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夜光中,林之雪那豪车迈巴赫漆皮珠光闪亮,陈志远有点不一样的想法。这么好的车,宽大而舒适,应该有另一种用途才是。只不过,抬头看看楼上,别墅酒水室的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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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四唇相接。
轰!
外面的炸雷响起!
“唔……”杨连华也是受惊般的闷呼,脑子里更是轰然一声巨响。
她浑身一颤,双手跟条件反射一样,死搂着陈志远的腰。娇躯莫名的僵直,带着阵阵余震,大脑一片空白。
时年33岁的老姑娘,她的初·吻,就这么被陈志远获取。
陈志远那一吻上,整个人热血都上涌了起来。
杨连华的反应竟然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的初吻,给了徐梦莹,彼此都是。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黄昏,初吻之下的美好,特别又是徐梦莹当时的反应。
此时的杨连华,和那时的徐梦莹,又有什么两样呢?
下意识的,一丝窃喜和无尽的疑惑在陈志远热血的大脑里涌现。
不会吧?
杨书记没有吻过?
或者说,她没有过男人?
窝滴个龟龟~~~~~
难道她那动人的一线天,也没有人走过?
难怪了,她的步伐总是那么紧·致,一字步非常干练而保守,又透着冰山般的气质。
四唇相接,各自情绪各自反应迥然不同。
陈志远迅速的思考着,一时间忘记了继续。
杨连华沉浸在大脑空白之际,整个人如同冰雕玉塑。
直到凉意阵阵袭来,两个人体等发冷时,终于回过神来了。
杨连华冷颤得更凶,陈志远已等不及了,马上温情的吻了起来。
我的天啊!
杨连华再度感觉到了。
厚实、弹性的男人的唇,带着一股热烈暖暖的气息,温柔而缠绵,撩动着她的心。
陈志远整个人渐渐沸腾起来,杨连华精致的红唇,不厚不薄,刚刚好,唇齿间余香阵阵。
她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红唇如花朵,承受着风雨的浸润一般,那么青涩无助。只是渐渐的,红唇舒展,暖了起来,更香滑可口。
陈志远更确认,这是她的初吻啊我的老天,我不珍惜吗,不尊重吗,不卖力吗?
黑暗,大风大雨,电闪雷鸣,陈导师这个老司机开启了另一种模式。
无尽的温柔,无尽的缠绵,双手有力的搂抱着,轻抚着她的发丝、小脸、后背、细腰,但不再向下了。
这是尽力的克制,最大的尊重。
杨连华羞涩、激动,想逃开,又不想逃开。
况且,陈志远动作的温情,让人有些迷醉,不忍逃不忍离啊!
她只能学着什么电影、电视剧里面的,生涩无比的回应着,芳心激跳,大脑里一片片火热的情绪,无处宣泄似的。
她的双手胡乱的搂抱着他的头、脖子、腰际。
娇躯渐渐热烫起来,呼吸急促里透着火一样的香息,醉人无比。
她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能被陈导师一步步教授着,一步步走向一种美好的深渊。
整个心神都被牵引着,飘荡着。
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从来没有过的美好体验,让灵魂都沉醉。
一声声若有苦无的、磁性的呻·吟,是在风声雨声雷声里的动人绝唱。
心跳加速,浑身躁热,细汗渗出。她下意识的都骑坐到了陈志远的腿上,饱满的心口很自然的抵上了他的胸膛。
原本冰冷的山洞,一片春意暖融。一切在于陈志远的引导,刻意的,又真诚的,又克制的,还很纠结的。
内心的魔念在爆发,烧火棍快炸了似的。
他很想进一步的探索,但下意识的又不敢荒废前程,真的不敢啊!
这是一条有力的美·大·腿,只可协助,不可挟裹,更不可亵·渎!
万一进一步,遭遇到反抗,那就前功尽弃,太可惜了!
如此这般,已是人间极致般的美好,革命巨大的胜利!
不知不觉,杨连华整个人美好而疲倦,身上暖融融的,竟然睡着了。
好在那时候,风雨还小了些,陈志远感觉也一身的汗,消耗好大一样,就这么抱着她,静静的沉睡过去……
当陈志远醒来的时候,耳边响起山里鸟鸣的清脆声。
悠凉的山风带着花草的清香,吹进了山洞。
外面的晨光万丈,照着山洞对面的大山大壑。
雨停了,又是一个迷人的夏末的早晨。
他的怀里空空如也,裤子还高高的飘扬着。
陈志远苦涩一笑,这该死的晨立啊!昨晚真的赚翻了,赢麻了。
书记呢?去哪儿了?
陈志远马上钻出山洞,也没看到杨连华的身影。
肚子里真饿啊,只得拿起昨晚剩下的小半个馍,几口就啃完了,人也下到公路上,大声的喊着:“婆娘!婆娘!你在哪儿啊?婆娘啊……”
很快,他就一脸笑意浮现,内心感动油然而生。
杨连华习惯早起的,她已经步行了有两公里的回头路,找山下的老乡买了煎饼回来了,转过公路的弯,就在三十多米远的地方。
她还是收破烂的朴素装束,头发披散着,走在破烂的山道上,沐浴着清晨的霞光,一身漂亮农家媳妇的贤惠味道。
听到陈志远的呼喊,她已是满脸羞红,想起了昨夜那些激动和羞涩。
眼前的陈志远,晨光中灿烂的笑容,高大的身板,实在让人暗自激动:他真帅气啊!
陈志远赶紧冲过去,“书记,可把我担心得啊!”
杨连华抿嘴微微一笑,满脸红晕下,一脸妩媚的温情,“没什么担心的,走,我们吃早饭了。”
“书记,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是我太……”
“好啦,吃饭啦志远!不许再提!”杨连华羞涩中透着冰冷,灭绝师太的范儿又出来了。
一声志远叫的亲切自然,可把陈志远激动的一愣,然后才回神道:“哦!好!听领导的安排,吃饭堵上我的嘴!”
吃饭的时候,陈志远感觉那煎饼的还热着,味道特别香,一问才知道是杨连华亲自烙的。
他还不禁道:“娶几天这么个媳妇,收破烂能搭把手,生活我不用愁,真值,赚翻了,赢麻了!”
杨连华呵呵一笑,红扑扑的小脸告别了在办公室的冰山冷态,妩媚动人,又给他递了张饼,轻声道:“值你就多吃点吧,昨晚你就没吃多少东西!”
等到饭吃完,杨连华冰冷的瞪了陈志远一眼,“志远,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陈志远下意识的,又像是配合的缩了一下头,有点委屈道:“就我家领导这脸色,我哪敢有疑问?一点都没有哈!”
“你少来!说!”
“呵呵……书记,那个……真要说啊?”陈志远咧咧嘴,挠挠头,跟收破烂时的憨态一个样。
杨连华看着吧,想笑,又憋住。
“这是领导的指示!”
“哦……咳咳……”陈志远一点头,干咳两声,一本正经的严肃形像了。
杨连华看着又想笑,但还是憋住,“昨晚冷感冒了吗,你咳嗽?”
“哦,没没没……昨晚感受到党的温暖,没感冒啊!”陈志远连忙摇头,然后都不敢看杨连华的样子,直接看着对面的大山,“感谢党和政府,雨终于停了。今天下午,我们能按计划返回城里,继续下一步的革命工作。书记,我疑惑的是,来到南海区一年了,你对于这里没有什么大计划吗?”
杨连华冷瞪着他,“陈志远,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内心的疑惑不是这些!”
“呃……”陈志远只得苦笑,点点头,“好吧!书记,本来我不应该打听领导隐私的。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呸!”
说着,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好了不提的嘛!怎么又提了?”
杨连华实在忍不住了,笑了起来,但脸儿红扑扑的,娇人可爱。
说实在的,初吻过后的美女书记,容颜俏丽,姿彩焕发,更显年轻无比。
“你这个滑头,就知道讨人欢心。不过,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这里没外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陈志远只好笑笑,“那就对不起了啊我的领导!个人生活上,你知道我的嘴功还是可以的,但你是真不行啊,所以……”
杨连华又笑了,但扭过头去,看着对面的青山,接了陈志远的话:“所以,我的初吻没了。所以你很好奇,为什么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会这样,是吧?”
“那个……领导说是,就是吧,坚决拥护领导的言论!”
杨连华又被逗笑了,轻轻的给了他肩膀一拳,“好了,的确那是我的初吻,便宜你了!不过,这件事情!”
她的声音加重了,陈志远腰杆子一直,一脸诚恳听教的样子。
杨连华芳心莫名舒适,但一脸如冰霜,强调道:“到此为止,天地你我知,明白吗?”
“明白!”
“如果有外人知晓此事,我能让你哪来回哪去,你也不想去关文婷手下受委屈吧?”
这话不像是开玩笑,是一种敲打了。
陈志远心里一寒,暗说领导的便宜真不能占啊!
“不会不会,我发誓守口如瓶,把一切烂在肚子里!”
“好,我相信你!现在还有别的疑问吗?”
“没,没有了……真不敢有了,少打听的还是真要少打听了。”
“行吧,你人品确实不错!那就上车出发,继续收破烂,顺便我听听你关于南海区的大计划有什么意见。”
“……”
陈志远的官场悟性奇高。
他昨晚就完全确认杨连华那状态,绝对是初吻,她本身确定也是个老·处·女,哦,老姑娘!
.33岁的副厅级老姑娘,这不是上面有人,而是上面真有人!
这个人,很可能是比关家更强势的官家啊!
这种女人,说实话,真不好伺候,一切都得悠着点来。
从男人的角度出发,不想得到她吗?那是废话!
但官场前程才是他的命·根·子,不能因为命·根·子把命·根·子废了不是?
一个有抱负、有目标的官道中人,还是能管住命·根·子的!
而杨连华呢,的确还是很欣赏陈志远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早醒来,回想起来就是羞涩无比的。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她,还跟他学了吻技。这个家伙,真的很会啊!
但细细一回味,除了那种感觉很美好之外,更多的体验是:陈志远人品真不错!
因为昨晚,他的双手只止于她的腰部以上,根本没有别的动作。
当然,她也是一样的,手上动作很胡乱的,可丢人了。
那种情况下,她是陶醉的,要是发生什么,真的是无力反抗的。
可陈志远没有,已经正经到了不能再正经了。
这个优秀的年轻人,经历曲折的男人,的确让杨连华欣赏。
原本杨连华以为,空降到南海区,也就是混混日子,躲避一场婚恋得了。
所以,她真的没什么大计划。
然而,在和陈志远的工作接触之中,这个优秀的正科级青年,点燃了她的事业雄心。
特别是这一次微服私访,她所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她一路上和陈志远谈了很多相关方面的事情,听听陈志远的想法。
到最后,杨连华真的很严肃的称赞道:
“志远,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接下来,整顿南海区的官场风气,发展南海区偏远乡村的特色经济,就将是我的大计划!”
“一路听你交流,我知道南海区的官场,乃至于整个中州的官场,都是关家的天下,但我不会害怕,你呢?”
陈志远满心欣慰,一路上,书记一口一个志远,已经说明问题了。
“书记不怕,陈志远又何来惧怕?我的连襟关文化就是关家年轻一代的希望,跟我斗了这么多年,我还怕吗?时代不同了,关家的中州土皇帝思想,得改一改了。要不然,这个地方没有希望的。书记巾帼雄心,陈志远亦当男儿壮志,与书记共同进退!”
杨连华点点头,极为满意。
“志远,谢谢你。南海大计的方案,回去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规划拟定,可以?”
“没问题的!书记的要求就是我战斗的……”
“好了,以后私下里别一口一个书记了,叫姐,杨姐,都可以。”
“啊?书记,这……”
“还叫呢?”
“呵呵……杨姐!”
“哎!”
杨连华这应声,好愉快的感觉。
陈志远暗自兴奋不已,但道:“杨姐面前吧,我就是个弟弟!”
“哈哈哈……”杨姐真开心!
“杨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不笑就不好看吗?”
“你不笑是不敢看,因为要发火,能把人训哭……”
“……”
因为微服私访的缘故,当晚深夜12点,陈志远才送别了杨连华,回到了家。
此时,破烂王已经是衣冠楚楚,一副出差回来的模样。
本想着回来洗洗,钻胡云梅房间里找找平衡的。这些天过去,她亲戚也走了嘛!
结果这一回去,林之雪的迈巴赫停院子里。
咦?这女人今天晚上在娘家过夜?
陈志远的魔念莫名其妙的就爆发了,又是加班的夜晚吗?
接连加两个班?
好!
谁叫老子血气方刚,丧心病狂!
夜光中,林之雪那豪车迈巴赫漆皮珠光闪亮,陈志远有点不一样的想法。
这么好的车,宽大而舒适,应该有另一种用途才是。
只不过,抬头看看楼上,别墅酒水室的灯还亮着。
林之雪不会和胡云梅还在里面喝酒吧?
要是她俩都喝醉了,岂不是……?
要是没醉,要不都灌醉了再说平衡之事?
反正明天周日,不用上班啊!
陈志远魔念一度大盛,几乎失控!
他来到楼上,先好好洗个澡。
洗净一身的风尘,精神抖擞,直接去酒水室。
推门进去,哦……就林之雪一个人在那里喝酒。
看来胡云梅还是生活自律,睡下了。
行,先收拾这个女酒鬼!
林之雪背对着门口,穿着紧身的丝质金色吊带短裙,后背都是一大片娇嫩的白。
那背影,别提多性感迷人了。
皮质的圆凳上,屁·股线条紧绷圆润,让人热血上涌。
她是喝得有点多,披头散发的,身子也有点歪斜。
一瓶人头马都喝完了,旁边调酒的雪碧都开了两瓶。
这时候,她正准备开第二瓶人头马呢,手上的动作也有点走形了。
陈志远赶紧走过去,一把夺了人头马,“林总,干吗呢这是?一个人喝闷酒?”
林之雪一看陈志远那微笑的脸孔,熟悉得很了,当场便是瞬间清醒一样。
她下意识的站起来,脚下却有些虚浮,赶紧按着吧台面,一脸怒气道:“赖皮狗,怎么是你?哦,陪你女领导出差回来了?”
陈志远笑笑,“林总,你醉了。来,坐这边,说说怎么回事?”
说着,他拉起林之雪的小手,硬拖到那边的大沙发上坐下来。
林之雪无力,手也甩不开,气的骂道:“赖皮狗,你撒手啊!撒手啊……”
陈志远握着她细嫩的小手,这会儿已经有点失控了,不过一脸坏笑道:“你不说怎么一个人回娘家喝闷酒,我就不撒手,一直握到早上。嘿嘿……”
一边说,还一只手在林之雪手上抚了抚。
“你……啊!”林之雪无奈的娇怨了两声,才道:“我和关文化吵架了,就回来了。”
“哦?你俩还吵架呢?你们夫妻关系不一直和谐着呢吗,夫唱妇随,妇唱夫随的。怎么回事呢今晚?”
“你少阴嘲阳讽了,羡慕我们夫妻关系比你和之雅好是吧?”林之雪桃花眸子神光迷离,白了他一眼,也是风情万种。
“我有什么羡慕的?你俩关系再好,你还不是我的菜?”陈志远说着大臂一搂,林之雪娇吟一声便钻进怀里了。
“你放开我!你真恶心!真不要脸!我妈还在家呢你…哎,你干吗呀你……”
林之雪无力的挣扎了几回,挣不出来,毫无办法。
她只能索性窝在陈志远坚实的怀里,无奈的骂道:“你个死流氓啊,你真是禽·兽……恶魔……”
陈志远搂着她,躺靠在柔软的真皮大沙发上,淡笑道:“林总,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轻重的。这会儿,我也是关心你呢,说说看,跟我那好连襟今天为啥吵呢?”
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她的香肩,嘴嗅着发丝的清香,感觉挺舒服的。
他磁性的声音低沉而有穿透力,让醉酒的女人听得耳根子都酥了。
这狗东西洗过澡,一身沐浴露的气息很好了,坚实的怀抱里很舒服。
林之雪莫名的有些情绪浮动,只得说:“还不是为了他那个表弟?就我那边别墅区当保安队长那个。”
“哦?哦,我知道那家伙,憨憨的,叫莫冲吧?”
陈志远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恶魔策的时候,莫冲还在楼下跟关文化打过两次招呼的。
想到当时的情况,陈志远暗自兴奋不已,无法想象关文化当时的内心有多难受啊!
“对,就是他。他被莫名其妙的开除了,然后找到我,想谋个事做。我公司正好也缺个工地管事的,就给他安排了。”
“嗯,结果呢?你为关家亲友办点好事,关文化还不高兴了?”陈志远大抵能猜出来了。
“就是啊!”林之雪找到共鸣似的,从陈志远怀里撑了起来,一脸委屈的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才提起这事儿,说他表弟进我公司在工地管事了。当时就问他怎么也不过问一下,人家物业公司说开了就开了,把关家人不放眼里啊!结果,他桌上拍一巴掌,叫我少管关家亲戚的事,明天把他表弟马上开了!你说,陈志远,我这不是费力不讨好吗?关文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是闹不明白,也委屈啊!”
陈志远暗自窃笑,心说你知道个屁!
不过,他马上板着脸道:“哎!我这连襟可就不对了啊,怎么能这样啊?这事儿胡女士知道吗?”
“妈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她都睡下了嘛!所以……”
“所以你就一个人喝闷酒,糟贱自己的身体?”陈志远两手握着她光滑滑的圆润小肩膀,板着脸,一副问责的样子。
“你……”林之雪这个孤傲的女总,还真服这包药,莫名的有点好受,“你在责怪我,还是关心我?”
“反正,你这身体不能让酒精糟贱了,要糟也得我来!”陈志远一本正经的说。
“啊,你……”林之雪听的顿时羞臊不堪,哭笑不得,一巴掌无力的抽在陈志远的肩膀,“你个臭男人,坏男人,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这娇柔可怜的语气,实在撩动男人的心。
“不是欺负,是糟·贱!”陈志远依旧一本正经的说着,突然搂住林之雪,吻上了她的唇。
“啊唔……”林之雪惊呼一声之际,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费了好大的劲,红唇才摆脱出来,整个人酒都醒了不少,“你个疯子啊,这是在我娘家啊,我妈还在家啊,你能不能别……”
可话没说完,陈志远轻松的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不怕,她在楼上呢,这隔音多好啊,你装修的房子嘛,听我说,谢谢你……”
强壮的身体下面,酒香佳人一团温玉之感,毫无反抗之力,她只能无力的揪着他的腰,两腿无力的踢了踢,“疯子,疯子,你放开我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等我糟了再送你回家,顺便再批评一下我的好连襟!”
“啊?你……疯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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