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子衡连忙拍了拍我的背,递上了茶。「傻姣姣,当真如个贪吃鼠,吃慢些、吃慢些,噎了心疼的便是我了……」话说到一半,他自己也呆住了。【糟糕,我怎么说出来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顿时觉得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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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辆敞篷跑车狂奔在盘山路上,开车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士,她艳丽而精致的妆容,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婚纱,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一位新娘,而她身旁的男士也是一身礼服,看起来这是一对新人,仿佛某个电影的结尾,一对披荆斩棘终于走到一起的新人一同奔向幸福的未来。
然而,这却是一对逃婚的新人,你没听错,不是一个,是一对逃婚的新人。
“江逾白!这条路真的是去机场的捷径吗?”
那位美丽的新娘一脸凶相的抓着方向盘,全神贯注的超速驾驶之余在问她身边的新郎。
“我怎么知道!是蔺萧燃给咱们制定的路线!”
那位新郎紧张的抓着安全带,一脸惊恐的看着前方山路,狂风已经吹没了他的发型。
“花欲燃你开慢点!我不想还没上飞机就先上灵车!”
“我一秒都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希望现在马上就能到机场,然后就和你分道扬镳!”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结婚?要不是家里……”
一切就是此刻戛然而止,因为本还算宽敞的路面上,一辆卡车斜冲了过来。
“我就说还没上飞机就先上…”
这是新娘花欲燃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
“江逾白,你个乌鸦嘴!”
这是公主花欲燃说的第一句话。
花欲燃头疼欲裂的睁开双眼,江逾白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高速公路上哪来的货车逆行,还偏偏朝他们撞,动动脑筋就知道肯定是家里的老头子派的人!
以后她一定要搞死花家。
花欲燃坐起身来,正在心里叫嚣着报仇,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一丝异色。
不对,这是哪里?
惊愕的抬头一扫,只见她身处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雕花镂金的紫檀大床,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屋内摆着三扇松柏梅兰纹屏风,金丝楠木八仙桌,桌子上错金螭兽香炉上冒出一丝幽幽白烟。
花欲燃低头一看,她的身上穿的也是成成叠叠的古装,十分华美。
What?
她不是和江逾白一起翻下山崖了吗?
“嘶。”
头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好疼!
这特么不是做梦啊,难道是家里老头子为了逼她结婚故意搞得阴谋?
就在花欲燃想象力飞到阴谋论时,一个梳着双丫髻,身穿碧绿齐腰襦裙的圆脸女子小跑了进来。
“公主,你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花欲燃刚要开口,一听到公主两个字,她凌乱了。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圆脸女子赶紧抬手挥了挥,完了,公主可别是摔傻了,本来就不聪明。
花欲燃扭过头,猛然起身,一脸迷茫的问:“你是谁?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多么经典的三句话啊,在现代那个网络发达的地方,谁还没看过几部穿越剧啊。只是她没想到逃个婚竟然彻底逃离了那个世界。
花欲燃满心期待,希望眼前的女子能配合点。
果然,圆脸女子眨眨眼,问:“公主您是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对对对!
“公主您是不是不记得奴婢叫什么?”
嗯嗯嗯!
“公主您是不是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错没错!
花欲燃双眼放光,快快快,给我解释解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是不是失忆了?
圆脸女子哀怨的看着花欲燃。
“公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闹,陛下听说您落马,气的杯子都摔了,以前您闯祸,每次都装失忆吓唬奴婢,但您这次都实在是太胡来了,怎么能为了调戏丞相家公子从马上摔下来呢。”
圆脸女子说完,似乎实在是气急了,又加了一句:“这次,奴婢也救不了您了,等会儿陛下来了,您自己跟他解释吧!”
花欲燃眨眨眼,再眨眨眼,所以说,这是怎么个情况?装失忆的惯犯?调戏丞相公子的流氓?这公主是什么人设啊??
她的剧本里没有这个啊!
正当花欲燃准备努力说服圆脸女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陛下驾到!”
花欲燃双眼一黑,觉得自己要完。
一个身穿明黄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相貌端正,眼角虽有细纹却不减一起威严,衣服上用金丝绣着九天金龙,在他走动间似动非动。
圆脸女子立马跪拜在地
“奴婢拜见陛下!”
“平身。”
中年男子一挥手,快步走到花欲燃床前,眼神关切的问:“燃儿,你怎么样了?”
花欲燃略一思索,看样子,这个公主应该挺受宠的。
这就好办了,她立马很掐自己一把,逼出了一把眼泪。
“父皇,儿臣头好痛。”
我都病成这样了,你总不忍心罚我吧?
旁边的圆脸女子听到,立马露出一幅不赞同的表情。
可惜的是,花欲燃并没看到。
可皇帝一听她这话,反而露出一脸怒意,训斥道:“燃儿,你这次实在太过出格,怎可对那丞相之子行此轻佻之事,要知道你的未婚夫是南晋大皇子江逾白,为父宠你多年,可你就快要成亲了,也该有些大人的样子了。伤好之前你就不要出华阳殿了,老老实实把《金刚经》抄五十遍。绵云,你给我看着公主。”
圆脸女子一福身:“奴婢遵命。”
中年男子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花欲燃一眼,摔袖而去。
后面的话花欲燃一句没听,“未婚夫江逾白”这几个字仿佛把她砸蒙了,什么情况?合着我逃离了整个世界也逃离不了你?
第2章
南晋皇宫。
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朝宫门外走去。
一男子长身玉立在宫门外,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小太监看到他,眼里闪过不屑。
“殿下,陛下宣您进去。”
“有劳公公了。”
男子一抬头,露出一张清朗俊逸的脸,剑眉入鬓,面部轮廓优雅,此时勾唇一笑,仿佛青天白日下一副缓缓晕开的水墨画,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纵然小太监心里看不起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南晋的大皇子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
江逾白跟在小太监身后,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
在和花欲燃一起出事后,他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家里人逼他结婚耍的把戏,着实的发了一阵疯,但经过这几天的经历,他已经确定了自己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而且还成了这个国家的大皇子。
不过,他这个大皇子在宫里的处境实在不妙,刚才他并没有错过小太监眼里的嘲讽。
一个小太监都能明目张胆的嘲讽他,况且原身落水到现在,皇帝一直不闻不问,江逾白心想,看来这个大皇子是真的无权无势还不受皇帝待见。
今日,皇帝却突然宣召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公公,不知今日父皇召我前来所谓何事?”
“陛下的意思岂是咱们能够揣测的?殿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进去吧。”
小太监漫不经心的一摆手:“殿下,请吧。”
江逾白推开门走了进去,转身关上房门,敛去了眼底的杀意。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江逾白走出房门,望着这明净澄澈的天空,不禁回想起刚才皇帝的话。
“琅寰书院过几日就要开始招生了,你去替朕取一样东西。”
琅寰书院吗?
这个世界还真是有意思。
江逾白眯了眯眼,既如此,那便去看看。
且不论江逾白这边如何风云暗涌,花欲燃现在倒是挺快乐。
一鹅蛋脸,柳叶眉,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头及腰长发高高盘起,花欲燃坐在一朵开的极美的牡丹面前,凉风习来,她也随之叹了口气,整个画面恍若一副画。
花欲燃兴致缺缺,数着花瓣,内心极度无聊。
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五日了,大致情况她总算搞清楚了。
这里是苍澜大陆,共有四个国家,分别是东楚、西齐、南晋、北燕,而她就是北燕的长公主,母后早亡,父皇却格外宠爱她,性格嚣张跋扈,前几日因调戏丞相家公子不慎落马,原身就这样死亡,说来也巧,原身竟然也叫花欲燃。
花欲燃想,或许这就是她穿来的原因。
绵云看到花欲燃坐在院子里,立马小跑过来:“公主,您怎么出来了?伤还没好呢,不可以吹凉风呀!”
花欲燃呆滞的眼神望着绵云。
绵云,真是人如其名。
绵云看到花欲燃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她也没多想,接着说:“公主,欲姝公主和欲嫣公主来探望您了,但没能进来,皇上不让任何人进入。”
花欲燃也意识到原身这次搞出来的事情有点儿大,都不让人探望了!
便随口问了一句:“进不来没关系,带东西了吗?”
绵云有些踟蹰:“带……带了。”
花欲燃瞬间来了兴致:“拿来!”
两个礼物,一个做工精巧的风筝,一支狼毫笔。
花欲燃看到这两个礼物,心下了然,眼里划过一丝兴味。
风筝上还夹着一张字条:
“大皇姐,前几天我看有人在御花园里放风筝,我想你肯定喜欢,便为你亲手做了这风筝,供您解闷,不过近日父皇生气,可莫要在禁足期间放了,日后解除了禁足,再与我们一同玩耍。”
另外狼毫笔下的字条乃是:“大皇姐莫要担心,您的未婚夫江逾白虽然是人尽皆知的草包皇子,虽掉入水中后有些疯疯癫癫,但有您的庇护,必定逢凶化吉!”
花欲燃转着那支狼毫笔,思索着江逾白这个名字,这几天最困扰她的就是这个名字,她问又不敢问,忘又忘不掉,不过几天下来她已经搞懂了,这个也叫江逾白的皇子与她并未谋面,对他一无所知也是正常的。
“绵云,你知道江逾白吗?说说看你的情报。”花欲燃开口问道。
绵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花欲燃,回道:“南晋大皇子自小便与您有婚约,他姿容不凡,恍若天人,可惜从小不学无术,是、是有名的草包皇子,听、听闻他前几日落水,醒来便有些疯疯癫癫,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说完,绵云一咬牙,跪了下来:“民间传闻,您可南晋大皇子,天、天生一对。”
废物公主和草包皇子,不就是天生一对。
孽缘!花欲燃满心无奈。
她摸着手下的风筝,微微眯眼,自然知晓这风筝的主人是何心思,不就是假意**她?
既然如此,将计就计!
花欲燃正打算拿着风筝出去,冷不丁瞧见这狼毫笔的笔芯有一张字条,不由得吸了口气,怎么回事?
送信都要凑到一起吗?包邮?
瞧见绵云并未看到,花欲燃抽出来,只看了几个字,脸色突变。
那纸上写着:“想知道怎么回到二十一世纪吗?来琅寰书院,我等你。”
琅寰书院……
花欲燃心里一咯噔,果然不是只有自己是穿越者!
那么,那个人可能是江逾白吗?
不,江逾白方才落水,疯疯癫癫……不该是他!
花欲燃一手牵着风筝线,一边吃着绵云端着的水果,随手拿了一颗葡萄,眯着眼望着天上的风筝。
也不知道江逾白到底是不是和她一样穿越而来?
南晋大皇子,以后得找机会查一查才行。
绵云兴冲冲朝着花欲燃奔来,一边跑一边喊着:“公主,这是按照您的吩咐冰冻了的荔枝!”
不知道从哪儿滚来一颗小石子,正滚到绵云脚下!
她手里的托盘正巧划过风筝线,风筝立马断开,晃晃悠悠向着不知名的方向飘落。
绵云吓得脸都白了,立马跪下:“公主,奴婢知错,求公主恕罪。”
“无妨。”花欲燃不在意地拍了拍手,她当然是看到那冒出来的石子,想着必然是有人引自己出去。
这风筝送来,也是别有用心,既然如此,她便不顾这禁足,出去瞧瞧到底是谁在搞事情!
花欲燃信步走到宫殿门口,一脚踏出去。
绵云吸了口气:“公主!您还在……”
第3章
“禁足,我知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要是找不回来风筝,那才是真的有大事发生!
花欲燃脚下步履匆匆,没顾后面绵云的喊叫,直奔御花园中最高大的一棵树!
刚到亭子转角,一个看起来脏兮兮的人影突然闯了出来!
“琅寰书院挂的高,里面秘密可不少。”
又是这个琅寰书院!
花欲燃眉心紧蹙,下意识伸手抓住那个身影。
万万没想到对方跑的这么快!
“别跑!”她低喊了一声,脚下步子加快。
那身影七拐八拐,硬是出了这御花园!
“哎哟!”
花欲燃没注意,冷不丁撞上一身穿华服挽着高高发髻的女子,身边跟着一个穿着鹅黄长裙的姑娘,右边还伴着一个穿着蓝色齐胸襦裙的姑娘。
她们二人皆是一脸震惊:“大皇姐!您怎么出来了!?”
“花欲燃!?”那美艳女子一把抓住花欲燃的胳膊:“皇上不是让你禁足!?”
花欲燃着急,眼看着那狡猾的身影不见,顾不得这么多,抱拳喊了一声:“对不住!有事儿先走一步!”
果然,和平时愚蠢的模样分毫不差!
那鹅黄长裙的姑娘便是六公主,花欲嫣,而那蓝色襦裙的则是花欲燃的五妹妹,花欲姝。
“沈贵妃……您看她……大皇姐向来得父皇宠爱,她分明正在禁足,却偏偏要闯出来!还冲撞到了您!”花欲姝好似什么话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沈贵妃满脸怒火:“她分明还在禁足之中!我要去找皇上!”
气得她满脸扭曲,连往日里的仪态都消失不见!
花欲嫣和花欲姝对视一眼,露出来一丝笑。
三人齐齐转身,背后跟着的随从侍女也纷纷跟上去。
途径一方水池,沈贵妃脸色一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风筝砸了本宫特意为皇上养的荷花!”
花欲嫣眼珠一转:“贵妃娘娘,大皇姐她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您养的……”
沈贵妃手中的帕子几乎撕碎,咬着牙:“愣着干什么!追啊!”
跑在前面的花欲燃转了三个弯,可算是看到了那身影:“别跑!你跑什么!我又不吃你!”
那身影嘻嘻哈哈,回头看她,小脸上满是脏污,“书院好啊,回家难呀,外来者呀,要倒霉啦!”
花欲燃背脊有些发凉,但还是追了上去!
那身影突然一晃,骤然消失在她眼前!
花欲燃来不及刹车,硬生生闯入了眼前大门!
皇上花如焕正在看什么东西,冷不丁听到外面动静,下意识蹙眉。
“谁!?”
“父皇……?”花欲燃咽了口口水,眼睁睁看着父皇将什么东西压在了奏折下面。
她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视力,仔细看了眼,忍不住吸了口气,那好像……是一张拍立得!
“燃儿,父皇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你怎么又出来了?”
花如焕压住心里一跳,刚开口,又闯进来几人。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沈贵妃带着花欲嫣和花欲姝闯了进来,齐刷刷全跪了下去!
花如焕有些头大,“怎么回事!?”
花欲燃心神全部都在那张拍立得上,心里好奇极了!
沈贵妃如何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在御花园里冲撞了她,她都没有听到!
伸手摸摸怀里的那张有二十一世纪字样的字条,花欲燃心里一咯噔,完了,字条没了!
花如焕开口,声音低沉威严:“燃儿,你可知错!?”
“父皇,儿臣知错。”花欲燃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完全条件反射,先认错总没错!
“陛下!都是奴婢的错!若不是奴婢不小心摔了把风筝割断,公主也不会冲撞了沈贵妃!”绵云猛地抬头,她不敢随意插话,只能等沈贵妃说完。
花欲燃这才注意到绵云也跟着来了,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沈贵妃更是直接,抬眼看了眼自己的婢女。
那婢女直接上前,抓住绵云的衣领,狠狠地两巴掌甩了上去:“娘娘与皇上说话,你一个婢女插什么嘴!”
花欲燃脸色阴沉:“我已认错,你凭什么叫你的人打我的人!”
花如焕面无表情,自己的女儿自己岂会不知她的性格,知错挺快,可不知悔改,一如现在这样。
绵云的脸已经肿了起来,足以见得那婢女丝毫没有留手,若是花欲燃不拦着,她能将绵云打出血!
可即便这样,绵云还在认错,让皇上不要责罚花欲燃!
花欲燃满心复杂,拉着绵云到了自己身后:“父皇,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儿臣不顾禁足,私自放风筝还跑了出来!”
“皇上,她还坏了臣妾专门为您养的荷花!”
花如焕拿起一摞奏折,不动声色地将那拍立得遮了遮,无奈的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朕与燃儿有话说。”
“可……”沈贵妃不敢相信,花欲燃几个字居然就不让他追究此事!
她满心恼怒,只因花欲燃是那女人的女儿么!皇上怎么能如此偏心!
“退下!”花如焕重复一遍,脸色难看。
沈贵妃咬咬牙,起身:“臣妾告退!”
花欲姝和花欲嫣也不得已,带着幸灾乐祸来,带着满心愤怒走。
待这书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花如焕才开口:
“前些日子你调戏丞相家儿子,这几日朝中一直有人上奏,说你私德有亏,我刚接到密报,琅寰书院过几日便要开始招生了,北燕皇室一直都有免推名额,你去试试吧。”
花欲燃听完惊讶的抬头,皇帝这是要保护她?
前世她从未感受过亲情,没想到这一世,皇帝倒是真心疼爱她。
她不禁心下动容,既然她已经成为了北燕长公主,那她便会好好扮演这个角色。
“是,儿臣明白了。”
花如焕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今日你怎这么听话?”
“女儿前几日落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知晓父皇不易,以后女儿定然不会再任性,父皇日日为国操劳,也要注意龙体。”
花如焕听到这句话,看到那张酷似皇后的脸,一时眼角竟有些湿润。
“罢了,你先退下收拾一下,过几日就动身吧。”
“是,儿臣告退。”
待花欲燃走后,花如焕走到窗边,看到窗外盛放的阳春雪华,怔怔地道:“初华,燃儿终于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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