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说完,我却又将嘴巴放在了她的伤口上,很享受的允吸着她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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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轻轻一推就将方琳的脑袋给推的滚到了一旁,我整个人都惊到了,在那个瞬间都忘了惊恐了,只是出于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才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然后金泽很快就来到了我身旁,他也看到了被我推到一旁的方琳的脑袋,不过由于被我推了一圈,那头颅还是脸朝着床铺的,所以依旧看不见她的脸,只有修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看着特别的恐怖。
金泽用枪指着床铺,并没有去破坏现场,而是叫我通知方青河他们。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通知,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下子冲进来了五六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方青河也在其中。
进来后方青河立刻就问是什么情况,当他看到病床上的情形时,他身体微微一怔,然后立刻就让人上去勘察了。
然后金泽就对方青河说:“方组长,刚才我在门口听到房间内有一道诡异的铃声,然后我就和陈木冲进了房间,进来后除了陈木掀开了被子,我们几乎还没动过现场。”
方青河直接问:“除了你两进来过,之前有没有其他人进入过病房?”
金泽回道:“我一直守在病房门口,几乎寸步不离,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去过。”
方青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了我和金泽一眼,然后说:“小刘呢?我不是安排了小刘跟你们一起值夜的吗,怎么就你和陈木在了?”
小刘是另外一个刑警,并不是悬案组的,但被方青河安排了跟金泽一起,也算是有个照应,毕竟金泽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万能的,老虎还会打盹呢,保不准金泽可能就走神。
当方青河提到小刘,金泽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开口说:“之前陈木出去了一趟,我怕他出什么茬子,就叫小刘跟过去看看,后来陈木回来了,但小刘没回来,可能是有什么事去忙了,因为我不能离开,所以也没去找他。”
听了金泽的话,我身体一怔,我心说我可从没离开过啊,金泽怎么就诬陷我呢?
虽然我很信任金泽,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案子,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带来无妄之灾,所以我忙开口说:“啊?我离开过?金泽你是不是弄错了啊,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
金泽直接说:“不,其实半个钟头前你就离开了,但你没有进病房,你只是出去了,而且我看得出来你那是梦游的状态,我怕你出什么事,所以才让小刘跟着的。”
听到这,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暗道一声不好,我他妈怎么就在这节骨眼上睡着了梦游呢?幸亏是没进病房,要不然方琳的死怕是都要赖到我头上了啊!
正后怕呢,苗苗已经赶到,她对现场做了个拍摄,然后就戴着手套来到了病床旁,她直接就将方琳的头颅给翻了过来。
而当我看到那张脸,我的心就完全碎了,那真的是方琳的脸,虽然她双目放大,瞳孔扩散,但她脸上的神色还算安详,死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挣扎。
而在她的脖子那里切割的非常平整,依稀间撒出来一些肉泥,像是被利器硬生生给切下来的,不知道好端端的方琳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但是我看方琳的脖子那里并没有什么鲜血,被擦得很干净,这种变态的冷静,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了白夜,除了白夜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可是白夜怎么会进来?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向了窗户那边,但那里肯定也重重监控了,只要一有人出现,警方肯定立刻就行动了啊,不可能等到现在方青河才出现。
正纳闷呢,苗苗已经完全将盖在方琳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
然后我就看清了眼前的情况,看完我除了心惊,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被褥里的方琳同样是趴在床上的,她手上抓着一把刀,一把锋利的长刀,刀上满是鲜血,应该就是这把刀割下了方琳的头颅。
于是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冷不丁就冒出了一个词,疯狂,难道是方琳自己将自己的脑袋给割了?
虽说我以前听说过一个变态新闻,一个人借助止血和麻醉药物,加上对医学的了解,是有可能将自己头颅给割下来的,但如果发生在我身边,我还是觉得惊骇莫名。
而更让我惊悚的是,方琳被割了头后,被子还盖在了她的身上,难道她死了还能给自己盖被子?
这个时候苗苗开口说:“从死者脖颈上的伤痕判断,有明显的勒伤和切割的痕迹,应该是被软金属杀害并割下了头颅。至于这把长刀,刀上虽然有血,但刀刃上的鲜血痕迹并不均匀,应该是凶手刻意用鲜血擦拭上去,造成这种假象来迷惑我们的。”
等苗苗说完,方青河才立刻走到卫生间去看了下,不过他安排在卫生间的刑警江浩东已经不在那里了,刚才金泽第一时间去卫生间就没看到江浩东。
最后方青河重新回到了病床旁,他虽然看起来还算冷静,但我看到他的嘴角一抽一抽的,显然是非常的恼火。这也难怪,布了这么大一局,撒了这么一重层层的大网,最后方琳却还是被割了头,方青河不愤怒是不可能的,他没有骂娘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儒雅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爆发了,方青河狠狠的捏了捏拳,然后立刻就低沉的吼道:“所有小分队队长立刻到这里集合!”
对于这次的部署一共有五个分队,首先就是病房内的江浩东算一个分队,然后就是金泽以及我和小刘所看守的病房门口算一个分队,再然后就是这栋楼下埋伏的还有一个分队,除此之外还有监控录像分队,通讯监控分队,虽然每个分队的人并不多,但所有职能都具备了,不过还是让凶手得逞了,难怪就连风度翩翩方青河都愤怒了。
而在对每一个分队进行排查后,除了江浩东的离奇失踪,似乎并没有其他什么原则上的错误。
但是监控录像分队那边很快就发现了猫腻,除了在医院门口进行了布控摄像,其实在病房里也隐秘的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就在窗口位置,刚好能拍到方琳的病床,所以只要方琳一出问题,或者说摄像头一杯破坏,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那么为何还是出问题了呢?
这个问题恰恰就出在了安排在病房里的那个刑警江浩东身上,从监控录像中可以看出来大概是半个钟头前,江浩东从卫生间出来了,他直接就来到了病床旁,站到了窗户后面,他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看起来很正常,但其实他选择的角度刚刚好就遮挡住了病房内的那个摄像头,摄像头只拍到了江浩东。而由于江浩东是自己人,刚好又是在窗口抽烟,而且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动,所以监控的警员自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因为江浩东在窗口站了几分钟后,他就离开了,而等他走了,镜头后面一切正常,方琳看起来还在病床上,只是用被子蒙住了头。
要不是事后江浩东失踪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段视频有问题。
看完这段录像,方青河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压低了声音就开口说:“立刻通知警局,对江浩东进行搜捕。”
很明显,江浩东才是真正的警局内应,正是因为他的配合,挡住了摄像头,凶手才有机会作案的!
虽然我对江浩东并不熟,但方青河将这个任务交给他,就足以看得出方青河对其的信任,毕竟江浩东是最接近方琳的人,甚至说比金泽还要受到重用,那么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内奸?
是方青河看走眼了,还是另有隐情?
正寻思呢,病房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还我的舌头,还我的舌头……”
这声音特别的尖锐,让人听完就毛骨悚然的。
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是那之前发出鬼铃声的手机响了。
之前那句‘鬼来了,鬼来杀人了……’是电话铃声,而这句‘还我的舌头’是短信铃声。
真没想到那变态凶手如此的冷静,简直是令人发指,在这么危险的时刻还有心思整这么一出吓人的戏码来,就连铃声都设置得不带重样的恐怖。
很快方青河就拿起了手机翻开了短信,我刚好站在旁边,下意识的就瞥了一眼。
是一条网络短信:陈木,你口袋里的是什么?
看完这条短信,我下意识的就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我裤子口袋鼓鼓的,之前由于太紧张了都没发现。
我忙将手伸进了裤子口袋,然后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一只断手。
然后我壮着胆子猛的就将那玩意给掏了出来,掏出来后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我手中真的抓着一只断手,而这只断手的手心里还紧紧的拽着一根舌头!
看着手中这只断手,断手里还攥着一根像是刚被拔出来的舌头,我如遭电击。
这吓人的玩意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口袋里的?
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金泽果然并没有诬陷我,我显然是真的梦游出去过了一趟还发生了什么事,我口袋里的断手和舌头就是这一趟拿回来的。至于是我自己放进去的,还是别人放在我裤子口袋里的,我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这一系列案子的最初,我就看过一个视频,视频里的我拎回了那装着心肝的塑料袋。
那么这断手和舌头到底是谁的?
我下意识的就看向了病床上方琳的身体,她的双手都好端端的存在呢。
而苗苗此时也捏开了方琳的嘴,结果发现方琳的舌头也好好的长着。
这个时候金泽突然握紧了枪,似乎想要将枪口对准我,但最终也只是紧握着。
金泽直接开口说:“是小刘,这手是小刘的,我对小刘无名指上的这金戒指有印象。”
然后我就慌了,小刘是跟着我出去的,盯梢我的,结果他的手就被砍了,舌头可能也被割了,这显然对我是极其不利的。
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方青河所说,开始精神分裂了,我那个变态人格出来杀人了,杀了小刘?
正惶恐呢,苗苗看了眼我手中的断手,然后说:“看手势,以及握着舌头的姿势,这断手的主人可能是亲手拔出并掐断了自己的舌头。也许他被人威胁过,只有亲手拔了舌头,才会不杀他。”
放在以前我肯定不相信这种事,一个人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狠,但几天前我就亲眼目睹了孔维因为对刀疤的恐惧,挖去了自己的双眼,所以我相信苗苗的描述。
于是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尴尬了起来,毕竟小刘可能死了,作为同事,这些警察肯定都挺愤怒的。要不是我跟方青河以及金泽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估计他们都要上来抓我了。
这个时候那个发出过鬼铃声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还是‘还我舌头’这个铃声,也就是说是短信。
短信上叫我打开qq邮箱,看看最新的一封邮件。
然后方青河立刻叫我打开邮箱,我就连了无线网登陆了qq邮箱,确实有一封邮件,不过署名并不是偷窥者,就一条下划线,然后正文也没有内容,但有一个附件,下载了附件后发现是一个视频。
我直接点开了视频,等画面一出现我就知道这视频的重要性了,因为这是一段录像,录像的地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病房!
从视频的角度看,应该是从窗户那边开始拍的,但并不是警方的那个摄像头拍下来的,而是另外一个,很快监控分队的队长就判断说这视频应该是江浩东拍的,也就是说在江浩东刑警站在窗台抽烟时,他一方面在挡住警方布控的摄像头,另一方面后背上其实也有个摄像头,记录下了病房里的画面。
我们所有人都立刻把心给提了起来,聚集会神的盯着我的手机看,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刚开始视频中并没什么变化,跟画面定格了没有动似得。
就在我没了耐性,想要快进播放的时候,我看到从卫生间的门口,突然就伸出来了一只脚。
而当我看到那只脚,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提到嗓子眼上再也下不来了,倒不是因为我看到了人,而是因为这只脚上的鞋子就是我现在所穿的鞋子,而那裤子也是我的裤子。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有人在刻意扮演我,那么这人就是我。
我提心吊胆的继续看着,很快我就看到他大半个身子就从卫生间出来了,紧接着整个人就走了出来。
而当我看清他,我彻底懵了,头皮瞬间就麻了,双手发抖,差点就把手机给扔了。
因为我看不到他的头……
虽然这个人的身形几乎和我一样,身上的衣服也跟我一模一样,但他没有头!
没错,是真的没有头!
而且不是由于角度问题,故意不拍他的脑袋,而是他真的没有头颅,因为摄像头拍的是全景,就连他身后天花板都拍到了,如果他有头,那么是不可能拍不到他的脑袋的。
我吓得双手发抖,但不得不继续看,心中一半惊悚,还有一半疑惑,因为这从科学角度似乎难以解释,那就说明我还不够科学!
很快我就看到这无头的人直接就走向了病房,随着他的走动,他的头依旧没有浮现出来,而我看了他的身体比例,也很协调,不像是有人故意穿了宽大的衣服,在双肩上垫了东西,将脑袋刻意埋在衣服里。
难道这人真的没有头?
很快这人就来到了方琳的病床旁,当他来到方琳的病床旁,方琳突然就猛然睁开了眼。
而方琳很快就看到了这个无头人,但我发现方琳的眼神里并没有因为这个人没有头而惊恐,相反她还挺镇定的,一脸安详,就像是一切皆在她的意料之中,这个无头人的出现她并不意外。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并非如此,直觉告诉我方琳应该能看到他的头,只是我们看不到?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无头人的手中突然就多出了一根细长的钢丝,他双手轻轻一拉,这钢丝就被拉的笔直。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就将钢丝朝方琳的脖子勒了过去,方琳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不过他立刻捂了一下方琳的嘴,然后方琳就晕死了过去,我猜他手上应该有迷晕人的药水。
将方琳给迷晕了之后,他立刻就用那根细长的钢丝勒住方琳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往下压了下去。
这看似就是普通的钢丝,但在他手中就犹如一把锋利的刀,我看到一圈鲜血沿着方琳的脖子就溢了出来,那是因为钢丝已经嵌入了方琳的脖子,割破了方琳的咽喉。
只是半分钟的时候,这根钢丝就完全割断了方琳的脑袋,然后这人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布,白布上看起来有液体,他将白布在方琳切断的脖子上一罩,应该是凝血的药物。
很快他又掏出另外一块布对方琳的脖子擦拭了起来,很快就将方琳的脑袋给擦拭了干净。
最后他将方琳的身子和头颅都翻转了过来,趴在了病床上,并从腰上拔下来一把锋利的长刀,往长刀上抹了鲜血后,就放在了方琳的手中。
果然,一切都是这个无头人所为!
而他干完这一切后,就将被子盖住了方琳的身体,然后还掏出手机放在了床头。
他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了一会,才慢慢的转身走了,真是冷静的令人发指,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他转身后,很快就重新走入了卫生间。
至始至终,这个杀人者都没有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视频里猛的就冒出来一个头。
这个头由小到大,是方琳那被割了的头颅,这头颅猛的就放大占据了整个屏幕,并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
我也吓得啊的喊了一声,然后随手就将手机给扔到了地上。
而当方青河很快捡起手机后,视频已经结束了。
方青河打算重新播放下视频,但却提示文件不存在,我知道给我发送邮件的人肯定在邮寄里做了手脚,视频里应该是植入了病毒,只能播放一遍,就损坏了源文件。
我一个人无比惊恐的站在原地,无法想象这个无头人为什么跟我穿一样的衣服。
而金泽很快就开口说:“很明显,这个监控录像被处理过,杀人者的头被完全P掉了,所以才看不到他的头。他这样做,也许是想制造恐怖效果,也可能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脸,但他为何和陈木穿一样的衣服,身形也一样?”
说完,金泽立刻就冲向了卫生间,因为杀人者最后是在卫生间消失的,那里应该有情况。
而方青河则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下命令道:“抓捕陈木!”
一直在力保我的方青河终于第一次对我下达了抓捕的命令,我看得出来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气,毕竟一是方琳这么重要的嫌疑人被杀了,再者小刘这名警员可能也死了,而且他的得意门生,那个他打算招入悬案组的刑警江浩东也画风突转,成了最终的叛徒,我相信这一连串的转变对于方青河来说打击一定很大,别看他表面还算沉稳冷静,内心里一定已经痛苦煎熬、气急败坏了。
而种种证据都表面,这一切似乎和我有关,虽说跟现在的我无关,我也记不得我做过这些恶事,但可能是我另一个变态人格做的,所以我还是罪犯。
我想方青河之前应该确实是想通过我来破案的,但他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我还在可控的范围内。不过现在的我可能他已经控制不了了,我的变态人格开始苏醒,已经超越了他破案的底线,所以他最终决定对我实施抓捕。
很快好几个警察就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我,还对我喊道:“举起手来,如若有异动,我们将开枪射杀。”
我看得出来这些警员的口气挺紧张的,就好似我是一个多么危险的恐怖分子似得。
而我则很配合的举起了手,没有丝毫的反抗,然后我很快就被控制了,我的双手被别在了后腰上,用冰凉的手铐给拷住了。
等我被拷住了,方青河才立刻紧随金泽的步伐,来到了卫生间,而我虽然被控制了,但还能走,在两个警员的押解下,我也来到了卫生间门口。
我看到金泽在卫生间里简短扫了一圈后,猛的就双脚往墙壁上一蹬,然后单手握住吊环,一手抓住了天花板上的出气口。
令我没想到的是,金泽猛的将通风口的塑料栅栏往下一拉,然后竟然被他给揭下来了好大一块板来,还有一层塑料纸。
然后我们就惊到了,没想到看似小小的通风口竟然被凿开了好大的一个洞,直径约有半米,完全可以让一个人通过。而金泽用力一推洞上面的那块楼板,竟然被他完全给移开了,我们居然能够看到楼上那层病房!
也就是说,凶手和江浩东应该都是从这里溜走的,他们去到了楼上的病房,然后离去了!
而由于这通风口周围用了和天花板一模一样的塑料膜给贴好了,看起来跟正常的天花板没有丝毫的差别,所以压根就没人想过这小小的通风口竟然被改造过了。
很快方青河就让人冲到了楼上,并喊来了医院的病房安排人员,然后就有了答案,楼上和楼下这两个病房之前都有病人,而且已经住了好几天了,楼下的这个是昨天出院的,而楼上的这个一直没出院,但是刚才去查看已经不见了。
很明显,凶手早就预谋了这场杀人计划,他提前包下了这两个病房,并悄悄对卫生间进行了改造,将二者联通了,但又通过特殊墙纸让这一切看不出来。
真没想到凶手竟然如此心思缜密,攻于算计,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的另一个人格办的,因为我另一个人格不至于出入过这个医院,而不被警方发现。
那么这个凶手到底是谁,会是白夜吗?我感觉有这个可能,但我又没法确定,因为白夜的身形和我是很像的,所以刚才视频里的那个无头人可能就是他假扮的。
但很快我又觉得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凶手怎么就知道方琳会假装自杀来住院,更精准的算到了方琳会住在这个病房?难不成他还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一切问题应该就出在那个江浩东身上。江浩东这一次和方青河是一起行动的,病房可能就是江浩东安排的。而方琳之所以通过自残来离开警局,应该也是江浩东暗中撺掇的。
难怪方青河这么气愤呢,他应该也是想通了这一点,知道自己这一次犯了大错,错用了江浩东这个人,才酿了如此大错。
最终,这一次的行动以彻底失败而告终。而最惨的除了方琳,就是我了,我成了罪犯。
我再一次进入了警局的审讯室,但这一次身份不再是审讯者,而是成了罪犯。
审讯我的是金泽,我知道本来不是他而是方青河,但金泽肯定是特别强调要审我。
坐在我的对面,金泽就开口问我:“陈木,是你吗?”
我先是摇了摇头,但很快又开口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说我一点印象没有,如果是,也是我另一个人格干的。”
金泽继续说:“陈木,本来我其实是相信你的,但你在梦游出去时,扔掉了我放在你口袋里的窃听器,所以你应该真的有问题。”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金泽,内心里就是惶恐,这一次我应该是没救了。
很快金泽又继续说道:“表面上来看的话,应该是你分裂的变态人格行动了,他在江浩东的帮助下,从楼上那层病房进入了方琳所在的病房,割掉了方琳的头颅。”
我依旧没有说话,因为我根本没有理由去反驳,因为我确实在那个时间段内梦游出去了。
而这个时候,金泽却突然说:“但直觉告诉我又不像是你做的,因为你梦游离开时我是在场的,你看起来意识都不清醒,你怎么有能力去杀人?你说会不会是白夜干的?毕竟你们身形很像,他这个人对你特别的上心,甚至不惜违反复仇者联盟的规定,将刀疤的行踪暴露给了我们警方,为的应该就是你不输掉这场杀人游戏。所以说,他应该是在利用最后的机会想要让你恢复。”
听了金泽的话,我立刻就开口说:“真的很有这个可能,其实我也有想过这一点,但我要是这样解释就太苍白了,方组长会相信我妈?”
而金泽这个时候突然主动去关掉了审讯室内的摄像头,然后他才重新坐到了我的身前,他轻声对我说:“陈木,其实还有第三个可能性,而这个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我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他:“什么?”
金泽直接说:“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车上的猜测吗?我们猜测方组长有一个手下,身形和你很像,他扮演过你在手机里装窃听器。我怀疑方琳是那个人杀的,为的就是嫁祸给你,但应该不是为了给你定罪,而是要逼你,将你逼上绝路,一旦你成了罪犯,那你将不得不被动和白夜成为一伙,然后方组长就可以让你去卧底。”
我睁大了眼,看向金泽,不可思议的问他:“方组长这么狠?为了这案子让人杀了方琳,还牺牲了警员?”
金泽微眯起了深邃的双眸,然后才开口说:“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让人杀死方琳我是相信的,因为方琳本身就是罪犯,我们不杀,最后也是要被枪毙的,她死得其所。但令我想不通的是小刘,方组长对警员一直很关心,我觉得他不是一个为了案子不惜牺牲手下的人,他不会违反做人的底线,所以我猜测那只断手要么就是其他尸体上截下来的,要么就是我的这个猜测不成立。”
说完,金泽突然站了起来,他小声对我说:“陈木,最后我想提醒你一点。不管什么情况,千万不要认罪,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查明真相,如果你不是凶手,我就算脱了这身警服,我也要救你。而你若是凶手,即使我没有穿这身警服,我也会审判你。”
然后金泽就走了,很快方青河就走了进来。
方青河看着我的眼神特别的复杂,愤怒、威严,但更多的似乎是失望……
他坐在了我的身前,直接就对我说:“陈木,你终究还是变成了他,那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我看着方青河,没有底气辩驳,只是轻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而方青河则继续对我说:“现在的你似乎又是正常的,陈木,我不想跟你再多说废话了,你已经犯下了大错。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被批罪逮捕处决,一是绝地反击,用自己正常的人格去为自己变态的人格去赎罪,帮我去卧底,打一场终极翻身仗!”
听了方青河的这句话,我突然就想到了金泽刚才说的第三种可能性。
难道真的是方青河所为,他要将我逼上梁山,让我不得不帮他去卧底?那么他儒雅的外表下将有一颗多么狠辣的心,难道真的是地位越高的人越杀伐凌厉,为了胜利不折手段吗?
正寻思呢,方青河突然用低沉的声音开口对我说:“陈木,你真的已经无路可退了,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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