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张阳包出来的饺子每一个大小形状几乎都一样。而自己包出来的饺子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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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张阳画着烟花筒的结构,记忆里烟花底部聚集了热量之后,发射管中会产生剧烈的张力,从而来推动烟花。
提高烟花发射的高度,就要在底火引爆的时候让烟花产生一个很大的初始速度,由这个初始速度来提高烟花最终发射的高度。
初始速度决定发射高度。
画完了烟花底火的结构图。
倒吸一口气凉气。
还真不简单。
张阳惆怅地画着图纸,有好多的技术难题。
油灯的火苗随着门缝吹进来的风晃动,李玥的影子拉得老长。
张阳看到她抱着什么东西从房间中出来。
再回头看一眼,她抱着被褥,走入了房间。
为什么要把我的被褥拿到她自己的房间?
张阳回头又看了一眼,咦?还真是。
李玥从自己的房间探出脑袋说道:“晚上来我房间睡。”
“哦。”张阳点了点头。
然后又看到李玥抱着一堆柴火走入房间,似乎要去点暖炕了,“天气太冷了,把我们两个被褥叠在一起,两层被褥再加暖炕,这样会更暖和。”
张阳看了看窗外,外面是呼啸的西北风。
这天真是冷得邪性。
洗漱好,两人躺在床上。
张阳闻着她房间的味道,继续琢磨着手中的图纸。
暖炕烧着很暖和,李玥躺在一旁说道:“你说这世上真有假死这回事吗?就是那种看着一直睡着怎么都醒不来。”
张阳抬头看了看屋顶想了会儿说道;“你是说植物人吗?”
“植物人?”
“差不多一個意思吧。”张阳把图纸放在一旁,完全躺下来。
“那能醒来吗?”
李玥裹着被子小声说道。
“我想起一个事,以前有个植物人一直醒不来,他没生病前就经常和他的妻子吵架,如今他一睡不起,他的妻子就每天在床边骂他,翻着以前的旧账骂,然后他活活被气醒了,之后他们夫妻俩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李玥小声说道:“那之后他妻子还骂吗?”
张阳想了想,“应该还是骂的吧……”
李玥说道:“他们一定很幸福。”
“嗯。”
李玥抿嘴笑了笑,“睡觉。”
“嗯,睡觉。”
贞观四年的十二月,北方冷空气席卷而下,突厥人的草原冻死牲畜无数。
长安城也冷得让人直犯哆嗦。
张阳深吸一口冷空气,然后长出一口气,在冷空气中化作一团雾。
搓着手,竟可能让自己双手暖和一些。
院子里的菠菜也被冻坏了不少。
这些菠菜也不知道还能吃多少日子。
把水缸中的一些冰块打碎,捞出一些冰和水放入壶中。
然后点燃炉子,先把水烧开了。
李玥睡眼惺忪地起床,看到张阳在院子里忙活着。
穿好衣服,李玥走出房间冷空气迎面而来,也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
张阳说道:“今天会是一个晴天,可以把衣服和被褥拿出来洗洗嗮嗮。”
李玥看了看天空,“你怎么知道?”
张阳指向东面的朝阳道:“云朵是透光的鱼鳞状,冷空气过境而且没有下雨,说明高空也很干燥。”
李玥一边听着点头。
张阳扫着院子接着说道:“北方的冷空气已经过去了,又没有下雨,今天会是一个大晴天,有些传闻说鱼鳞云是地震云,从气象学的角度来看根本没有这种说法。”
“气象学?”李玥又发现一个新词。
她帮着扫地说:“气象学是什么学问?诸子百家的一种吗?”
张阳清了清嗓子说道:“算是吧。”
“夫君好厉害,什么都懂,我也要变得这么厉害才行。”李玥握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
劈柴生火,做两个煎饼,再把羊肉煎一煎,可以卷着饼吃。
吃了早饭,张阳继续装填炮仗。
李玥拿着自己的小本本说道:“我有些明白了,下雪的时候并不觉得多冷,雪停之后才是最冷的,因为雪凝结没有吸热的过程,雪融化才吸热,看似天晴了实则化雪的时候才更冷。”
这理解能力还真不赖呀。
李玥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录着。
张阳抬眼想看她的小本本上记录的内容。
李玥闪过盖住小本本,“你不能看。”
张阳好奇说道:“写的什么?我都不能看。”
李玥抱着小本本说道:“反正你现在不能看,以后……时机到了我会给你看的。”
“好吧。”
张阳这才收回眼神。
不要试图让小媳妇放弃执着,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心里的那份执着是怎么来的。
晌午的时候,阳光就温暖了许多。
张阳带着李玥在长安城外走着,李玥坐在马车上看着沿途的风景,河边还有一些冰渣。
看来是河水结冰还没完全消融。
张阳靠着马车坐着,任由马儿慢悠悠的走着。
清风拂面,李玥嗮着太阳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马车上还放着一个个炮仗,张阳是打算拿出来做实验的。
在一个空旷地停下,四周也没其他人。
李玥的目光看张阳把一个炮仗放在地上,然后点燃了引线。
然后迅速跑了回来。
引线燃烧进炮仗内部,炮仗冒起了白色的浓烟。
张阳跑回来捂住李玥耳朵。
李玥抬头打趣地看了看张阳。
“嘭,嘭!”
前后两声炸响,炮仗根本没有从竹筒里飞出来,怎么成了双响炮?
李玥张开小嘴兴奋地说道:“好厉害,能响两声呢。”
第一声底火的引爆,第二声才是炮仗的。
听着李玥的讶异说话声,张阳心中思量差老远了,它根本就没飞起来。
第二次,张阳做了一些改动,在底火和炮仗之间多留了一些空隙。
点燃引线……
“嘭……”
只有一声炸响。
内部的炮仗根本没有引爆。
李玥有些兴奋地说道:“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张阳拿出一个小型的炮仗递给她,“呐,伱玩这个。”
李玥看了看手中的小炮仗,又看看张阳那边的大炮仗,“我要玩大的!”
“大的太危险,不适合你。”
“你能玩,我也要玩。”李玥抗议道。
“等我实验成功之后,再给你玩大的。”
看李玥眼神带着不服气,张阳摸着她的头,把她梳好的头发弄乱,“乖,玩小炮仗去。”
不情愿的李玥把小炮仗放在树下,点燃炮仗,一声炸响,这个响声根本没有那个大炮仗响。
“嘭……嘭!”
张阳那头又是两声炸响。
李玥侧目看去,只见竹筒里射出一颗不知名的东西,然后在半空中炸响了。
“呀!它会飞!”李玥一脸惊喜。
张阳记下试验记录,也就只有两米的高度。
这个高度比自己预想的低太多了。
张阳又拿出一個竹筒,底下填土封住,再一次点燃引线,炮仗冒着白烟很快就停止了燃烧,哑火。
这些竹筒里都是用不同的配比做出来的。
来排除一些错误的方案。
这是比较笨的方法,又没有参考,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一次次地实验。
李玥对小炮仗已经没有兴趣了,心中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玩大炮仗。
做了七八次实验,只有一个配比方案还算是靠谱,就是高度太低。
把底火的火药威力加大再试试。
写下了实验结论,张阳重新坐回马车。
李玥抿着嘴说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玩大炮仗。”
张阳赶着马车说道:“快了,我的实验就快要大功告成了,到时候给你看烟花。”
“好看吗?”
“好看,很绚丽的,很美丽。”
两人又在外面逛了一会儿,李玥平时不出门。
张阳也不想她一直在家里。
也该多出来看看外面的景色。
驾马正慢慢悠悠行进着,就看到远处的有一大队兵马正在朝着长安城而去。
队伍看起来有两万人之多。
李玥也看着这支兵马。
张阳观察着说道:“这么大的规模,这队兵马护送的人应该很重要。”
李玥看到为首护送的人是尉迟恭,“这应该是当今陛下打猎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张阳好奇问道。
李玥满不在乎地说道:“这么大的阵仗除了当今陛下还能是谁。”
这么一说可能还真是李世民,史册上记载李世民确实在贞观四年底好几次出去打猎。
两人远远地看着,只见马车中走下一个人,那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距离太远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马儿踏着蹄子,加快了一些速度拉着马车,越走越远。
张阳也懒得拉缰绳,任由马儿越走越远。
李世民冬猎回来,带着满载的猎物。
李承乾就在城门口迎接。
“父皇。”
冬猎回来的李世民心情很不错。
李承乾走在一旁诉说着这两日长安城的情况。
队伍朝着宫门而去。
一边走着李承乾小声说道:“父皇这次出宫围猎,儿臣听闻朝中不少言官准备进谏这件事。”
听到文官进谏,李世民原本的好心情扫去了大半,“这帮文臣还真是……”
为了避免被文官弹劾,李世民直接把所有猎物都献给了在大安宫的李渊。
也不知道陛下自己这么做,还是谁给陛下出的这个主意,让原本打算进谏的文官集体哑火了。
本来是要弹劾,但一想到太上皇年事已高不能出去打猎,陛下这才进献猎物,给太上皇聊表慰藉。
这也算是孝心吧。
倒也不好继续责难当今陛下了。
回到了宫中之后,李世民很快就投入了政事的处理当中,出去打猎这么些日子,朝中留下了不少事情。
宫中和朝中都很忙。
李世民批阅着一份份的奏章,尤其是看着各国使者递来的奏章。
大多数都是称颂大唐多好,他们有多么的忠心,愿意以大唐为宗主国,说着新的一年他们对大唐最好的祝愿。
这些话说得好听。
李世民不屑地冷笑着,有多少人是想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看完这些奏章,李世民放松着自己的眼睛,闭着眼心说:“不知不觉就要到了贞观的第五个年头了。”
河间郡王李孝恭走入殿中禀报道:“陛下,臣驿馆看过诸国使者了,吐蕃的人和吐谷浑虽有摩擦但都已经安静了。”
李世民低声说道:“没有其他的状况吗?”
李孝恭回话道:“没有。”
“那就准备一下明年开年各国使者入朝朝拜的事宜吧。”
听到这话,李孝恭有些犯难,“陛下……那个……”
李世民皱眉说道:“怎么了?”
李孝恭上前一步说道:“因为今年几个节日朝中花了不少银钱,朝中拿不出多少钱了,来年还有一堆事,凉州增兵又花了不少银钱,中书省说实在是没多少钱准备朝会了,问是不是可以节俭一些来办。”
“办个朝会都没钱了?”
“陛下,不是没钱,是最近这条件确实困难了一些。”
李世民冷笑道:“那些人买肥皂不是挺大方的吗?”
李孝恭尴尬地低着头。
也怪李渊在位的时候,太上皇李渊在位的那段时间出手很阔绰,那花钱如流水,更是封赏了一众功臣很多银钱。
等到摆平了一切,李世民坐上了皇位才发现宫里的银钱都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省吃俭用算是应付了几场大仗。
只可惜如今国库空虚。
要办个大朝会都没什么钱了。
李世民想到肥皂生意也让皇后挣了不少,朝中国库没钱,皇后那边也有钱说不定可以应急一下。
堂堂天可汗,没钱办新年的大朝会,这个天可汗也太丢面子了。
李世民瓮声说道:“还缺多少?”
李孝恭开口说道:“大致还需要六万贯银钱,这还不算要给各国使者的封赏。”
听到这话,李世民只感觉一阵头疼,又是摆了摆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朕好好想想。”
李孝恭刚走出几步,又走了回来,“陛下。”
“还有什么事吗?”
大唐开国以来确实很困难,陛下登基之后又是平定内乱,北征突厥,朝中的日子有多不好过,李孝恭自然也明白。
李孝恭低声说道:“陛下,臣家中那几个妻妾这些日子痴迷肥皂,其实臣家中也没多少银钱。”
李世民冷哼道:“你觉得朕会找你们要钱?”
“不,臣不是那个意思。”李孝恭面色犯难,“臣是礼部尚书又是宗正寺卿近日处理宗室的事务,这都要过年了,宗室那边今年的俸钱还没给呢。”
李世民一拍桌案,“朕知道了!”
见李世民脸黑了,李孝恭急忙说道:“臣告退。”
急匆匆离开甘露殿,心中不免一阵悲凉,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了,家里的娘们还买这么多肥皂。
拿着银钱,无情消费。
欺人太甚!
殿内。
李世民站起身。
没钱!朕堂堂天可汗连个大朝会都要节俭了吗?
李世民来回走了两步,一路来到立政殿,皇后经营了肥皂生意这么久,应该是有钱的。
立政殿,长孙皇后正缝补着衣服,刚刚换牙不久的李丽质帮着母后提着针线。
李治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宫女还在一旁劝着。
高阳公主抓着宫女的头发不放。
立政殿内一群公主皇子,都是长孙皇后照拂着。
见到是李世民来了,长孙皇后躬身行礼,“陛下。”
李世民坐下看着皇后说道:“照顾这些孩子也是苦了你了。”
长孙皇后说道:“都是臣妾应该做的,说不上辛苦二字。”
李世民点了点头,“肥皂的生意如何?”
长孙皇后手中的针线活没停,“还不错,上个月刚刚进账了五千贯钱。”
李世民表情稍微舒缓了一些,“说来也是,这都要过年了朝中用度紧张,还害得宫中孩子们与你都紧衣缩食的。”
“不妨事,有了肥皂生意日子好多了。”
“是吗?”
长孙皇后点头。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道:“是这样的,近日宗室的人再闹说是宗正寺的俸钱已经好久没发了,下月就是大朝会了,朝中也拿不出多少银钱……”
听李世民说着,长孙皇后皱眉说道:“说来后宫也是紧张,嫔妃们的用度,公主皇子的用度,哪儿能不要钱。”
李世民喝下一口茶水脸色越加犯难。
长孙皇后又说道:“都说皇子公主尊贵,陛下看看臣妾还要给丽质和稚奴做衣服,都舍不得用那些进贡的丝绸布匹,丽质的衣裳还会当初玥儿穿过的,后宫日子也不好过呀。”
听到自己妻子长孙皇后这么说,看来后宫这边也是要不到钱了。
长孙皇后说道:“前些日子陛下和父皇打牌,也输了不少钱吧。”
“咳咳咳……”李世民剧烈咳嗽了起来,“那都是该有的孝敬,嗯,孝敬。”
“是啊,一夜输一千贯也是孝敬,肥皂生意那点进项都不够陛下输几晚上的。”长孙皇后幽幽说道。
长孙皇后脸色不好。
在别人面前李世民可以摆脸色。
但在自己的结发妻子面前,李世民实在是摆不动脸色。
这立政殿眼看是要坐不下去了。
李世民走到殿外,意外想到朕不是还有一个很会挣钱的女婿吗?
可朕总不能问自己女婿要钱。
玥儿和他从没问宫里要过什么。
她们也是自给自足。
长叹一口气,一想到国库就快跑耗子了。
李泰不是卖着肥皂吗?
他肥皂卖得如何?
朝中几万贯的空缺,眼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
这個时候朕要是有个能管钱挣钱的能人就好了。
李世民对一旁的太监说道:“把青雀叫来。”
“喏!”
李泰正在国子监打着瞌睡,这些日子过得可老实可听话了,天天来国子监睡觉。
在国子监的这些日子,李泰发现夫子一讲课自己就可以睡得很舒坦,一觉从早上睡到下午。
“魏王殿下……”
听到叫魂般声音,李泰连忙睁开眼看到一个太监,不耐烦说道:“什么事?”
太监脸上带着笑意,“陛下召见。”
李泰舒展着腰背走出国子监,就是睡在桌案上怪累的。
跟着太监入宫,一路走到乾元殿。
见到正喝着茶水看着一幅水墨画的父皇,李泰连忙行礼,“父皇。”
李世民点头说道:“最近肥皂生意如何了?”
李泰回话道:“卖得还不错。”
李世民低声说道:“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能把肥皂生意教给你母后,朕心甚慰。”
心说这不是父皇你要儿臣交给母后的?
儿臣的心都还在流血呢。
李泰委屈着不做声。
李世民又说道:“眼下肥皂生意到今年的年底还能挣多少银钱,伱有算过吗?”
李泰回话道:“如果不着急卖的话可以挣六千贯有余。”
“六千贯……”李世民叹息道:“朕时常告诫你们平日里要节俭,你可还记得。”
莫非是父皇觉得我私自拿钱了?不对呀,账目都在母后手里,母后很清楚。
这话让李泰摸不着头脑,只好说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儿臣现在每日都去国子监听课。”
李世民冷冷一笑,“每日在国子监睡得很香?”
这都让父皇知道了?
谁告的状!
李世民收了神情,严肃地说:“你平日里的俸钱月钱减半,你可有异议?”
“啊?”李泰神情错愕。
“怎么你还不愿意?”
“儿臣愿意。”
李泰连忙回话。
李世民说道:“肥皂生意是你母后的,多用点心。”
“儿臣谨记。”
“退下吧。”
“喏!”
李泰走出乾元殿,对父皇的这番话有些想不明白,朝中用度紧张?
从小到现在,李泰都在揣度着自己父皇每一句话的意思。
国子监睡觉的事情先不说,月钱减半,我魏王府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泰心情郁闷地走出宫门,一路走回自己的府邸。
来到府邸中,李泰享受着下人的捶背捏腿,低声说道:“过些日子,你们可能要吃不上饭了。”
一群下人听到这话,原本轻柔地捏腿力道猛然一紧。
府邸下人们的动作都停下了。
李泰怪笑着说道:“父皇说了,魏王府用度减半。”
一群下人面色苍白,此刻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出走算了,不干了。
去卖个红烧肉都比在魏王府挣得多,自己卖还能随便吃,至少不会饿着。
但在魏王府办事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魏王府的下人走出去那也是有头有脸的。
一旁按着肩膀的侍从说道:“这六月份的时候不是已经减半用了,怎么又减半了?”
李泰无奈笑了笑,“你去问我父皇吧。”
“小人不敢。”
“那就饿着吧。”
“小人不想干了。”
“那就进宫做太监吧。”
“小人错了,这就给魏王殿下接着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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