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结果,手机那头传来陈淮痛苦且断断续续的声音:「林夏夏,我觉得,我们,可能,痛感相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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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意外,我和校霸痛感相通。
我痛经的时候,校霸哭爹喊娘:「林夏夏,你再不停止,我真的要切腹自尽了!」
我无语,且痛苦。
然后,他为了不再体验痛经,各种为我调理身体,细心体贴到极致。
某个深夜,我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异常,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
我怒打视频:「陈淮你干啥!」
他脸色暴红,磕磕巴巴:「额,那个,你听我解释……」
学校新建了一个人工湖,刚刚完工,没日没夜地放水,水管铺了一地。
晚上,我和室友打闹,跑的时候没看路,脚下一绊,我「啊」的一声,华丽丽地往湖里摔去。
我本能地胡乱抓着,企图稳住身形,没想到……带倒了旁边的同学。
我俩「扑通」摔进湖里,脑袋磕到了湖的边缘。
「啊有人落水了,救命啊救命啊!」
「快救人快救人!」
因为磕到了脑袋,我和那个同学昏迷了一天。
我还做了个梦,梦里,不知怎的,我惹到了校霸陈淮,他满脸阴笑,磨刀霍霍。
「让我球赛输了,我宰了你!」
我就像待宰的羔羊,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我是被吓醒的,惊魂未定,然后发现,我现在在医院里。
视线从头顶的天花板往下,陡然看到对面床上黑着脸的陈淮,被狠狠吓了一跳。
「你终于醒了。」他阴恻恻地开口。
我看着他身上的病号服和额头包的纱布,一个念头升起。
我拽的人,不会是他吧!
结合我刚做的那个梦,我感觉我小命休矣!
「大……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我不是故意的。」
我可怜巴巴地求放过。
陈淮冷哼一声,掀开被子下床,朝我走近。
我一慌,手脚并用爬起来想逃,奈何脑子不给力,一阵发晕,然后……
一脚踩空,从病床上跌了下去,崴到了脚。
「啊!」
痛,钻心的痛!
「嘶!」
对面的陈淮突然停下,抬起自己左脚,紧皱着眉。
我捂着脚踝一边啊一边看他,没空思考他嘶啥,哭哭唧唧地开口:「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拽你的呜呜呜,你别揍我,我不经揍的,我会哭的……呜呜呜呜呜。」
陈淮咬牙切齿:「林夏夏,闭嘴!」
这时,护士推门进来,一脸惊讶:「你们……干什么呢?」
陈淮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指着我:「她发疯,崴脚了。」
护士:「那你捂脚干嘛?」
陈淮瘪嘴没说话。
护士把我扶起来,给我看了脚踝,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后,去拿药油给我擦。
护士一走,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喂。」陈淮喊我。
我颤巍巍扭头看他。
他说:「你脚痛吗?」
这不是废话吗!没看到我这两眼泪汪汪!
但碍于他是校霸,我只能委屈地点点头。
陈淮眉头再次皱起,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小声嘀咕着什么,我没听清。
没一会儿,护士就回来了,让我坐好,她给我抹药油。
抹的时候要使劲儿揉,这样效果才好。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护士真的用劲揉的那一刹那,那钻心刺骨的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痛痛痛痛痛!」
我张了嘴还没叫,对面的陈淮已经在床上打滚了,抱着左腿。
我忘了喊痛,惊讶地看着他。
护士也愣了:「他,咋了?」
「可能,发疯?」
陈淮还在继续:「啊啊啊啊啊啊天杀的,哪个正常人会崴脚啊,林夏夏你你你你你啊啊啊痛痛痛痛!」
一时间,让我有点恍惚。
崴脚的是我没错吧?
怎么陈淮……比我还痛的样子?
护士走了。
陈淮瘫在床上,大汗淋漓,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我想问问他咋了,但又怕触及到什么我不该知道的东西会被灭口,还是选择了沉默。
中午的时候,我俩出院了。
同款一瘸一拐,路人纷纷侧目。
分道扬镳的时候,陈淮扭头,恨恨瞪着我:「林夏夏,这个仇我记住了!」
我小心脏跳了跳,只觉得完蛋。
哀哀戚戚回到宿舍,室友纷纷关心我怎么样了。
我摇头:「吾命休矣。」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生怕下一秒陈淮会冒出来。
可是,他一直没出现,听说是养伤准备球赛。
我头上的伤和脚踝都好得差不多了,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时不时地,我身上会痛一下。
比如上个星期我自己给脚踝抹药,痛了一下,然后脚尖就像被针扎一样,那种刺痛,我直接当场飙泪。
再比如前天去浴室洗澡,屁股突然没来由地疼,疼得我险些没站稳再摔一跤。
再再比如昨天上课,好端端的突然感觉手被烫了一下,烫得我笔都扔出去了。
我一度以为我撞鬼了。
所以今天,我去图书馆寻找相关知识,知己知彼。
我正沉迷于知识的海洋中,后腰突然一阵发酸,然后慢慢转移,转移到小腹上,绞着疼。
我心一惊,连忙看日期。
今天例假!!!
而我,痛经是常驻嘉宾。
这几天这些莫名其妙的事都让我忘了看日期,不然我此刻肯定在床上安详地躺着。
我捂住小腹,飞速往外跑,想回到我温暖的宿舍。
可好巧不巧,在图书馆门口又一次撞到了陈淮。
他一脸菜色,同款捂着小腹,咬牙切齿:「林夏夏!」
我疼得一脑门的汗,压根没力气接话,只想快点回去。
我今天可是白裙子!
不曾想,陈淮拽着我就走,方向是……不知道是什么方向,反正不是我回寝室的路。
我剧痛之中难耐开口:「大哥,我,例假,痛经,会死人的,白裙子,染了,很丢人的,放过我。」
陈淮闻言,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我:「痛经?死人!」
然后,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飞速往女寝跑。
我缩在他怀里,能感受到此刻他身体紧绷着,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他的下巴,再滴在我胸前。
他此刻,很难受。
救命,我也很难受!
到了女寝门口,陈淮把我放下来,气喘吁吁:「你,好好活着!」
他脸色苍白,但语气是那么的郑重,好像我得了重病快死了一样。
我抱拳:「多谢。」
转身,吃力跑回宿舍。
换衣服,接热水,上床,躺下,缩成虾子。
痛感仍没有减轻。
我紧闭着眼,咬牙忍着,这时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打电话过来,没接还继续打,锲而不舍。
又痛又恼,我接通就骂:「谁啊,有病啊,催命啊,要死啊!」
本来痛经就烦!
结果,手机那头传来陈淮痛苦且断断续续的声音:「林夏夏,我觉得,我们,可能,痛感相通了。」
「我现在,肚子也痛,我要,死了!」
我脑子懵了一瞬。
啥玩意?痛感相通?
手机里传来陈淮的哀嚎:「林夏夏,求你了,你再不停止,我真的要切腹自尽了!」
「啊我的肚子,我的肠子,绞一起了,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陈淮说了什么。
痛感相同,一起痛?
好像这几天那些突如其来的痛楚有原因了。
陈淮:「林夏夏,林夏夏,你还活着吗?」
「还活着。」我没感情地说了三个字。
手机里,陈淮仍旧喋喋不休,哭爹喊娘,让我赶紧停下。
我无语,且痛苦,但又怕他秋后算账,所以我选择和他一起嚎。
「呜呜呜你还活着吗,你感觉怎么样?我觉得有好几把刀呼啦呼啦刮着我的小腹,我要疼死了呜哇呜哇!」
「不仅小腹疼,腰也疼,像被砸断了一样,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你为什么是和我一起痛,而不是替我分担痛啊呜呜呜。」
陈淮痛苦地喊:「求你了别形容了,真的有好几把刀剜我肚子,好几把!」
我怀疑他在骂人,但我没证据。
我闭上眼,咬牙忍着,开始自我催眠。
「快点睡着,快点睡着,睡醒了就不痛了。」
陈淮同款催眠:「你快点睡着,你快点睡着,你睡醒了就不痛了。」
「这样,我给你唱首歌,哄你睡。」
下一秒,低缓的旋律响起:「风不吹哟树不摇,鸟儿一声也不叫,小宝宝,小宝宝,闭上眼睛快睡觉……」
他声音隐忍低哑且痛苦,但意外的……很催眠。
我一开始是很不屑的,但听着听着,我还真睡着了。
再醒来,小腹已经不痛了,但后腰酸得厉害。
第一时间看了下手机,好家伙,通话一个小时!
6 啊。
掀开被子,我拖着汗乎乎的身体去冲了个澡,又接了杯热水,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人一活,想的事情就多。
比如,陈淮说的痛感相通。
我上网查了一下,的确有这么个东西,说特定场合的某些巧合,会让两个本不相关的人感觉互通。
难怪上次在医院陈淮叫得比我还惨!
手机又响起,我一看,还是那个号码。
接通后,里面传来陈淮劫后余生的声音:「太好了,终于,不痛了。」
看他这样,我真是不忍心打击他,于是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陈淮立马戒备:「什么意思?」
「你选一个。」
陈淮:「那就,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是,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不会疼。」
陈淮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哈哈哈,那坏消息是啥,但我觉得是啥都不重要了哈哈哈哈。」
我笑笑,残忍道:「我觉得还是挺重要的,坏消息就是……」
「我明天还会痛。」
来例假前两天,是我痛经最厉害的两天。
手机那头,陈淮久久不语。
我找补:「其实,我这都算轻的,痛的时候很痛,但睡一觉还能缓缓。有些直接痛到吐,痛到进医院,痛到……」
「停停停我不想听!」
陈淮可怜巴巴:「那怎样才能让它不那么痛啊,我明天还有球赛,求你了。」
这……我还真,没办法。
听他可怜巴巴的语气,我脑子里莫名出现一句渣男语录。
「多喝热水。」
「不要啊!」陈淮哀嚎。
挂了电话后,我望着床顶。
让它不那么痛,我是真没办法。
止痛药我以前吃过太多,现在没用了。
但明天,球赛……
陈淮那个球赛我有听说,是和隔壁学校的比赛,之前因为他摔到脑袋昏迷,所以决赛推迟了。
呜呜呜,我只能,祝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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