都疯狂了。
她完全失去了限制,抛开了一切,沉醉在一种不可形容的状态。
瑜伽房里,这个疯狂的夏末疯狂的天气,一切都变得更疯狂起来。
胡云梅这个清傲的漂亮寡妇,再也傲不起来了,追逐着灵魂颤抖的感觉,成为一个活生生的奴隶,怎么使唤都不为过的样子。
陈志远成了天下的帝王一般,享受着一切的尊荣。
甚至陈志远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生活依旧在继续。
躺平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美好生活,谁说不是呢?
各种叫骂,她都承受着,她都应和着,百依百顺,真是让人痛快!满足!
陈志远双手不放空,你能想到的,就是他能办到的。
幸福生活,确实需要要勤劳的双手去创造嘛!
甚至,陈志远也深深的迷恋上了这种生活,极致美好与舒适。
他终于切身的明白过来,为什么官场中的男人,总喜欢有些事情,比如养情人小三什么的。
因为有些事情,真的令人很难舍弃,那是一种销融骨髓的东西,让人灵魂无限快慰的东西。
一切都因为这些,变得离乱了。
他甚至在想着,关文化的二叔不一直追着胡云梅吗?跟一条舔狗似的,还没捞着什么。
可看看老子,看看老子啊,历尽风雨欺压,居然就这么修成正果了?真是感谢大姨子,感谢好连襟啊,呵呵……
说实话,这种事情太容易改变一个人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胡云梅都尖叫着晕厥了两回,浑身僵硬,眼泪长流不歇。
等醒来之后,依旧还是那么疯狂,感觉人生依旧美好无比,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胡云梅奄奄一息,毫无生机一般。
满脸通红,气如游丝。
陈志远终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起身,沉声叫道:“你张嘴!”
“啊?干什么?”胡云梅闭着双眼,虚弱的问。
“喝牛奶!”
牛奶,人类科学家公认的营养品,确实能补充人体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微量元素什么的。
陈志远不是牛奶的搬运工,他现在只是个生产者。
胡云梅整个身心都如同被驯服了似的,人也疲倦非常,感觉营养跟不上了,所以真的喝了。
满是怨念的眼神,无力的瞪了陈志远一眼,便沉沉的闭上了眼晴,整个人都瘫了似的。
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陈志远创造了自己的历史,赢得了翻身的一仗。
浑身的伤痕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已经不打紧了,似乎是尝到了某种甜头。
灵魂深处的一只魔鬼,再也不受束缚,人性的獠牙毕露,无可收拾。
这似乎是人性上的一种成熟,可怕的成熟。
他在胡云梅的身边坐下来,听着外面疯狂的雷声、雨声,整个人沉浸在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之中,沉默了好一会儿。
再回神时,胡云梅已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呼吸很均匀,能看到那丰满的心口很有规律的起伏着。
陈志远不禁又有些躁动,伸手捏了捏,细腻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再一看她,就这么睡着,一条修长的腿搭在地上,另一条在沙发上。
裂口的仙桃,白里透红,真是让人难受。
不自觉的想起某种时刻,如同沐浴温泉,骨子里都酥透了。
这就是一种甜头,谁说不是呢?
好一阵,陈志远才感觉到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伤口实在是太多了。
他咬牙提了一桶酒精,到瑜伽房的洗浴间里,从头浇到脚。
酒精清洗那种疼痛,真的很痛。
但陈志远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最后感觉身上还轻松了不少。
看着镜子里布满伤痕的强壮体魄,他满意的笑了。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扭头看看外面沙发上熟睡的美人图,他暗自笑了,从不放弃锻炼,确实很有用处啊!
没想到我就是这么强大!你打不过我吧?
清洗伤口完毕,陈志远出来看看沙发上的胡云梅,也是不禁感叹。
第一寡妇,真是人间奇品。
丰如肥屯,柳腰长腿,皮肤细腻弹性,哪像她这个年纪的人?
说她冻龄也不为过了吧?
忽略一切,这算是赚麻了?
陈志远赶紧收拾了场地里的破布料什么的,然后回自己房间重新换了一身新。
看看时间,上午十点过了,还得继续工作去。
至于胡云梅,咱不怕她,永远不怕她!
当胡云梅醒来的时候,是陈志远把她的干净裙子什么的丢到了她的身上,叫她起来吃午饭了。
胡云梅睁看到陈志远,脸上突然一抹莫名的羞红。
陈志远马上转身朝外面走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边吃边聊吧,我做的饭,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淡冷的语气,声音又有着独特的男人磁性。
高大挺拔的背影,如山岳般的从容镇定。
胡云梅怔怔的看着他,忍不住骂了句:“狗东西!”
她的嗓子,早已因为声嘶力竭而沙哑透了。
“记得洗个澡,哦,还要漱口,呵呵……”陈志远冷邪邪的一笑,便把门关上了。
胡云梅感觉要散架了,但有些事情莫名的浮上脑海,让她又羞又怒,又躁又难堪。
高高在上的女人,成为奴隶的时候,都这种难受的情绪,又无可奈何啊!
不过,休息得够好,似乎一身的酸痛少了不少,身子还轻松得很。
那边墙壁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脸更细嫩红润,气色好得不要太多了,连自己看着都喜欢。
这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享受过爱与生活的滋润一样。
她站起身来,走路都不对劲。
脚下像踩了棉花,软软的,虚浮无比,不扶着东西还走不稳似的。
她尴尬、痛苦,甚至想起了什么,还去洗漱了一番,一边漱口一边叫骂。
最后,她真的是扶着墙下的楼,来到一楼的饭厅里。
饭厅里已是饭菜飘香,令人食欲大振。
陈志远坐在桌子边等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胡云梅一阵娇躁,骂道:“狗东西,你笑什么笑?”
“哦,我笑你不谁都不扶,就扶墙。不扶不会走路了是吗?”陈志远·平静淡然的说。
胡云梅羞得要钻地缝了,好想杀了他啊,“狗东西,瞅你干的好事,你还装着没事的语气,真恶心!”
陈志远心理素质极好,依旧很平静,点点头,“冤冤相报何时了?事情已经发生,一起面对就好了。边吃边聊吧,我说过,约法三章。”
说罢,还给胡云梅碗里夹了个鸡腿,“来,你今天表现很好,加个鸡腿。家里也没什么菜了,中午只能让你吃鸡·吧 !”
“你……”胡云梅闻着喷香的鸡腿,哭笑不得,内心委屈得要死,“家里没菜,你自己想办法出去买,我不管!”
她也饿得不行了,消耗太大。而且这事,恐怕只能他谈了,她没有任何还嘴的余地。
想起有些疯狂,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一生过不去的坎一样。
还好,陈志远要求并不算太高。
“胡女士,为了大家的清白和名声,这个事件需要保密,不可以让第三方知道。”
“在公开的场合,我还是给足你面子,你自由发挥吧,由着一贯的性子来就是了。反正你自由发挥是一绝,我服。不过,你多少给我点面子就行,只要不太难看。最善意的敌意,是不让外人怀疑的最好掩护。”
“私下里,老实点,别动不动瞪鼻子上脸。最好是做一个奴隶的样子,温顺驯服,别惹我不开心。我不开心,大家都别好过。”
胡云梅气的要吐血啊,却无可奈何的说:“私下里你还想干吗?还想欺负我?你真是个混蛋狗东西!”
陈志远冷哼两声,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多吃,少说,把身体尽量保养好,一直这么年轻这么风烧就行了。我看你上午的时候,很喜欢被欺负嘛!”
“臭不要脸的!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对你,需要脸来干什么?好东西谁当官?”
“你……无耻,无耻……”
“……”
不管怎么说,约法三章,胡云梅只能痛苦的默认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正吃着饭呢,家里门铃还响了。
胡云梅瞪眼道:“赶紧去看看谁来了,老娘腰酸。”
陈志远不禁笑出了声,“腰酸就对了。”
“你……”
陈志远马上沉道:“记住约法三章!”
“哼!”
陈志远赶紧到外面客厅里,看看可视对讲屏幕,惊了一跳。
他没接门铃电话,却对里面叫道:“哎,林夫人,你的舔狗来了!”
“啊!是他?”
虽然和陈志远都那样了,但胡云梅还是要脸的人。
此时知道是关文化的二叔关德良来了,她依旧有些脸红,犯了女人羞的病。
“他……这么大的雨,来干什么?”
陈志远看着她脸上两抹娇人的羞红,不禁心头还荡了荡。
这个极·品·尤·物般的妖妇啊,果然能让男人五迷三倒的。
这不,关德良这个常务副市长也成了他舔狗了。
陈志远看了看监控显示屏,冷淡的笑了,“穿着雨衣,背着大口袋,手里提着东西,看样子好像是给咱送菜来了。”
“啊?送菜?”
“是的,我看到芹菜和大葱尖子了。要不要让他进来?反正,也省得我冒雨出去买了嘛,呵呵……”
胡云梅到底是女人,心也是有点软,摆摆手,“算了算了,他有这份心意,还是让他进门吧!我吃差不多了,洗漱一下去。”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忍不住腰上酸软,撑了一下老腰,哎哟一声,然后怨念的瞪了陈志远一眼。
陈志远居然莫名的受用,笑了,笑容有些邪乎。
胡云梅气恼道:“笑你个鬼啊,都怪你个王八蛋!”
陈志远脸色一板,“来外人了,麻烦你记住约法三章!”
“老娘要你教?”
陈志远看着她那娇躁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便接通了门铃,直接开门。
别墅大门自动开了,关德良马上带着东西,吭哧吭哧的进了院子,迅速往大门这边来了。
陈志远当然是在门房处接到了他,“哟,关市啊,辛苦了,辛苦了……”
关德良微胖高大,小眼神很聚光,此时也累的气喘吁吁,满脸泛红,一脑门的汗。
他把背的大布袋子和手里提的东西都递给陈志远,冷淡道:“拿厨房去吧!你也被困在家里了是吧,这都是我让人弄的无污染的食材,送给云梅的,便宜你了。”
陈志远默默的点了点头,接过了东西,还挺沉的。
正准备送到厨房去呢,关德良定睛一打量他,不禁哂笑起来,“你这脸咋肿了,这是巴掌印啊,让云梅打的?”
陈志远有些尴尬,还没说话呢,关德良已有些兴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满口嘲讽的意味:“要想吃软饭,就得学会挨打呢!在家老实点,别惹得云梅老是不高兴,她不打你,我也得打你!”
说着,声音压得更低,“收拾你这么个破玩意,你觉得我需要一个小指头么?”
陈志远一脸默然,面无表情,拿着东西就先走了。
关德良看着他的表现,极为满意。
在中州这地界,谁能跟咱老关家叫板?
胡云梅不喜欢的二女婿,老子自然也不喜欢!
不过,身为常务副市长,他就喜欢看这些小角色在他面前,毫无语言能力回应的样子。
正在那时,胡云梅也洗漱完毕,强忍着身上要散架的感觉,来到一楼大客厅里,故作微笑,来不及开口了。
关德良赶紧满脸堆着笑容迎了上去,45岁的人,皱纹都挺深了。
“哎呀云梅啊,你看这鬼天气,说是要持续72小时,我这不是担心你家里没菜么?就让人准备了上等的食材,绿色无污染,有肉有菜的,希望你能喜欢,能帮你家扛过这72小时啊!”
这舔狗那一脸的媚态,满嘴柔情的样子,连厨房里的陈志远都犯恶心。
胡云梅其实心头也恶心,只是表面上还得应着:“哦,呵呵,是吗关市长,那就谢谢你这么爱民如子啊!来来来,请坐请坐……”
“呵呵,什么爱民如子啊,看你说的。云梅的生活质量必须保障,必须保障嘛……”关德良厚着脸皮堆着笑,挨着胡云梅就坐了下来。
屁股刚一落座,陈志远从厨房里出来了。
关德良马上冷淡道:“哎,姓陈的,关某人来访,作为晚辈,不端茶倒水敬烟吗?赶紧的啊,当秘书的基本素养呢?”
胡云梅其实刚才也看见关德良在陈志远面前耍官威呢,当时心里还舒爽,这时候更爽了,她想起约法三章,马上一拍桌子,“狗东西你愣着干吗?没听见?”
这下子,虚荣的尊严感又回来了。
瞅她那样子,细腰挺拔,心口耸耸,俏脸冰霜着呢!
陈志远暗自冷笑两声,“不好意思关市长,我有个重要的稿件需要亲自完成,是杨书记在下一次市委常委会上要作的报告,催挺急的。要不,您自便?哦,烟,您抽着。祝您追求我家丈母娘一帆风顺啊!”
说完,走过来,一包23块钱的硬玉溪丢在茶几上。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已转身大步朝楼上走去,顺便还叫道:“哎,胡女士,麻烦您收拾一下碗筷,我工作要紧啊,领导的事不能耽误。”
关德良气得七窍生烟,用力一拍桌子,“陈志远,你个狗混账!把关某人不放在眼里了是吧?你给我……给我……妈的!”
陈志远已上楼梯转角,消失不见了。
去你妈的,以为你谁呀?老子伺候你?
老子帮杨书记做文件,谁能耽误?
中州市谁不知道杨书记是省城空降下来的,背景也相当了得,中州地方上,谁不给几分面子?
你关德良是常务副市长又如何啊?地方豪强,太得瑟了也没个好前程的。
胡云梅一听自己要洗碗,也是郁闷,知道这小子收拾她呢!
关德良转头就对胡云梅道:“云梅啊,瞅瞅你和老林当年可招的是个啥玩意儿?管你不叫妈,叫上胡女士了?哦,才做了几天区委办副主任,伺候个老女人,他就小尾巴翘起来了?不得了了?能翘多高?”
胡云梅有苦说不出话,心说你可不知道,他翘得老高了啊,唉!
关德良接着道:“这小子可真不是个玩意,目无丈母娘,目无领导。我看,我真得想个办法治治他,顺便让他和之雅离婚……”
“算了老关,跟他计较这些干什么呢?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的。之雅和他离婚,也是早晚的事。收拾他,有老娘就够了,何劳你一个大市长亲自出马呢?他伺候杨连华也不容易,有得他的罪受呢,常常稿子弄到半夜都还在搞呢!你先坐啊,我给你倒水去……”
胡云梅赶紧打断了关德良的话。
她到底还是曾经的官太太,眼力见儿还是有的,知道这时候不维护一下陈志远,回头关德良一走,她有得苦头吃。
这个魔鬼小祖宗啊,可能要人亲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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