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词 马竹_竹马花语_竹枝词 马竹言情花枝竹马,竹马清词小说怎么看顾清花枝竹马,竹马清词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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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顾清走了几步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对着小厮,眼底闪过一丝不自信:「我今日是不是装扮不好?」「没有啊。」小厮笑起来,「少爷的容貌可是一等一的,您不知道,就连徐小姐都常常看着您的脸失神呢。」听到这话顾清摸了摸自己的脸,尾音微翘:「我就知道。」很快就到了迎亲的日子,姐夫和长兄在我院落门口拦着顾清,初荷惯爱凑热闹,一直在我耳边说新姑爷多厉害,直接一招解决了大姑爷和少爷,还说他今日红袍加身,说不出的俊俏。我本不屑一顾,但等晚上盖头掀开,我才觉得初荷的话有些保守了,他本…

免费试读

顾清我和顾清认识十年,在我及笄礼那日,圣上含笑问我要什么礼物,我正想开口请他赐婚,我就看见十年后的我衣衫褴褛冲我摇头。

「不要,不要嫁给他!」

我浑身发冷,话到嘴边一转:

「臣女喜爱皇上的《寒秋图》已久,只求能让臣女临摹一次。」

皇上哈哈大笑,将那幅画赏赐与我,只有顾清,握着杯子的手发白,脸上说不上好看。

我喜欢顾清十年,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长姐说我这是一见倾心,那时我年幼,并不明白什么意思,顾清从小就鹤立鸡群,我见过的所有男子中,只有他一如既往地好看,尽管脾气差劲,可那张脸足以抵消他身上的所有缺点。

我出生世家,父亲争气,混了个吏部侍郎的位置坐,长姐在前年便嫁给安王爷的二子,也算安稳,如今我又及笄,家里也开始对我的婚事上心。

可我见过了顾清的神颜,那些凡夫俗子我怎会动心?事情就是那么巧,在我及笄前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我在及笄那日请皇上赐婚,我如愿以偿,可嫁过去后,才是我痛苦的开始。

顾清同我一样,自幼有一个想要保护的人,那女子比我温婉,比我乖巧,站在那里,就像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而我在家里的娇惯下,脾性自然要强,我为了那个人和顾清争吵多次,最后竟逼得顾清将她养在外面,成为外室!

我自是不肯,三天两头哭天喊地,甚至有时候还会去那个房子对那朵白莲怒骂讥讽,我将顾清给我的冷漠几近报复般发泄在她身上,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就因为白莲不堪受我的侮辱气急攻心就这样没了,顾清怒不可遏,直接将我软禁在府,白莲顺势进府,掌了顾家的权,我就这样被放弃了。

直到最后,我独自一人居住,下人也被白莲一个个支走,甚至我的所有嫁妆全戴在了那女人身上,她代替了我,成为顾家新任主母。

顾清在外宣告我患上了不治之症,爹娘想要探望也被拒绝,最后,他直接将我送到了郊外的一个庄子里。

我死的那日,她戴上我娘亲给我打造的红宝石头面,抱着她新出生的孩子,笑意盈盈坐在贵妇中央,听着她们的祝贺之词。

我爱着的顾清,我最爱他那张完美的脸上笑容满面,志得意满。

是了,那日皇上下旨,他成为吏部尚书,他的前途,才刚刚开始。

我被这个噩梦惊醒,还没来得及细想,丫鬟已经进来替我梳洗,而我祖父曾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教导过他几日,因此他特意给我祖父面子,来参加我的及笄礼。

皇上的承诺还犹如在耳,而他明黄色的龙袍晃得我一时眼晕,我死前的模样就这样出现在他身边,袖口发黄,头发散乱,甚至还能隐隐闻到些许臭味。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回答,而我却浑身发抖,我向来注重外貌和服饰,若让我如此死去,那比杀了我还痛苦。

不,我不想如同蝼蚁般死去,我要成为祖母一般的人物,就算没有诰命封号,抱着钱死去也算好的,就算没有钱,身边有帅气孩子陪着也是极好的。

而不是像这般,烂如臭虫,甚至死后有没有棺材也是个问题。

因此我听到自己斩钉截铁道:「臣女喜爱皇上的《寒秋图》以久,只求能让臣女临摹一次。」

寒秋图是皇上喜爱的古玩之一,听说当时被六皇子碰了一下便罚他抄写四书五遍,我本就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因此也是胡乱一说,谁知皇上直接大手一挥,当真是给足了体面。

说完这些他便离开了,我这番及笄礼也算是震惊整个京都,这次之后,我的名字和画册开始在各个贵妇桌上流转,可娘亲却说,只挑自己喜欢的即可。

长姐也是,嫁给了自己喜爱之人,可我却不是很喜这个姐夫,没有其他原因,他很丑。

脸若圆盘,皮肤黝黑,但我不敢跟长姐说,她会揍我,长姐是个泼辣性子,骂人狠,揍人也狠。

此时她正拉着我往后花园走,她看我吞吐了半晌才问道:「为何不请旨赐婚?」

我耸肩:「不喜欢了。」

她手重重打在我肩膀,我没忍住「哎哟」了一声。

「活该!」她眼圈发红,偏偏嘴巴不饶我,「你要是后悔就不行了,没有皇上的赐婚,顾清那样的性子肯定不会娶你的。」

话是实话,可听着还是难受,我苦笑:「长姐,我不会的。」

她视线向后移了移:「你确定?」

我点头:「长姐,我想明白了,我如今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不能再随意接触外男了,顾清虽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变丑了。」

我无法解释今天的变故,但好歹家里人都知道我的颜控心性,果然长姐松了口气:「既然你觉得顾清丑了,那我到时候让娘亲多相看几家,相貌家境不打紧,品性好就行。」

我一听急急道:「那不行,相貌还是最重要的。」

长姐没好气用手指戳我额头:「行行行,知道了。」

我着急和长姐讨论,丝毫没看到身后假山处闪过一片月牙色的衣角,好不容易将长姐忽悠走,我靠着假山,长长叹口气。

尽管下定决心结束和顾清的关系,但心口还是隐隐疼痛,喉咙更是闷闷的,不想说话。

身后一阵脚步声,我叹口气:「初荷,我现在还不想去前厅,你告诉娘亲,说我不舒服。」

「徐家二小姐可真是肆意妄为。」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愣,缓缓地转过头去,那人一身月牙色长衫,上面暗纹刺绣,显得愈发风华绝代,他皮相一向出色,如今暖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画着斑驳的印记,那双眼明明灭灭,薄唇勾起一抹笑容。

他这样的模样我却忍不住后退,以前从来以为他是真心冲我笑的,可是梦里的一切都告诉我,这样的他是最不耐的时候,他正在压抑怒火,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重叠,我控制不住脚一歪,整个人往后倒去。

当满腔的水涌入鼻腔时,梦里死亡的气息开始萦绕,如同沾了水的白绫,将我的喉咙一圈圈拉紧,在慌乱中我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立刻死死缠住,语气微弱。

「救我……救命……」

等到我喘着粗气坐在岸上时,他也是一脸狼狈,我怒视着他,将他推倒:「谁让你进后院的!」

顾清第一次被我这样对待,一脸见鬼的表情:「是我救的你!」

我搂紧身上的衣衫,扭脸:「不需要。」

他咬了咬牙,还是过来拉了我的手:「没事吧。」

我不知为何红了眼,将他的手甩开:「不用你管!」

「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需要你管。」刚才的水似乎没有退去,甚至让我不断颤抖,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有力,「顾清,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大防,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顾清猛地抬眼,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狠戾的表情,眼角猩红,就当我以为他会愤怒离开时,他却笑了。

「男女大防?」

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却让我汗毛直立,直到后背抵上假山,才有了可依靠的底气。

这里是徐府,他再嚣张也不可能对我动手。

「五年前我去右学,你每日坐着马车亲自将糕点送过来,那时候你怎么不在乎男女大防?」

我咽了咽口水。

「三年前去狩猎,你满山地跟着我跑,打到的猎物悉数给了我,那时候你怎么忘了男女大防?」

我手开始撑着假山,后脊背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去年。」他每说一句便靠近一步,到了这句话,他已经离我就一步之遥,而我已经退无可退,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入他的怀中,炽热的温度一下子让我失了思考,就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

「你还记得你在我府上喝醉了酒,就这样抓着我的手腕,死活要嫁给我,那时候怎么不提男女大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竟有一丝丝委屈的颤音,他死死盯着我的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

我挣扎不开,只能低头道:「那时候年幼,你不该当真。」

「所以,那些都是你的玩笑?」

我很想说不是,可死亡时那种情形不断提醒我,此非良人,我冷下心:「对,只是玩笑。」

他抓着我的手腕收紧,我忍不住低叫出声,他才松开。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徐桑落!」他咬牙切齿唤我的名字,脸上的模样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最后还是长长叹道,「这是最后一次。」

我点点头:「我知道,顾清,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痴缠,日后咱们若是见面了,还可做点头之交。」

顾清的脸上泛起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沉默了半晌,才艰难开口:「就因为我丑了?」

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许正是我沉默的模样让他信以为真,他咬着牙:「徐桑落,当初是你硬生生凑上来的,如今你怎可反悔?」

十年前的顾清是个可爱的饭团子,脸圆鼓鼓的,唇色红艳,就好像年画上的胖娃娃,可偏偏他身长瘦弱,我一开始以为是哪里来的姐姐,死活要跟着他玩。

「姐姐,姐姐。」

用长姐的话来说,五岁的我简直就是个傻子,长姐在我这个年纪早已经学会看《女诫》,甚至还能将它撕了折纸玩,而我却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顾清从出生就被无相道士收为弟子,直到五岁后才被送回顾家,那时候皇上痴迷道家,顾家也没反对,只是顾清回来后神志有些混乱,过了一年后才渐渐清醒。

那时候的他模样乖巧,和长大后的毒蛇完全就是两副模样,那时候的我看上了他的皮相,揪着他的衣袖,死活只喊这两个字,倒是顾清一张小脸通红,半天才憋道:「我、我不是姐姐。」

我歪着头瞅了半晌,咬着手指笑:「妹妹,妹妹!」

顾清红了眼:「我不是妹妹!」

两人开始争论不休,我一怒之下直接咬上了他的手臂,结果就是两人都哭得大声,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草率相识。

长大后我没有一次不后悔过初见时自己的表现,若不是那时自己表现不好,顾清也不至于每次见我脸色都极差。

而自从他来过徐府后,我几乎三天两头哭闹着要见他,他身为男子,哪里能时时都喜欢身后跟着只会流鼻涕的小妹妹,因此很多时候都是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他则冷着脸。

白莲和他则是在一次赏花宴上认识的,听说那时候的顾清已经开始自己写诗,偏偏白莲对诗词也是掌握极佳,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就这样互相看对了眼。

我那时候在做什么?

哦,我正拉着长兄上树掏鸟蛋,娘亲说每日一个蛋对身体好,我就想着自己弄来的鸟蛋给顾清补身子。

我知道他对我并不喜欢,但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我还是难受得紧,十年之间,我竟一件事都没让他感到开心,至少在他心中,所有事情都是我求来的,是我硬要凑上去自讨没趣。

我垂首,再开口已经有了鼻音:「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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